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春秋》,一本由文化部主管、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主办的杂志。最近,因为主办单位给《炎黄春秋》杂志社换领导,然后《炎黄春秋》杂志社的前任领导不服,就把主办单位给告了。这不是笑话,法院裁定书还在那里,明确说明不受理,因为主办单位给下属杂志社换领导,比老子管儿子还要天经地义,而且还受法律保护。
《炎黄春秋》的前任领导是何许人?为何敢不听主办单位,还敢告主办单位?网上有一些资料,随手整理了一下,看完或许会有一个了解。
能够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的前任社长
《炎黄春秋》被摘掉帽子的前任社长名叫杜导正,就是前国家新闻出版署署长。之所以说能入选吉尼斯纪录,因为他已经93岁高龄,还在担任事业单位下属杂志社的社长。按照中组部《关于进一步规范党政领导干部在企业兼职(任职)问题的意见》的明确规定,未经批准党政领导干部退休后不得在原管辖的领域范围活动,不得在企业兼职取酬,兼职年龄不得超过70周岁。不说杂志社就在他原先的管辖领域内,就说这年龄也已经超标很多了。不知道主管单位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之前的怎么管的,如此失察,但现在能重新管起来,也算可以。
现在主管单位要管了,作为一名中共党员和党的高级干部,杜导正理应严格遵纪守法,高标准严要求自己,讲义务、守纪律,知廉耻,知进退,不应无视组织规定。但他却没有,他竟然把主管单位起诉了?为什么?为名?为利?还是为其他什么?
或许都有?
一个被杜氏把控的杂志社
从杜导正93多岁还不愿意脱手《炎黄春秋》杂志社,还声称杂志社是他们凑钱办的,就可以知道,杜氏已将这个杂志社视作他的私产,而实际上,他也是这样做的。
杜导正知道他自己年老体衰,为了让杂志社能在杜氏手中,两年前安排他长期生活在美国的女儿杜明明回来,担任掌握实权的杂志社秘书长。明面上,杜导正拉了一批媒体经历为零的名人参与杂志社管理,但实际上只是想利用他们的政治影响力,杜明明才是整个杂志社的把控者。期间,杜导正还不经社委会讨论,一会儿任命这个人,一会儿免了这个人,实际上就是为了搞权利平衡,让《炎黄春秋》沦为杜家及少数人说了算的“个人地盘”。
除此之外,《炎黄春秋》杂志社的收益还是一本烂账。《炎黄春秋》期发15万多份,按年订阅费120元/份计,是1800万元。按说,一个公益性事业法人单位,经营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严格执行有关财务制度,没有败家私分,家底肯定很厚实。但奇怪的是,《炎黄春秋》这几年既没听说有过什么捐款类的公益事,好像也从来没向哪个上级上缴过利润。现在很多人有疑问:这个单位有没有审计过,这么多年到底积累了多少、钱都去哪儿呢?再联想这次事件中,杜导正等人的强硬态度,拒不交接不交公章,不接受离任审计。为什么?账在他们手中握着,还有谁能说得清?
一本传播杜氏思想的杂志
对于《炎黄春秋》,杜导正除了在人事和经济上的强硬把控之外,对于传播内容的把控更加厉害,成为了他个人想法的传声筒。杜导正曾说过,“我们的杂志倡导的是‘杜式民主’”。何为杜式民主?看看这本杂志说了些什么就知道了。
2012年,《炎黄春秋》杂志刊登《大地主刘文彩:集体记忆的重构》一文,为被打倒的残酷剥削农民的恶霸地主文彩公然翻案,罔顾刘文彩对农民巧取豪夺的恶霸地主行径,也彻底忽视其私设公堂、刑讯逼供、滥杀革命者的历史事实。把横行乡里,作恶多端,反动军阀刘文辉之兄,外号“刘老虎”的刘文彩打扮成一个热心公益、热心地方教育事业的开明绅士。有正义人士分析认为,该杂志实际上是想通过为大地主刘文彩翻案,彻底否定我们实现彻底实现耕者有其田的土地革命,进而对我党改革进程彻底抹黑。
抗美援朝是新中国成立后支援朝鲜人民抗击美国侵略的正义之举,这场战争中的上甘岭战役彻底打怕了这些狂妄的侵略者,是打出解放军风采的,至关重要的一场战役。但是在《炎黄春秋》的文字中,这场我们付出巨大牺牲,打出中国军威、国威的战争,却成了一文不名。该杂志2013年2月刊登《我对朝鲜战争的回顾与思考》和2013年9月刊登《中国在朝鲜战争问题的教训》两篇文章中,美化美国侵略者、诋毁污蔑抗美援朝战争,否认我国出兵的正义性。
行各种人身攻击、恶意抹黑。2013年第2期发文《项英秘书扬帆谈皖南事变》,文章称皖南事变的责任不在蒋介石,而在毛泽东。历史事实是蒋介石谋划消灭共产党及其领导的军队是处心积虑、是由来已久的,铁证如山。这个杂志甚至还恶意质疑毛泽东著作版权,称毛泽东的《矛盾论》是抄袭,抨击毛泽东所做《沁园春·雪》是帝王思想。而这一切,只是猜想,毫无依据。
试问,《炎黄春秋》传播的是杜式民主,刊登的这些抹黑党、政府、军队的言论就是杜式民主吗?
