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为：用中医的系统思维为中国经济把把脉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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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为：用中医的系统思维为中国经济把把脉
2024-05-12
中国已经进入了新时代，但是前期政策留下的后遗症却依然存在。特别是地方政府债务问题、房地产债务问题、金融安全问题、就业安全问题、粮食安全问题、“三农”问题等交织在一起，可谓是千头万绪、百病缠身。这是系统性病症，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西医”所不能解决的。鄙人尝试性地用中医的系统思维来为把把脉，以期能理出个头绪来。当然了，鄙人至多算是一个中医爱好者，对于博大精深的中医，实在是不专业。所以，先打个预防针，有错误的地方，还请方家批评指正、众看官海涵。当今中国之经济形势，既有值得我们自豪的地方，也有诸多的问题，这是基本的判断。那些妄自菲薄的洋奴论和自欺欺人的赞歌论都不是实事求是的观点。值得自豪的成绩，鄙人不再多言，只聊一聊问题。中国经济发展到今天，实际上发展到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准确地说，是1995年轻工业产品相对过剩）就面临动能不足的问题，即阳气不足（阳虚）。由于毛泽东时代打下的经济基础——完整的工业体系、丰富的人力资源，以及中国的地大物博等，使得我们采取一些激发阳气的“药方”就能让中国经济继续大步向前进。比如什么凯恩斯主义之类的政策，比如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利用外部市场等。但是，患病久了，总是采用刺激性药方，会损耗阴气的。所谓经济之阴气者，经济增长的潜力也。久而久之就会出现，刺激性药方效果越来越差、甚至失效。这是阴阳俱虚的表现。具体而言，就是产业结构失衡、收入分配结构失衡、资产负债失衡等，这类似于人的肝心脾肺肾的功能失调，而且呈现出恶性循环，相克而不相生。对于高明的中医，先休养生息——微补（阴），待生命力强一些了，才采用刺激性药驱风寒除湿毒、以升阳气，待风寒湿毒祛除差不多了，才大补。这样，阴阳相生，人的生命力就会慢慢强壮起来。在人体的五脏六腑中，肝肾是先天之本，脾胃是后天之本。故高明的中医，对于阴阳俱虚的病人，又往往从健脾胃着手，以期病人身体能通过饮食获取较多的营养，以强生命力。那中国经济的“脾胃”是什么呢？答案是“三农”！这也就是中央在十九大报告中提出要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用意。但为什么六七年过去了，我国的乡村振兴依然任重道远呢？因为中国的农村空壳化问题（阴虚）依然在加剧。这就意味着，我们首先要补脾胃之阴气——从遏制农村空壳化、充实农村劳动力着手。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农村经济是中国经济之根，即后天之本也。这是中国这样的人口大国的必需。这意味着，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机制下，我们要采用计划和市场相结合的手段来补“三农”之“阴”——农村劳动力。为什么改革开放要先从农村开始，要从大力发展农业、农村经济开始？大抵是同样的道理。但是，到了上个世纪90年代中后期、乃至进入21世纪后，我国被新自由主义和凯恩斯主义所误导，渐渐不顾及“脾胃”了。但我们又不能说国家不重视“三农”，因为多年来我国的农林水财政投入在国家财政预算中都是大项。为何“脾胃”还阴阳俱虚？因为钱没有用在刀刃上——只是壮阳而没有补阴——只有短期效果而无长期效果。八卦一下，据说袁世凯短寿也与长期服用壮阳药有关。这是害人之法。只要中国经济的“脾胃”健康起来，那么我国经济的内部大循环就可以开启了，我国城乡之间、三大产业之间就可以实现相生。这是我国新时代高质量发展的要求，也是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之“产业新形态”的要求。当然了，要想我国经济进一步健壮起来，调理“肝肾”功能是必须的。“肝”主“筋”、“解毒”之功能，“肾”主“水”、主“阳气”。即要强中国经济之“先天之本”。只有“肝”疏了、体内之“毒”解了，人体之经络才自然通畅了，那饮食就能很好地营养身体了，身体自然慢慢地就会恢复健康了。那如何疏中国经济社会之“肝”呢？除了强力反腐外，强调公有制为主、非公有制为辅的经济体制和以计划为主、市场为辅的经济机制，是必不可少的。除了疏肝外，还需强肾。人体只要肾气足，那风寒湿毒就不易侵染人体。那经济之“肾气”是什么呢？答案是，货币。经济之肾即金融系统，发行货币、投放资金，就好比是肾蒸腾人体之组织液到全身去营养人体之各组织各脏腑。若肾气不足，人定然萎靡不振。当前中国经济为何出现微观上的通缩问题，就是因为市场化的“现代金融”面临市场失灵、“肾气不足”。既然市场失灵了，自然是要让“计划”上了（当然了，脱离实际的计划是要不得的）。要强肾气，首当其冲的，毫无疑问是肾不能让人给割了。想想那些腰子被割了的，正常生活都成问题，更别说强壮了。只要有人建议你割“腰子”的，那一定是要害你的，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战略间谍。各位看官，请记住这句话，不会错的！讨论了中国经济之“肝心脾胃肾”，自然还得要谈谈中国经济之“肺”。肺，主气、司呼吸。如果说，饮食是人体获取营养的一个来源的话，那么呼吸空气就是人体获取营养的另一个不可获取的来源。一国经济之“肺”，就是自然资源、自然环境。养肺，就是要保护自然资源和自然环境。新时代的高质量发展，是需要“养肺”的。但是不能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不能为了“养肺”而不“养人”，“养人”是“养肺”的前提和最终目的。这恐怕是高质量发展的核心是以人民为中心的内在含义吧。
（作者系经济学教授、博导；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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