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财团不仅仅是一个金融集团,其强力的情报网络能够在舆论与意识形态领域、金融领域以及情报领域对我国构成威胁。对此,我国应正视目前应对此类威胁存在的缺陷与短板,立足整体安全观形成合理对策。作者认为,我国有关部门需要对犹太财团做长期、系统的专题研究,针对犹太资本的逐环渗透作适当的国安安全风险排查。与此同时,还应避免将犹太跨国集团整体视为敌对势力,对其也应部分采取拉拢合作的态度。
具体来讲,犹太财团表面上来看是一个金融集团,但其背后有一套情报网络,可以影响舆论,从而影响一些特定的政治的相关的历程。如今在金融领域大家很关心对中概股的做空,这背后跟犹太财团和其控制下的对冲基金是有密切关系的。所以在非传统安全威胁领域,对犹太财团的这种特性是需要有足够的重视的。
对于中国的国家安全和国家利益,犹太财团一般来讲在三个方面值得重视。
一、舆论与意识形态领域
在欧洲和美国,只要说对于犹太人不利的话,基本就是违背所谓的“政治正确”的。这并不是一个很明显的规则,但事实上大家都会有一种自我过滤:说多了广告的赞助商就没有了,说多了相应的援助就没有了。所以说很多学者都会做自我审查,在不是特别必要的这种情况下,尽可能避免有这样的表达。在国内可能这还不是很明显,但是只要一到国际舆论场,这一点其实是很有启发性的,包括这一次TikTok事件,为什么这一次TikTok会在美国被禁?据开源情报分析,主要是一些犹太的院外集团在起作用。那么为什么它们会花这么大的力气来打击TikTok?因为在这一次巴以冲突中,传统媒体都是被犹太财团控制的,但是TikTok通过短视频打开了一个窗口。其实现在以舆论战的角度来看,以色列已经被打败了。所以我们对于犹太集团在舆论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影响是需要关注的。甚至说一句可能政治上不太正确的话,马克思也都是犹太人。如果研究过情报史,当年日本一个著名的战略间谍也都给列宁进行过资助,这些都是通过犹太财团完成的。
所以说犹太财团作为一个跨国的非国家行为体,它可能不会对大的战争产生直接作用,但是它四两拨千斤的作用值得特别重视。
二、金融领域
可能我们都知道人类现代历史上的第一场金融债演习是美国应用物理实验室和霍普金斯大学搞的。我们现在谈金融风险都是以开会的形式来做一般性的评估和大数据分析,而美国的金融战是以作战推演的形式来做的。构,这是完全内部的,国家相关部门也都有参加。但是坦率的说,对标美国的金融战演习,我们跟他们的水平相比有很大差距。美国的金融战演戏把台海危机、朝鲜半岛以及全球传染病等各种突发事件对金融市场的影响进行了预演,等于是把金融领域的规律武器化,而中国很多金融学者在这一块的研究、对真正金融市场运作的特性和规律的认知,有没有达到对冲基金的这种水平,这一点是很存疑的。也就是说,纯理论研究的和真正搞金融两者背后的水平和工具运用差距是很大的。
我们国家应对传统安全威胁甚至大国战争都是有体制优势的,因为我们能够集中力量办大事。但是离开传统安全领域,无论是从操作的能力、情报能力、影响塑造能力和政策工具的运作手段来看,我们的差距都不是一点半点。在金融领域我们可以看到,在没有大规模外力干预的情况下,我们都会发生股灾。现在国家的整体经济面这么差,民众对国家、对社会经济面的信心不足,如果真的未来犹太财团通过金融杠杆的规律对我们国家进行渗透与破坏,那么我们对此有没有足够、充分的预案和研究?
