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贵生：也谈大学生为什么“越来越讨厌哲学”？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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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贵生：也谈大学生为什么“越来越讨厌哲学”？
2024-01-28
去年5月，朋友发来一个微信。文章的题目是《为什么我越来越讨厌哲学》（见附录），作者署名是“南山老人”。文章首先提到一个大学生给他提的问题“我为什么越来越讨厌哲学？”这个大学生说，他是哲学专业学生，最初非常热爱这个专业，但两年后越来越讨厌这个专业。他列举了哲学专业目前的一些问题。他觉得继续把大量时间花在学哲学上，既费尽脑筋，又在现实中找不到任何成就感。总之，目前的哲学学习研究使他很苦恼。所以他做出了新的选择，“上学期一整个学期都很少再看哲学类书籍了”。
作者“南山老人”自称也是哲学专业出身。他对这个大学生的问题深有同感，且对哲学界存在的种种问题感触更深。他说：“我是名门正派出身，学院体系中哲学大佬，其中有不少曾与我把酒言欢，也曾有些超级大佬拉拢我做事。我在这个圈子里玩了近二十年，对这个圈子的每一个毛孔都熟悉得宛如对自己身体一样。里面有哪些门道，哪些潜规则，哪些内幕，哪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都知道。只要我愿意抖料，便可以震动整个学院体系，甚至让学院体系塌掉半边天。”然后他举了更多的实例，说明哲学界学习和研究方面存在的问题相当之多。一是哲学界严重脱离社会现实，不能回答当今中国发展的种种社会问题。且嘲笑那些关注社会现实问题的哲学同行。二是研究的方法就是从空洞的概念到空洞的概念。“凭着这种绝妙高超，构造了大量毫无意义的概念。他们将这些概念称为专业门槛。只有会熟练运用这些专业门槛的人，才有资格被称为专家，才有资格在学院体系的小江湖中纵横捭阖”。三是追名逐利。“学院体系里的人，整天想的都是名与利。他们只想给自己搞点好处，而对中国社会现实缺乏认真的思考。”四是学习方法就是“灌输方法多种多样：康德句读、黑格尔句读、谢林句读、维特根斯坦句读……除了照搬照抄西方哲学家的话，做一通看似合理，其实道理不通的解释以外，啥都不懂。”他们把大学生们“搞得头昏脑涨，以为自己竟然遇到了高人，乃至于对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五是哲学大佬人品素质差，没有真才实学。他把哲学大佬们比喻为中医院里的假把式的医生。“在这个体系中，越是大佬，就越没有水平；越是顶级大佬，就越是一股伪装成高雅的俗不可耐。”笔者当时读了“南山老人”的文章后，就想写一篇评论文章。因种种原因，一直拖至今日。笔者本人也是从事大学哲学教学与研究的的专业教师，自然对大学的哲学界状况也较为熟悉。对“南山老人”的文章自然很感兴趣，也完全同意这位大学生和“南山老人”对哲学研究现状的概括，而且从亲身经历的事情，还可以举出无数的事例证明文中的基本观点。由这些事例，作者的直接含义就是哲学界的目前现状本身是造成部分大学生“越来越讨厌哲学”的主要原因，笔者也基本赞同这一观点。
但笔者读后也发现这篇文章有两点不足：一是没有揭示大学生厌恶哲学的社会原因。除哲学界自身原因之外，还一个重要的根源，就是私有化、市场化的改革方向和进程导致整个社会功利化、浮躁化，从而对整个社会、整个知识界包括哲学界和当代青年的严重影响，由此导致部分大学生对哲学尤其是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本质及其功能的扭曲认识。如笔者接触到个别大学生说什么，出去找工作，要外语证书，要计算机证书，……没有听说要哲学证书的，学哲学究竟有什么用？二是没有揭示造成哲学界一系列问题的深层次根源。既然大学生“讨厌哲学”现象的根源是整个哲学界的种种问题造成的，那么就必然形成一系列新的问题：大学哲学界的问题又是如何造成的？根源又是什么？有没有社会根源？哲学界要不要改革？如何改革？方向是什么？改革的指导思想是什么等等系列问题。今天是改革的年代，哲学界也要改革，哲学不改变自身的状况，根本就承担不起历史赋予哲学工作者的艰巨的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更无法改变大学生“越来越讨厌哲学”的状况。笔者这里就“南山老人”的问题，继续从哲学本身深入探讨之。
一、私有化、市场化导致的哲学界的现状是大学生“厌恶哲学”的主要原因
中国几十年经济改革的基本进程就是私有化市场化。许家印现象、中国愈演愈烈的官场腐败、以及私有观念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角落就是私有化市场化改革的“杰出”成果。其对中国知识界、对中国教育、对社会科学研究的负面甚至破坏作用极其严重。“南山老人”文中揭示的哲学界的状况实质也是私有化市场化的产物。由此导致相当多的哲学工作者、哲学研究生对马克思主义哲学本身形成一系列的错误认识，也导致大学生越来越“厌恶哲学”。哲学是一门特殊的社会意识形态，它与社会生活存在千丝万缕的内在联系。这种观点马克思主义哲学著作中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脱离社会现实的哲学研究是没有任何前途和意义的。马克思初入大学时学的是法律专业，但很快就发现，法律的许多问题法律自身不能给予回答，于是他开始从哲学中寻找答案，尤其他读了黑格尔等许多哲学家的著作后，开始对哲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说，我渴望专攻哲学，没有哲学我就不能前进。说明马克思已经认识到哲学的本质与社会现实的内在联系。他的这种思想在其《博士论文》中突出强调的“世界的哲学化和哲学的世界化”就表明了马克思对哲学本质和功能的认识的深刻程度。所以他在《莱茵报》期间遇到苦恼问题时，能够站在哲学的高度批判了旧哲学的思维方式，开始创立崭新的哲学体系，科学回答了现实问题。被恩格斯称之为“包含着新世界观天才萌芽的第一个文件”的马克思的《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讲到“社会生活的本质是实践的”、“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正是马克思恩格斯界定他们所开创的新世界观的使命和功能。马克思、恩格斯正是以新的世界观、历史观为指导，完成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共产党宣言》《资本论》等历史巨著。