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穆臻：我阅读《黄克诚传》第三十三章后产生的十二个疑问

 

我仔细阅读了《黄克诚传》第三十三章——《以正确的态度评价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之后，产生了十二个疑问。

 

第一，“他们……歪曲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夸大党的错误，否定党领导人民取得的成绩，否定毛泽东的历史贡献和历史地位，企图把毛泽东推上历史的审判台，把毛泽东思想尘封起来。”（《黄克诚传》，第586页。当代中国出版社）请问，究竟是哪些人要诋毁毛主席、尘封毛泽东思想，妄图做这些毁灭华夏数万万人民前途命运的滔天罪行呢？

 

第二，“但是，他感觉到有些‘过头’话的背后暗含着对毛泽东的‘怨恨’。这是他很注意的一个‘苗头’。”（《黄克诚传》，第587页。当代中国出版社）令黄克诚将军感到担忧的言论来源于哪里？那些对毛主席有怨恨的人究竟是谁呢？中共就是毛主席亲手缔造的，从国民大革命失败到红军长征，中共两次面临灭亡的边缘的时候，都是毛主席把中共从灭亡的边缘挽救出来的。没有毛主席就没有中共。就凭这一点，是个党员都不能对毛主席有怨恨。如果一个中共党员对毛主席有怨恨的话，是不是这个党员良心被狗吃了呢？中国工农群众在近代受着三座大山压迫，是毛主席缔造了新中国、领导了社会主义改造、消灭了剥削，使工农群众解放出来、当家作主。对毛主席有怨恨的、诋毁毛主席的，一定不是多数的工农群众，其中多数一定是封建主义和帝国主义复辟势力，以及良心被狗吃了、卷入复辟暗潮的一些反党分子。

 

 

第三，“中共中央为总结建国以来党的历史经验，于1980年10月至11月召开了四千余名党政军干部参加的座谈会，黄克诚虽然没有参加，但他密切注意着座谈会的动向。他让秘书把简报要来，一份一份地读给他听。有些与会者也向他汇报了会议的不少情况。他为座谈会上出现的‘杂音’而担心;更为一些人声讨毛泽东的‘罪行’等过激语言而吃惊。军队某些高级领导人在看望黄克诚时也向他倾诉对毛泽东的不满。有人说:‘毛主席错误严重，除了民主革命时期有些功劳外，再没有什么功劳了，毛泽东思想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价值了。’有人还和黄克诚争论说:‘如果没有毛主席也会有红军，我们闹红军时也不知道有毛主席。’这话反映出一种幼稚的值得注意的政治倾向。”（《黄克诚传》，第587页。当代中国出版社）我看完这些，极其气愤！我想知道，这些“杂音”是谁说的？这些诋毁毛主席的、良心被狗吃了的白痴都是谁？人无完人，没有不犯错误的人。但是，《毛泽东年谱》等大量公开的档案资料证明——毛主席的功劳是中共历史上最大的，也是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上最大的。毛泽东是中共党史上迄今为止正确最多、错误最少的灵魂人物。对待毛主席这样的华夏万古第一伟人，不是尊重他、学习他、研究他，而是诋毁他、污蔑他有“罪行”，这种极端疯狂的行为究竟哪些白痴做出来的呢？

 

最令我感觉震惊的是，污蔑毛主席的人，竟然包括军队的某些高级将领。请问这些高级将领具体都是谁？没有毛主席，没有井冈山根据地，没有四渡赤水，他们难道不就成了蒋匪军刀下的冤魂了吗？主席的功劳难道真的局限于民主革命时期吗？他们看不到新中国成立之后毛泽东时代修建的八万四千多座水库、建立的世界上最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制造出的“两弹一星核潜艇”为代表的强大的国防力量以及超越英国的钢铁产量吗？他们看不到社会主义改造消灭了剥削，实现了华夏历史上五千年未有的万古巨变吗？没有毛主席哪来的红军？红军之所以不同于蒋匪军，就是因为红军有毛主席领导下的三湾改编、有毛主席主持召开的古田会议。唯独毛主席亲手缔造了不同于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的中国工农红军。没有毛主席，没有毛主席的建军思想指导的话，只打仗而没有无产阶级灵魂的“红军”和挂了个红军名字的蒋匪军有什么区别？

 

 