三、情报领域
犹太财团只要分析出谁跟我们有金融交往,就能够对我们整个组织内部进行渗透,就可以把黑箱变成灰箱,甚至变成白箱。但凡想一想犹太金融机构在全球的布局,就应该明白其对我们供应链、产业链的研究是十分透彻的。如果真的发生大规模的博弈,犹太人对很多国家政府的了解是超过这些政府本身的。如果我们真的发生这种大规模的战略博弈的话,我们有没有对这方面的安全隐患做足够的评估?我们开会开了很多次,但是实际上有没有真的把这种内患做排查。
举一个例子,说明犹太财团布局渗透的深远性和它起到的效果。这是犹太人自己解密的一份报告。上世纪九十年代,当时中国和以色列刚刚建交,中国刚从89年恢复过来,我们自己都没觉得我们国家会怎么样,会成为所谓的世界第二,但是犹太财团当时就认为中国未来20年有可能崛起。美国未来一旦退出中东,犹太人需要找到另外一个保护伞,或者是民族国家的实体,因为以色列在中东还是很脆弱的,它可以打赢无数次,但是打败它只需要一次。以色列人犹太人在90年代对中国做了一个全面影响中国对以色列和对犹太舆论的影响研究报告,我们把它叫做战略传播影响。以色列分析了中国人对犹太人的整体认知,其认为随着中国的改革开放,外部的排犹主义思潮会传到中国,且中国对以色列有天然的不利看法,因为我们过去的外交路线是支持阿拉伯人这样的被压迫民族的,最后,中国国内还有几千万穆斯林,这些人对中国的外交态度是有一定影响的。基于这样一个认知,犹太人区分了中国官员对以色列有哪些诉求,比如中国政府希望能够了解以色列现代化的经验、我们希望能够从以色列获得资金和技术等;中国的企业家希望获得犹太民族的商业智慧和从犹太资本的投资,特别是风险投资;而中国的知识分子希望得到犹太财团的资助,从而获得作为学术明星出名的机会,这种诱惑力是非常大的;最后,中国的年轻一代也希望了解以色列各个方面的情况。为此,他们设定了一个全面的战略议程:两国领导人成立高层论坛,谈论全球政府关心的问题;为中国企业家传播犹太民族商业智慧和探讨经济合作;向中国的学者介绍说只要是谈中以友好的即给予相关的资助。有一点特别重要,他们会在介绍犹太人和以色列的教材和书籍里面,删除那些“不正确的”、“不公正的”内容,实际上就是影响我们的教材。我们今天说“毒教材”,不能说这个也是“毒教材”,但是真的是做得非常巧妙。90年代国内研究以色列的可能就是那么几十个人,其中核心的学者得到了资助,有些东西就可以做调整,这些东西就会“润物细无声”。在中文舆论场中,做原创的极少,大家都是以讹传讹,所以说只要把握了几个关键源头,就能起到效果。
还有一个现象需要与大家分享,那就是在二战期间,中国上海收留了犹太人。我们经常在互联网上看到关于中国人对犹太人的行为,以及犹太人对中国人的感激之情,但这些信息其实是源自30年前的一份战略研究报告所提出的政策建议。我们可以看到犹太人在影响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舆论和认知方面有着深远的影响力,而且这种影响是“润物细无声”的。相比之下,我们自己的外部影响工作与这种巧妙的影响力相比有所欠缺。因此,我认为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回顾当年的甲午战争、日俄战争,背后其实犹太人都会去站队的。刚开始他们好像谁都不站队,但是一旦通过情报判断谁会获胜,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这一边,因为跟两边都打交道,他们其实对博弈中任何一方的内部情况情报都是有深刻的理解的。
如果我们未来在台海有所行动,我们国内目前已经受到犹太人的渗透,就像是被渗透成了筛子一样。因此,在网上说这些话其实毫无意义。对于他们对我们的了解,真正起作用的是情报,而不是从开源的媒体上获取的信息。我们对此有多大把握呢?我其实感到非常担忧。基于打大仗和整体国家安全观的考虑,我们现在应该有这样的安排:
1.对犹太财团做长期、系统的专题研究
我们需要对犹太财团渗透、影响的路径做长期和系统的专题研究。尽管立足于中华民族和国家的最高利益,但我们的研究本身不能受其太多影响,避免不公正和缺乏独立性。
2.适当做国家安全风险排查
我们适当地需要做国家安全风险排查,对象是犹太财团能够真正影响和渗透到的这些东西。因为犹太资本的影响是逐环渗透的,即便我们采用常规手段,我认为我们的国家安全机关也未必能够查出太多。但是,进行这种排查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举一个例子,可能大家不太了解,全球对反洗钱金融情报了解最深的是美国的科洛尔公司,这个公司是在1972年在华尔街成立的,在金融情报领域它的能力超过CIA。巴拿马前军事强人诺列加在瑞士银行的黑钱,不是FBI也不是CIA查出来的,是科洛尔公司查出来的,前菲律宾总统马科斯的家族黑产也是这家公司查出来的。2002年中国公安部和中国人民银行的第一届反洗钱培训班就是科洛尔公司派人来组织的,现在已经过去22年了,其究竟在中国布局有多深,我们是都不知道的。当然可以理解为它如果不站队,这些也都是我们的有利因素,它提供各种专业知识,也确实参与了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但是未来如果犹太财团真的在一些大的博弈中站队,他们掌握了我们这么多东西,包括人员的情况,放到关键场合,我们不知道这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所以说适当的安全风险排查是要做的。
3.避免将犹太跨国集团简单视为单一整体
对于像这样犹太跨国集团这样的情况,不能把它简单的看成一个整体,还是要对它要做更深入的研究。犹太财团也有各种各样的派系,在美国、欧洲和以色列的犹太人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否可以去分化他们,或者说是对他们适当利用和进行合作?
总体来讲,把犹太财团整体推到敌人一面也不可取,但是我们要从底线思维出发,通过科学理性的深入研究,才能够拿得出一个真正对国家、民族有帮助,也经得起考验的对策点。
来源:国盛战略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