马克思主义的继承者列宁、毛泽东也正是站在与社会历史紧密联系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高度，才发展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学习和研究哲学尤其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不懂得哲学与社会生活的这种内在的本质联系，是不可能学习和研究哲学的。但笔者发现，中国当代许多哲学工作者包括哲学大佬，对当代社会，对国际国内社会极其尖锐激烈的社会矛盾、社会问题尤其是阶级矛盾、对绝大多数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的疾苦漠不关心，瞧不起劳动者。他们只关心哲学发展史和西方哲学的种种名词、概念，不关心当代中国100多年来波澜壮阔的革命史和中国共产党人的奋斗史，不关心中国和世界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发展，不关心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生活的酸甜苦辣，不回答社会生活中种种社会矛盾的根源和克服途径，更不会也不愿意从哲学理论高度解读这些问题。第二，他们重新回到马克思所批判的旧哲学特别是青年黑格尔派的思维方式。学过马克思主义哲学发展史的同志都知道，马克思青年时期就曾经批判过青年黑格尔派的哲学研究严重脱离现实的唯心主义研究方法。马克思《莱茵报》期间就痛斥了青年黑格尔派成员的唯心主义的思维方式。他形容德国这些脱离现实的哲学家是“喜欢幽静孤寂、闭关自守并醉心于淡漠的自我直观，……它不是通俗易懂的；它那玄妙的自我深化在门外汉看来正像脱离现实的活动一样稀奇古怪；它被当作一个魔术师，若有其事地念着咒语，因为谁也不懂得他在念些什么。”看看这几十年中国当代哲学家的研究文章，包括《哲学研究》在内的许许多多的哲学理论文章，不仅普通群众看不懂，其它学科的专业学者看不懂，即使哲学专业的学者也都看不懂。可这些学者大佬们却自视清高，他们有一种非常奇怪的谬论：越是其他人看不懂的东西，越说明自己的哲学水平之高。这完全是当年鲍威尔等青年黑格尔派的主观唯心主义思维方式当代中国的翻版。同时，哲学大佬们也天天给学生讲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思想，实际他们的思维方式就是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如目前相当多的哲学论文和著作都是政治投机脱离实际玩文字游戏的阿谀奉承和无聊吹捧，丝毫没有实事求是解决问题之意。第三，他们天天讲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他们自己就不重视自身的改造和发展。人的发展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翻开近几十年来公开发表的研究文章和著作包括研究生的研究论文，人的发展问题的内容占哲学研究的相当一大部分内容，其中不乏优秀成果。但笔者认为，这种研究有两个缺陷：一是把人的发展问题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位置抬高到不适当的地位，甚至把《共产党宣言》中第二章结尾中的“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理论作为《宣言》的核心而抬高到《宣言》中的阶级斗争、消灭私有制、两个决裂等理论之上。二是用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理论解读马克思主义的“人的发展”理论中的“人”的含义，而不是用唯物史观解读之。马克思主义人的自由发展理论本身就是指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人自觉用无产阶级思想改造和清除资产阶级思想，用唯物论和辩证法改造和清除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思想的过程。离开人的自我改造和“消灭私有制”“两个决裂”思想，谈何“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但笔者发现，哲学界大谈特特马克思的“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但就是不敢用阶级斗争观点解读之，不正视也不敢讲自身头脑中存在的资产阶级世界观、人生观和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不研究现实生活中权力者、知识分子及群众中在做人模式上存在的种种具体的大量问题，却习惯于用资产阶级抽象的人性论解读之，并自觉不直觉地引导研究生和大学生抽象地对待马克思主义的“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本身就不会也不敢用马克思主义的“人的发展”理论改造和发展自己。“南山老人”文中指出的目前哲学研究的“五种状况”本身，就说明部分哲学工作者自身的世界观、人生观和思维方针存在极其严重的问题。他们不敢承认和正视自身的如此严重的问题，自身不进行世界观改造和对自身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批判，如此“哲学研究”怎能不会导致大学生厌恶和远离哲学呢？第四，他们天天讲哲学的主体性，他们自己就缺乏对社会环境的识别和批判能力，且受到社会环境中各种剥削阶级观念和错误思潮的严重影响和侵蚀。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哲学理论界把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观作为一个极其重要的热门问题进行研究。特别从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观出发研究实践的主体性和人的主体性问题。所谓主体性就是人的能动性、主动性、自主性、独立性、对现实问题的识别性和批判性等等。因为在辩证法看来，现实的社会生活中总是存在是非、美丑、善恶的对立，存在先进与落后的对立，只有发现了现实生活中的这种具体的对立斗争，用先进、进步、正义战胜落后、倒退、邪恶，才能推动历史的发展前进。哲学研究主体性，首先就要求哲学工作者自身就要具备主体性，具备对现实生活中的是非、美丑、善恶的识别能力，以及在识别基础上的对邪恶丑陋腐败现象的批判能力。我们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就是关于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对立，最终战胜资本主义实现无产阶级彻底解放的科学理论。