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明确界定了各个领域、各个方面的改革在中国式现代化中的功能定位,勾勒和展现了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决定》展现了中国式现代化在各领域全面展开的系统布局,显示了中国式现代化的体制机制紧密联系、相互促进的系统布局,指明了中国式现代化处理好若干重大关系的系统布局,昭示了中国同广大发展中国家携手实现现代化的系统布局。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中得以展开、协同、深入、落实,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强大动力和系统保障。
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是党的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这意味着党带领人民持续推进的中国式现代化伟业,进入到全面推进、系统布局、整体提升的新阶段。党的二十大对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作出了战略部署。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紧紧围绕中国式现代化这个主题强调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作出包含15部分、60条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这是指导新征程上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总体部署和纲领性文件。《决定》主要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国家安全、国防和军队等方面部署改革,并明确界定了各个领域、各个方面的改革在中国式现代化中的功能定位,勾勒和展现了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为到2035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确立了基本框架、指明了发展方向。
一、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战略目标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是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的关键时期召开的一次重要会议。全会着眼于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强大动力和制度保障,作出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决定》。全会的主题反映了中国共产党遵循社会基本矛盾运动规律,把改革作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根本机制,不断将中国式现代化推进到新高度新境界的历史自觉。
(一)从“四个现代化”到全面现代化的普遍推进
中国式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党自成立以来,在不同历史时期持续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中国式现代化迈上新台阶、进入新阶段。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我们党在已有基础上继续前进,坚持问题导向,围绕解决现代化建设中存在的突出矛盾和问题,全面深化改革,不断实现理论和实践上的创新突破,成功推进和拓展了中国式现代化”。这集中体现在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战略目标上。中国式现代化从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的“四个现代化”到新时代的“全面现代化”,清楚表明了中国式现代化的层次提高、系统跃升。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的主要任务是实现民族独立、人民解放,为实现现代化创造根本社会条件。新中国成立后,党掌握了全国政权,建立了社会主义基本制度,有条件有能力领导国家的现代化建设。为了尽快改变一穷二白的落后状况,党提出努力把中国建设成为一个具有现代农业、现代工业、现代国防和现代科学技术的社会主义强国的奋斗目标,即“四个现代化”。在这一时期形成的“四个现代化”布局,可以说是重点现代化布局,反映了当时中国经济社会文化的发展水平、发展阶段和发展诉求。农业是现代化的基础,工业是现代化的主导,国防是现代化的保障,科技是现代化的关键,必须以这四个领域的现代化为着力点、牵引线,开创中国式现代化的探索性实践。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开启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新长征。为了赶上时代、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党坚持走自己的现代化道路,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实现了经济总量跃居世界第二,人民生活奔向全面小康,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提供了充满新的活力的体制保证和快速发展的物质条件。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伟大变革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更为完善的制度保证、更为坚实的物质基础、更为主动的精神力量。党的十九大指出,这个新时代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在大会报告中明确提出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的奋斗目标,表明了中国式现代化从重点现代化向全面现代化的历史性转变。党的二十大进一步明确了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总的战略安排和战略布局,开启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擘画了以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宏伟蓝图,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向纵深推进。这表明,经过一代代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的不懈追求、接续奋斗,中国式现代化已经进入全面建设、全面提升、全面深化的发展阶段。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具有显著特点:一是领域全面,是各个领域的现代化;二是地区全面,是各个地区的现代化,如同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边疆地区一个都不能少”;三是民族全面,是56个民族的现代化;四是群体全面,是各个群体的现代化、共同富裕的现代化。