从以上的这些资料来看,杜导正把控的《炎黄春秋》杂志社在管理、经济、传播内容上都有很大的问题。怎么对待?如何处理?拭目以待!
延伸阅读一: 揭秘:《炎黄春秋》实为杜家天下?
作者:笑侃风云二世
吴思辞职:“老人小组”横刀立马
在中 国大 陆一向以“敢言”著称的“政 治特 权杂 志”《炎黄春秋》最近内部出了件“敢怒而不敢言”的事。该杂 志社的资深员工、现任法定代 表人、著名学者吴思,被杂 志社的实际控 制人——91岁的政 客杜导正突然给“休”了,并弄得一向号称“敢言”的吴思只能做出“敢怒而不敢言”状,令人们对《炎黄春秋》的实质多了些想象。
从吴思被公开的“辞职声明”看,吴思的话是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很值得玩味,让人 体会到一种长期处在专 制大家长统 治 下的小媳妇心态。下面是吴思声明中的两段节选:
一,2014年10月29日,未经杂 志社最高决策机 构社委会商议,杜老(即杜导正)宣布,暂停少数服 从多数等“社委会议事三原则”,老人小组为杂 志社最高决策机构。11月5日,在社委会没有讨论的情况下,杜老宣布了第二次人事调整,异乎寻常地安排了四个社长和两个总编辑。随后,新任总编辑谈到宋江架空晁盖,提议讨论对我的信任问题,新任常务社长附议。至此我感到难以继续履行原有职责,请杜老另找合适的人,自己回家写书。当时我没有说辞职二字。我想为社委会留下余地,选择一种对杂 志社有利的说法。
……
五,十七年来,我在杂 志社得到了杜老和同事们的热情帮助和大力支持,我铭刻在心,深表感谢。离开杂 志,确如杜老对《亚洲周 刊》所说,我是学者型的,不适合官 场缠斗。杂 志社越来越深地陷入各种缠斗之中,我身心俱疲,难以胜任。杜老和社委会的两位同事帮我卸下难以承担的责任,有时间做更喜欢的事情,对此我也表示感谢。
1957年生人的吴思对1923年生人的杜导正的臣服之心,令人吃惊,在于他们主办的杂 志一向言必称民 主自 由。突然间却城头变换大王旗,什么“少数服 从多数”的原则可以说停就停,什么社委会的讨论形同一张手纸,什么“老人小组”说夺 权就夺 权形同儿戏……在这位学者吴思的眼里,91岁的杜导正就是一个君临的王者;而在91岁的杜导正的眼里,法人代 表、总编辑以及社长、社委会,都不过是他唇齿边上沾着的一片菜叶,嚼烂了没滋味了,说吐就可以吐掉。
吴思的辞职声明中提到的“老人小组”实为杜导正、李锐和何方3个人。其中杜导正1923年生、91岁,李锐1917年生、97岁,何方1922 年生、92岁,3人加起来超过280岁。共 产党60多年 前夺得江山,以当年一大批年轻精英的赴死,换来几十年后一大批长寿老人的健康。老,自然有令人尊敬的一面,但你看这位杜老的倚老卖老,老而不死之状,可以谓之为贼也。
我以为,“老人政 治”早已淡出中 国政 治的舞台,没想到,在《炎黄春秋》这个特殊的刊物里还有着这么一个“老人小组”纵情演绎着老人政 治,其可怪也欤?