马克思主义哲学工作者的主体性首先就是分辨和识别现实生活中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和意识形态、政治制度的根本对立。马克思恩格斯理论上的最大功绩就是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这种肯定和否定因素的对立。那么今天已经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社会同样存在这种对立，如列宁所讲，社会主义就是成长着的共产主义与衰亡着的资本主义的对立。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的所有的是非、美丑、善恶的对立几乎都与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对立、与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阶级斗争有直接间接的联系。但笔者发现，绝大多数哲学工作者在公开媒体和刊物上发表的哲学论文基本不提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先进与落后的最主要表现即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对立，不提社会生活上大量的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表现，不对其进行理论和实践的批判。如典型的对作为改革开放指导思想的自由主义鼻祖亚当·斯密的“看不见的手”思想，基本上不揭露批判其“人本性自私论”的资产阶级性质的本质，甚至有政府高官多次在公开讲话中号召各级领导干部和学者学习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和《道德情操论”，将其作为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指导思想。原海南省军区政委刘某某在中央党校出版的《人呀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书中公开把自私性作为人性内容之一，如此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的错误百出的著作，却受到当时人民日报、解放军报、光明日报等中央报刊和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央党校、国防大学、国家行政学院、军事科学院等部分校院领导的无耻肉麻吹捧。再有中国当代社会存在极其严重的以权力为核心的封建文化和以金钱为核心的资本主义文化。这两种文化相互勾结构成了当今社会腐朽的文化意识，且渗透到社会生活中的各个层次和各个角落，造就了一大批拜倒在权力和金钱面前的奴才性、虚伪性、麻木性、欺软怕硬、冷漠化的人。中国当代愈演愈烈的官场腐败就是这两种文化的产物。面对意识形态领域这种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哲学理论界有多少人拿起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武器揭露和批判之呢？如此哲学研究怎么能够引发大学生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功能观的正确认识和浓厚兴趣呢？第五，他们天天讲“返本开新”，实际上天天否定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观点基本思想，而用带有严重新康德主义新黑格尔主义痕迹的西方马克思主义解读马克思主义哲学。笔者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针对哲学理论界思想混乱的状况，部分学者提出了一个口号，叫“返本开新”。意思是说，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应该回到马克思恩格斯哲学的本意上，真正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本来含义，不能受各种错误思潮的影响，在马克思恩格斯哲学的本来含义基础上，结合新时代的特点和形势，发展和创新马克思主义。笔者初期赞同这一口号，自己也是遵照这一口号老老实实钻研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并努力搞清楚马克思主义哲学与旧唯物主义哲学和唯心主义哲学究竟有什么区别？马克思恩格斯如何批判之创立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但笔者发现，提出这种口号的人实际是针对当时哲学理论界的主流，认为多年来，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受苏联教科书即俄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影响的产物，不是原原本本的马克思主义。所以他们的所谓“返本”不是真正读马克思恩格斯的书，而是把带有马克思恩格斯批判过的新康德主义、新黑格尔主义严重痕迹的西方马克思主义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冒充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本意”。如把马克思主义《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实践”解读为离开物质性的纯主体性，马克思与恩格斯对立论等等。笔者坚决反对这种以“返本”之名实质是歪曲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典型的唯心主义研究方法。由此造成了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更大的思想混乱，把马克思主义哲学最基本的观点如物质统一性问题、思维和存在的关系问题、对立统一规律问题、阶级斗争问题都给予丑化和歪曲。由此造成了相当多的哲学工作者和大学生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片面、扭曲的认识。这也是造成他们“厌恶哲学”的重要原因。
二、如何帮助大学生增强对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情感和兴趣？