(二)从全面小康到全面现代化的系统提升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启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出发,从解决广大群众摆脱贫困的迫切问题入手,中国共产党将社会主义现代化的阶段性目标定位于建设小康社会,要求有步骤分阶段地实现现代化的目标。改革开放后,从“小康之家”到“小康社会”,从“总体小康”到“全面小康”,从“全面建设”到“全面建成”,小康目标不断实现,小康梦想成为现实。改革开放之初,邓小平在会见时任日本首相大平正芳时指出:“我们的四个现代化的概念,不是像你们那样的现代化的概念,而是‘小康之家’。”到20世纪80年代末,全国绝大多数地区解决了温饱问题,中国开始向小康社会迈进。党的十四大要求,在20世纪90年代实现达到小康水平的第二步发展目标。党的十六大提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也就是在21世纪头20年,全面建设惠及十几亿人口的更高水平的小康社会。党的十七大提出了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奋斗目标的新要求,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党的十八大提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强调要在党的十六大、十七大确立的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目标的基础上努力实现新的要求。党的十九大确定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目标,从而实现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到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历史性跨越。2021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庄严宣告,“经过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持续奋斗,我们实现了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在中华大地上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这是中华民族、中国人民、中国共产党的伟大光荣。
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新时代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取得的关键性成就。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将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取得的决定性成就。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人民乘势而上,开始了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的历史进军。党的十九大作出了分两个阶段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战略安排,在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基础上,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全面小康和全面现代化,是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不同阶段。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中国式现代化的突破性进展和标志性成果,成为全面现代化的准备阶段和必经阶段。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立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创造的全部成果之上,同时又是全面小康质的提升。全面小康是要建成经济更加发展、民主更加健全、科教更加进步、文化更加繁荣、社会更加和谐、人民生活更加殷实的小康社会。全面现代化是要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也就是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全面提升,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领先的国家。
(三)从改革开放、全面深化改革到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持续强基
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必须解决动力驱动和制度保障问题。改革是解决社会基本矛盾的一种常态化机制,是促进社会发展进步的重要方式。在现代化进程中,由于生产力的快速发展,使得生产关系与生产力不相适应、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不相适应的状况更加经常、更加突出,这更加凸显了改革对于现代化的“破冰船”“动力机”“调节器”作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是划时代的,其划时代性就在于开辟了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康庄大道。以此为起点推进的改革开放,是要通过实现从计划经济体制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转变,解决生产力相对落后、人民生活温饱不足的问题;是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依靠改革开放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可以说,改革开放推动了从“四个现代化”到全面现代化、从全面小康到全面现代化的历史性跃升。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改革开放开创了全新局面。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也是划时代的,此次全会开启了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系统整体设计推进改革的新征程。全会召开之际,正值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拉开帷幕,要在不到10年的时间里消除绝对贫困,让全体人民进入小康社会,任务艰巨而繁重。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党中央打响了全面深化改革攻坚战,以全面深化改革保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基本建立各领域基础性制度框架,实现了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取得明显成效的目标,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党的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强基固本,提供有力制度保障。全面深化改革,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贯通起来,既是立足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制度强基,也是着眼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制度固本,推动中国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上指出:“围绕党的中心任务谋划和推进改革,是改革取得成功的重要经验。”