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之瞳的黑与白——由民众对莫言及其作品的批判引起的思考 一 近来,以毛星火起诉莫言为导火索,网络上围绕莫言的作品,再度掀起批判和反批判热潮。批判者据其作品美化日本侵略者、颂扬国民党反动派,诋毁我八路军和抗日人民武装力量,污辱中国人民,抹黑中华文明史,攻击社会主义制度和人民领袖,还有贯穿其作品的污浊不堪的“下半身”段子,指斥其背叛国家和人民、玷污先烈、歪曲共和国历史、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汉奸行径。反批判者则罔顾作家作品内容而言它,他们抬出莫言身居体制内高位的泰山北斗唬人头衔,抬出外国人赠予的“诺贝尔”金冠,晒出其在体制内赢得的与其等身著作相媲美的荣誉鲜花,以居高临下的傲人姿态,对民间批判者的身份地位、专业学养嗤之以鼻。这就与莫言作品的批判者在批判与反批判上形成了分歧,批判者直接着眼于作家作品实实在在的内容,反批判者则着眼于作家的专业化写作水平及其体制内“高官”身份和取得的无数令人目眩的荣誉,形成“实”与“虚”的较量。 说实话,莫言的文章我读得很少。这并非说我有什么政治成见,或对其作品抱有天然的对立情绪,而是面对当今万花筒般纷纭复杂的市场经济社会,尤其是以互联网为纽带的关联政治的文化意识形态领域的多元庞杂,还有中国面临愈来愈严峻的国际战略形势,对于小说,尤其是广受广大人民群众诟病、具有非健康政治倾向的文艺作品,我实在是不想浪费自己空余时间。 二 著作等身,几乎囊括国内文坛各种奖项,且成为摘取诺贝尔文学奖的首位中国作家,以“展示一个没有真理、常识或者同情的世界,这个世界中的人鲁莽、无助且可笑”的对祖国“黑暗史”的艺术化深刻揭露而蜚声西方世界的莫言,其文学功力自然是臻于化境,其构建的精神大厦自然是富丽堂皇、令人仰慕敬畏的,其纵任瑰丽的想象编织的艺术世界自然是色彩斑斓、引人入胜的。我坚信莫言写作时的政治信仰与精神皈依是虔诚的,否则他打动不了西方诺奖评委。这一点,读者大概也可以从其作品跃动的字里行间感受得到。
建国后历任昆明军区宣传部副部长、中国作协云南分会副主席、成都军区创作室主任,一生扎根人民,以火热的激情、浸染阳光的明丽的文笔歌颂共和国革命史和新中国人民在共产党带领下改天换地的伟大时代,忠实反映人民愿望和理想的军旅作家彭荆风,对莫言《丰乳肥臀》的具体揭批,充分体现了一位共产党员的崇高党性、一名军旅作家的强烈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在莫言的笔下,共产党给母亲的苦难真是太多了,三女儿领弟(鸟仙)被八路军的班长孙哑巴强奸;高密东北乡成了人民天下后,她们全家被吊打,儿子(金童)被赶出学校,因奸尸罪被判刑15年。到了改革开放时期,她还因为不肯迁居,遭到捆打……”“在革命根据地的高密东北乡兴起所谓‘寡妇改嫁’,把寡妇们‘像分配母鸡一样’分配给镇上的光棍汉时,连腿上生着毒疮的杜瘸子都分到了一个面皮白净的年轻寡妇。那寡妇看到杜瘸子那条像烂藕一样的病腿,不由地泪珠滚滚,哭着向女干部求情免嫁,女干部不耐烦地说:‘哭什么,腿流脓怕什么?’头发花白的母亲也难以幸免,被分配给了司马亭,当母亲苦笑着对女干部说:‘闺女,他弟弟是我的女婿。’回答是:‘那有什么关系?’”而与共产党、八路军的暴虐、野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国民党还乡团的仁慈、善良,“八路军打回来了,还乡团被歼时,作者特意写明白,(还乡团团长)司马库在危急中仍然关心人民,对着手下人大叫:‘投降吧!兄弟们,别伤了老百姓。’于是老百姓和国民党俘虏一起关进了风磨房,就连‘我’(金童)这样的小孩子也不放过。”