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义：这个新动向给我们敲了一记警钟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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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先义：这个新动向给我们敲了一记警钟
2025-03-19
最近，读了中联部原副部长周力同志记俄罗斯作家协会举行第十七次特别代表大会的文章，原标题为《俄罗斯文学界的一个新动向》（有网媒题为《对于作家来说，爱国主义是首要的门槛》），深感震撼。
文章讲日前俄罗斯举行第十七届作家特别代表大会，其实是一次俄罗斯作协的换届代表大会。值得注意的是，这可不是一次普通的代表大会，不仅俄罗斯总统、外长拉夫罗夫等国家政要都相继发来了意味深长的贺信，而且除了祝贺之外，还旗帜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最重要的是，这次大会上代表们提出了一个对俄罗斯来说极其重要的观点，那就是作为作家，每一个人都必须要过“爱国主义”这道门槛。过不了这道门槛，或者说没有爱国主义这个理念和政治信仰，那就不值得国民信任，应该从作家队伍除名。因为他不能算是一个与国家和人民同心同德的作家，理应遭到全社会的鄙夷和唾弃。
大会代表普遍提出一个鲜明的观点，那就是在国家和社会主义制度双重解体的巨大冲击下，俄罗斯的作家通过作品反映出来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这些年来往往是分裂的、对立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等等在作家作品中反复出现，混乱不堪。在这样情况下，社会监督机制却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没有对这些反爱国主义的所谓作家们给予任何的评论和监督，对一些反爱国主义的言论和作品没有任何的制止和谴责的措施。代表们认为，这个问题再也不能麻木不仁了，再也不能不引起国家层面的充分注意了。
总统普京针对代表们的反映，以贺信的形式做出回应。普京说：“亲爱的朋友们！我想特别指出的不论是俄罗斯古典文学的遗产还是当代作家的作品，对强化我国文化、精神和世界观的主权都曾经发挥过作用，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对于我们所有杰出的作家、诗人和评论家来说，爱国主义、正义感、对人民情感，对祖国命运和未来的责任感，都是始终如一的创作主题。我相信你们的创作应该会这样做的，是应该遵循这些传统和原则的。不这样，就不会是一个称职的作家，违背了基本操守。”
如果单从字面内容分析，你甚至看不出这是一个从社会主义道路上已经变化、已经改旗易帜的亡党亡国后的一个国家总统的话，很多言辞更像是我们在讲的社会主义国家对文化文艺的要求。
对于俄罗斯为什么现在忽然强调爱国主义？为什么忽然重新在作家中举起爱国主义旗帜？我们可以从三方面试作分析。一是苏联解体后这三十来年的惨痛教训。俄罗斯人民这些年深受苏联亡国亡党后的深重苦难，备尝受到西方制裁和围剿的那种屈辱，深感到“爱国主义”这个词汇与每一个国民、与人民生活是那么紧密相连。当然，这些受侮辱的群体也包括作家。二是俄乌战争。为了捍卫国家尊严和国家安全，俄罗斯人民在受到多年制裁和西方围剿的压力之下，那么多的爱国青年英勇奔赴前线，俄罗斯以一国之力与全世界的西方阵营展开了浴血苦鏖战，即使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俄罗斯人民始终没有放弃与敌人战斗到底的决心。这种作战，从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重新点燃了俄罗斯人民爱国主义的熊熊烈火。他们从战火中体会到了爱国主义在维护一个民族的生存上多么重要。第三，俄罗斯人从历史的惨痛教训中也认识到一个国民失去大国地位后的那种屈辱。当初苏联亡党亡国的时候，大批俄罗斯人也曾跟着山呼海啸般追随西方势力，如今吃尽了苦果，才倍感屈辱。特别是一些背叛苏联的作家，利用作品张扬西化，给整个国家带来了灾难性恶果。人们想到那些像索尔仁尼尼琴一类的获得过什么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欺骗忽悠了整个社会，给国家灾难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恶劣作用。痛定思痛，爱国主义之火重新在俄罗斯人心中燃起，这的确是历史的必然。