第四，“黄克诚听了这些‘杂音’震惊不已，甚感问题严重。他说:‘像有些苦娃娃出身的干部，都是毛主席一手培养出来的，现在竟然这么看待毛主席，这对党、对国家和他本人都是很不利的。’他还在一次中央书记处会议上听到过些对毛泽东不满的‘杂音’。”（《黄克诚传》，第587页。当代中国出版社）究竟是谁说了这些让黄老将军震惊不已的“杂音”？黄老将军口中的有些“苦娃娃出身的干部”指的是谁？这些人难道不知道妖魔化毛主席、污蔑主席是“黑老大”，他们也就成了“黑马仔”了吗？

 

第五，“黄克诚作为老一辈革命家，抛开蒙受的磨难，心系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敏锐地意识到，这种‘怨恨’情绪如果任其扩散下去，后果非常严重。”（《黄克诚传》，第587页。当代中国出版社）我还是想追问，令黄老将军所担忧的这些“怨恨”的载体是哪些良心被狗吃的叛徒？诋毁毛主席、诋毁毛泽东思想，是违反宪法和党章的，是叛党叛国的行为。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做这种叛党叛国的勾当呢？！不得不说，黄克诚将军是一位非常有战略眼光的战略家。抗日战争时期，他建议中央恢复政委制度，积极贯彻毛主席的政治建军思想；他还参与创建了苏北根据地，使华北和华中我党抗日根据地连成一片；解放战争时期，他积极向中央建议抢占东北，并亲自领导创建了西满根据地……如此一位目光如炬、屡建奇功的战略家，一眼就看出了妖魔化毛主席将要付出的惨重代价！毛主席是新中国的缔造者。如果否定了毛主席，就等于否定了新中国存在的合理性——那么新中国怎么办？新中国的领导集体——共产党怎么执政？

 

 

第六，黄克诚将军讲：“昨晚没睡好觉，今天早早就醒了。我反复地思考着目前在一部分干部、特别是党的高级干部中存在的对毛主席一些过激看法的问题，觉得有在这个会上讲讲我的看法的必要。”（《黄克诚传》，第588页。当代中国出版社）当时的黄克诚将军身体并不好，眼睛也几乎失明。当时跟随主席打天下、治天下的干部，很多还在世。面对很多人诋毁毛主席，面对复辟大潮汹涌初起的时候，他们哪里去了呢？他们在做什么呢？为什么站在最前线的是一位身体状况严重不佳、已经几乎失明的老将军呢？

 

第七，黄克诚将军讲：“有些同志把建国以来我们党所犯的错误都算在毛主席身上，让他一个人承担责任。这样做不符合历史事实。”（《黄克诚传》，第591页。当代中国出版社）可见，黄克诚老将军敏锐揭发了一个实际上今天很多媒体上也常见的不良倾向。可见，在那时，就已经有“功劳全部是集体的，只有毛泽东有错误”这种不良舆论了。对于这种舆论，黄克诚将军站出来极力反击。我的疑惑在于，黄老将军讲的“有些同志”究竟是哪些人？这些人的严重错误，给党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值得总结的严重教训。我认为这种教训是必须高度重视的。

 

 

第八，令我感到极其愤恨的是，“当然，也有人表示不满，说:‘黄克诚老糊涂了，挨那么多整，几乎丢了老命，还在为毛泽东呐喊!’有的高层领导人对黄克诚也有了看法，认为他‘左’了。”（《黄克诚传》，第594页。当代中国出版社）这些诋毁毛主席和黄克诚将军的人，究竟是谁呢？黄克诚将军有良心，知道吃饭不能砸锅、没有毛主席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毛主席，代价就不是“挨整”那么简单了！没有毛主席，很多党员早就是蒋匪军屠刀下的冤魂了！黄克诚将军在1959年以后长期远离核心层，对于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成就了解少一些，在讲话中对1959年以后的很多巨大建设成就没有讲，还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这样一篇对前三十年成就讲的还不太充分的讲话，竟然还被污蔑为“左”倾讲话，真的令我震惊不已！

 

第九，“《人民日报》拿到黄克诚27日、28日讲话的全文后，根据胡耀邦批示，加上按语标题，于1981年2月28日公开发表。但删去了评价毛泽东的内容，理由是党的领导层正在讨论这个问题，不要急于作结论;如果当时发表黄克诚评价毛泽东讲话，就抢在了中央作结论之前，打乱中央的部署。”（《黄克诚传》，第594页。当代中国出版社）这真的令我震惊！黄老将军的根本观点就是必须承认毛主席的伟大功绩在党史上是无与伦比的。这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呢？这难道不是事实吗？这难道不是今天多数人民群众的共识吗？可见，当时的高层争论还在继续、还没有做出评价主席的最终结论。也可见，当时高层有人不同意黄老将军对毛主席的评价、对毛主席存在偏见……

 

 

