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贵生：再谈腐败和反腐败斗争的实质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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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贵生：再谈腐败和反腐败斗争的实质
2025-04-26
【作者按】元月初，中央电视总台在第一套节目连续四天黄金时段播放了反腐电视片《反腐为了人民》，片中揭露了十几例近几年发生的当代中国官员的腐败现象。我认真观看了该电视片，并下载了四集解说词，反复研究。笔者退休前的专业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和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最重要原则就是理论联系实际，毛主席早在《改造我们的学习》《整顿党的作风》中就明确指出：“要有目的地去研究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要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实际结合起来，是为着解决中国革命的理论问题和策略问题而去从它找立场、观点、方法的。”“应确立以研究中国实际问题为中心，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的方针”“对于马克思主义理论，要能够精通它、应用它，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如果你能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说明一两个实际问题，那就要受到称赞，就算有了几分成绩。被你说明得越普遍，越深刻，你的成绩就越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极其重要的理论就是阶级斗争理论。李大钊同志说，阶级斗争是唯物史观的一条金线。毛主席说，他学习《共产党宣言》等书，抓住了“阶级斗争”四个字。然而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理论在当代中国遭到了国内外一切反马克思主义反社会主义的敌对势力的极其猖狂和恶毒的攻击、歪曲和否定。他们不仅否定社会主义历史时期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而且否定整个人类社会都存在阶级斗争。笔者这些年来，围绕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主席的阶级斗争理论写了一系列的文章。不仅从理论上，而且紧密结合历史和当代社会现实阐发之。前不久，笔者又发表了《需求、利益与阶级斗争》《社会主义时期为什么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等文。2022年1月中央电视总台播发了反腐电视片《零容忍》，笔者当年写了10篇观后感（见当年多家红色网站）。今观看反腐电视片《反腐为了人民》后，在该片揭露腐败事实的基础上，结合以往的腐败事例再次阐发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和阶级斗争观点。电视片《反腐为了人民》共四集，揭露了当今社会生活中的官员腐败现象。如第一集《惩治蝇贪蚁腐》中揭露的吉林省长春市第七小学后勤主任戚世国与餐饮管理公司相互勾结克扣学生餐费事件、四川省射洪县农业农村局原党组书记、局长张朝平拿高标准农田项目与商人老板做交易，从中受贿400万元，湖南省永州市东安县住房保障服务中心维修资金服务办公室原主任周小健贪污房屋专项维修资金993万元，挪用172万元，被判刑11年6个月的贪污受贿案。第二集《风腐同查同治》原中央统战部副部长、国家宗教事务局原局长崔茂虎奢靡享乐利用权力非法受贿1043万元元，被判处有期徒刑11年。政治骗子周显明利用吃喝拉拢腐蚀原中石油系统干部徐文荣、古学进、王宜林等人案，给国企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损失。山西省运城市车管所民警杜娟民等30多人利用权力大肆违规克扣过往车辆司机钱财。第三集《揭开腐败隐身衣》揭露的原辽宁省委副书记、省长、司法部党组书记部长、江西省政协党组书记李永妻子高“一家两制”型腐败、隐性腐败案例，全国人大财经委原副主任委员、贵州省委原书记孙志刚通过权力亲自出手，通过多名“白手套”大肆收钱敛财案件，广东省高州市人民医院党委书记、院长高茂生利用职务为多家供应商提供帮助，收拾回扣2亿多元案件。第四集《反腐为了人民》第四集《以案促改促治》中揭露的原山东省政协副主席（曾任山东威海市委书记）数据造假案件。