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毅：强化“人民监督、人人负责”，破除“门阀圈层、特权体系”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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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毅：强化“人民监督、人人负责”，破除“门阀圈层、特权体系”
2025-05-07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坚决破除特权思想和特权行为。坚决防止领导干部成为利益集团和权势团体的代言人、代理人”。并且指出：“要教育监督各级国家机关和公职人员牢记手中的权力是党和人民赋予的，是上下左右有界受控的，切不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做到秉公用权、依法用权、廉洁用权、为民用权”（习近平《在十九届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新华网2018年12月13日）。坚持人民至上，旗帜鲜明反对特权，是我们党一以贯之的政治主张、政治立场和政治本色，也是中国共产党不断发展壮大、推动社会主义建设、推动中国式现代化不断迈向新征程的成功密码。特权是最大的不公，与党的宗旨背道而驰，与人民期盼反向而行。特权思想和特权行为的实质是以权谋私，将公权力异化为个人、团体和圈层谋取私利的平台和工具，挑战着社会公平正义底线，造成阶层内卷和利益固化，形成了腐败的深层土壤，甚至危及国家安全，必须着力强化“人民监督、人人负责”，拆散破除“门阀圈层、特权体系”。
一、门阀圈层、利益勾结：公平正义的底线冲击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公平正义是我们党追求的一个非常崇高的价值，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决定了我们必须追求公平正义，保护人民权益、伸张正义”（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精神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新华网2015年2月2日）。由董袭莹事件引发的“政学医商资源闭环运作”协和4+4项目特权浮出水面，当特权阶层既能利用国际化通道镀金，又能借助本土化关系网络变现时，形成了砍向“医学根基、教育公平、患者生命”的三把利刃。传统医学生经历高考顶级竞争考研规培等长达11-15年的“寒窗苦读”遭受严重践踏，普通百姓子女教育公平生存成长之路遭受双重挤压，患者“健康所系、性命相托”的生命健康权遭受严重挑战。这一现象在金融、医疗、教育等领域的蔓延，正在制造新的“士族门阀”“权贵圈层”，且以改革创新、国际接轨为名，已使国家政策法治和社会公平正义的底线遭受严重冲击。
董袭莹舆情事件曝光之后，不仅正文仅24页的博士论文快速知网下架，协和医学院院长对其公开赞誉快速删除，而且协和“4+4”招生网页已经打不开，历届录取生名单已经无法查询。如果没有违背国家政策法治、没有冲击社会正义，“快速删除、不能打开、难以查询”会出现吗？互联网媒体是有记忆的，追求公平正义的网民已经下载记忆。党和国家更不允许门阀圈层利益勾结，5月1日国家卫健委对肖某董某引发的舆情问题开展开调查。除董袭莹外，交大附中盛玺澄剪纸特长生“剪”进复旦并进入“4+4”、12页论文的金山木进入协和医学院并在23岁拿到医学博士、中专空乘学历的蒋德利娜入围“4+4”……是否是事实？协和4+4项目十年毕业200人，132人的父母是医疗系统领导，66人父母是医生，是否是事实？自2018年始9年17批次录取的270名学生，其学历构成、家庭背景，是否可以逐一公开？以教育创新为名的协和“4+4”项目，是否通过规避高考、快速获取精英身份的“后门”方式，已经沦为特权阶层的“自留空间”和利益交换、利益输送的“特别通道”？……都有待国家卫健委乃至中纪委调查核实。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特权是最大的不公。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反‘四风’、反腐败，锲而不舍抓作风建设，都是在同特权思想、特权现象作斗争”（习近平《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要一以贯之》，《求是》2019年第19期）。党的十八大报告首次提出“决不允许搞特权”的论断，十九大报告再次提出“坚决反对特权思想和特权现象”，二十大报告又一次强调“坚决破除特权思想和特权行为”。由董袭莹舆情事件引发的协和医学院“4+4”项目舆情风暴，之所以引起社会的出离愤怒，因其危害不仅在于对个体命运的篡改，更在于对社会公平正义的践踏。而“社会公平正义犹如支撑整个大厦的主要支柱。如果这根柱子松动的话，那么人类社会这个雄伟而巨大的建筑必然在顷刻之间土崩瓦解”（亚当·斯密《道德情操论》，蒋自强等译，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107页）。网民质疑：协和医学院“4+4”项目的背后究竟有多少隐情？是拿学业和工作为某些权贵阶层子女开路？是将一批权贵子女笼络起来把协和医学院办成“黄埔军校”？还是最终把权贵圈的子女们安插到重要行政岗位上？网民呼吁：必须高度警惕打着改革创新的旗号搞腐败，警惕权贵勾结践踏教育公平、就业公平乃至整个社会的公平正义。
