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官员薛瑄对廉的境界有过总结,他在《从政录》中说:“世之廉者有三:有见理明而不妄取者,有尚名节而不苟取者,有畏法律、保禄位而不敢取者。见理明而不妄取,无所为而然,上也;尚名节而不苟取,狷介之士,其次也;畏法律、保禄位而不敢取,则勉强而然,其又为次也。”
薛瑄所谓廉洁层次,正对应了我们今日所说的不想腐、不能腐、不敢腐。
敦煌写本《坛经》第四节至第八节记载:五祖弘忍“一日唤门人尽来”,要大家“各作一偈”。并说“若悟大意者”,即“付汝衣法,禀为六代。”弘忍的上首弟子神秀在门前写了《无相偈》道:“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弘忍知道后,“遂唤秀上座于堂内”,说是“汝作此偈,见即未到”,“若觅无上菩提,即未可得”,因而要他“更作一偈”。而“秀上座去数日,作不得。”惠能本不识字,他先“请人一读”神秀的偈语,然后作歌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然后“请得一解书人于西间壁上题着”。
吴佩孚乃秀才出身,有文气,且治军有方,然而他在与北伐军交战后感慨:“我的部队‘不怕死’,可北伐军竟然‘不知死’。”
由不敢腐到不能腐再到不想腐,这是逐渐递升的境界。其实,真正的共产党人,人生字典里没有“腐”这一词条,头脑中压根儿“不知腐”。这当是廉洁的最高境界。
(作者:陶余来;来源:昆仑策网【原创】图片来源网络 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