在一切旨在攻击和瓦解无产阶级先锋队——共产党的理论武库中,存在着一柄被我们的敌人使用了千百遍的、淬满了唯心主义毒药的、看似锋利无比的“思想利剑”。这柄利剑,就是被他们精心构建起来的、所谓的“党性”与“人性”的二元对立。
在他们的叙事里,“人性”是一个充满了温情、充满了“爱”、充满了个人情感与“良知”的美好的、普世的、也是与生俱来的“神圣领域”。而“党性”则是一个冰冷的、坚硬的、毫无人情味的、要求绝对服从的、旨在“泯灭”和“扼杀”前面那种“美好人性”的“政治怪物”。
于是,他们便据此向我们、向所有的人民群众提出了一系列充满了恶毒用心和虚伪逻辑的追问:“你们共产党人,为了所谓的‘党性’,就可以不要亲情,不要爱情,不要‘人之常情’了吗?”“你们,为了所谓的‘阶级斗争’,就可以去泯灭那存在于所有人心中的、普遍的‘人类之爱’吗?”“一个要求其成员去牺牲‘人性’来服从‘党性’的组织,难道不就是一个最可怕的、最反人类的‘极权’组织吗?”
这一整套的话术,是资产阶级及其在革命队伍内部的代理人——修正主义者——用以从内部瓦解我们党的战斗意志、腐蚀我们党员的革命灵魂、并最终离间我们党与人民群众血肉联系的最阴险、也最核心的“攻心战术”。
本文的核心论点是:这种将“党性”与“人性”设置为一种水火不容的、绝对对立的二元关系,是彻头彻尾的、建立在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哲学基础之上的、最无耻的理论骗局。
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的科学世界观来看,“党性”非但不是“人性”的对立面和泯灭者,恰恰相反,它是在阶级社会这个具体的、历史的条件下,对人性中,最先进、最革命、也最高尚的因素,进行的一次最集中、最自觉、也最深刻的“淬炼”与“飞跃”。
它不是要将一个“人”改造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而是要将一个被旧世界的、剥削阶级的、自私自利的“兽性”所污染的“旧人”,改造和提升为一个能够代表全人类未来发展方向的、真正意义上的、大写的“新人”。
一、“人性”的迷雾:在阶级社会,是否存在“普遍的人性”?
要辨析“党性”与“人性”的关系,我们首先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去戳穿那个由资产阶级精心编织起来的、最美丽的、也最虚伪的“理论前提”——即那个所谓的、普遍的、超阶级的“人性”。
1.1 剥削阶级的“人性论”及其虚伪性
自古以来,一切剥削阶级为了论证其剥削与压迫制度的“合理性”与“永恒性”,都必然要炮制出一套符合其阶级利益的“人性论”。
在封建地主阶级那里,他们所宣扬的“人性”是“三纲五常”,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们将这种充满了等级、压迫和人身依附的封建主义社会关系,美化为一种符合“天理人伦”的、永恒的“人性”。
而在资产阶级那里,他们则将那种在资本主义的、残酷的、原子化的市场竞争中,所表现出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极端“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抽象和普遍化为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可改变的“人类本性”。
然而,无论是封建的“纲常”,还是资产阶级的“自私”,它们是真正的、普遍的“人性”吗?当然不是。它们不过是这两个不同剥削阶级,将自己本阶级的“阶级性”,经过精心的“理论包装”之后,所冒充的、所谓的“普遍人性”而已。其唯一的政治功能,就是要让我们这些被压迫者相信,那个正在压迫和剥削着我们的制度,是“符合人性”的,是“不可改变”的。
1.2 毛主席的伟大论断:在阶级社会,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
面对这团由剥削阶级所散布了千百年的“人性”迷雾,毛主席在他那篇光辉的著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以其最锋利的理论解剖刀,给出了最清晰、也最彻底的回答。他斩钉截铁地宣告:
“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
这个伟大的论断,就是我们用以识别和粉碎一切资产阶级“人性论”骗局的“照妖镜”。它深刻地揭示了,在阶级社会这个具体的历史条件下,不存在什么抽象的、统一的、普遍的人性。
请问,一个宁可将牛奶倒入密西西比河,也绝不肯分给饥饿的穷人的资本家,与一个在长征路上将自己最后一块干粮让给小战士的红军战士,他们之间存在着共同的、抽象的“人性”吗?一个为了保卫自己家族的“私产”,而残酷地镇压农民起义的地主,与一个高喊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去进行殊死搏斗的农民,他们之间存在着共同的、抽象的“人性”吗?