第十，“为了慎重，华楠拿到胡乔木修改的讲话稿后，又一次征求黄克诚的意见。黄克诚说:‘可以了。修改稿中把称谓'毛主席’都改称'毛泽东同志’，我不习惯，从感情上过不去，还是称'毛主席’好!’华楠接受了他的意见。”（《黄克诚传》，第595页。当代中国出版社）胡乔木为什么会这样做呢？在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之中，多数干部都是对毛主席直接尊称“主席”的。即使主席号召大家对党内干部一律称“同志”，也抑制不住很多干部和群众对他的热爱。黄克诚老将军见胡乔木把“毛主席”都改为了“毛泽东同志”，感到很不舒服，要求全部改回，体现了他对主席的深厚感情。我每当和别人交流党史、主席思想的时候，对于毛主席，也最习惯直接称他“主席”。虽然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称呼主席为“教员”，但是目前作为年轻人的一员，我实际上不太习惯这样称呼主席。经历过主席时代的、和主席并肩作战过的而且热爱主席的人，称呼毛主席，多数都是直接叫“主席”的。我从来没有认为主席离开了我。所以，每当我提到主席的时候，就感觉和他一直在我身边一样。

 

第十一，“当然，也有人反对，也有人谩骂。”（《黄克诚传》，第595页。当代中国出版社）“这封信是从重庆寄来的，写这封信的人可能是一名干部。他在信中质问黄克诚:‘你的讲话是站在什么立场上?你是站在跟人民群众敌对的立场上为当代秦始皇歌功颂德……’信中有些话很难听。”（《黄克诚传》，第596页。当代中国出版社）可见，黄克诚将军捍卫毛主席，面临着上上下下都存在的压力。令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会有人把为人民服务、在华夏大地首次消灭了剥削压迫、在世界上社会主义发展史上进行了迄今为止最彻底的社会主义革命的毛主席污蔑为剥削人民的封建主义政治家秦始皇呢？污蔑毛主席为“秦始皇”的小丑，体现了其历史唯物主义水平的低下。主席讲，“认真学习，弄懂马克思主义”、“让哲学成为群众手中尖锐的武器”，真的完全必要！真的懂历史唯物主义，也就不会污蔑毛主席为“秦始皇”了。

 

 

第十二，“时隔18年后的1998年12月,《中流》杂志为纪念毛泽东诞辰 105年，重新全文发表了黄克诚这个讲话，并加了编者按，其中有这样一段话:‘通过黄克诚同志的这篇文章，我们感受到一个名副其实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以坚定的革命信念，高瞻远瞩，不计个人利害，判断重要历史是非的原则态度和高风亮节。这与当下某些曾经投身革命的人，出于个人得失，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纷纷进行'忏悔’，甚至对这场伟大革命及领袖进行诋毁，控诉，不是形成鲜明的对照吗?’它针对某些出版物在纪念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名义下，任意歪曲历史，进一步‘放肆地诋毁毛泽东思想，丑化毛泽东同志’的现实情况，指出:‘重读黄克诚同志此文，给了我们一件辨别真伪、提高思想认识的锐利武器。’” （《黄克诚传》，第597页。当代中国出版社）我的疑问还是这些：某些“忏悔”的人、诋毁毛主席和中国大革命的人究竟是谁？这些叛党叛国、反共反华分子，难道不应该直接揭露出来吗？为了深刻总结教训，我认为大力揭露和批判这些叛党分子是非常重要的。

 

以上就是我的十二个疑问。总体来说，黄克诚将军讲出：“如果有人硬要说任何别人比毛主席更高明、功劳更大，那就只能是对历史开玩笑!”（黄克诚：《关于对毛主席评价和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问题》）这样的良心话，已经很不容易了。这生动体现了他作为伟大战略家的高瞻远瞩和他对毛主席的感激之情，也体现了他在人物评价方面尽可能坚持了实事求是的态度。不可否认，由于黄老将军受他在1959年以后远离核心层、对1959年以后社会主义建设具体情况了解不足的个人局限影响，他的讲话对前三十年的社会主义建设成就讲的并不充分。但是，作为后人，我们不苛求一位顶着这么多压力还敢于站出来捍卫毛主席的老将军做事十全十美——我们应该学习和发扬黄老将军捍卫毛主席的精神，并弥补他的认知局限，以更详实的史料全面、充分的展现毛泽东时代辉煌的社会主义建设成就，驳斥“经济崩溃边缘论”为代表的历史谣言。黄克诚将军永垂不朽！

 

（作者：铁穆臻 ；来源：毛著和毛时代史Maoism研究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