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蹄厅长”把医院搞得没病人了
早在十多年前，我们就曾一再呼吁在全国推广甘肃医改经验——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最基础的问题，用尽可能少的费用，维护居民健康，走中医特色的甘肃医改之路！
被誉为“猪蹄厅长”的刘维忠，就是因为强力推行了“中医主导”，才在甘肃取得了史无前例的医改胜利成果啊！请看甲流时，一个州医院2个病人昏迷，气管都切开了，院长给刘厅长打电话说病人活不成了，刘厅长说绝对不能死，不管你怎么治，人不能死。院长说没办法了，刘厅长说你把中药给患者吃上。院长说西药都没办法，还灌中药哩？刘厅长说，用上中药，人死了不找你麻烦，不用中药，人死了要找你麻烦。最后医院通过胃管给病人灌上了中药，2个人全救活了；甘肃日报副总编脑溢血，西医要手术，刘厅长则要求以中药治疗，加喝猪蹄汤和黄芪水，一个月后好了；一例超级细菌感染者，发烧41度，严重肺炎，用了25种抗菌素全部无效，刘厅长叫停了西医治疗，请老中医给病人吃了三付中药，诸症全消；舟曲泥石流后出现很多烂皮肤病人，刘厅长请老中医开了药拿大铁锅熬上抹皮肤，撒上滑石粉，4天后全好了；后来又发生了群体性腹泻和感冒，刘厅长又请老中医开了方子，支起12口大铁锅煮药发给群众喝，几天后病都好了，又给50多万人预防性的喝了中药，搞的县中医院没病人了；舟曲泥石流后，有1000具尸体埋在泥土里挖不出来，为防疫情，刘厅长调来40吨大蒜，人人都吃，平安度过；泥石流后，不少失去亲人的人出现抑郁，西医说要用西药治疗，刘厅长说“等一等吧”，然后他从外地调来几吨黄花菜，用大铁锅煮上让患者喝，一周后抑郁症没有了；一位女孩的脚，在泥石流中压了十几个小时，脚上的肉全烂掉了，骨头都变黑了，专家多次会诊，西医一再坚持“切脚”，被刘厅长制止，并坚决地支持中医“保脚”，结果主要用中医的办法治疗了3个多月后痊愈出院，保脚成功。女孩哭着说：“要不是刘伯伯，我的脚就没有了！”此事引起极大震动，人们奔走相告，异口同声地感慨：这样的卫生厅长太少了；汶川大地震时，从青海转到甘肃340个病人都吃了猪蹄子，喝了黄芪水，伤情恢复得非常快，青海省政协副主席来慰问伤员时非常激动，他说，转到几个省的伤员都有不满意闹事的，甘肃没有一个闹事伤员，原因就是甘肃以中医为主的治疗，痛苦少、恢复快，甘肃创造了一个中医主导的灾难医学奇迹......。十年前，在我把拙作【低碳医学革命宣言】一书，赠送给一位中医教授时，当我刚说了“低碳医学就是能让病人越来越少的全民医学”，这位教授马上急不可耐的脱口而出：“病人少了，医生失业了怎么办？”他的话令我大吃一惊！真的没想到，这位挂着教授头衔的中医人，竟然是一个蜕变了的假中医。他不以病人越来越少为荣，不以疾病越治越多为耻，满脑子充斥着“病人多了，我才能养家糊口啊”的龌龊思维！然而，同样是中医出身的甘肃卫生厅厅长刘维忠，却在甘肃舟曲泥石流的大灾难时，用一些最简单的中医技术和集体治疗方法，及时地快速救助了大量病人，并坚持给50多万人预防性地喝了中药。对此，当地的中医院院长曾经哭笑不得地抱怨说：“刘厅长实施的大规模集体治疗，搞得我们中医院没病人了。”是的，如果真正落实了【黄帝内经】治未病，真正落实了“将预防关口前移，避免小病酿成大疫。要健全公共卫生服务体系，优化医疗卫生资源投入结构，加强农村、社区等基层防控能力建设，织密织牢第一道防线。”，真正落实了“猪蹄厅长”中医主导、真气运行、针灸拔罐、心疗唱歌等综合多元的临床路径，那么，未来的医院，肯定会出现大批量的关门倒闭！这也就是我们喊了很多年的“病人少一半，医院减一半，国家省一半”和“全民皆医时，医生落寞日！”当武汉在疫情后撤销了方舱医院时，我们也曾一再呼吁：方舱模式不能扔，集体治疗走捷径，仨月能消肺炎急，三年亦可灭慢病！拥有院士、将军为徒的江南奇人秦兆虎说：“治病不能一个一个治，要一批一批治！”