不!他们之间存在的,只是两种根本对立、你死我活的“阶级性”!前者是剥削阶级的、反动的、维护私有制的阶级性;而后者,则是被剥削阶级的、进步的、要求推翻私有制的阶级性。
1.3 我们从不抽象地肯定或否定“人性”
因此,马列毛主义者在面对“人性”这个问题时,我们的态度是辩证的、也是科学的。我们从不抽象地去肯定或否定“人性”。
我们要做的是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去具体地分析,在某一种人性中,究竟哪些成分是反映了腐朽的、没落的、剥削阶级的属性;而哪些成分又是反映了先进的、革命的、代表着历史发展方向的无产阶级的属性。并在此基础上,做出我们鲜明的、毫不含糊的阶级选择。
二、“党性”的本质:无产阶级阶级性的最高、最集中的体现
在戳穿了“普遍人性”的骗局之后,“党性”这一概念的科学内涵,就变得清晰起来了。
2.1 从“自在的阶级”到“自为的阶级”
马克思主义认为,无产阶级在其发展的初期是一个“自在的阶级”。也就是说,它虽然在客观上已经作为一个阶级而存在,但它还没有形成自己统一的、科学的阶级意识。它的反抗往往是自发的、零散的、缺乏理论指导的。在这种状态下,它的“阶级性”也是不成熟、不稳定的。
而无产阶级要从一个“自在的阶级”,转变为一个能够承担起“埋葬资本主义、解放全人类”这一伟大历史使命的“自为的阶级”,它就必须、也只能通过一个核心的、有组织的、由其最先进、最觉悟的分子所组成的“先锋队”——即共产党——的领导。
2.2 “党性”,作为“阶级性”的淬炼与升华
而所谓的“党性”,就是这个作为“先锋队”的共产党,对其所代表的整个无产阶级的、那种先进的、革命的阶级性,进行了一次最系统、最深刻、最自觉的“理论概括”与“组织提纯”之后,所形成的一种更高形态的“阶级意识”和“行为准则”。
如果说,“无产阶级的阶级性”,是蕴藏在亿万工人群众中的、丰富的、但却相对分散的“铁矿石”;那么,“共产党的党性”,就是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主义这个最先进的“革命熔炉”,将这些“铁矿石”去粗取精、去伪存真,并最终锻造出来的那无坚不摧的、锋利无比的“无产阶级之钢”!
2.3 “党性”的核心原则
这种经过了淬炼和升华的“党性”,其所包含的核心原则是清晰的、也是不容动摇的:
在立场上,是“阶级性”。它要求一个共产党员必须在任何时候、任何问题上,都毫不犹豫地站在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立场上。
在思想上,是“科学性”。它要求一个共产党员必须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世界观和方法论,来观察和改造世界。
在组织上,是“纪律性”。它要求一个共产党员必须自觉地将个人置于组织之下,将下级置于上级之下,将全党置于中央之下,即遵守“民主集中制”的铁的纪律。
在道德上,是“先进性”。它要求一个共产党员必须具有大公无私、自我牺牲、艰苦奋斗、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最崇高的共产主义品格。
在视野上,是“国际性”。它要求一个共产党员必须将本国的革命视为世界革命的一部分,并以最终实现“全人类的解放”为最高目标。
因此,我们看,“党性”绝不是什么空洞的、神秘的、反人性的东西。它恰恰是无产阶级这个人类历史上最先进、也最革命的阶级,其自身所固有的那种最优秀的“阶级性”的最高、最纯粹、也最集中的体现。
三、“扬弃”的辩证法:党性如何“克服”并“保留”人性中的革命要素
