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抖音上无意中刷到了一首歌《北京北京》,这是著名摇滚歌手汪峰作词作曲并发行于2007年的一首歌曲,同时也是2012年热播电视剧《北京爱情故事》的片头曲。
这首歌一经发行后即在当年的北京音乐台获得了《中国歌曲排行榜》周冠军,与此同时还在当年的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音乐之声中获得了《中国TOP排行榜》冠军。如此殊荣,这足以说明这首歌得到了广大听众的认可和喜爱以及获得了权威媒体的高度认可。
听完汪峰这首《北京北京》之后,不自然的让我想起了由洪源作词、田光和傅晶作曲,创作于1971年4月,并于1973年由李双江老师演唱的《北京颂歌》。
两首歌均是歌唱北京的歌曲,但我听出了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两种不同的感觉关键不在于艺术表现形式和歌曲的旋律以及演唱者的风格不同,而是在于歌词的内容所展现出的主题“北京”的不同,确切的说让我感觉出了“两个北京”。
在汪峰的这首《北京北京》里面,我听到的北京是彷徨、哀伤甚至是绝望,从汪峰所拍的音乐短片的MV中感受到的是无奈、呻吟、哀愁、哭泣、绝望和死亡。而这一切都来源于创作者对所创作的主体和对象对生活看不到希望的无奈。
而李双江老师演唱的《北京颂歌》,以其优美的旋律和抒情的歌词,表达了人们对伟大祖国的热爱和对首都北京的向往。唱出了中国前进的步伐和人民团结一心共同进步的士气,鼓励了在艰难环境中奋进的中国人民相信党、相信祖国、相信未来、相信明天会更好。总之就是以向上的正能量让人充满希望,这与汪峰的《北京北京》所表现的呻吟和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1855年,俄国革命民主主义者和文学评论家车尔尼雪夫斯基在其美学论著《艺术与现实的审美关系》中提出“艺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从汪峰这首《北京北京》发行后当年即所获的这“两项大奖”来看,确实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艺术来源于生活”这句话,不然就很难解释所获大奖的合理性。但汪峰这个“艺术”却没有“高于生活”,为什么呢?
如果我们试想当年贺敬之所创作的歌剧《白毛女》,她的主基调仅仅只是渲染喜儿悲惨的命运和痛苦的呻吟,而不去反应贫苦农民和地主阶级的矛盾,就不会有喜儿后来的重获新生与光明的未来。如果歌曲《英雄赞歌》的主基调仅仅只是渲染战斗英雄王成牺牲时的惨烈,而没有“地陷进去独身挡,天塌下来只手擎”的豪壮,就不会激励起全体中华儿女特别是广大志愿军指战员战胜美帝国主义的强大信心。这样的作品才是“来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高于生活的作品。
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1]实现这种“向往的目标”,需要我们的党和人民在实践中脚踏实地的努力工作。当然,这里也包括了广大文艺工作者,以及管理和宣传文艺工作者的媒体和喉舌机构。
邓小平同志说:“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2]那么换言之,作为管理和宣传文艺工作者的媒体和喉舌机构,人民也同样也是他们的母亲。有人说现在很多中国人想不起英雄,那是有些媒体和机构在潜移默化中把很多人的大脑特别是年轻一代的大脑给洗白了,满脑子只有经过他们刻意“加工与雕琢”的西方标准和小资品味,而没有中国标准和阶级情感。如果我们今天文艺工作者也能到部队、到扶贫一线,也能常常下基层,参加抗洪、抗震以及抗疫救灾等重大活动,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就会发现中国“遍地英雄下夕烟”的现实。那么所创造出来的作品也就不会是这种无奈与呻吟乃至于死亡的展现了。
习近平总书记说:“文艺要反映好人民心声,就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根本方向。这是党对文艺战线提出的一项基本要求,也是决定我国文艺事业前途命运的关键”。[3]而我们一些党领导下的媒体和喉舌机构,却给这样的作品给予高调的宣传和极高的褒奖。请问这是坚持了社会主义的文化方向和贯彻了党对文艺战线的基本要求,还是背离了这种方向和要求呢?
有人可能会说这首《北京北京》能够获得这样的大奖,难道不能说明其市场价值和人们的认可吗?但是我们试想当年如果梅兰芳先生能够接受日本人的“盛情邀请”,虔诚的为日本人演出,在日本人的大力推广下其市场价值及其利润一定不会比这首《北京北京》差。如果是这样,梅兰芳先生也就不会得到国家的尊重和后人的敬仰,其艺术生命和其作品也就死亡了。一位真正的艺术家及其艺术作品和艺术生命最宝贵的是立场而非市场。
习近平总书记说:当然,生活中并非到处都是莺歌燕舞、花团锦簇,社会上还有许多不如人意之处、还存在一些丑恶现象。对这些现象不是不要反映,而是要解决好如何反映的问题。古人云,“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发乎情,止乎礼义”。文艺创作如果只是单纯记述现状、原始展示丑恶,而没有对光明的歌颂、对理想的抒发、对道德的引导,就不能鼓舞人民前进。[4]
中国式现代化,归根到底需要依靠人民不断奋进,然而奋进中的人民一定是朝气蓬勃、昂扬向上的人民。而不是在痛苦中呻吟、彷徨乃至于“慢慢死去”的人民。同时中国式现代化,不仅是物质文明的现代化,更是与之相配合、相促进的精神文明的现代化。拿破仑说:“大炮摧毁了封建制度,墨水正在摧毁现在的社会制度。” 如果我们把目前社会上一些媒体和教科书中的虚无主义内容、否定和虚化甚至丑化中国革命和中国社会主义的内容一同联系起来看,我们就不能不对这些“墨水正在摧毁现在的社会制度”的文艺暗流予以高度警惕。
注释:
[1] 习近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2012年11月15日),《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1卷,外文出版社2014年版,第3页。
[2] 邓小平:《在中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四次代表大会上的祝词》,《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211页。
[3] 习近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外文出版社2017年版,第314页。
[4] 习近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外文出版社2017年版,第319页。
(作者:任光禹;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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