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功先生晚年常说：听见人提毛主席的名字，心里那股劲儿就上来！

 

启功先生晚年常说，听见人提毛主席的名字，心里那股劲儿就上来，张嘴就想喊“万岁”。

 

这种近乎本能的反应，现在听着有点特别，甚至怪——为啥那代人会这样？

 

这感情到底是凭空狂热，还是藏着更深的根由？

 

要弄明白这个，得先看看他们亲身经历的那些日子——从鸦片战争起，列强的军舰就堵在咱们的海岸线，东三省让俄国人占着，山东成了德国人的势力范围，上海外滩挂着十几面外国旗子，中国人走在自己的土地上，见着黄头发蓝眼睛的就得靠边站，不然就得挨鞭子。

 

老百姓的日子更是难：河南闹灾那年，村口的老榆树叶子都被啃光了，树皮扒下来磨成粉掺着观音土吃，饿死的人拉到乱葬岗，拿张破席子裹着就埋，连口薄皮棺材都没有；上海杨树浦的纱厂里，女工一天干十四个钟头，机器转得飞快，手指被轧断了，工头扔俩铜板就打发走，血顺着机器流到地上，黏糊糊的没人管；北平拉洋车的，冬天光着脚在雪地里跑，脚底板裂得像龟壳，挣的钱还不够交车行的份子钱，夜里就蜷在车棚底下，冻得直哆嗦。

 

官府更不管百姓死活，庚子年八国联军打进北京城，慈禧带着光绪往西跑，留下满城百姓被洋兵抢杀，商铺被烧得只剩黑架子，尸体躺在街头三天，野狗啃得骨头都露出来，愣是没官差来收。

 

那时候的人，活着就像地里的草，风一吹就倒，谁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吃上口热乎饭。

 

直到陕北的窑洞里亮起一盏灯，毛主席带着队伍打出“抗日救国”的旗号，零散的百姓才像找到主心骨。

 

河北平山的农民摸黑把地窖里的存粮扛出来，说“八路军打鬼子，不能饿着”；山西大同的矿工扔下镐头就参军，手上的老茧还沾着煤渣，嘴里念叨“跟着毛主席，不当亡国奴”。

 

没人组织，全是自发——地里的庄稼人、矿上的苦劳力、码头扛大包的，攥着拳头往队伍里挤。

 

抗日的烽火在苦难的土地上烧起来，这火不是官府点的，是老百姓心里憋着的那口气，被毛主席一句话点着了，从北到南，燎原成势。

 

 

土改工作队进村那天，木尺在田埂上拉得笔直，账本上“佃户”两个字被红笔圈掉，改成烫金的“业主”。

 

河南兰考的老农李栓柱，捧着土地证手抖得像筛糠，当晚裹着破棉袄在自家地里坐了一夜，土坷垃攥在手心里暖，说“这辈子头回觉得地是自己的，不是租来的命”。

 

城里的变化来得更猛，上海杨树浦纱厂的女工们，头回领到劳保手套，蓝布面子厚棉里，戴在手上舍不得摘，机器轧断手指的日子过去了；天津码头的搬运工王铁山，以前见了把头得磕头递烟，现在工厂门口挂起“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木牌，广播里天天唱“咱们工人有力量”，他扛着麻袋从跳板上走，腰杆挺得比码头的木桩还直。

 

劳动者不用再弯着腰做人，账本上的名字、工厂的门牌，实实在在告诉你：你不再是佃户，是这片地的主人；不是苦力，是工厂的当家人。

 

启功先生晚年整理旧物，翻出毛主席手书的《沁园春·雪》，读到“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时，老花镜滑到鼻尖，眼泪砸在宣纸上晕开墨团，他抹着眼睛说：“这哪是词，是从亡国奴到中国人的命。”

 

 

故宫角楼挂起“故宫博物院”的匾额那天，他站在金水桥边看了半晌，喃喃自语：“这下，真是咱们老百姓的了。”

 

河北平山的老农民王德顺，把土地证用粗布包了三层藏在炕洞里，下地前总要摸三遍，后来去台湾探亲，对着镜头举着复印件哭：“儿啊，你看，咱家不用再给地主放牛了。”

 

沈阳机床厂的李师傅，加班到后半夜，车床嗡嗡响得人发困，徒弟刚说歇会儿，他一拍大腿：“唱个歌提提神！”扯着嗓子喊“咱们工人有力量”，喊到“每天每日工作忙”时，汗珠子掉在滚烫的铁件上，滋滋响着就站起身继续干。

 

北京胡同里的张老太太，蓝布衫兜里总揣着个红塑料皮的毛主席像，买菜时碰见老街坊，就掏出来比一比，看谁的印得清楚，谁的边角磨得亮，嘴角咧开的褶子里全是笑。

 

这种近乎条件反射的崇敬，不是凭空疯魔。

 

老辈人亲眼见过命像油灯在风里晃悠说灭就灭的黑，才懂得毛主席那盏灯照得路多亮；攥过能把佃户账本改成业主红本的手，才明白“主人”俩字烫在心里的分量。

 

 

就像农民不会对着空田磕头，工人不会抱着废铁喊号子，他们是真真切切从饿殍遍野的乱葬岗走到了有土地证的地头，从轧断手指换俩铜板的纱厂站到了挂着“工人领导一切”的车间，这从地狱到人间的一步，踩实了，心里自然长出根来——扎在土改时丈量土地的木尺上，扎在工厂门牌的红漆里，扎在每个“明天不用再怕饿肚子”的安稳梦里。

 

这种感情不用写进课本，也不用刻在石碑上。

 

三年自然灾害那年，河北邢台的村民揣着糠饼下地，饼子硬得硌牙，就着雪水咽，手里的锄头没停，说“毛主席让咱有了地，不能让地荒了”；山西大同煤矿透水，老矿工王满仓腰别着语录本带头往下跳，水没过胸口还在挖，说“毛主席的兵，不能让机器停”。

 

修红旗渠的民工在悬崖上凿炮眼，绳子磨得手心出血，还哼着“东方红”，说“这渠是给子孙挖的，得像毛主席说的，自力更生”；鞍钢的炼钢工人光着膀子站在炉前，钢水溅在身上烫出泡，拿布一缠继续干，说“咱工人有力量，这话不假”。

 

现在去农村，老人哄孩子还会说“毛主席那时候，咱不用交租子”；工厂老师傅带徒弟，指着机床说“这铁疙瘩，是毛主席那时候工人一锤一锤砸出来的”。

 

它不是博物馆里的老物件，是现在村口老槐树下，老人说起过去自然提起的“毛主席”；是车间里，老师傅教徒弟时顺口带出的“要像那时候一样实在”。

 

这就是根，扎在人心里，不用浇水施肥，自己就长着，一辈传一辈。

 

来源：哦一哦今日头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