党的二十大确定了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中心任务,就是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新征程上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必须围绕这个中心任务来推进、展开和深化。从全面深化改革到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中国改革站在了新的历史方位上;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攻关冲刺到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开局启程,中国改革经历了历史性的跨越。党的中心任务变化,要求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这是党在关键时期作出的战略决策,是为实现党的中心任务提供动力条件和制度条件,是党面对新的战略机遇和风险挑战展现的历史主动,标志着全面深化改革进入新的阶段。继续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这个总目标与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贯穿同一条主线、指向同一个目标,同时又是完善制度、推进治理新的阶段、新的节点、新的内涵,是保障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总目标。
二、《决定》展现了在新的起点上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
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就要有一个全景式的系统布局。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在党的二十大报告的战略部署基础上,进一步深化了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每一部分都在这个系统布局中有着独特的、不可替代的地位,各部分之间有机结合、紧密连接、相互支持,共同组成了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
(一)中国式现代化在各领域全面展开的系统布局
中国式现代化以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为重要保障。改革开放后,中国逐步建立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中国式现代化行驶在新经济体制的轨道上。新征程上要推动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实现资源配置效率最优化和效益最大化,既“放得活”又“管得住”。创造更加公平、更有活力的市场环境,激发全社会内生动力和创新活力,中国式现代化就有了坚实的经济体制保障。
中国式现代化以高质量发展为首要任务。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新时代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从高速增长的现代化转向高质量发展的现代化,既需要速度、更要求质量。高质量发展是以新质生产力为核心要素的发展,发展以高技术、高效能、高质量为特征的生产力,推动制造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发展。
中国式现代化以教育、科技、人才为基础性、战略性支撑。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要求建设创新型国家,提升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能。这就要构建支持全面创新体制机制,坚持教育优先发展、科技自立自强、人才引领驱动,加快建设教育强国、科技强国、人才强国,推进教育科技人才体制机制一体化。党的二十大将教育、科技、人才一体统筹,表明了对教育、科技、人才内在关系的科学把握,对中国式现代化规律的深刻认识。
中国式现代化依靠科学的宏观调控、有效的政府治理发挥体制优势。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优势,就在于依靠有为政府,更好维护市场秩序、弥补市场失灵。在中国这样一个超大规模的国家实现现代化,必须健全宏观经济治理体系,增强国家战略宏观引导、统筹协调功能。这也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鲜明标识。
中国式现代化以推动城乡融合发展为必然要求。在世界现代化进程中,一度造成了城乡发展的很大差距,但城乡之间的差距缩小也是当今世界现代化发展总的趋势。中国式现代化自觉推动农业农村现代化,推动城乡融合发展。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强调:“必须统筹新型工业化、新型城镇化和乡村全面振兴,全面提高城乡规划、建设、治理融合水平,促进城乡要素平等交换、双向流动,缩小城乡差别,促进城乡共同繁荣发展。”这描绘了城乡共同实现现代化的美好前景。
中国式现代化以开放为鲜明标识。现代化是世界性的,开放是走向现代化的必经途径。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式现代化走向了开放的现代化。新时代新征程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中国式现代化开拓了更广阔空间。《决定》提出主动对接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打造透明稳定可预期的制度环境,有序扩大中国商品市场、服务市场、资本市场、劳务市场等对外开放,建立同国际通行规则衔接的合规机制等,既是提高开放的水平,也体现了中国式现代化的高水平。
中国式现代化以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为本质要求。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建设的重大成果。只有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才能从根本上充分调动全体人民建设中国式现代化的积极性、创造性,极大激发和增强社会活力。全过程人民民主把人民当家作主具体、现实地体现到国家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各方面,是一种全新的现代民主。
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现代化国家必定是法治国家,法治是现代化的制度基础和基本标志。法治固根本、稳预期、利长远,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保障。新时代全面依法治国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夯实法治基础,是国家治理的一场深刻革命。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面守法,在法治轨道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中国式现代化促进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要求不仅包括物质富足,而且包括精神富有,不断丰富人民精神世界。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就要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文化建设要走在前列,确定了2035年建成文化强国的战略目标。“不断发展具有强大思想引领力、精神凝聚力、价值感召力、国际影响力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指明了文化强国的内涵和根基。