曾任重庆市万州区委常委、秘书长、江津区委副书记、区长、重庆市政府文史研究馆太原党组书记王合清利用职权大肆受贿、敛财数千万案件。内蒙古项目评审专家王志勇、王瑞等在项目招标和评审过程中利用职权、设置寻租、敛财受贿案件被查。《反腐为了人民》第四集中也进一步揭示中国当代极其严重的腐败现象的实质及根治方法。“腐败的本质是权力滥用。新征程反腐败斗争，必须在铲除腐败问题滋生的土壤和条件上持续发力、纵深推进，抓住关键权力，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堵塞制度漏洞，持续强化以案促改、以案促治，不断完善权力监督制度和执纪执法体系，把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读完这段论述后，感觉多年来，我们的反腐败体系在对腐败实质的认识上，仍然停留资产阶级思想理论家的“反腐”认识上。2012年8月27日，《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以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反腐败》说：“腐败的实质是权力的滥用，反腐败的核心是制约和监督权力。用制度约束权力，使权力正确规范地行使；在法治框架下查处腐败，使反腐败走向规范化、制度化，这是我们党反对腐败、建设廉洁政治的根本方向。”“坚持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反腐败，我们就能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就能从源头上、根本上遏制特权思想、预防权力腐败、维护法律尊严。”2022年，中央电视总台播放的反腐电视片《零容忍》第一集关于孙力军等五人案件之后，“解说词”有这样一段小结：“腐败问题本质上是政治变质。党的百年历程反复印证了一个道理：党面临的最大风险就是内部变质、变色、变味，丧失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政治本色，背离党的性质宗旨、初心使命，而失去最广大人民支持与拥护。因此，必须下最大气力解决好腐败问题，坚决清除影响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消极因素，确保党始终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整个这段话没有错误，但笔者总感觉没有讲到点子和要害上，没有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立场观点方法讲到腐败和反腐败的实质。2024年《解放军报》6月26日的“评论员”发表反腐败文章《铲除腐败滋生的土壤和条件》中讲：“腐败是一种复杂的社会现象，有着历史、文化、经济、社会、制度、生态等多方面的土壤和条件”，强调反腐败要“标本兼治、系统施治”。“腐败的本质是权力的滥用，许多腐败问题都与权力配置不科学、行使不规范、监督不到位有关”。总而言之，这些文章的中心思想是“反腐败的实质是权力的滥用”，根治的最终途径方法是强化监督机制、铲除腐败土壤，把权力关进笼子里。笔者最近通过Deepseek查阅，输入“腐败的实质是什么？”回答：“腐败的实质是公共权力的异化与滥用，即掌握公共权力或社会资源的主体（如政府官员、企业管理者等）违反规则或道德，利用职权谋取私人或小团体利益，损害公共利益或他人权益的行为。其核心在于公共权力的私有化”这个观点同上大同小异。笔者近些年写过多篇文章，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观点揭示腐败的实质。2012年写了长篇文章《论中国当今腐败的实质、根源及根治方式》，2022年写了《孙力军等公安五虎腐败的本质究竟是什么？》，2024年7月写了《腐败本质是“权力滥用”还是“阶级斗争”？》近期国内国际阶级斗争更加尖锐激烈，也反映到中共党内、军内、政府内比前些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反腐为了人民》揭示的官员腐败现象确确实实存在，但实际生活比之更加严重。如最近揭示的原海南省委书记罗保铭、教育部原副部长杜玉波、山西省委原副书记山西省省长金湘军、北京积水潭医院院长田伟腐败等案件以及军队系统等一些将军级别的人物。然而主流媒体、主流刊物、主流学者面对如此刀光剑影、鼓角争鸣的阶级斗争和腐败现象，却大多充当缩头乌龟。笔者也是一名从事一辈子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普通学者，理应置身于这场斗争之中，给与这种现象以科学的说明和解释。为此笔者在以往关于反腐败文章的基础上，再次阐发腐败和反腐败斗争的实质。二、把腐败本质归结为“权力滥用”是资产阶级思想家对腐败现象的解读腐败是阶级社会中普遍存在的一种社会现象，封建社会和资本主义社会都存在。