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辉：解放台湾，究竟是“慢不得”还是“急不得”？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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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云辉：解放台湾，究竟是“慢不得”还是“急不得”？
2024-05-02
解放台湾，究竟是“慢不得”还是“急不得”？
——兼谈收复台湾、实现统一的三大策略
战争是国之大事，决定着国家和民族的兴亡。战争必须服从于国家总体发展战略，并在此基础上研究战争的具体策略。开国领袖毛主席是伟大的思想家、战略家和军事家。他曾说过：“抗日战争急不得，解放战争慢不得”。当美国把中国锁定为全球主要战略对手，并重返亚太地区，把主要的军事力量部署到日本、韩国、菲律宾、澳大利亚和台湾地区，台独势力因此而日益猖獗，国内民众解放台湾的声音日益高涨，此时，我们也需要像毛主席一样思考一个问题：解放台湾究竟是“慢不得的战争”还是“急不得的战争”？思考台湾问题，既需要历史的时间维度，还需要全球的空间维度。台湾问题是二战胜利后雅尔塔会议的产物。二战胜利之后，日本投降，台湾回归中国，但却因为雅尔塔会议美苏两大巨头重新划分全球势力范围而使得台湾落入美英控制的中国买办政府即国民党政府手中。通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中国共产党赶走了雅尔塔会议框架下包括美苏在内的一切外国势力，中国逐步发展成为独立于美苏两大阵营之外的第三股力量，并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成为第三世界的领袖国家，但是，台湾和金门仍然遗留在雅尔塔会议框架规定下的美国势力范围内。台湾因此而成为一个遗留问题。台湾问题的存在意味着中国人民解放战争并未取得完全胜利，台海的和平是暂时的，解放战争尚未结束。未来解放台湾的战争是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的继续。1949年10月建国之后，美苏两大超级大国仍然延续和维护着战后雅尔塔会议框架下的国际政治秩序。但是，通过走独立自主的发展道路，通过既反对美国的帝国主义、又反对苏联的霸权主义，通过支持亚非拉国家的反帝反霸事业，中国因此成为第三世界的核心国家。从此，以中国为中心的第三世界国家成为国际秩序的第三极。以“三极世界”为特色的多极世界形成了，这就是：以美国及其北约等国家为代表的世界一极，可称之为“美国极世界”；以苏联及其华约等国家代表的世界一极，可称之为“苏联极世界”；以中国及其领导的第三世界国家为代表的世界一极，可称之为“中国极世界”。“美国极世界”、“苏联极世界”和“中国极世界”构成了一个多极化世界，或称之为“三极世界”。中国、苏联和美国，平起平坐，相互牵制，共同构建了当时国际政治新秩序。根据毛主席“三个世界理论”，可以形成“三极世界理论”。“三极世界理论”对于认清国际格局、参与国际事务、制定对外政策、引领国际秩序建设、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具有重要意义。重读中美上海联合公报仍然可以感受到当时中国作为第三世界领袖国家、向全世界发出“国家要独立、民族要解放”的时代强音、令当时美国尼克松政府不得不敬畏的国际领袖风范。中国作为世界第三极的领袖国家，一方面继承了二战后雅尔塔会议的成果，另一方面通过反对美国的帝国主义和苏联的霸权主义，为第三世界的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争取了更大的空间，并壮大了他们的斗争力量。