中国式现代化以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为重大任务。中国式现代化在物质层面的富足,必须体现在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上,体现到民生的充分保障和大力改善上。在发展中保障和改善民生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大任务,是彰显社会主义现代化显著优势的重要方面。这就要求加强普惠性、基础性、兜底性民生建设,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中国式现代化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现代化决不能杀鸡取卵、竭泽而渔,无止境地向自然索取甚至破坏自然。中国式现代化正确处理生产逻辑、消费逻辑和生态逻辑的关系,坚定不移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的文明发展道路。发展新质生产力,其重要内涵就是发展绿色生产力,健全绿色低碳发展机制,协同推进降碳、减污、扩绿、增长,建设美丽中国。
中国式现代化以国家安全为行稳致远的重要基础。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必须维护和塑造国家安全,推进国家安全体系和能力现代化,没有一个安全环境难以建成现代化国家。要全面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构建联动高效的国家安全防护体系,完善公共安全治理机制,切实保障国家长治久安。
中国式现代化以国防和军队现代化为重要组成部分。强国建设必然要求建设强大军队,军强才能国安,军队要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战略支撑。党在新时代的强军目标,就是要加快把人民军队建成世界一流军队,这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战略要求。必须坚持政治建军、改革强军、科技强军、人才强军、依法治军,提高捍卫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战略能力。
中国式现代化以党的领导为根本保证。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为什么要强调党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中的领导地位?这是因为,党的领导直接关系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方向、前途命运、最终成败。”坚持党的领导,才能保证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性质,确保中国式现代化一代代的接力推进,推进改革开放为中国式现代化注入强大动力,凝聚起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磅礴力量。
中国式现代化走和平发展道路。西方国家的现代化,充满战争、贩奴、殖民、掠夺等血腥罪恶,给广大发展中国家带来深重苦难。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式现代化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依靠全体人民的辛勤劳动和创新创造发展壮大自己,通过激发内生动力与和平利用外部资源相结合的方式来实现国家发展,不以任何形式压迫其他民族、掠夺他国资源财富,而是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提供力所能及的支持和帮助。”走和平发展道路也是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营造良好外部环境。
(二)中国式现代化的结构机制紧密联系、相互促进的系统布局
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既可以从“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各领域整体把握,也可以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社会结构,从国家治理和社会发展的运行机制深入理解。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明确提出“三个更好相适应”,使得我们能够从更为宏观、更为深层的视角来认识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
生产关系和生产力更好相适应的系统布局。生产力是生产要素、生产能力、生产成果的总和,是一切社会赖以生存和发展最为基础的条件。快速和持续发展的生产力,也是实现现代化最为重要的标志。生产关系是生产力发展和运行的社会关系、社会条件,是一个国家基础性的社会制度。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构成社会基本矛盾的基石,是社会结构中最具根本性、普遍性、概括性的结构。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基础工程就是要推动生产关系和生产力更好相适应,既调整变革生产关系,形成更加科学合理、更有利于生产力发展的现代生产关系;又促进发展生产力,形成更具活力、更高效率、更为先进的生产力即新质生产力。这是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和首要任务。
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更好相适应。经济基础是指生产关系的总和,即支持一个国家政治关系、文化关系等的决定性经济关系。上层建筑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为经济基础服务,同时又具有自身独立性和能动性的国家机器和意识形态。经济基础的变化决定上层建筑的变化,上层建筑的能动作用又能够改变和塑造经济基础。现代化从来就不是仅仅建立了现代生产力和现代生产关系就大功告成,而是同时要建立符合现代化要求的现代上层建筑,包括通过政治变革、思想变革引发经济关系变革、生产力变革。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推动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更好相适应,正是顺应社会基本矛盾运动规律,构建现代化的“骨骼框架”。与经济基础更好相适应的上层建筑,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更加完善和发展的上层建筑,是保障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上层建筑。
国家治理和社会发展更好相适应的系统布局。社会是人类在生产劳动和生活交往中形成的各种各样的社会关系、社会组织、社会规则、社会机制,正是这些社会要素的共同作用,推动了社会的丰富发展和持续进步。从宏观上看,发展是社会的发展,社会是发展的社会。在社会发展的基础上产生了国家,国家作为来自社会、依赖社会,又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依靠各种国家机器的运转,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改变和主导着社会发展。国家基本制度确立之后,就要通过国家各级体系和官员,行使治理职能,贯彻和执行国家制度,国家治理是国家的基本实践。因此,在社会结构中,还存在着国家治理和社会发展的关系。在现代化进程中,国家和社会的融合程度越来越深,国家治理对社会发展的影响作用越来越大,我们对国家治理和社会发展关系的认识也就越来越深化。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推动国家治理和社会发展更好相适应,是对社会基本矛盾运动规律认识的深化,是对历史唯物主义的发展,也是加深把握中国式现代化发展规律的成果。国家治理更好适应社会发展,构成现代化社会发展促进国家治理现代化、国家治理现代化保障现代化社会发展的良性互动格局。