腐败现象一般发生在有权力的官员们超出自己行使权力或职权的范围，把社会、他人所有的社会财富攫为己有。Deepseek关于“腐败”的定义从现象上看是正确的。同时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些思想理论家也上升到理论高度。如英国历史学家阿克顿勋爵说：“权力使人腐化，绝对的权力绝对使人腐化。”法国启蒙思想家孟德斯鸠说：“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一条经验。有权力的人使用权力遇到了有界限的地方才休止。”因此做出结论：“不受制约的权力必然导致腐败”。为改变这种状况，就必须加强对权力的束缚和制约，于是又逻辑地推出“把权力关进笼子里”的结论。依据这种理论根据，于是在反腐败斗争中，制定越来越多越细的条文，“设定权力、规范权力、制约权力、监督权力”，就能够彻底防止和根治腐败现象。承认中国当前存在着严重的腐败现象，这几乎是中国当前各个阶层的绝大多数人都承认的客观事实。但中国腐败现象的实质究竟是什么？认识并不完全相同。一些人把腐败现象与腐败人物割裂开来，说某某市有腐败现象，没有腐败人物，还有相当多的人把中国当前的腐败现象与中国封建社会的腐败现象、同西方资本主义制度下的腐败现象等同起来，认为社会腐败现象是人类社会生活和世界各国共同存在的问题，有共同的实质、根源和共同的根治方法。一些人发表文章，希望把西方某些国家、新加坡、香港等地区的反腐经验、制度、方法简单照搬过来。还有官方媒体评论员文章以及反腐电视片和Deepseek对腐败本质的认识，都是延续西方国家所谓的“反腐败”的经验和方法，是资产阶级思想理论家“腐败本质”理论的翻版和延续。其实这种认识、逻辑思维和推理方式大错特错了。按照唯物辩证法原理，在原因与结果的辩证关系中，一种结果不单纯是一种原因，往往是一果多因，特别是腐败这种复杂的社会现象绝对不是一种原因，而是经济的、政治的、文化的、历史的、现实的、表面的、内在深刻等等原因。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等阶级社会腐败现象固然与“权力滥用”有直接关系，但“权力滥用”仍然只是现象，“权力滥用”背后的深层次根源和实质是私有制及其私有观念。在私有制为经济基础的社会里，政治体制就是剥削阶级的国家政权，国家权力的本质是维护剥削阶级、统治阶级的根本利益，统治阶级的利益就是侵占剥夺广大劳动者的根本利益。但统治阶级内部个人与整个统治阶级之间、个人与个人之间也存在利益之间的对立有时也是根本对立的，于是导致部分官员通过手中的权力即“权力的滥用”占有整个统治阶级或其他统治阶级成员的部分利益的行为。清朝那个著名的贪官和珅侵占的是整个清王朝统治阶级的利益、是封建皇帝的利益。而统治阶级的利益又是对广大人民无止境地剥削压迫。那么部分官员这种“滥用权力”也必然引起其他官员和最高统治者的反对，于是一部分统治者就要求更高统治者制约、惩治这些“滥用权力”的官员，以维护最高统治者和整个统治阶级的利益。这就是其他阶级社会中“腐败和反腐败”的实质。但这种“制约权力”的方法根本不能根治整个阶级社会的腐败现象。因为要求制约他人的官员本身就是剥削阶级成员，就脱离不开剥削阶级本性，这些人在条件适当的时候，也会滥用权力。而且统治阶级中的最高统治者也会“滥用权力”，或者直接包庇“滥用权力”的下属。如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大员接受日伪地区财产时，“滥用权力”现象比比皆是，蒋介石无计可施。1948年，蒋经国在上海的“打虎”行动最终也以完全失败而告终。我们并不否认，这种依靠建立在现象认识基础上的“制约权力”的反腐败方法在阶级社会里并不是完全不能能解决问题，在一定时期一定程度上会缓解腐败现象的产生。但他们不懂得阶级社会腐败的最深层次根源是私有制、私有观念、剥削阶级的本性和维护私有制的国家政权，企图依靠“权力制衡”彻底根除腐败现象完全是不可能的。三、必须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和方法解读中国当今“腐败的实质”马克思主义认识社会生活现象，一个极其重要的方法就是阶级斗争和阶级分析的方法。不仅认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前的统治阶级占统治地位的社会中如此，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也是如此。正如列宁所说，社会主义历史阶段是成长着的共产主义与衰亡着的资本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不讲阶级斗争的政治和不讲阶级斗争的社会主义都是纯粹的胡说八道。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存在的官员腐败现象归根结底也是社会群体与社会成员之间物质利益的对立，而且是对抗性利益的对立，是占有权力及资源的一方利用权力无偿占有他人或集体、国家等社会群体的利益。