“他描绘国民党还乡团打回来的场面,是那样军容整肃威风凛凛,就是对司马库这个还乡团团长被枪毙前的情景,也描述得惹人同情,‘据很多从未见过司马库的外乡百姓后来说,他们心目中的杀人魔王司马库,是一个青面獠牙、半人半兽的怪物,他们见到真的司马库时不由地感到失望。这个被剃成光头的高个子中年人,两只凄凉的大眼里没有一丝凶气。他的样子显得朴实而慈厚,使没见过司马库的百姓产生了深深的疑惑,甚至怀疑公安局捉错了人。” 山东胶东地区革命斗争的亲历者、济南军区司令部管理局原副局长、电影《三进山城》的编剧赛时礼,曾撰文对莫言于《丰乳肥臀》中对国、共抗战及国、共与地方百姓的关系故意颠倒黑白的情节杜撰作了彻底揭露和有力批驳。他说,“看到莫言所写的《丰乳肥臀》后,义愤难耐,遂写文章说明日本侵华时期山东高密地区抗日真相。”“小说歪曲了历史现实,竟把伪军和国民党投降派的部队统治中心地区大栏镇作为群众生活变迁和发生的各种事件的场地,宣扬国民党大栏镇镇长司马亭和他弟弟司马库领导的抗日小部队,放火烧了蛟龙河上的大铁桥,又阻击了向大栏镇进攻的日军。……不久,抗日小部队扩编为爆炸铁路的别动队,司马亭和司马库又指挥别动队炸毁了一座大铁桥和一列运军火的火车,给日军一些伤亡,因此惹恼了日军,包围了大栏镇,司马亭、司马库逃走,日军把司马氏全家和亲戚18口全部杀害。司马亭兄弟虽被敌人屠杀了家属,但仍决心抗日。——这是有意往司马亭兄弟俩脸上贴金,有意宣扬司马亭兄弟是打鬼子的英雄,也是特意反驳有些人说国民党的游击队不打日本鬼子的话。”“《丰乳肥臀》污蔑共产党领导的进驻大栏镇的铁路爆炸大队。真实的历史是:我铁路爆炸大队插进敌占区后,在高密东北乡摆下地雷阵,打了一仗,俘虏了伪渤海警备司令。鲁大队长不幸在战斗中牺牲了,政委蒋立人为纪念鲁大队长,改姓鲁,叫鲁立人。自从这支铁路爆炸大队进驻大栏镇,政委兼大队长鲁立人这个身负军政要职的干部,却被小说诬蔑为没有政策观念、道德败坏、军纪松弛、乱搞妇女的人,这个大队是乌合之众,以鲁立人带头干尽了坏事、丑事和蠢事。作者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共产党抗日部队身上大泼污水。”“关于小说借地主的嘴诬蔑铁路爆炸大队是‘盗钩者贼,盗国者侯。’‘抗日抗日,抗出一片花天酒地。’实则是愤怒的群众针对国民党投降派编的顺口溜,却被作家移花接木地加在了抗日的八路军身上。”“小说污蔑抗战胜利了,我铁路爆炸大队反而惨遭覆灭。胡诌抗日战争刚胜利,司马亭和司马库便带着还乡团把驻在大栏镇的铁路爆炸大队包围,部队被缴了械,鲁立人与上官盼弟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男、女灰军装扔在地上,屋里一片狼藉。……鲁立人和大队队员就这样被国民党还乡团赶出大栏镇。大栏镇‘解放’了,群众欢天喜地,夹道欢迎还乡团,司马亭兄弟为庆祝抗战胜利和把我铁路爆炸大队赶出大栏镇,杀猪宰牛,将煮熟的猪牛肉一盆一盆地摆在大村中间的一排桌子上,还从地里挖出好些大缸陈酒,放在摆肉的桌子旁,叫人尽管喝酒,尽量吃肉,尽情欢乐。还乡团还把蛟龙河上的冰炸开许多大窟窿,让群众捕鱼改善生活。……小说把还乡团说成‘仁义之师’,对老百姓关怀备至,真是撒下弥天大谎。真实情况是:当时的莱西县被地主还乡团猖狂烧毁抢夺、反攻倒算,还乡团对分地主房子、田地、家具、牲口、粮食的贫雇农和基本群众大开杀戒,呈现一片血流成河的惨状。1947年冬季,解放军解放了国民党军占领的莱阳城后,一部分奉命到莱(阳)西县水沟头一带,把向贫雇农反攻倒算的还乡团彻底消灭了。因此贫雇农和广大基本群众夹道欢迎解放军。所谓‘还乡团还把蛟龙河上的冰炸开许多大窟窿,让群众捕鱼改善生活。’同样玩的是偷天换日的把戏。真实情况是:当时有的妇女生了小孩奶子不出乳汁,想买条鲫鱼煮汤喝,补补身子,为了有乳汁喂孩子。有的群众患了肝炎病,也想买鲫鱼熬汤喝。莱西县五龙河里有鲫鱼,但因河面结有二尺厚的冰,群众无法下河捕鱼。此事被解放军领导知道了,就命部队用炸药炸开冰层,捕鲫鱼给群众治病和给生小孩的妇女补身子。一天一夜之间,部队捕了很多鲫鱼送给群众,群众感激得流下了眼泪,纷纷给解放军赠送‘解放军是爱护群众,关心群众的仁义之师’的锦旗,以表示感谢。作家恶意篡改史实,乾坤颠倒地将我军战绩和同百姓鱼水深情,无耻地嫁接到地主还乡团身上,是为欺压百姓的反动势力涂脂抹粉。”