中国既是战后秩序的继承者，又是战后秩序的创新者。中国改革开放和苏联解体属于世界政治史上重大的历史性事件。这两大事件导致了战后国际格局的重大变化，并因此形成了新的单极世界格局。中国通过对内市场化改革、对外引进国际资本、停止支持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等内外政策调整，主动融入美国主导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这事实上是中国主动脱离第三世界阵营而投身于美国主导的第一世界阵营，即，投身于“美国极世界”。从此，第三世界群龙无首，不再构成美国帝国主义和苏联霸权主义的威胁，中国主导的“中国极世界”不复存在。世界格局由“三极世界”重新回到美苏主导的“两极世界”。随着苏联与华约组织的解体，“苏联极世界”随之瓦解，美国通过北约东扩而接收了战后雅尔塔会议框架下前苏联的大部分势力范围。美苏两霸主导的“两极世界”演变为美国一霸所主导的“单极世界”。“中国极世界”和“苏联极世界”消失了，只剩下规模空前的“美国极世界”，即美国主导的单级世界。美国的霸权主义开始走向巅峰时刻，而伊拉克、利比亚、阿富汗、叙利亚和巴勒斯坦等国家和地区成为这一历史过程的牺牲品。在美国主导的单极世界里，以美国为中心，可以划分出三个圈层，即，核心圈层、中间圈层和边缘圈层。（1）核心圈层由北约国家、日本、韩国、菲律宾、澳大利亚和台湾等国家和地区构成。这些国家和地区有美国驻军，内外政策受美国直接控制，它们实属美国实际控制的殖民地（详见美国前防长盖茨在《Foreign Affaires》2023年11-12月上发表的文章）；（2）中间圈层由沙特、阿联酋、新加坡、加拿大、墨西哥等国家构成；（3）边缘圈层由印度、越南、阿根廷等国家构成。俄罗斯、朝鲜、伊朗、古巴、也门等则属于“美国极世界”的圈外对手国家。中国曾经属于美国的边缘层国家，但是，随着美国把中国列为全球头号战略对手，并实施全面的、立体的战略围剿，美国事实上已经把中国从“美国极世界”边缘圈层的国家群里踢了出去，而成为美国最主要的对手国家。当中国被踢出“美国极世界”的边缘圈层，几十年前曾经由中国主导的“中国极世界”早已不复存在，但是，台湾仍然被保留在美国主导的“美国极世界”体系的核心圈层之中。台湾仍然是美国实际控制的殖民地。因此，现阶段的台湾问题不仅仅是中国人民解放战争遗留的中国内政问题，而且是二战后雅尔塔会议框架下，美国因打造“美国极世界”而制造出来的、由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干涉中国内政而形成的国际性问题。台湾，如同核桃仁，被包裹在核桃壳的核心层里。只有砸碎核桃壳，才能拿到核桃仁；同理，只有砸碎“美国极世界”，才能解放台湾。这意味着，解放台湾，必须挑战“美国极世界”，也必然挑战“美国极世界”。从这个角度看，解放台湾绝不仅仅是解放中国的一个省，而是要挑战和解放受到美国的帝国主义政策和殖民主义政策长期控制和压迫的整个“美国极世界”，是要改变美国主导的世界秩序。为此，今日之中国准备好了吗？今日之中国是否可以完全自主发展而独立于“美国极世界”体系？今日之中国是否具备了砸碎核桃壳、推翻“美国极世界”秩序、重建中国主导的世界秩序的综合实力？中国是否具备了挑战“美国极世界”的硬实力、软实力和巧实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正确回答上述问题是制定中国统一战略与策略的前提。不改变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就无法解放台湾。中国不能既要解决台湾问题，又要承诺不改变美国主导的不合理的国际秩序。从毛泽东时代开始，中国已经成为世界大国，已经成为国际秩序合理化过程的积极参与者。我们不承诺不改变不合理的世界秩序。即使中国做出承诺，美国也不会相信，反而自我矮化，丧失尊严。