列宁谈到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实质时说，阶级就是这样的一些集团，对生产资料的占有不同、生产过程中的地位不同，作用不同，产品的分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也就是剥削。这就是经济意义的阶级斗争。权力腐败也是部分人即权力者通过权力占有另一部分人的劳动成果和物质利益，本质上也是“剥削”“剥夺”。近些年来揭露的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官员的腐败现象，哪个不是非法占有国家和人民的上千万、上百亿、数十亿、数百亿者呢？这难道不是“阶级斗争”吗？同时握有“权力”的腐败者甚至利用权力篡改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也为自己的亲属、众多属下、为不法企业家谋取更多的不正当利益。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权力的腐败这种所谓的“权力的滥用”实际是背离共产党人“权力是为人民服务的”这一根本宗旨，把手中的“权力”变为谋取私利、谋取少数人暴利的工具、手段，从而直接或间接占有绝大多数人民通过物质劳动创造的社会财富，占有国家、社会的财富。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腐败的实质就是中国当今社会中活生生的极其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毛主席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这些官员队伍中的腐败者就是“党内资产阶级”“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今天这些腐败事实也证明了毛主席这一论断的前瞻性和科学性。《零容忍》解说词说，“腐败问题本质上是政治变质。党的百年历程反复印证了一个道理：党面临的最大风险就是内部变质、变色、变味，丧失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政治本色，背离党的性质宗旨、初心使命，而失去最广大人民支持与拥护。”这些话都没有错误。腐败确实是“政治变质”？但究竟什么叫“政治变质”？近些年“政治”“政治意识”“政治方向”“政治立场”“政治言论”“政治纪律”“政治规矩”等词语喊得震天响，这无疑是正确的，共产党人不讲“政治”还是共产党人吗？但究竟什么是“政治”，我们却没有听到给予“政治”以马克思主义的是非明确的科学回答。其实，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看来，一切政治斗争都是阶级斗争，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前一句话侧重讲一切围绕国家权力的斗争的实质都是各个阶级经济利益在政治生活领域的表现。后一句话的实质是指一切围绕经济利益进行的斗争归根结底都要通过政治斗争即夺取或巩固政权来实现。资产阶级的思想理论家也大讲特讲“政治”概念，但他们只是把“政治”看作国家权力机构，把“政治生活”只是看作围绕国家权力而进行的有关活动，而从不把“政治”与现实社会中尖锐对立的经济斗争、经济利益为主要内容的阶级斗争联系起来。只有创立了唯物史观的马克思主义才能够给予“政治”“政治斗争”以阶级斗争的科学解释。因此仅仅把中国当今腐败的实质解释为“政治变质”，还是一种肤浅、表面的解读。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政治变质”就是掌握党和国家权力的权力者的变质，就是这些“权力者”已经从共产党人堕落为党内腐败者、党内蜕化变质分子、党内资产者、党内资产阶级分子、党内走资派，堕落为既得利益集团的代理人，实际也是代表了被推翻了的统治阶级和国内外反动势力颠覆社会主义复辟资本主义的狼子野心的典型表现。他们就是让无数革命先烈流血牺牲换来的革命政权白白丧失掉，让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重吃二遍苦、受二茬罪。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已经彻头彻尾“变质、变色、变味”，共产党人和无产阶级的气味已经一丝一毫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剥削阶级的无止境的贪欲和对劳动人民的刻骨仇恨。这些腐败现象就是当今社会生活中活生生的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丧失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政治本色”，实质就是丧失了无产阶级政党的“阶级本色”。