(三)中国式现代化处理好若干重大关系的系统布局
系统观念是具有基础性的科学方法,坚持系统观念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重要内容。坚持系统观念要求把握好全局和局部、当前和长远、宏观和微观、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特殊和一般的关系,在指导党和国家事业中做到前瞻性思考、全局性谋划、整体性推进。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把坚持系统观念作为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必须坚持的重大原则。全面现代化即系统现代化,要建设现代化系统,必然要求坚持系统观念。系统存在于各种关系之中,处理好各种关系体现了系统观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统筹兼顾、系统谋划、整体推进,正确处理好一系列重大关系。”这些重大关系,是从整体联系、深层结构、规律层面、运行机制等方面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保证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系统功能。
一是要把握顶层设计与实践探索的系统关系。做好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顶层设计,将各个阶段发展目标、各个领域发展战略整合为一体;中国式现代化还有许多前沿课题、未知领域,再完美的设计也不可能预知一切,仍然需要鼓励探索,应对不确定难预料因素。要以顶层设计引导实践探索,以实践探索丰富顶层设计。
二是要把握战略与策略的系统关系。战略把握全局、抓住根本、着眼长远,战略思维本身就属于系统观念。中国式现代化是一个大战略,要求增强战略的前瞻性和全局性,敏锐洞悉新征程上可能出现的机遇和挑战,作出科学的战略部署,具有强大的战略支撑。策略为战略实施提供科学方法,谋划战略不能忽略策略,要以策略的灵活性来补充战略的稳定性,灵活机动、因势而动、顺势而为,始终占据战略主动。
三是要把握守正与创新的系统关系。坚持守正创新,把守正和创新作为辩证统一的一对范畴,揭示了二者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的系统关系。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要在守正的前提下创新,首先要守住马克思主义的“魂脉”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根脉”,守住中国式现代化的中国特色、本质要求和重大原则,这样才能保证中国式现代化的正确方向。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要在创新的过程中守正,中国式现代化本身就是世界现代化进程中的重大创新,包含着许多根本性创新,不创新则难以真正守正。
四是要把握效率与公平的系统关系。效率与公平是现代化进程中需要统筹兼顾的重要关系。现代化必然追求效率,没有效率就难以称之为现代化;现代化进程内在地包含着人的主体意识、权利意识、平等意识的觉醒,导致对公平的需求也在相应增强。中国式现代化把发展作为第一要务,在新时代把高质量发展作为硬道理,体现了对效率的要求。中国式现代化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要求以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祉为出发点和落脚点,体现了对公平的坚守。处理好效率与公平的关系,就是既要做大“蛋糕”,又要分好“蛋糕”。
五是要把握活力与秩序的系统关系。现代化社会必然是一个有活力的社会,一切生产要素充分释放和迸发,人的主动性创造性得以极大激活和发挥。现代化社会同时也在创造着新的秩序,也就是现代化的秩序,没有秩序不成其为现代化国家。中国式现代化努力克服“一放就乱”“一统就死”的现象,在活力与秩序之间保持恰当的平衡。既没有万马齐喑,呈现的是万马奔腾景象;又没有动荡不已,而是全社会井然有序。
六是要把握自立自强与对外开放的系统关系。中国式现代化这一定位,本身就意味着是自立自强的现代化,决不照抄照搬他国的现代化模式,走出了一条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中国式现代化是在改革开放中快速发展、走向壮大的现代化,对外开放是中国式现代化的应有之义。自立自强不排斥对外开放,越是对外开放越显示了中国式现代化的自立自强。
(四)中国同广大发展中国家携手实现现代化的系统布局
现代化是世界性潮流,现代化推动着经济全球化。现代化始于西方,是从西方向全球的扩散过程。在世界现代化几百年的进程中,出现了先发现代化国家和后发现代化国家的分化,也就是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分化、西方国家和非西方国家的分化。“太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还需一段很长的路程。追求现代化是每个民族、国家、地区不可剥夺的权利,世界现代化绝不应当只被少数国家垄断,而大多数国家却被紧紧地关在现代化的大门外。尽管实现现代化有先后之分,现代化水平有高低之差,现代化难度有大小之别,但现代化“门票”绝没有“售罄”之说。缩小东西差距、填补南北鸿沟,是当今世界的发展大势。
西方现代化是以殖民体系的建立、对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掠夺为条件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随着殖民体系的逐步瓦解,广大发展中国家摆脱了殖民统治,走上了独立发展的道路。由于种种原因,发展中国家的现代化之路艰巨而曲折。有的经济发展缓慢、科教水平落后、基础设施薄弱;有的政治动荡不已、内部纷争不断、政权更迭频繁;有的缺少相应变革、长期徘徊不前、跌入各类发展陷阱。这些都表明,世界现代化不能只是各个国家的孤立行为,而是要依靠国家间的相互合作、相互支持,共同走向现代化;各国现代化既要借助其他国家的资源,更要发掘自身的潜能,解决各种难题,早日实现现代化。
中国共产党既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又为人类谋进步、为世界谋大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式现代化,同样也不是自得其乐、自享其美的现代化,而是要与广大发展中国家共同实现现代化。2024年9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出席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开幕式并发表主旨讲话,指出:“实现现代化是世界各国不可剥夺的权利……中非共逐现代化之梦,必将掀起全球南方现代化热潮,谱写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崭新篇章。”这表明了现代化道路上一个都不能少、一国都不能掉队的中国立场。2024年10月2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金砖+”领导人对话会上发表讲话,指出:“‘全球南方’国家共同迈向现代化是世界历史上一件大事,也是人类文明进程中史无前例的壮举。”全球南方现代化是全人类的共同事业,中国式现代化不追求一枝独秀,更希望百花齐放,同广大发展中国家携手实现现代化。