那么,一个无产阶级革命者在用“党性”来改造自己、提升自己的过程中,他与那些存在于自己身上的各种各样的“人性”本能和情感,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是一种简单的“消灭”与“被消灭”的关系吗?不。是一种更深刻、也更复杂的“扬弃”的辩证关系。
3.1 “扬弃”:一个革命的哲学概念
“扬弃”,是德国古典哲学家黑格尔提出的一个充满了辩证法智慧的哲学概念,后来被马克思进行了唯物主义的改造。它包含着“抛弃、保留、和提升”这三重含义。一个事物在向更高阶段发展时,它既要抛弃掉自身那些陈腐的、过时的、阻碍其发展的旧因素;又要保留和继承自身那些积极的、合理的、具有生命力的旧因素;并最终在这二者的统一中,将自己提升到一个崭新的、更高层次的、质的形态。
3.2 党性,对“剥削阶级人性”的“抛弃”
一个无产阶级革命者在用“党性”来改造自己的过程中,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通过艰苦的、甚至是痛苦的“思想斗争”和“自我革命”,去坚决地“抛弃”掉那些由几千年的私有制社会所熏陶和传染到自己身上的、属于剥削阶级的“人性”。
这就包括资产阶级的极端“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小资产阶级的患得患失的“动摇性”和“自由散漫”;以及封建阶级的根深蒂固的“等级观念”、“官本位”思想和“家族主义”等等。
这就是我们党所一再强调的、“改造世界观”和“斗私批修”的深刻含义。
3.3 党性,对“普遍人性”中积极因素的“保留”与“提升”
然而,这种“抛弃”,绝不等于要抛弃掉一切的“人性”情感。恰恰相反,“党性”会将那些存在于普遍人性中的、积极的、健康的、具有进步意义的情感因素“保留”下来,并将其“提升”到一个崭新的、更高尚的、阶级的和革命的高度。
例如,一个革命者绝不是要抛弃对子女和家庭的“爱”。而是要将这种狭隘的、生物性的“小爱”,提升为对自己的阶级、对全体劳动人民、乃至对全人类解放事业的,一种更广博、也更深沉的“大爱”。白求恩同志就是一个最光辉的典范。
一个革命者也绝不是要抛弃“愤怒”的情感。而是要将那种对个人遭遇不公的、自发的“愤怒”,提升为一种对整个剥削制度的、自觉的、科学的“阶级仇恨”。
一个革命者更不是要抛弃“勇敢”的品质。而是要将那种个人的、血气之勇,提升为一种为了集体和信仰,而甘愿牺牲个人一切、乃至生命的、伟大的“革命英雄主义”。
因此,我们看到,一个具有高度党性修养的共产党员,他非但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恰恰相反,他是一个拥有着比普通人更强烈、更深沉、也更纯粹的、革命的“爱”与“恨”的人。
四、“修正主义”的背叛:以抽象“人性论”瓦解党的战斗意志
理解了上述关于“党性”与“人性”的辩证关系,我们就能更深刻地看清,“修正主义”这一政治癌症,其最核心的“病理”所在。
4.1 “人性论”,作为修正主义最核心的理论武器
一切新旧修正主义者,在他们企图从内部来瓦解和腐蚀一个无产阶级政党时,他们所使用的最核心、也最有效的理论武器,恰恰就是重新捡起那面早已被马克思主义所抛弃的、资产阶级的、抽象的“人性论”破旗。
他们会打着“人道主义”、“人类之爱”的旗号,来反对和消解“阶级斗争”。他们的逻辑是:“既然资本家也是‘人’,也有‘人性’,那么我们为什么要用那么‘残酷’的方式去和他们斗争呢?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温和’的、‘人道’的方式,去和他们进行‘阶级合作’嘛!”
