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咱就来好好聊聊全球特朗普主义的思想渊源,这可不是个简单的话题,里面藏着不少让人咋舌的事儿。
一、特朗普主义背后的思想家都是新自由主义奥地利学派的第五代传人霍普的“精神弟子”
特朗普主义可不是凭空冒出来的,它背后有个叫“嘛噶党”的群体,这帮人在全球都有追随者,可真是个“反伦理”的大杂烩。嘛噶党人自称是自由意志主义者,也就是那种把自由看得比啥都重要的主儿。这种思想最早是白人搞出来的,可现在不少有色人种也跟着瞎起哄。
这帮人的理论家尼克·兰德,那可真是个怪咖,既是哲学家,又写恐怖小说,还被叫“加速主义之父”。极右翼的人一般都不把伦理当回事儿,就信奉那啥“丛林法则”,觉得自己的基因好得不得了,别人都是“渣渣”。这种极右思想,主要源头还得说到奥派经济学。
尼克·兰德、柯蒂斯·亚尔文、彼得·蒂尔这些极右活跃分子,都是奥派第五代传人汉斯-赫尔曼·霍普的“精神弟子”。霍普这哥们儿,本来跟着哈贝马斯学“沟通伦理”,后来叛变了,投奔了罗斯巴德(哈耶克的弟子)。霍普的自有财产理论,根本就不考虑伦理,这跟现在那些科技狂人想统治世界的梦正好对上了。
霍普还写了一本书叫《民主:失败的上帝》,他现在可是最知名的无政府资本主义哲学家之一。嘛噶党人通过他的自有财产学说,直接否定民主制,还说君主制才是合理的。他们觉得君主制下的国家是君主的私有财产,民主制下的国家是人民公有的财产,所以君主制是“私人政府”,民主制是“公有政府”。
这帮人还说君主制负责又高效,民主制腐败又无能,就跟私有制和公有制对比似的。他们还搞了个“黑暗启蒙”,这是一种21世纪初冒出来的政治哲学思潮,觉得传统启蒙就是对西方民主的“污染”,强调反民主、反平等、技术乌托邦和等级制度。
西方文化对平等的理解其实挺积极的,像笛卡尔说良知是人间分配最均匀的东西,霍布斯也觉得人与人的平等是基于法律和自然欲望的。可嘛噶党人反平等,就是想当特权阶层,把人当工具使唤。尼克·兰德还特别推崇威权和精英统治,问题是精英也不一定靠谱,像川普都破产六次了,现在还在让美国的价值观“大出血”。
嘛噶党人做事可赤裸裸了,就像怪物,啥伦理都不在乎。齐泽克说他们本质是无耻,就是因为他们啥都不遮掩。未来的人类文明,除非变成完全的“硅基生物”,不然不可能像嘛噶党人那样赤裸裸的。人类之所以是人类,就是因为有伦理需求。
川普、万斯、马斯克这些极右翼思想的代表,已经成了美国社会思想的主流。他们在政治上不断折腾,理论上也鼓噪了好些年。像伍德罗·威尔逊、罗纳德·里根、帕特·布坎南这些人,都是他们的政治代表。美国的嘛噶党跟奥派经济学关系深得很,奥派画了个“彻底自由”的大饼,大家就盼着无政府的美梦成真。现在科技寡头们又许诺用技术满足所有人需求,趁机填补了权威真空。
二、特朗普主义最主要的思想大佬彼得·蒂尔的“思想魔法”
说到嘛噶党,就不得不提硅谷大佬彼得·蒂尔。这哥们儿可是特朗普主义的重要思想教父。2016年特朗普第一次竞选时,蒂尔是唯一公开支持他的硅谷大佬。到了2024年,蒂尔又把乡下来的万斯推到了副总统的位置,这本事可不小。
2012年,蒂尔和福山有过一场对话,这可是特朗普主义的最早思想渊源之一。蒂尔说美国左右翼都有盲点,左翼只关心贫富差距,右翼只关心政府腐败低效,可都没重视技术减速的问题。从20世纪60年代末开始,技术进步就慢了下来,除了计算机和金融领域,其他领域都停滞了,经济增长也乏力得很。
