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曾明：董明珠一嗓子“海归派里有间谍”，说明了什么？

如何防止由“海归”变“海龟”、变“海鬼”，这是我们高质量发展、高质量开放的大问题。——题记

4月22日，格力电器临时股东大会审议通过了公司董事会换届选举的议案，董明珠顺利当选新一届董事，并再次当选格力电器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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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力电器如何推进管理层的年轻化，成为投资者关心的热点之一。董明珠回应称，格力重视人才培养，不是以年龄、资历来衡量，关键在于人才的思想要保持年轻化，有创新能力、责任心及敢于拼搏。 谈及用人标准时，董明珠表示绝不用海归派，原因是因为海归派里面有间谍，不知道谁是谁不是。在无法辨别的情况下，只能保守的选择，在国内的高校里培养自己的人才。

董明珠语出惊人，打击面明显过大，话音一落，批评就来。著名的网络大V胡锡进指责董明珠公开宣扬“海归派里有间谍”越线，“我认为，董明珠女士应当就她针对海归群体所说的越线言论做出道歉”。

西安网评称：董明珠拒用海归派言论是人才观错位。责怪她，因“海归派里有间谍”而拒用似乎又过于片面与偏激。

网友也纷纷参与进来，发表自己的看法。

网友wb随想说：间谍在哪里？明白人知道。学学格力电器如何推进管理层的年轻化，有经济安全的警惕，有斗争的大意识，有未来大局的战略。董明珠称，格力重视人才培养，不是以年龄、资历来衡量，关键在于人才的思想要保持年轻化，有创新能力、责任心及敢于拼搏。 “绝不用海归派，海归派里面有间谍，我不知道谁是谁不是，我只能保守地选择，在国内高校里培养自己的人才。”几十年里对竞争里的斗争和平演变的有高度的清醒的认知。

网友龙多认为：不仅仅能防止国外间谍渗透，更能抑制泛滥成灾的崇洋媚外思潮，摆脱殖民地经济枷锁，回归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民族自强之路，对抗美西强盗国家的打压盘剥，早日达成民族复兴的奋斗目标。

网友马可波罗说：董明珠的话让一帮大大小小的汉奸以及汉奸媒体坐不住了，纷纷跳出来怒骂，并疯狂叫嚣要“抵制”。“海归”里面有大量内鬼，这难道不是事实？董明珠敢说这话，就不会怕抵制。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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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支持、有反对，是正常的。但董明珠是著名的企业家、知名度很高的公众人物，老太太不是犯了疑心病，她的话不是心血来潮、随便一说。她的话有指向，也有依据。

首先她是吓怕了。

格力集团近五年累计申请专利超10万件，核心空调技术100%自主研发。2023年某海归工程师离职后，将新型热管理技术参数泄露给外资企业，导致格力损失超2亿元订单。这种切肤之痛让董明珠痛下决心，走自主培养人才的路线，格力1.3万名研发人员中，海归占比不足0.5%，远低于美的的15%和海尔的12%。

其次是近年来海归派间谍辈出，确实令人担忧。

4月11日，国家安全部微信公众号发布视频披露：近期，国家安全机关破获一起重大间谍案件，犯罪嫌疑人郝某是一名长期潜伏在我核心要害部位的外国间谍。国家安全机关查明，郝某在国外留学时被境外间谍情报机关策反，后按外方要求打入我中央某部门。

 

 

国家安全机关严肃警示社会公众：境外间谍情报机关长期觊觎我留学人员群体，并利用签证环节物色有价值的目标对象，主动进行贴靠。国外情报机关的疯狂策反大量渗透、留学生群体中塌方式沦陷，让我国企业和国家机关防不胜防、谈虎色变。

再次是，近年来出国留学人员逐年增加，快速增长，但许多出国留学人员为文凭而文凭，把出国留学作为镀金的手段，混文凭、混学历的错误想法，导致不求上进，学业无成，回国后其花拳绣腿让国内聘用单位大跌眼镜。另一方面，随着我国教育水平的提高，国内院校教育能力的增强，国内院校培养的人才素质明显提升，成为各行各业的骨干精英。内外教育质量、人才素质东升西降，让海归族的含知量含金量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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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董明珠的一嗓子，戳破了了出国留学的迷梦，打破海归族的神话。确实，董明珠的话确实很重，对于留学生而言，或许意味着出国去镀金、回国领高薪的梦想的破灭。无论是担心海归派间谍，还是顾虑海归派的能力，外国文凭、出国留学正褪去原来的光环，而正成为留学生回国后的第一道严肃的面试题。

 

 

但董明珠的这一嗓子也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海归人才，我们花费巨资要培养什么样的人才？对国家而言，我们需要爱国的海归；对个业而言，我们需要学有所成、术有专攻的海归；对家庭而言，不是举全家之力，让外国洋人培养出歪才、孬种、害国之才、坏企之才、内鬼内奸、败家子、毁家徒。

这是我们亟须解决的一个大问题，也是我国高质量开放需要重视的一个大问题。我们需要对外开放，学习世界各国的优秀文化、科技知识，但我们希望我们的海归是钱学森、郭永怀式的海归，不是间谍汉奸、内鬼家贼、叛徒卖国贼式的海归。为此，国家要铲奸除特，社会要严查细审，每一个出国留学人员的家庭都要负起教育监督的责任，确保每一个留学生身正脚稳，不变质、不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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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明珠的话，是有点片面、偏激。我们不允许“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但也不能因噎废食，向世界学习、向各民族学习，支持留学、促进海归，仍然是我们必须坚持的高质量开放的大政方针。

但她直话直说、快人快语，戳破了我们社会的一个脓包、揭开了我们社会的一个隐患，警醒我们整治。这没有什么大错，不需要道歉，我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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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著名的大企业不要中国的海归，这是非同寻常、耐人寻味的。归海不是人见人爱，而是像躲苍蝇一样，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这是多么可悲的事情！

美国不是天堂，欧洲不是地狱。我们痛恨国外的妖魔鬼怪、毒蛇猛兽，但如何防止由“海归”变“海龟”、变“海鬼”，每一个中国的留学生都要严肃面对这个问题，考好这场严峻的考试。

否则，海归派在国内是难以立足的。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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