他们会打着“尊重个人”、“关爱生命”的旗号,来反对和瓦解“革命的纪律”和“自我牺牲”精神。他们的逻辑是:“生命是如此地宝贵,个人是如此地重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遥远的‘集体’目标,而去要求个人做出巨大的牺牲,这是‘不人道’的、是‘反人性’的。”
4.2 从赫鲁晓夫到戈尔巴乔夫的“人性”合唱
我们在苏联的悲剧中,可以清晰地看到这条以“人性论”来取代“阶级论”和“党性论”的、完整的堕落轨迹。
赫鲁晓夫他就是以一种庸俗的、小市民的“人性论”,来取代了斯大林时代的、虽然有错误、但却无比坚定的“阶级斗争”观念。他不再向苏联人民许诺一个需要通过艰苦奋斗和自我牺牲才能实现的“共产主义未来”;而是向他们许诺了一个充满了“土豆烧牛肉”的、触手可及的、消费主义的“幸福生活”。
而到了戈尔巴乔夫,这种以抽象“人性”来瓦解“党性”的进程则达到了顶峰。他公开地抛弃了“阶级”的分析方法,转而去拥抱那套由西方资产阶级所兜售的“民主、自由、人权”等所谓的“全人类共同价值”。
4.3 党性消解,红旗落地
其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呢?当一个党,其内部所有成员都不再以“无产阶级先锋战士”的、“党性”标准来要求自己,而只是将自己定位为一个追求个人幸福和物质利益的普通“人”时,这个党也就,在精神上彻底地死亡了。
它失去了任何抵御资产阶级思想腐蚀的能力;它失去了任何进行艰苦斗争的意志;它更失去了人民群众对它的信任。其最终的“红旗落地”,不过是这场由“人性论”所导致的、长达数十年的“精神雪崩”的一个最合乎逻辑的、必然的结局。
五、“共产主义新人”的诞生:在革命斗争中,实现党性与人性的最终统一
那么,在无产阶级革命的最终图景中,“党性”与“人性”的矛盾是否会永远存在下去呢?不。共产主义的最终目的,恰恰就是要在一个更高级的、全新的社会条件下,实现这两者的最终、完美的统一。
5.1 共产主义,作为“人的异化”的最终克服
马克思主义深刻地指出,在一切私有制社会中,人都是处于一种“异化”的状态的。而我们在阶级社会里所观察到的那种充满了自私、贪婪和相互敌视的“人性”,不过是这种“异化”状态的一种病态反映。
而共产主义革命的最终目的,就是要通过彻底地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以及消灭“三大差别”,来从根子上彻底铲除造成“人的异化”的一切社会土壤。
5.2 “共产主义新人”:一个真正自由的、全面发展的人
当社会生产力得到极大的发展;当物质财富实现了极大的丰富;当劳动不再是一种谋生的手段,而重新成为了“生活的第一需要”时,一种崭新的“共产主义新人”就将诞生。
在这个“新人”的身上,“个人”与“集体”的利益将达到完美的、内在的统一。他去进行“大公无私”的、为社会服务的劳动,将不再是出于一种需要用“党性纪律”来克服“自私人性”的痛苦的“自我斗争”;而将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然的、就像呼吸一样顺畅的、用以实现其自身全面发展的“最高幸福”。
到那个时候,“党性”的、自觉的、纪律性的要求,与“人性”的、自由的、全面的发展,这两者之间一切的紧张和对立,都将最终被彻底地消解和克服。
5.3 “党性”,作为通往“新人性”的、必经的“桥梁”
因此,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最深刻的、也是最光辉的结论:我们今天所强调的、所为之奋斗的、所用以改造我们自己和我们这个世界的、钢铁般的“无产阶级党性”,其本身绝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
它是我们这些依然生活在阶级社会这个“必然王国”中的“旧人”,为了能够最终将我们自己和我们的后代都带往那个共产主义的“自由王国”,并最终成为那个崭新的“共产主义新人”的,一座必不可少的、也无比坚固的“革命桥梁”!
结论
综上所述,所谓的“党性”与“人性”的对立,是一个由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者所精心设下的、最恶毒也最虚伪的“思想陷阱”。
它以一种抽象的、超阶级的“普遍人性”的谎言,来否定和攻击具体的、科学的、革命的“无产阶级阶级性”。它以一种对“个人情感”和“人之常情”的、虚伪的、小资产阶级式的“关怀”,来瓦解和腐蚀无产阶级先锋队所必须拥有的、钢铁般的“革命纪律”和“斗争意志”。
而我们必须旗帜鲜明地予以最彻底的回击:在阶级社会里,不存在抽象的人性,只存在阶级的人性!而无产阶级的“党性”,恰恰是无产阶级“阶级性”中最光辉、最先进、最集中的体现!
它不是对人性的“泯灭”,而是对人性的“扬弃”与“飞跃”。它通过与我们身上那些由旧社会所遗留下来的、剥削阶级的“兽性”的不懈斗争,来最终将我们提升和锻造为一个更高级的、更纯粹的、也更符合历史发展方向的、大写的“人”。
因此,一个共产党员加强自身“党性”修养的过程,绝不是一个变得“冷酷无情”的过程。恰恰相反,这是一个通过融入到解放全人类的最伟大的集体事业之中,来最终实现个人价值和个人解放的最光荣、也最幸福的过程。
作者:子珩墨;来源:星火小院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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