习近平总书记曾深刻指出：“如果升学、考公务员、办企业、上项目、晋级、买房子、找工作、演出、出国等各种机会都要靠关系、搞门道，有背景的就能得到更多照顾，没有背景的再有本事也没有机会，就会严重影响社会公平正义”（习近平《在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新华网2013年1月22日）；“要完善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制度机制。保障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让每一位辛勤劳动、艰苦奋斗、创新创造者，都有梦想成真、人生出彩的机会”（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3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新华网2023年12月26日）。据某知名高校研究院的调研数据，部分“速成海归”的专业适配度较国内双一流毕业生低22%，但是起薪却高出35%。另据清华大学社会分层研究团队的数据显示，我国重点高校中的农村生源占比已从1980年代的35%降至当前的15%。部分特殊利益集团以改革创新为名，通过体制性寻租，以貌似程序化但已经完全违背政策法规的运作，在人才选拔体系中构织起隐蔽的权力壁垒，已经严重影响社会的公平正义，严重阻碍普通百姓子女获得“梦想成真、人生出彩”的机会，必然引起社会高度警觉，需要党和国家依法依纪依规查处，打破利益集团的隐秘权力堡垒。
二、权贵阶层、特权体系：腐败产生的深层土壤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腐败是危害党的生命力和战斗力的最大毒瘤，反腐败是最彻底的自我革命。只要存在腐败问题产生的土壤和条件，反腐败斗争就一刻不能停，必须永远吹冲锋号”。“特权”本质上是追求特殊化、差异化，助长贪念、膨胀私欲，必然对腐败起着催化剂的作用。特权思想和特权行为虽然与消极腐败不能简单画等号，但特权是腐败的前奏和序曲，而腐败则成为特权的续曲和发展，两者之间存在从量变到质变的必然联系。协和医学院“4+4项目”暴露出，腐败表层的续曲和发展，来源于特权深层的前奏和序曲，处于权力地位的所谓学术文人丧失基本伦理，凌驾于人民和法律之上，打造出一套特权体系，企图形成门阀世袭。贪官贪污受贿属于违法犯罪，但是学术文人却以改革创新、国际接轨为名，长达8年披上貌似合法合规的外衣，多达17批次隐秘性招录270余名博士，其招录的合法合规性依据，有待中纪委和教育主管部门的调查核查。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马克思、恩格斯说过：一切公职人员必须“在公众监督之下进行工作”，这样‘能可靠地防止人们去追求升官发财'和‘追求自己的特殊利益'”（习近平《在第十八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新华网2014年1月14日）。并且指出：“执政党对资源的支配权力很大，应该有一个权力清单，什么权能用，什么权不能用，什么是公权，什么是私权，要分开，不能公权私用”（习近平《在参加河南省兰考县委常委班子专题民主生活会时的讲话》，新华网2014年5月9日）。公共权力的目的是为公众谋福祉，否则就有可能蜕变为特权腐败，公权私用就是把公共权力变成牟取个人或少数人私利的工具。反腐败斗争实践告诉我们，绝大多数腐败问题与特权思想、特权行为密切相关，几乎每一个腐败问题背后，都能找到特权的影子和烙印。事实反复证明，任何失去监督的“特殊项目”、失去制约的“特殊权力”、失去管控的“特殊利益”都必然会导致腐败。协和“4+4”项目之所以使社会愤怒，究其根源，折射出隐藏在圈层特权背后的深层腐败。
毛泽东指出：“我们共产党人区别于其他任何政党的又一个显著的标志，就是和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取得最密切的联系。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毛泽东选集》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94-1095页）。特权现象的产生，源于几千年封建社会“官本位”意识的延续，他们对权力失去敬畏感，生成优越感，把权力视为身份地位的象征、发家致富的“帮手”，为个人和小集团谋取私利，必然严重背离为人民服务的初心使命。董袭莹事件引发的协和“4+4”舆情，揭穿隐藏性圈层特权后，让整个社会细思极恐，社会是否正在被资本和门阀所绑架，并且正在因此失去活力、失去公平、失去未来？如果社会主流顶层位置被董袭莹们占据，如果公平不再，如果门阀成风，将摧毁整个社会基本的底层逻辑，我们国家还能走得长远吗？当底层再没有机会和出路的时候，后果就一定会非常严重！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群众最痛恨各种消极腐败现象，最痛恨各种特权现象，这些现象对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最具杀伤力”（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五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新华网2013年4月19日）。