也就是我们几十年一直推行的“速成化培训医生，批量化治疗疾病！”因为中医圣贤早就说了“万病皆因瘀”嘛，既然病因就是一个“瘀”字，那么，只要运用能够活血化瘀的同样方法，岂不是就可达到“治万病”的目的了吗？这就是“集体治疗走捷径”的理论根据！具体地说，什么是“治未病”呢？这就是张仲景倡导的：“不要一有不适就找药吃，稍觉四肢重滞，即行导引吐纳按摩，及时把病邪之气排掉，人就不会得病”！也就是说“导引吐纳按摩”就是治未病。而那个国家认定、吴仪推荐、疗效神奇、祝总骧教授发明的“312经络锻炼法”，就是“导引吐纳按摩”六个字，十分钟就能学会救自己，帮别人，具有有效、简单、省钱、全治等八大特点！在当地政府支持下，马来西亚曾举办过上万人的“312”集体锻炼，卫生部长、体育部长都参加了，并盛赞了“312”治病救命的神奇效果！然而在我国，虽然有过吴仪副总理的支持和一百多家媒体报道，但312却依然无力抵挡现代医学体制往死了整的打压，结果也只能是自生自灭，就像几千年的中医差点被灭亡一样！目前，表面上看，中医虽然有了国家的支持，但有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是，我们不光缺少懂得四诊八纲、辨证论治的真中医，更缺少十分钟就能学会治未病的大中医啊！“重西灭中”的灾难也可能行将结束，但“重医药、轻非药”的恶虎，还远远没有打死！中医药，中医药，说中医光说药，这是错的！中医的博大精深，大在“非药”，深在“治未病”，这才是【黄帝内经】的精髓和根本啊！
刘维忠是一位正厅级官员，1957年3月出生，甘肃宁县人，现任甘肃省卫计委党组书记、主任。1978年，刘维忠考入兰州医学院医疗系，学的是西医。当时，该校还没中医专业。但大学五年的假期，他跟老中医抄药方，爱上了中医。过年回家那几天，他就用自己所学的中医知识给家乡人看病，并小有名气。自2011年5月底“甘肃刘维忠”的实名微博开通以来，他刷微博很频繁，其新浪微博累计更新近16000次，粉丝数达到290多万。他与网友经常互动。“猪蹄厅长”。2011年10月16日，甘肃省卫生厅官网刊登其署名文章，推广“食疗吃猪蹄”“黄花菜熬水”等疗法，引发争议。网民们笑称他是“猪蹄厅长”，一时名扬全国。“打通任督二脉”。2012年5月23日，针对网友对甘肃省卫生厅官网报道的41名医务人员经过9天培训打通任督二脉一事的质疑，刘维忠在其微博上回应称，打通任督二脉并非武功绝学。同年6月，甘肃省卫生厅官网一篇文章称，刘维忠4月出席培训班开班仪式时提倡“在医院开展真气运行治疗”。此举又引热议。“黄花菜治抑郁症”。2010年舟曲泥石流灾害时，许多人由于恐惧、失落，睡不着觉，患上了抑郁症。刘维忠调来两吨黄花菜，用了12口大锅熬黄花菜，一人发一纸杯。刘维忠称：“黄花菜一毛钱，纸杯子一毛钱，两毛钱，七千个单子，一人花了1.4元钱，所有的抑郁症都没有了。”“网络问诊”。在微博中，有网友问小孩经常喉咙发炎怎么办，刘维忠回复说，栀子6克煮水涮嗓子。有网友说孩子才8个月，感冒发烧38．7℃，打喷嚏，不流鼻涕，服啥药。刘维忠说，如果是仍吃奶的孩子，大蒜煮水让母亲喝。另有网友说自己甲减，月经不来，来了也就两天，色淡量少查激素六项不排卵，想怀孩子怎么办，刘维忠回复，“找甘肃中附院武权生”，等等。如此“不顾官体”地“鼓吹”中医，是个人爱好吗？面对这样的疑问，刘维忠公开否认：“我身为卫生主管部门的领导，哪能用个人爱好推动工作？风险太大了。甘肃是个欠发达省，甘肃的人口占全国2％，经济总量只有全国的1％，很多老百姓看不起病。因此我们坚持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最基础的问题，用尽可能少的费用维护居民健康。”为让民众知其心迹,他撰写了《微博问政》和《欠发达地区医改的中医之路》二书。正是在这一朴素思想的主导下，甘肃省建立完善中医药政策体系，连续出台了50多项扶持中医药事业发展的政策措施，形成了政府主导、部门联动、全社会参与的中医药事业发展工作机制。