俄罗斯作家协会这一重燃爱国主义之火的事实，给我们中国应该有着极大的深刻的启示。对俄罗斯来说，爱国主义已经从上到下认为是首要的一道门槛，这是在经历了惨痛历史教训后认识到的一条真理。对我们来说，或许更加重要。为什么更加重要？因为现在美国等西方国家正在非常着急地结束中东战事、结束俄乌冲突，要干什么？集中军力财力对付中国。这一点，非但我们自己，全世界的国家都已经看清这个最基本的事实。只是美国这个老牌帝国主义暂时腾不出手来。特别是特朗普这个老家伙上台后，他的这个急不可待的企图和心情越来越明显。他反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表现，就可以看出他在应对中国崛起问题上表现出的焦虑和无奈。但是不管怎么变，西方势力在对待中国问题上他们共同的目标就是遏制中国崛起，这是眼下千真万确的事实。
但是，就在最需要用爱国主义凝聚民心士气的时候，恰恰在爱国主义这个问题上出了问题。在我们需要大力弘扬爱国主义时，我们有些人的表现非常麻木。特别是一些作家，采取的是让人民大众极其失望的做法，他们常常以讥讽、嘲弄、侮辱自己的国家和人民为能事，翻开有些作家的作品，不少的都是在诽谤和侮辱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比如利用文艺作品，质疑抗美援朝战争的，侮辱中国人民进行的抗日战争的，歪曲我们党领导的革命战争历史的。有的甚至用谩骂的形式攻击我们的国家和人民。比如相关媒体披露一件事，某个曾经获得世界什么大奖的作家，在参观辽沈战役纪念馆后留言，居然说出这样极其无耻的话：“炮火连天，只为了改朝换代；尸横遍野，俱为农家子弟。”这种极具煽动性的语言，这种把千百万解放军战士为了人民解放去英勇牺牲的行为，讽刺为“只为改朝换代”，这就不是一般认识问题，而是反共反人民的和背叛国家的行为。类似这样的反爱国主义的文字，可以说，一个时期，可以在某些作家的作品里，举出一大堆来。但是非常非常遗憾的是，关于作家的这协会那团体，不见他们哪怕有任何一点批评的文字。由他们主办的刊物媒体，更不见公开地予以批评和谴责。反而，一些替他们说话，替他们张目的文章，却又屡屡见诸于报端。那样助纣为虐的文章，可以横行无阻。特别是一些很重要的集会庆典，有些部门好像故意违背民意恣意妄为，要把这样的反爱国主义的家伙放在非常显眼的位置，捧为上宾，加以烘托和变相吹捧。百姓只能表示痛恨、迷惘和疑虑，甚至只能怀疑在某些领导机关肯定有坏人混入其中。
如果说危险的话，对于我们国家和人民来说，这才是最为危险的。汉奸藏在我们内部却无所察觉。在一些作家眼里，往往以善于讥讽我们自己的国家为光荣，善于侮辱自己的同胞落后无知愚昧为本事。如果你要批评这些人，便会被嘲讽为“无知”、“极左”等等，扣上很多帽子。反过来，有人跟这样一些反爱国主义的人摇旗呐喊，便被捧为有水平、有学问，被奉为深沉有知识，等等。如果说当下作家领域的问题话，这就是最大也是最为严重的问题。爱国主义这道坎，很多作家不仅过不去，甚至有些作家已经在反爱国主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们已经堕落为人民的敌人了。而有些主管方，却愣是在那里熟视无睹、置若罔闻。要说危险的话，这才是我们面临的最为危险的意识形态领域的事。
所以，在中国作家领域，更应该叫响一个口号：过不了爱国主义这道坎，那你就不配做一名作家！特别是那些在体制内享受着国家福利荣誉的作家，那些顶着很多光环的作家，那些担任一定职务的作家，却站在反爱国主义的立场上招摇张狂，具有更大的欺骗性，国家有关部门应该理直气壮地对这些人坚决地下达逐客令。国家再怎么宽容，也不能花钱养活骂自己国家和人民的人，更不能养活吃里扒外的汉奸走狗。我们应该从俄罗斯经历战火考验得出的结论中得到应有的启示。给中国的作家及文化人立一道爱国主义的门槛，定下信仰的规矩。过不去这道门槛的，那就坚决地予以清除和采取必要措施。
（作者系著名文艺评论家、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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