并且，严肃指出：要“旗帜鲜明抵制和反对关系学、厚黑学、官场术、‘潜规则’等庸俗腐朽的政治文化”（习近平《论党的自我革命》，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中国方正出版社2023年版，第134-135页） 。特权、腐败现象的滋生蔓延，直接或间接侵害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和合法权益。董袭莹事件只是冰山一角，随着“特殊背景”学生浮出水面，从入学到规培一路绿灯，海外不相干专业“镀金”归来，竟然轻松成为医学博士，甚至可能成为寒窗苦读的医学学生们的老师、领导。网民在质问：他们凭什么？就凭父母的权势地位和某些权贵相互勾结？这是不是要形成权贵门阀？当权贵门阀与腐败堕落结合，必然引发制度崩塌。从魏晋门阀制度的崩塌到法国大革命前的贵族特权体系，特权阶层对社会流动通道的垄断，无一例外地导致了剧烈的社会震荡。
三、改革之名、国际接轨：国家安全的严重危害
习近平指出，中国共产党“没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从来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团、任何权势团体、任何特权阶层的利益”（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出版社2021年，第 11-12页）。并且指出：“特权是一种危害极大的腐蚀剂，不仅割裂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而且直接侵蚀党和国家的制度根基，是毁堤蚀坝的蝼蚁之穴”（习近平《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新华网2017年2月13日）。如果利益集团、权势团体、特权阶层形成，就会严重背离党的性质宗旨，就会严重脱离人民群众。当协和医学院录取名单神秘消失、论文紧急下架、院长致辞删改时，人们看到的不仅是个人丑闻败露，更看到的是在党规法治尊严和人民监督震慑下，一套为特权阶层量身定制的特权体系溃败。协和医学院“4+4”项目为什么是特权体系？此类特权体系在哪些角落领域同样存在？已经造成怎样的社会危害破坏和制度根基侵蚀？……必然成为“全面从严治党”带动“全面依法治国”的重要内容。
习近平总书记曾严肃指出：“对形形色色的利益集团，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决不能被他们绑架、成为他们的俘虏。如果党的权力被他们攫取、党的领导干部成了他们的代理人甚至自己就搞利益集团，红色江山就会改变颜色，我们党就会被人民抛弃！”（《习近平关于全面从严治党论述摘编》，第37页）。特权思想和特权行为中外古今有之，人类历史文明发展的历程，伴随着与特权和腐败的不懈斗争。苏共亡党亡国的原因很多，但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党内形成了利益集团、权势团体、特权阶层，教训极其深刻沉重。东汉至隋唐的门阀世族以血脉为锁链，将官职、土地与文化资源紧紧攥于掌中，“九品中正制”不过是世家大族把持仕途的遮羞布。今日审视门阀历史，更需警惕任何形式的特权固化，以自我革命、人民监督、制度保障社会流动，方能避免重蹈“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历史周期。历史反复证明：任何政党和国家，一旦特权大行其道，就会腐败愈演愈烈，必然丧失民心、失去拥护，最终走向败亡，这是历史教训和历史铁律！
协和医学院“4+4”项目，以改革创新、国际接轨为名，借鉴美国医学教育（MD）而形成，但是美国医学教育（MD）确实也是在本科毕业后进行的，但门槛和后续要求极为严格：入学必须通过MCAT（全美统一医学院入学考试），本科课程明确要求化学、生物、物理、人文社科等都得修够学分，毕业后还要经历漫长的住院医师（Resident）和专科医师培训。但是，协和“4+4”项目仅以本科+推荐信+面试，由此构织成为门阀圈层、特权体系服务的隐蔽性堡垒，不仅造成社会危害破坏和制度根基侵蚀，而且社会已经质疑该特权体系是否为“中美资本勾结”的深水炸弹。《DeepSeek：肖医生的小四董小姐牵出协和“4+4”惊天大瓜：尽然跟美国资本有关？》《恐怖！协和小四的父亲，竟然还在缅甸有个园区？》等网文，需要引起国家安全部门重视，并且进行网文所涉及到的线索溯源。尤其，“4+4”项目是否是美国国际开发署主导的项目？协和官网删除所有“4+4”项目英文介绍的原因？中国项目主任李文凯为何从洛克菲勒基金会突然离职？
有网友提出：协和“4+4”事件表明，特权腐败是表，和平演变是里；权贵勾结是末，间谍渗透是本；国际接轨是假，投降卖国是真。战略间谍所设计的顶层设计不破除，不可能从根子上消除学术腐败乱象。并且坚定认为：证据表明，协和“4+4”就是洛克菲勒基金会在背后推动的战略顶层设计，并通过该项目培养其在中国的下一代代理人，为未来二十年控制包括卫健委在内的中国生物医疗防疫领域的领军人物在做人事布局。并且不是安排一个人，而是安排一批几百人进入中国生物医疗防疫领域的犹太资本人事布局。这一批经过多位院士精心背书和培养的医学“梦之队”毕业之后，若干年想必也会占据中国医学领域，影响着疫苗、防疫、生物实验、药物批复等等规则。如上观点和证据，不能不使社会公众后背发凉、高度警觉，2019年新冠病毒大流行“没有硝烟的战争”给予世界人民和中国人民以强大的免疫提醒，绝不允许以改革之名、国际接轨，对国家安全造成基于公平正义的根基侵蚀和犹太资本布局医疗领域的政治侵蚀。