议事原则:杜导正的一块抹布
吴思说的所谓议事原则,后经罗昌平微信的透露,是指当初杜导正为《炎黄春秋》立下的几条“潜规则”。几经传播,其言之堂堂,甚可谓“光 明磊落”:
第一,重大问题(人事、稿件、财政)意见一致,通过执行;第二,重大问题意见不一致,不急,下次再议,但事不过三;第三,重大问题意见不一致,但事急,少数服 从多数通 过执行,少数可保留意见。
这次,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要求《炎黄春秋》杂志社变更主管主办单位,主要原因是该杂志社系国有事业单位,却一直依靠着杜导正等一帮政治老人的“特权”挂靠在民间团体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名下,而这次主管主办单位的变更机会,又给了杜导正一个可以痛快赶走他已长期不满的吴思下台的机会。据杂 志社内部人 士分析,可能是他不想让更替主管主办单位后的杂 志社从此姓了“吴”,必须扶几个姓“杜”的人上来继续把持。还是新任总编辑杨继绳来得更聪明,立即投桃报李,即引宋江架空晁盖的故事来影射吴思对杜导正的不忠有二,也算是为杜导正扶正自己送上一个投名状吧。
但这一轮下来,一直被包括吴思在内奉为杂 志社“圣训”的3条议事原则,到了杜导正那里是说废就废,就像一块用废的抹布,用废了就换块新的;估计过不了几天,在《炎黄春秋》杂 志社内部还会流行起另一份“新训”。总之,在这家杂 志社,真正的议事原则从来也只有5个字:老杜说了算。
看来,在《炎黄春秋》里,再重要的原则都是杜导正手里的一块抹布。
回头看被废掉的议事原则里的那条“底线”原则(第三 条),即“重大问题意见不一致,但事急,少数服 从多数通 过执行,少数可保留意见”,比对杜导正用老人政 治的手腕换掉吴思,其实他所做的,明明是多数服 从少数、少数服 从个人,真正不得不将保留意见烂在肚子里的才是“多数”。你读读吴思声明里一波三折、一唱三叹的委屈,他究竟“保留”了多少意见,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权力重构:杜家演义新春秋
《炎黄春秋》由杜导正等人创刊于23年前,它所谓的定位是推动中国民主化进程。但在这个无比诱人的大幌子下,其实无论是这本杂 志还是杜导正等人,对中国的民主化不过是个搅局者,除了动不动搞一些耸人听闻、流言蜚语式的“发现历史”之外,并无什么实质性的建设作用。这回的吴思辞职事 件似乎给出了答案:
因为这个所谓宣扬民主的杂志社本身就极不民主,就是一个老人垂帘听政的活化石,就是一个典型的“家天下”的标准模板。一个已经91岁,且只挂着名誉社长的杜导正,就可以对既有的议事原则说打破就打破,就可以对法人代表说踢开就踢开,就可以为了平衡关系,能安插多少就安插多少自己的代理人。正是这种随心所欲的作派,一下子塞给《炎黄春秋》四个社长和两个总编辑。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行为,令社内业外惊讶不已。
据知情者透露,杜导正之所以会撕下戴了91年的民主面具,其真正的用心,是为了将自己的女儿杜明明渐渐扶正--这个长期生活在美国的宝贝女儿。10月24日,杜导正开会宣布了新的人事安排,由胡德平任《炎黄春秋》杂志社社长,由陆德任常务副社长兼法人代表,同时由被杜召回国的女儿杜明明任副社长兼社委会秘书长。毋庸置疑,杜明明才是杜导正精心布局的实际控制人。
《炎黄春秋》社委会是杂志社的最高权力机构。此次人事安排,充分展示了杜导正高超权术的一箭双雕,不但保证杜导正可以继续牢牢控制着《炎黄春秋》,还可以用任社委会秘书长的女儿杜明明制约即将被他拉入局的胡德平、陆德等。最有意思的是,胡德平、陆德,都出生于1942年,都已是72岁的老人,不仅比吴思大了整整一轮多,而且做媒体的经历皆为0。
知情人还透露,胡德平从被杜导正宣布出任《炎黄春秋》社长到现在1个多月已经过去,尽管胡对出任这个职务颇有兴趣,但却迟迟没有公开出来接杜的“腔”;恐怕胡德平已经意识到,《炎黄春秋》里面大有“春秋”,杜导正伸过来的橄榄枝,不仅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还有可能使他成为受人摆 布的一个前台道具。
今天的《炎黄春秋》在一些人眼里是一块带有某种标签的牌子,但在“杜家春秋”的格局里,这本发行量16万的“政治特权”杂志,无非是一个杜家任意敛财、随时掠取的提款机。现在,随着国内全面深化改革的深入,国家要将其纳入到合法的体制机制管理中来,变更其主办主管单位。对杜导正而言,这一变更,无疑是对杜家既得利益的一次革 命。他担心“书生意气”的吴思难以保住他的既得利益,临阵换将就成了他的本能反应,所以吴思的退出根本就不是一个主动辞职的问题,而是一个知趣而退的必然棋局。与此同时,谁来接位?他抬出胡 德 平无疑是其最好的猎物。
可以想象即使胡德平应了这个差事,以他办刊经验为0的资历,将自然而然成为杜导正继续垂帘听政的挡箭牌--由是观之,现在比胡德平年长20岁的杜导正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这么一个挡子弹的“晚辈”红二代。
可以说,这次杜导正用胡德平、陆德、杨继绳和杜明明替换吴思等人的权力重构,让世人清楚地看到,《炎黄春秋》已赤裸裸地变为了“杜家春秋”。这一通大换血之后,杂志社的内部斗争已异常激烈,杨继绳和徐庆全二人急欲夺权上位,修理吴思正是他们立功的投名状。在吴思因不满辞职之后,执行主编黄钟也已经辞职,另一个执行主编洪振快也表示将在年底前辞职。只有胡德平还在因担心自己会成为杜导正利用的工具而左顾右盼。
《炎黄春秋》正在上演着一部权与利的内斗“春秋”,导演杜导正将如何续演,我们正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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