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经历了艰辛探索和长期奋斗,取得了许多宝贵经验。中国既不主张效仿“西方模式”,也不要求其他发展中国家照搬“中国模式”,而是坚持现代化道路的本土化和多样性,中国式现代化可以为发展中国家现代化提供新的选择、新的空间、新的可能。中国携手全球南方国家推进现代化,要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上取得重大进展,通过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乃至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实践成果,增强广大发展中国家实现现代化的信心。推进全球南方现代化是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必然要求,没有共同现代化,何来命运共同体。共建“一带一路”已经进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深化基础设施“硬联通”、规则标准“软联通”,推进重大标志性工程和“小而美”民生项目建设等,都是携手广大发展中国家实现现代化扎实有效的举措。
三、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中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中得以展开、协同、深入、落实,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为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强大动力和系统保障。以贯彻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精神为契机,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再上新的台阶。
(一)《决定》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统一体
善于总结历史经验是中国共产党不断取得成功、走向胜利的重要因素。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科学总结了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决定》,实际上也是总结改革开放特别是新时代以来改革和现代化建设经验的产物。新时代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战略目标,全面深化改革是这一战略布局的首要战略举措。新征程上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紧紧围绕中国式现代化主题,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强大动力和制度保障,体现了将全面深化改革和中国式现代化紧密结合、相互促进、整体协同的认识自觉和实践自觉。《决定》表明,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既要求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又将引领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
《决定》是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的关键时期作出的,顺应时代发展新趋势、实践发展新要求、人民群众新期待,是坚持问题导向的产物。新征程上实现党和国家的中心任务,要求把中国式现代化蓝图变为现实,不断完善各方面体制机制。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一个动态过程。新领域新实践需要推进制度创新、填补制度空白,国家治理现代化涉及方方面面、各个层级,不能一蹴而就,必须继续推进。发展不平衡不充分制约着高质量发展,比如,城乡区域发展和收入分配差距仍然较大等,要从体制机制上推动解决。中国式现代化必须在长治久安的环境下、行稳致远的条件下才能成功,有效应对风险挑战,及时处理不确定难预料因素,都要求构建完善制度、发展现代治理。
《决定》的三大板块,都充分体现了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与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一体化。第一板块是总论,主要阐述二者的重大意义和总体要求,反映了科学把握二者关系的规律性认识。第二板块是分论,主要从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国家安全、国防和军队等方面部署改革,同时也是从这些方面部署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第三板块主要讲加强党对改革的领导、深化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说明了党的领导对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关键作用,同时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包括坚持用改革精神和严的标准管党治党,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包括提高党领导中国式现代化的能力水平,始终站在时代前列。
(二)贯彻“六个坚持”重大原则,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
《决定》提出了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需要遵循的“六个坚持”重大原则,这是中国共产党不断深化对改革和中国式现代化规律性认识的重大成果,对于增强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科学性系统性,确保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具有重大指导意义。贯彻“六个坚持”,是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系统布局的重要保障。
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党和国家事业的最大政治优势,也是改革开放和中国式现代化成功推进的根本保证。中国式现代化是一个宏大的系统工程,涉及许多复杂矛盾、重大难题,需要凝聚力量、攻坚克难。这就要求坚定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发挥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把党的领导贯穿中国式现代化各方面全过程,确保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取得成功。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抓住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中国式现代化是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的现代化,只有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和首创精神,善于汇集民智、凝聚民心,才能体现中国式现代化的人民性。中国式现代化的宏伟目标、战略部署、美好蓝图,需要各民族、各地区、各行业、各阶层的群众勠力同心、共同奋斗才能实现。
坚持守正创新,既守住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也创出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新局。中国式现代化是党领导的社会主义现代化,是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现代化,是坚持“两个结合”的现代化,这些都是中国式现代化不可改变、不能动摇的本。中国式现代化是紧跟时代步伐,顺应实践发展,在新的起点上推进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文化创新以及其他各方面创新的现代化,创新是中国式现代化的第一动力,没有创新就没有现代化。坚持守正创新,中国式现代化才能够行稳致远、有序推进。