二、收复台湾、统一中国的战略与策略
制定收复台湾的战略与策略必须基于台湾问题产生的历史背景以及当今世界的现实格局。在美国主导的单极世界里，台湾仍然被裹挟在“美国极世界”的势力范围之核心层内。为此，我们需要比较和研究收复台湾的不同策略：“速战策略”是指打开核保护伞，做好核战准备，划出核战红线，以常规武器展开进攻，以核武器作为保障，择机主动出击，武力解放台湾。其优点是：可以满足全国人民要求实现祖国统一的愿望，突破美国第一岛链的战略围堵，压缩美国在西太平洋的战略空间，动摇“美国极世界”秩序。缺点是：中国将与“美国极世界”彻底决裂，同时需要承担中美核大战的风险。武力解放台湾等同于武力挑战“美国极世界”秩序。面对挑战，美国必然组织“美国极世界”的国家联盟对中国实施产业、金融、军事等多维度的立体打击。以常规武器手段，凭中国一己之力，武力挑战美国主导的“美极世界”体系，并与之长期抗衡，中国将损失巨大。中美之间因台湾问题爆发常规战争，可能出现以下情景：（1）美国利用日本、韩国和台湾的军事基地对中国大陆实施代理人战争，开启“乌克兰模式”。评价：这对美国有益无害，美国可以接受，但中国不可能接受。（2）中国不打代理人战争，直接攻击代理人背后的实控人，中国导弹直接飞跃太平洋攻击美国本土，同时，美国利用其靠近中国的第一、第二岛链军事设施发射导弹攻击中国本土，中美两国开启大国互殴的战争模式。评价：这一战争模式可以对美国本土造成破坏，但是，落在中国本土的导弹数量一定大于落在美国本土的导弹数量，中国的损失一定大于美国的损失。（3）美国启动对华全面立体战争模式，中国与“美国极世界”所有国家的贸易将终止，与西方国家之间形成的全球供应链将被切断，三万多亿美元外汇储备以及在美投资资产将被冻结或没收（其中一部分将被用于补偿美国航母被击沉的损失）。评价：中国可以对等没收美国及其参战国的在华资产，但中国经济会陷入严重困难。（4）美国采取“围点打援”战术，利用台湾把中国拖入持久的战争中，轰炸沿海城市，击沉舰艇与运输船只，阻断海上运输能力，围困登岛解放军，以此大量而持久地消耗中国国力。评价：这是中国必须避免的僵局。可见，在采取常规战争模式下，美国依靠单极世界秩序领导者的综合优势，采取群狼战术、持久战术和立体围剿战术，中国试图通过常规武器打垮“美国极世界”，实现国家统一，并无胜算把握。因此，中国要“请客”，核武器必须端上桌。中国在启动常规战争模式的同时，必须更新核武器使用政策，划出启动核战争模式的红线，打开核保护伞，决不允许本土遭受他国导弹攻击。比如，中国在武统台湾之前，应该借鉴俄罗斯特别军事行动经验，打开核保护伞来保护本土。中国应该向全世界宣布：由于事先无法识别飞向中国本土的导弹是否属于核攻击，所以，中国对于一切采用导弹袭击中国本土的国家都将使用核武器进行反击。只要中国本土不受美国及其盟国的攻击，解放台湾的代价就会小得多。因此，打开核保护伞，保卫本土免遭攻击，显得十分必要。韩国敢宣称用导弹攻击北京，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尝过核武器的味道；日本敢宣称用导弹攻击中国海军，那是因为他们忘记了核武器的味道；中国数百个城市和目标早已出现在美国核打击的作战地图上，但这并不要紧，只要中国东风快递能够把氢弹送到纽约证券交易所和芝加哥交易所上空引爆就足够形成战略威慑了。美国可以摧毁中国，中国也可以摧毁美国，但是，中国摧毁的不仅是美国，而且是美国主导的“美国极世界”体系。因此，单纯从战争损失角度分析，如果中美之间爆发常规战争，那么，中国的损失大于美国；如果中美之间爆发核战争，美国的损失大于中国。只要有一颗导弹落到美国本土，全球对美国美元及其背后的整个金融系统的信心就会瞬间坍塌，由美元、美债和美国金融衍生品所构成的美国金融核弹将会自爆并摧毁美国。