还有,有网友在读完《丰乳肥臀》写道,“小说中关于日本侵华战争的描写,把日本鬼子入侵山东说成是来建设大东亚共荣和王道乐土的,从根本上歪曲了当年日本侵略者侵略中国的性质和目的,说日军从高密县城到乡下不是去‘扫荡’、去烧杀掠夺,而是去做好事,开展亲善活动。其指挥官和军医都像菩萨一样,热心救活了上官鲁氏(即母亲)一家三条人命。其军队也是纪律严明、秋毫不犯,既未掠夺老百姓财产,也不强奸妇女,即使对上官鲁氏家那几个美若天仙般的姑娘,日军也未动淫念。”即便该读者由于强烈的爱国情绪使然,对莫言人性化泛爱写作初衷在认知上有所偏差,但我想,他对于莫言于作品中的主体思想与个人情感诉求的表达的判断大体属实。作家作品是映照作家心灵的镜子。 六 将中华民族反抗外侮的伟大抗战运动中的侵略与反侵略,邪恶与正义颠倒过来,把救亡图存的中流砥柱八路军污蔑为无恶不作的土匪、流氓,把对中国人民犯下滔天罪行的侵略者美化为拯救天下苍生的和平使者;把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描写成愚昧、贪鄙、无人伦道德底线的卑贱畜类,讴歌代表黑暗旧势力的反革命反人民的国民党反动派,——这从一名作家,尤其是在共产党执政的体制内担任高官、由人民供养的作家的政治素养、道德素养来讲,都是不道德的,更遑论其具有人类大悲悯情怀与崇高的理想主义情怀,其文学画布上只有基于阶级偏见、挟带一己之恨的报复式狭隘和发端于此的酣畅淋漓涂鸦的乖戾变态的污浊。如果说诺奖桂冠代表世界文学水平的巅峰,那么将这顶桂冠奉送莫言便是对这一桂冠的嘲弄与亵渎。再往更广更深处说,如果说诺贝尔文学奖开始时对人类历史发展和人类灵魂是敬畏的,代表着正义的良知、昭示着人类社会光明未来,那么,随着世界资本主义蓬勃兴起,逐渐被资本掌控、荼毒的诺贝尔文学奖已蜕变为由人格化资本操纵的政治武器,距其出发时的初始本源越来越远,这尤其表现在当今世界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两大政治意识形态你死我活的斗争中。莫言的获奖就是这种斗争的结果,它首当其冲是政治的。
由此,我想到自己读过的毛泽东时代人民作家浩然创作的两部长篇小说《金光大道》和《艳阳天》,两部小说都成书于新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大干社会主义的特殊历史时期。浩然在共产主义理想和亿万人民奋发图强改天换地的革命斗争精神鼓舞下,用对祖国对人民深挚的爱和为人类崇高理想——共产主义熊熊燃烧的磅礴激情,为高尚的时代写“史”,为站起来的人民立“传”。他在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用身心感受大庇无产阶级劳苦大众尽欢颜的社会主义制度,感受团结一心、众志成城的人民伟力,用饱蘸深情的笔锋、浸染艳阳的共产主义思想,以写实的艺术手法,忠实记录一个属于人民的伟大时代。浩然的作品同那个时代一样,高扬人间正义大纛,闪耀着崇高理想主义光芒,陶冶了几代人的心灵。它告诉人民,由不断继起的无产阶级革命演绎的人类历史可以这样书写;它告诉后人,在漫长的人类历史长河中,曾经激起了社会主义这朵纯洁晶莹的浪花,人类社会可以通过无产阶级革命颠覆近乎固化的人吃人的社会形态,抹平阶级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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