全国医改有五项任务，甘肃有六项，因为加了一个中医。甘肃省卫生厅机关每个处都设有四项任务：西医、中医、预防和计划生育。这使中医药在甘肃的使用情况发生了巨变。“中医全覆盖”。甘肃省建立起了门类齐全、分布合理的国家、省、市、县四级重点中医药专科体系，所有综合医院、妇幼保健院设立中医门诊和中医病床，96.5%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91.2%的乡镇卫生院、75%的社区卫生服务站和村卫生室都能够提供中医药服务。“保健箱”。给农民每户发放一个“保健箱”，内装盐袋、刮痧板、拔火罐器、体温表，挨家挨户培训。“引导全民看中医”。甘肃把医保覆盖到乡村，看中医报销100%。推出“100个病种中西医同病同价”。以小臂骨折为例，过去，西医做手术，开刀、麻醉、打钢钉，花1万块钱；中医用传统手法复位，用夹板一固定，原来的规定才收150元钱，现在，开刀5000元，手法复位也5000元。这样，病人当然不愿开刀，医院也不嫌中医“不挣钱”了。“给中医院甜头”。在综合医院等级验收标准设定上，甘肃综合考虑中医和西医两方面建设，引导西医院大力发展中医。中医的挂号费比西医的贵，省级名中医治疗费是32块钱，西医主任医师却是8块钱。2013年，甘肃省提高了针灸、拔罐、推拿等25项中医收费标准，同时将西医的27项大型检查费用降低。县级西医院加挂中西医结合医院的牌子就能享受中医院的待遇，从而，使得中医院的床位是西医院的1.5倍。“鼓励学中医”。2011年，甘肃省委组织部、省人社厅、卫生厅、财政厅，从省、市、县、乡、村遴选出1000名中医导师，带3000名徒弟，在岗在职，一对一指导，一带三年。甘肃省要求所有的乡村医生、乡镇卫生院、县医院的护士都要学中医适宜技术,每个医院都搞西学中、中医适宜技术培训。甘肃连续5年每年办短期培训班，每期3~6个月，集中培训50~70人，有中医经典班，也有西学中班。省里还每年拿出500万元，连续举办了5期每期50人的“西医学中医，中医学经典”在职研究生班。此外，中医院校毕业后工作5年，取得执业医师资格的，可以到中医学院再学习3年经典，目标是培养成为中医大家；西医院校毕业后工作5年，取得执业医师证的，再脱产学3年中医，向着“中西医结合大家”的目标培养。学员全部脱产，带工资免费上学，政府还给一个学员一年1.2万元补贴。一系列措施使得中医人才激增，到医院治病的减少,住院次均费用增长率下降。目前，甘肃省中医从业人员达到27235人，占全省卫生人员的19%。截至2015年底，甘肃省新农合实际补偿比达到62.67%，比去年同期提高5.97个百分点；住院次均费用增长率下降到2.12%，比去年下降4.04个百分点；县外就诊率由2014年的22.20%下降到19.03%。问：甘肃在走中医特色医改之路中取得了哪些成效？老百姓获得了哪些实惠？刘维忠：我觉得最大的一个成效就是政府牵头、部门参与、全社会推动中医事业的机制基本形成，政府发了许多发展中医的文件，各个部门对中医工作也都非常支持。比如，农业厅就发了4个文件，农业厅发了种植中草药的文件，发了发展药菜两用的蔬菜，比如说芹菜煮着吃可以降血压，炒着可以当菜吃。农民大棚出来之后，风一吹造成关节炎，卫生厅发了文件改造大棚有一个缓冲间。农业厅还发了牛奶安全的草业文件，比如说现在养牛厂牛得乳腺炎之后就给牛打激素抗菌素，喝了这种牛奶之后容易造成孩子性早熟。中医学院给我们做了一个规划，牛吃哪几种草之后不得乳腺炎，这样就不打激素抗菌素，牛奶就绿色了。我们和农业厅发了文件。林业厅说栽树就栽中药树。各个部门都和卫生厅联合发了发展中医的文件，全社会对中医都非常重视。第二是这些年中医人才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原来我们甘肃中医人才1.7万人，现在省委组织部牵头，财政部、卫生厅、人社厅参与，每年投入500万元，选了省、市、县、乡、村五级1200多师傅，每个师傅带3个徒弟，带3年，带出了3355个徒弟。