蒂尔还说,技术并非完全停滞,只是全球化影响了收入不平等。过去几十年的财富大多来自政治和全球化,而不是技术。他还提到美国政府规模庞大,却没有长期规划,科学政治化和严苛监管也阻碍了技术发展。在教育领域,他还说存在泡沫,学生对未来没规划,政府应该引导年轻人选择非大学的职业道路。
蒂尔的政治哲学深受施特劳斯主义影响。他批判启蒙理性,说启蒙运动把人性问题“去政治化”,导致自由主义陷入价值相对主义。他还引用施密特的观点,强调政治的本质是划分敌友,9·11事件就暴露了西方在意识形态对抗中的脆弱性。蒂尔还主张精英主义,认为多数人无法理性决策,应该由技术精英主导社会。
他对现代民主也根本质疑,说资本主义与民主矛盾,启蒙自由主义脆弱,还提出技术替代政治的乌托邦方案,比如加密技术、海洋定居和太空殖民。这哥们儿可真是个“技术狂人”,想用技术彻底改变社会。
三、马鲁察对特朗普与马斯克哲学的批判:技术精英的“末世加速”浪潮
2025年,特朗普重返白宫,这事儿可在全球掀起了大波澜。罗马尼亚哲学家米赫内亚·马鲁察通过播客《Vorbitorincii》,从外部视角剖析了特朗普政府和马斯克的“政府效率部”(DOGE)背后的意识形态,发现这是一场由技术精英主导的激进变革。
马鲁察说,特朗普团队搞出了“AI君主制”,想用技术全面替代政治,把数据和算法当宝,构建由少数精英掌控的社会体系。马斯克在DOGE里可不是简单削减成本,而是要把他在特斯拉和SpaceX的“破坏性创新”逻辑复制到国家治理上。这种模式太危险了,把权力从民选代表手里转移到技术寡头手里,可能会催生“数字封建制”。
特朗普和马斯克还清算传统民主的支柱,像官僚体系、大学、传统媒体和非政府组织都成了攻击对象。他们觉得这些机构拖慢了资本主义发展,马斯克的改革就是要铲除它们。这种清算行为背后有强烈的政治动机,特朗普的“美国优先”和马斯克的效率至上结合,形成了反全球主义又依赖全球技术的矛盾立场,传统民主根基正遭受动摇。
马鲁察还说,特朗普团队对欧洲和全球秩序的态度也很有问题。副总统万斯那句“危险在欧洲内部”,就是要削弱欧盟凝聚力,把欧洲推向俄罗斯。马斯克在这场博弈里是双重角色,他既支持各国保守派运动,又倡导“网络国家”概念,想抛弃地球旧秩序,构建新世界。
马鲁察指出,特朗普和马斯克的行为背后有“末世情结”,他们想“毁灭后重建”,这种情结是对现有社会契约的否定。马斯克作为“特殊政府雇员”,接触敏感数据,影响数百万人生活,这完全是对民主问责制的挑战。
马鲁察还说,这种思潮对欧洲影响很大,欧盟作为“代议制民主的最后堡垒”,正面临美国技术革命的威胁。这些技术精英一边反对“法西斯”标签,一边却表现出威权倾向。马鲁察质疑,这种由自利驱动的技术精英主导的权力重组,会不会演变成新的独裁形式,让民主制度岌岌可危。
四、翟东升:用我们的科技为民路线战胜特朗普的右翼加速主义
中国著名学者翟东升认为,柯蒂斯·雅文、彼得·蒂尔与埃隆·马斯克,这几位之所以敢于倡导“右翼加速主义”理论,正是由于人工智能近年来的快速进步。他们的“右翼加速主义”已经成为特朗普第二任期的主导思想。
他认为,特朗普第一任期的主要矛盾发生在MAGA派和潜藏在其政府内部的“深层政府”(Deep State)派系之间,所以他当时的政策经常出现左右互搏的情况。但是在第二任期,除了与建制派有所关联的内阁人士,比如国务卿外,特朗普内阁中的共和党建制派几乎已经被清除。可以说,美国西海岸的“科技右翼”正在力图全面控股特朗普的第二任期。他们为此投入巨额资金——马斯克个人即捐出3亿美元,连同西海岸科技界与币圈的捐款,才使特朗普重返白宫。
