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思想,是全党集体智慧的结晶,这是因为,我们坚持集体主义,坚持集体领导。但是,就像说历史是人民创造的,我们不能否认人民英雄创造历史的重要作用一样,我更认为,毛泽东思想的核心要义,是毛主席个人对中国革命实践的总结与思考。
在中国革命实践过程中,毛主席常常不被理解并被错误的对待,即便是在他缔造的红军队伍中,在他打下的地盘上,在井冈山、在中央苏区。而他的同志,总是在遭遇失败甚至重大的流血牺牲之后,才想起来要请“老毛”出来收拾残局。他的每一次回归,都证明了当时的领导者所指的道路不通。
主观见之于客观,实事求是,哪有如此容易,需要伟人的洞察与决断。一次正确,两次正确,三次正确,无数次正确,化腐朽为神奇的重复,才让中国革命一次次走向胜利。如果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这样的结果,就使党内的同志不得不接受一个被反复验证的事实,那就是只要是毛主席指出的道路就是胜利。反之,就是失败。
朱老总说:毛主席看准的事,很少错。
星火燎原的大革命时期,农民运动如火如荼,以陈独秀为首的中央却不想依靠农民,让五亿农民成为了革命的看客,视其为“过火”而竭力压制,甚至不惜牺牲农民利益以换取与国民党的脆弱联合,放弃对中国革命的领导权。结果呢?当蒋介石的屠刀猝然挥向革命时,失去了农民这一最深厚根基的共产党人几无招架之力。血的教训让年轻的共产党人清醒的认识到,背离毛泽东所洞见的“农民问题乃中国革命的基本问题”,革命必将付出惨重代价。“糟的很”还是“好的很”,历史在演进的过程中给出了确切答案。
时间推进到红四军七大,极端民主化、强调“由下而上的民主”,成为当时红军内部的“共识”,毛主席被大家认为是“家长制作风”,不但落选前委书记,还背了一个“严重警告”处分,离开了红四军。当指挥决策陷入无休止争论时,毛主席所倡导的“民主集中制”原则被削弱,红军队伍失去统一意志与行动力,战斗力锐减。中央九月来信之后,陈毅亲自到大山深处毛主席居住的“饶丰书房”承认错误,并请毛主席出山。而这期间,毛主席突发疟疾面临生命危险,甚至误传“毛泽东在龙岩病故”,共产国际发了一则千多字的《讣告》。也就在这段时间,毛主席对如何建党建军进行了深入思考,并亲自起草长达3万字的《古田会议决议》。思想建党、政治建军,毛主席的思考,通过古田会议成为坚持至今的建党建军原则。
王明存在的价值,好像就是为了证明毛主席的正确。依仗共产国际的权威,跟其靠山米夫一样党同伐异,能大段背诵马列、有一定理论功底的王明,在党内有一定的拥趸。但是,在博古、李德“左”倾机会主义与右倾逃跑主义指挥下,革命火种险些被扑灭于中央苏区。教条主义者不顾实际,盲目照搬“城市中心论”,强令红军与数倍于己的强敌“御敌于国门之外”,放弃了毛主席灵活机动的游击战策略,搞短兵突击的阵地战,与国民党军拼消耗,导致苏区日益缩小,元气大伤,被迫长征战略转移。此时,“右倾逃跑主义”又表现为惊慌失措、消极避战,湘江一役,中央红军从八万锐减至三万,革命濒临绝境。此情此景,正是毛主席所指出的:“没有正确的政治路线,革命就一定要失败。”王明路线以其脱离实际的僵化教条,几乎葬送了中国革命的前程。
后来,在众多军事家推演不可能有翻盘机会的极端局势下,毛主席以无与伦比的军事智慧和战略胆识,在最危急关头指挥红军四渡赤水,上演“神来之笔”,巧妙摆脱了数十万敌军的围追堵截,为党和红军赢得一线生机。遵义会议确立了毛主席在党和红军中的实际领导地位,中国革命开始沿着“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正确道路前行。这不仅是军事指挥权的转移,更是革命路线的历史性抉择。
实践中产生的理论,符合特定的时间与空间。而真理是变动的,真理不可能被语言概述,只能靠心去觉悟。一旦受到语言局限,就不再是真理。这就是所谓“道可道,非常道”。毛泽东思想是中国革命实践经验的理论升华,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每一次偏离毛泽东思想航向,革命都付出沉重代价;每一次重新确立毛主席的领导地位,革命便迎来新生。这不是历史的偶然,而是实践的选择,是真理的胜利。
作者:毛粒子;来源:毛粒子Maons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