西学中培养了3000多人，我们给1.7万村医，每人培训了15项中医适宜技术。我们培养了50多名中医研究生，还有原来一些中医搞西医，由于这些年中医政策好，也归队回来搞中医。从原来1.7万中医队伍，现在达到了4万人，这几年把中医队伍扩大了。通过网络的推广，甘肃、广东、安徽等省的上百位中医专家在甘肃各市县村医微信群里开展指导培训，已经形成了每周在群里讲课一次的惯例，“甘肃90%以上村卫生室能开展中医服务，与微信群培训有一定关系”。在甘肃，他们坚持组织“健康知识、中医技术进家庭”的活动，力争每年教会村民五至六项防病治病的简单方法。他创造出“一病一墙”的形式，把常见病如高血压、颈椎病等发病机理及预防治疗方法刷写在文化墙上：比如腰腿疼痛，可将粗盐、茴香、艾叶、花椒炒热，装入布袋进行热敷；抑郁症可以喝黄花菜水，嗓子疼痛可以用蒲公英水进行外敷等等。这些简便的方法教给群众，大家就可以自我防护，减少去医院的机会。中医一直被无情地打击、抹黑。中医因为实在太廉价了，成本太低了，操作太简单了，疗效太好了而被医院所抛弃。因为便宜的东西必然没有广阔的利润空间，简单的、老百姓一学就会的东西人家又怎么去挣钱呢？资本，包括医疗资本，只关注利润。在资本面前，人命并不关天，人命只是人家的市场空间、利润空间。在这种情况下，刘厅长不忘毛主席的指示，在坚持中西医并重的前提下，大力扶持处于弱势的中医。比如看中医可以报销百分之百，通过这样的方法鼓励老百姓看中医；推出100个病种同病中西医同价，引导医院愿意给患者采用中医治疗。在舟曲泥石流的时候，一个17岁的小姑娘要截脚，他带了一个70岁的老中医（正骨专家）急忙赶到现场。这名小姑娘的脚在泥里面埋了8个小时，都烂了，骨头都出来了，变黑了，就剩一块干肉。刘维忠主任组织大家会诊，当时有8名西医和3名中医，还有中医院副院长，看完后，刘主任让大家发表意见。8名西医异口同声地说，“把脚截了”。中医宋贵杰老先生说，现在不截不会马上要命，保不住了再截，要不然截了就残废了。最后，采取了中医的办法。老先生给小姑娘内服中药，外敷中药。刘主任自己也是一名中医，也给她开了一个食疗的方子。当时发生了一些争议，为了保障安全，刘主任又上报卫生部，希望再派两个西医过来诊断一下，别给人治坏了。外省西医专家看了之后，他们说，“现在90%的可能这个脚不用截了，开始长肉芽了，中药长肉芽还真是快。”过了半个月，刘主任再回来看小姑娘的时候，肉已经把骨头包完了，没有皮肤，大概半年以后就好了。好了以后甘肃省搞了一次文艺表演，三甲医院把这个故事编了个情景剧。演完以后这个小姑娘走出来和观众见面，掌声雷动。记者采访这个小姑娘，问她长大想做什么，她回答说学中医！后来她真学中医了，现在已经在舟曲县县医院工作了。
中医不仅保住了小姑娘的脚，也拯救了她的一生。要不然在失去父母之后，又得面对截肢，多重打击之下，小姑娘可能早已对生活失去了斗志。她也不会选择学习中医，报效中医，报效恩人，以自己之身，成为中医队伍中一颗星星之火。相信如小姑娘这样的人有许许多多，自古至今也着实如此。多少人经中医治愈之后，改变了命运，后来选择成为一名中医，去救治更多的同病相怜的患者。网上，一位德国女生，发文感谢中国中医生。据她介绍，6年前的冬天，她第一次来到中国时得了肺炎，去了好多国际医院，医生给她开了好几个星期的抗生素，但吃完的时候，呼吸特别困难，身体也没有力气，夜里也盗汗。最后她特别好的一个朋友带她去看中医，吃了5天的中药后，天天都感觉有更多的力量，呼吸特别顺畅，5天过后，肺炎再也没有回来。此次经历后，她特别相信中医药，说中药确实救了我的命。后来，她便开始在北京中医药大学学习。她说中医药是全世界的瑰宝，我们都应该重视并相信中医药，中医药帮助了我，也能帮助你，无论你是一个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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