四、人民监督、人人负责：特权阶层的拆散破除
1945年，毛泽东曾就如何消除特权、破除历史周期率指出：“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会懈怠；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2021年11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届六中全会上进一步指出：“毛泽东同志在延安的窑洞里给出了第一个答案，这就是‘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经过百年奋斗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新的实践，我们党又给出了第二个答案，这就是自我革命”。自我革命与人民监督，不仅是革命发展阶段的传承推动，更是内外合力的辩证统一。自我革命作为惩治腐败的内力非常重要，但是确实也存在着自痛难革，甚至形成“灯下黑”乃至隐蔽性特权堡垒的问题。协和“4+4”项目引发的舆情风暴，发出警示：需要着力强化人民监督、人人负责，才可能实现内外合力统一，消除腐败深层土壤，确保国家政治安全。
1、高度重视党内监督的实效性。作为党内监督，协和医学院副院长杜斌提出，“4+4”模式要求申请者本科毕业于QS/Times世界排名前100的大学或美国顶尖文理学院，且需推荐信等隐性门槛，通过传统高考路径“小镇做题家”的普通学生难以企及。同时认为，医学是高度依赖经验的学科，压缩培养周期可能导致临床实践不足。杜斌的批评不仅基于学术逻辑，更源于长期坚守临床一线的实践经历。按照正常规培轮转计划，董袭莹应该去脊柱外科轮转，教学秘书麻昊宁严正抗议董袭莹违背正常轮转留着胸外科，并在医院骨干群公开质疑董袭莹，但是最终依然继续留着胸外科。在“官大一级压死人”的背景下，反对意见难以奏效。副院长杨斌、教学秘书麻昊宁，无疑都是社会发展的“一股清流”，但是面对特权圈层往往成为少数派而被疏远，进而形成“劣币驱逐良币”的政治生态。反对特权要求“在党内建立起真正的民主制度和公平竞争机制，集中精力解决基层党组织弱化、虚化、边缘化等问题，推进党务公开、畅通党员参与党内事务、监督党的组织和干部、向上级党组织提出意见和建议的渠道”（《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外文出版社2020年版，第51页），需要着力加强党内监督，让更多的党员能够参与到党的决策和管理中来，实现党内生活的阳光化、公开化和民主化。
2、不可忽视人民监督的缺失性。反对特权阶层、门阀圈层体现的人民性，是对社会公平正义的追求和对人类尊严的捍卫，从而确保每个人能够在公正的环境中实现自身价值。协和“4+4”项目对普通医学生群体的排斥效应、潜在的医疗风险，以及由此产生的教育公平、就业公平乃至社会公平正义问题，是由于以改革创新之名进行的体制运行，缺乏与之对应的监督机制以及及时纠正错误的矫正体制。回顾80年代末以来，在文学圈、电影圈、音乐圈，曾经出现的一小撮门阀圈层掌握着圈内人脉走向，乃至社会风气的导向权和思想意识的引领权，刀郎被圈层排挤十年方得回归。而门阀圈层固化得越来越像铁桶一般，圈外人特别是底层百姓更不用说进入圈层。反对特权的过程，不仅需要强化监督制度的透明化改革，而且需要唤起人民监督、人人负责的思想意识，需要唤起人们对公平正义的追求维护。充分发挥人民主人翁精神，坚持马克思主义群众观点和党的群众路线，坚持人民主体地位，把人民利益放在第一位，把实现好、维护好、发展好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作为党和国家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3、监督体系的制度性、常态性、实效性。“领导干部手中的权力都是党和人民赋予的，领导干部使用权力，使用得对不对，使用得好不好，当然要接受党和人民监督”（《十八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第136页）。安全畅通的举报渠道是实现人民监督、人人负责的重要途径，也是强化监督体系制度性建设的关键环节。该事件发生于2024年7月，中日友好医院在舆情发酵10个月后才行动，被质疑“包庇”与“管理失能”，同时呈现“举报渠道”塞堵不畅，由此造成舆情风暴，监督体系的制度性与实效性亟待强化。2018年协和“4+4”最初招生简章，仅限定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中国科技大学，本科期间以优秀学分修完生物、化学、物理、数学及逻辑思维，同时英语成绩必须排在所在年级30%以内；2020年3月，拓展到QS、Times和US News世界大学排名任一排行榜前50，或US News全美文理学院排名前10；2025年，放宽至排名前100，或U.S.News排名前20。每次标准放宽及非标准生招录失去监督，更难以谈及常态化，逐步演化为圈层特权利益输送的平台工具。必须大力推动全过程民主，使“人民监督、人人负责”常态化，根本性体现“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
（作者系高校研究院院长、二级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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