翟先生认为,西海岸的科技右翼信仰的“右翼加速主义”的思想源头颇具戏剧性:来自20世纪90年代英国华威大学一位颇不顺遂、带有精神病倾向的年轻哲学教师——尼克·兰德。他凭借此观点俘获了柯蒂斯·雅文、彼得·蒂尔与埃隆·马斯克等美国西海岸科技圈、创业者和科技资本家的关注。他们在Facebook、Twitter等社交媒体用户名喜欢加一个后缀名,标注自己是“加速主义”。凡是有这个后缀的,都是“右翼加速主义”的信徒。这群人非常疯狂,并自诩“黑暗启蒙”(Dark Enlightenment)。他们认为,过去百余年由左翼政治推动的“进步进程”非但未使人类更好,反而将我们引向灭亡、落后与愚昧,这种“左翼加速”是对群氓和愚昧的大众的迎合与讨好。
因此,他们认为“历史的真正前进方向”应当是将发展重心放在精英身上:让那些最聪明、最能干、最富冒险精神、最具统治力的精英,依托人工智能与脑机接口的赋能,成为新的“超人”。“超人”应该多生孩子,所以可以多签婚前协议,繁衍十数至二十余名后代,使其家族永续掌握资本、科技、掌握更聪明的大脑以及最关键的掌握人工智能,用以统治世界。这正是“黑暗启蒙”——当今世界最具权势集团之一所奉行的主流意识形态。
翟先生认为,中国也强调需要推动科技的加速进步,但我们的“加速主义”是中左翼的“加速主义”。我们主张资本向善发展:如果资本整天想着怎么把老百姓盆盆罐罐里最后一个钢镚都夺走,那么我们必须敲打敲打资本了。我们不反资本,而是提醒资本,资本发展必须兼顾收益和伦理,兼顾政治公平和效益,而非单纯追求利润。正因如此,有人将中国的实践称为“左翼加速主义”——“以人民为中心”,“科技向善”,“技术为民”。
翟先生认为,当前世界上有“三大意识形态”:首先,是以美国民主党为代表、已显衰落的新自由主义。我们现在能感觉到美国的民主党、欧洲主义政党正在瑟瑟发抖,他们感觉老百姓、人民群众抛弃了他们。然后就是两种加速主义。一种是“右翼加速主义”,以精英为中心,信仰科技与自由的力量,摒弃法律、制度、伦理和传统历史叙事,致力于彻底改造人类历史。还有一种是中国的以人民为中心,基于对人民的关怀发展科技的“中左翼加速主义”,我愿意称之为“民本主义”。
翟先生认为,我们正见证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我们应该用“左翼加速主义”即以人民为中心的科技加速战胜特朗普主义的以精英和资本为中心的牺牲人民的右翼加速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真正建立人类命运共同体。
结语
全球特朗普主义的思想渊源可真是复杂得很。从嘛噶党的自由意志主义和黑暗启蒙,到彼得·蒂尔的施特劳斯主义和对民主的质疑,再到特朗普和马斯克的“AI君主制”和末世情结,这一路看下来,真是让人心惊胆战。这些思想和行动,不仅在美国国内掀起了波澜,更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了深刻的思考。
我们得好好想想,当技术沦为统治工具,自由与平等还能否存续?人类的未来,难道真的要被这些技术精英和他们的“末世幻想”所左右吗?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别被这些“怪异思潮”给带偏了。
来源:寰球趋势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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