“背离党的性质宗旨、初心使命”就是背离《共产党宣言》和中国共产党成立时确立的“消灭私有制、消灭阶级、实现共产主义”的“初心、使命。”不仅是“失去最广大人民支持与拥护”，而且成为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凶恶敌人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综上所述，中国当代极其严重的腐败现象的实质应该讲过四句话，即：一是说腐败是中国当代社会活生生的阶级斗争，是腐败者利用手中权力无偿占有国家和人民群众物质财富的行为，是同人民群众根本利益对立的，是在中国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典型表现。二是说腐败是腐败者的世界观彻头彻尾剥削阶级化了，是彻底背离共产党人为人民服务根本宗旨的行为。三是说腐败者不是单纯个人的行为，是中国当今既得利益集团的代理人，是党内资产阶级，是腐败者掌握的党和国家部分权力变质变色的表现，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复辟资本主义现象最重要的表现。四是说中国当代腐败是中国整个社会是非、美丑、善恶观念颠倒在干部队伍中的集中反映。唯物史观认为，任何社会现象尤其是复杂的社会现象都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尤其是中国当代极其严重的腐败现象更是如此。2024年6月《解放军报》评论员文章指出根治腐败要“铲除腐败滋生的土壤和条件”，同时指出这种土壤和条件“有着历史、文化、经济、社会、制度、生态等多方面的土壤和条件”，强调反腐败要“标本兼治、系统施治”。这些观点无疑是正确的。但如果不承认和正视“腐败的实质是阶级斗争”，就不可能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和阶级分析的方法，全面系统揭示当代社会主义中国腐败的深层次的根源，也就不能根治腐败。该课题太大了，笔者多年来写过多篇文章，主要有经济根源、思想文化根源、政治根源、理论根源，在这里就不再赘述了。那么中国当今反腐败斗争的实质究竟是什么呢？笔者认为也应该讲四句话：一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反对资本主义复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场阶级斗争。腐败的实质是阶级斗争。腐败绝对不是纯粹的个人或者单纯的经济行为，它实质是中国当代资本主义复辟的典型和最重要的表现。那么反腐败斗争也绝对不是揭露和批判几个腐败人物，而是反对资本主义复辟，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尖锐激烈的阶级斗争。当今中国极其猖狂的腐败现象就是当今复辟现象的最突出典型的表现，是背叛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典型表现。因此根治腐败现象首要的任务就是必须拨乱反正，坚持马列主义阶级斗争理论和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为指导，批判形形色色的反马克思主义、反列宁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修正主义思潮，批判私有化市场化的改革方向和道路，真正坚持公有制为主体，否则一切反腐败都只是空话。二是人民群众积极参与的行使民主权利做社会主人的斗争。大家知道，毛主席1945年同黄炎培谈到的“窑洞对”的核心要点就是“民主”。作为反对资本主义复辟斗争，防止干部蜕化变质的最重要的物质途径就是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的重要一点也是“社会主义大民主”。马克思说过，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的力量来摧毁，但理论一经掌握群众就会变成物质力量。中国当代愈演愈烈的腐败现象是一种客观现象、物质现象。摧毁和根治这种客观的物质现象、物质力量的物质力量、物质途径、物质方法就是人民群众及其物质实践活动。腐败者利用手中权力，阻挠和镇压人民群众的正当权利，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共产党员和群众都能切实感觉到这种现象的客观存在。三是反腐败包含着防腐败，是铲除和根治腐败产生的土壤和条件的斗争。腐败现象有深刻的经济、政治、文化、历史等多方面根源。因此反对腐败必须阐述腐败产生的土壤和条件。当今中国层出不穷地滋生腐败，最主要的土壤就是私有化市场化，这种状况不能根本改变，何谈铲除土壤和条件呢？