那么如何使大学生对哲学发生兴趣，更加自觉主动学习、研究、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分析和研究现实问题呢？这个题目也较大。笔者简要做一回答：第一，要改变大学生对哲学的“厌恶”情绪，首先应该从哲学理论界自身做起，正视自身存在的种种问题，努力改变这种状况，努力清除社会生活中的浮躁、功利化、金钱观等错误思潮的影响。只有哲学工作者自身对哲学有深厚的情感和浓厚兴趣，并运用哲学理论批判和解释世界。才能最大限度地影响和改变学生。第二，引导大学生老老实实读马列和毛主席哲学原著。恩格斯在世时一再强调，要根据原著来研究这个理论，而不要单纯根据第二手资料。要通过马克思主义原著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真谛和精髓，同时读好哲学史，从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哲学史上的哲学思想的联系和区别，从人类哲学发展史的纵坐标和横坐标的角度、从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人类其他优秀文化的关系角度理解和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第三，帮助大学生树立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意识。马克思之所以大学期间对哲学发生了浓厚的兴趣，重要原因就是他青少年时期确立了为人类谋幸福的价值观。他在中学毕业论文中就说过，“在选择职业时，我们应该遵循的主要指针是人类的幸福和我们自身的完美。”他还说：“科学决不是一种自私自利的享乐。有幸能够致力于科学研究的人，首先应该拿自己的学识为人类服务。”恩格斯虽然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但他青少年时期就经常深入到工人群众中，使他的阶级立场和情感彻底转移到工人阶级方面来。大学生要学习马克思、恩格斯这种为无产阶级彻底解放的社会责任感和无产阶级立场，才能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发生浓厚的学习兴趣。那种企图依靠哲学来获取个人的名利地位甚至“发财致富”绝对不可能对真正的哲学发生兴趣。第四，真正搞清楚哲学的价值、功能。人类创造任何知识都有用，也就是都有价值和功能，不同的知识有不同的价值和功能即不同的有用性。现实生活中许多人包括一些大学生总是用外语、计算机、文学等其它知识的“有用性”解读哲学的“有用性”。这是错误的。哲学是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科学的概括和总结，是普遍规律和思维方式的科学。马克思主义哲学是无产阶级“改变世界”的哲学，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无产阶级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只有搞清楚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真正功能、价值、使命，才能真正理解和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第五，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唯物主义哲学，唯物主义哲学首先强调存在决定意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都极其重视调查研究。因为他们在实践中深刻感受到，无产阶级翻身解放和无产阶级革命需要哲学。今天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也同样需要马克思主义哲学，今天的现实生活更加需要青年人站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高度解读当今社会生活中的一切矛盾现象和社会问题。大学生只有深入实践、深入工农群众中，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才能真正体会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功能、价值。这也是培育和提高大学生对哲学发生兴趣的根本途径。第六，坚持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批判性和革命性。马克思主义哲学不是一大堆孤立教条的堆积，它是有严密内在联系的逻辑的科学体系体系。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本质是批判的革命的，都是在批判形形形色色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错误思潮的斗争中产生和发展起来的。学习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必须理解和掌握其内在的逻辑联系，以及从对其它哲学的批判、比较中理解其科学性。第七，大学生要辩证地对待社会环境。哲学理论界确实有许多恶习严重影响了大学生的哲学观，但对哲学工作者也不能全盘否定，也有许许多多哲学工作者认真负责、兢兢业业进行哲学研究的，努力发挥哲学的批判和改造世界的功能。大学生要对这种环境学会分析，抵制和克服消极影响，最大限度汲取积极影响。不能因为部分学者的不良和错误行为导致对哲学理论本身的错误和片面扭曲认识。第八，首先学会做人。任何文化都是做人的文化，文化不同，做人的标准也不同。马克思主义哲学也是做人的文化，它要求别人做到的，首先自己就要做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不是用纯粹的哲学“知识”教育人，而是用马克思主义哲学转化为自身素质、能力、行为教育人。不会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改造和发展自己的人，就不可能真正理解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也不会真正对马克思主义哲学产生浓厚的情感和兴趣。大学生“厌恶哲学”的现象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改变这种现象需要从多方面入手。但笔者认为，从批判我们哲学界自身做起，无疑是极其重要的一步。以上是笔者一辈子研究哲学的部分点滴体会，供哲学同行、红色网友和大学生们学习借鉴，也望批评指正！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教授；领域：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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