坚持以制度建设为主线,加强顶层设计、总体谋划,筑牢根本制度,完善基本制度,创新重要制度,夯实了中国式现代化的制度基石。现代化包含制度现代化,现代化建立在现代化制度基础上。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继续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着眼于实现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的现代化,从而保证中国式现代化长治久安、持续发展。
坚持全面依法治国,在法治轨道上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国家各方面工作法治化,是中国式现代化的稳定器。现代化国家必定是法治国家,现代化法治维系现代化国家。全面贯彻实施宪法,不断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坚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发挥法治在中国式现代化中的基础作用。
坚持系统观念,统筹兼顾、辩证施策,增强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是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系统布局的基本要求。要处理好经济和社会的关系,经济支撑社会、社会保障经济;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既让市场充满活力、又保证政府掌控力度;处理好效率和公平的关系,效率支持公平、公平保证效率;处理好活力和秩序的关系,实现有活力的秩序、有秩序的活力;处理好发展和安全的关系,发展为安全提供物质基础、安全为发展创造良好环境。
(三)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必须坚持问题导向
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反映了时代的脉动、实践的要求、人民的愿望,是基于问题、聚焦问题、解决问题的现代化。必须坚持问题导向,是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必然要求和基本遵循。
在一个14亿多人口大国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是一个伟大的历史创举,必然会面临其他国家没有遇到过的局势,遇到前人没有经历过的问题。比如,如何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摒弃西方现代化的弊端,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如何坚持“两个结合”,既依据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从中国现代化的实际出发,植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如何在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进程中,将中国式现代化和发展中国家现代化紧密联系起来,以中国式现代化的成就和经验为发展中国家现代化作贡献,让更多发展中国家进入现代化国家行列;如何在中国式现代化新征程上遵循重大原则,运用科学方法,处理好一系列重要关系,如把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与一部分地区率先实现现代化、带动各个地区现代化统筹起来,把进一步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激发和增强社会活力与促进社会公平正义、增进人民福祉统一起来;如何在我国发展进入战略机遇和风险挑战并存、不确定难预料因素增多的时期,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中推进国家安全体系和能力现代化,夯实中国式现代化行稳致远的国家安全基础;等等。由此可见,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必须直面问题、抓准问题、解决问题。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必须紧紧围绕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这个主题来展开。”围绕这一主题改革,就要将坚持问题导向的方法论实践化具体化,锚定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聚焦发展所需,顺应民心所向,坚决破除各种体制机制障碍,将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落实落地。
(四)提高党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领导水平
《决定》明确指出:“党的领导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保证。”党的领导决定中国式现代化的根本性质,确保中国式现代化锚定奋斗目标行稳致远,激发建设中国式现代化的强劲动力,凝聚建设中国式现代化的磅礴力量。党的领导是全面的,必须体现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全部领域;党的领导是系统的,必须贯通于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系统布局。党的全面领导,保证了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中心任务全面展开、全面落实,各级各部门党组织在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下,带领广大党员和群众,协同奋进,形成了全面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强大合力。
坚持党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全面领导,必须着力提升党的领导水平。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作为一项开拓性极强、创新要求极高的历史任务,其艰巨性和复杂性前所未有。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长期实践中,积累了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宝贵经验,增强了领导能力。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伟大成就,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作了充分准备。同时也要看到,完成新征程党的中心任务,我们还不能说已经驾轻就熟。在领导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能力水平方面,我们还有很多要学习提高的方面。而且现代化本身也是与时俱进的,科技迅猛发展、世界格局加速演进,现代化的内涵与标准持续升级迭代。学习现代化、胜任现代化,是一个无止境的过程。必须全面提高干部现代化建设能力,领导好这一新的伟大事业,努力提高党领导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能力水平。
作者:颜晓峰,天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教授;来源:《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25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