尤其是腐败产生的思想文化根源。毛主席当年担心“李自成”现象的发生，重要原因就是部分革命者身上带有的极其严重的农民的小私有观念。毛主席为什么说，社会主义“一化三改”完成之后，阶级和阶级斗争仍然存在，因为意识形态领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对立斗争还没有结束。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以“权力至上”“金钱至上”为特征的私有观念还没有彻底根除，还在影响和腐蚀人们特别是权力者。尤其是改开后，私有观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中华大地蔓延和泛滥开来，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层次、各个角落，对领导干部、知识分子及青年学生影响极其深刻。那些典型的腐败分子的灵魂深处就是私有观念。在他们头脑和骨髓中，什么集体主义、人民利益、共产主义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是导致整个社会是非美丑善恶观念颠倒和走向腐败之路的深层次的思想根源。不仅某些公知大肆兜售亚当·斯密的“看不见的手”实则人性自私论，甚至思想理论界包括高中级干部也变相地推销“人性自私论”（如原海南省军区政委刘鼎新专著《人呀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见拙文《〈人呀人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一书究竟说明了什么？》）。反对腐败现象，共产党人就必须运用《共产党宣言》的“两个绝大多数”思想和毛主席的“为人民服务”思想对私有观进行全方位的系统的深刻批判。没有这种揭露和批判，没有对私有观念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反腐败也只能是一句空话。同时，这种批判不能停留在从理论到理论，更应该紧密结合现实。笔者建议，应该把所有腐败分子特别是高中级干部的腐败罪行和详细经过向全党和整个社会公布，发动人民群众特别是理论工作者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批判和总结经验教训。四是反腐败是一次重新教育人、改造人和发展人的斗争。唯物史观认为，社会历史发展包括外部世界的发展和人自身的发展。或者说实践是改造世界的斗争包括改造外部世界和主观世界的活动。改造主观世界就是改造人的活动，就是人的发展。从人的发展角度认识腐败，就是我们革命队伍内部某些人不重视人的发展，人在外部世界特别是社会环境中各种乌七八糟的东西、各种权力至上、金钱至上观念的影响之下，丧失了鉴别力、抵制力，自觉不自觉地滑入到资本主义、修正主义道路上，做了资产阶级和腐朽势力的俘虏，丧失了做人特别是做共产党人的基本品格。毛主席继续革命理论中包括“斗私批修”，就是强调共产党人要自觉改造和发展自己。毛主席还说，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就是教育人、发展人、改造人的运动。不仅要教育已经严重腐败的人物，而且要教育大多数权力者中还未腐败或有腐败倾向的人，包括反腐败的专职人员，还要教育广大群众。毛主席新中国成立初期曾经说过，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农民。但毛主席晚年乃至毛主席去世后的当今，对于我们党应该说，最严重的问题是教育干部。毛主席继续革命的实质就是教育干部。这是一个大问题，需要引起各级领导、各级部门的高度重视，真正建立一套管好、用好、教育好干部的机制，把自我教育和制度建设紧密结合起来。没有这样一套教育人发展人的科学有效的系统，反腐败也只能是空话。教育和发展人的最重要的途径是学习。学习的实质就是通过获取知识内化为人的自身素质、能力的人的自我发展、提高、完善和改造的过程。当今社会就是一个极其浮躁、急功近利的时代。整个社会学习风气太差、缺乏对知识特别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如饥似渴的学习欲望和内化为自身素质能力的学习质量，缺乏对当今社会是非、美丑、善恶的辨别和批判能力，缺乏严格要求自己和强烈的自我控制能力。从这个意义上，真正通过多种途径、方法的有质量的学习活动，提高发展广大干部、群众的觉悟、信仰、能力，也是反腐败斗争的极其重要之点。希望以上见解能够对反腐工作有所启示和帮助，也欢迎批评指正！（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教授；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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