这是美国的命脉和七寸。美国的命脉和七寸，不仅捏在俄罗斯手中，而且也捏在中国手中。在解放台湾问题上，如果中国准备好了与美国打一场核战争，那么，美国很可能愿意坐到谈判桌上先聊聊。美国不可能为了台湾而失去一个美国主导的单极世界。美国前防长盖茨在上述文章中认为，美国要阻止中国统一台湾将面临灾难性后果。在核武器时代，中国需要思考：用大陆的重大损失来换取台湾回归是否合算？美国需要思考：用美国本土的重大损失和“美国极世界”秩序的瓦解来维持美国对台湾的实际控制是否合算？这是摆在两个大国决策者面前的一道算术题，也是速战策略需要未雨绸缪的首要问题。解放台湾的持久战策略是指在中国整体综合实力还不足以单独挑战“美国极世界”的情况下所采取的现实主义斗争策略。持久战的核心是“战”，而不是“统”。持久战策略的内容主要包括：第一，宣布台海进入战争模式，而不是和平模式。第二，台海进入持久的战争模式，而不是短暂的战争模式；时常炮击台湾，但不登岛占领。第三，反台独持久战属于立体战争，包括政治战、经济战、文化战和军事战。持久战策略的远期目标是解放台湾，近期目标是打击台独势力、清除外国在台军事力量、逆转台独趋势。反台独的军事斗争是持久战的主要手段。只要台湾出现任何台独迹象，或出现外国军队进驻台湾，大陆将立即动用包括军事力量在内的一切手段展开斗争。比如，金门海巡船故意撞击大陆渔船导致渔民落水身亡，大陆可以抓住机会，登上金门岛，抓捕肇事者，展现国家主权，剥夺台当局治权；台湾岛内一旦出现台独势力上台，大陆立即派遣战斗机群穿越台北上空，威慑台独势力；如果台湾开第一枪，解放军可以抓住机会，像1958年炮击金门一样炮击台湾，清除岛上军事设施；中国虽无法阻止美国对台军售政策，但中国可以使用军事力量拦截飞机和船只，阻止美国武器运送到台湾；对于美军登岛进入台湾，侵犯中国主权，中国不仅要严正抗议，而且要让其限期离开，否则，将使用东风快递，袭击驻台美军军营，实施定点武力清除。中国维护国家主权不仅要划出红线，而且要守护红线，敢于亮剑。对台持久战策略不是要回避台海之间的常规战争，而是要避免中美之间的核战争。只要不登陆台湾本岛，战争规模和我方损失都是可控的。只要两岸没有统一、台独势力依然存在，那么，导弹和火炮的弹道轨迹就是大陆抓住台湾的风筝线。这也是1958年毛主席命令解放军炮击金门留下的历史启示。“建中立极”策略是指高举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旗帜，建设社会主义中国，重建中国主导的“中国极世界”秩序，抗衡美国主导的“美国极世界”秩序，最终在“中国极世界”的综合实力和吸引力超越“美国极世界”的综合实力和吸引力的情况下，水到渠成，收复台湾，实现统一。“建中立极”策略可以概括为：建设中国，重建世界中国极，形成多级世界，推动世界和平，实现两岸统一。目前，和平统一只是幻想，难成现实。只有在中美之间综合力量对比发生逆转的前提下，和平统一才有可能实现。在此之前，必须实施类似于“炮击金门”的持久战模式。现在早已不是郑成功解放台湾的时代。当下经略台湾，必须避免历史虚无主义和就台论台的狭隘主义。思考台湾问题不仅需要战后雅尔塔会议框架下的历史时间维度，而且需要反帝反殖、建立多级世界的全球空间维度。如果从打造世界中国极、形成多极世界格局、抗衡“美国极世界”的角度看，台湾问题不仅不是一个问题，而且是牵制美国、壮大中国的战略抓手。在金门战役失败后，毛主席放下了解放金门的想法，做出了更大的战略部署：让金门暂时留在台湾当局手中，用金门牵制台湾。因为台湾很远，金门很近。金门可以成为台湾的尾巴而留在大陆手中。这是一种“以近制远”的策略。同样，中国也可以采取“以近制远”的策略，利用台湾问题，制衡美国、瓦解“美国极世界”、打造世界中国极，建立多极世界格局。因为美国很远，台湾却很近。台湾作为美国实际控制的殖民地，不仅可以牵制美国主要军事力量，消耗美国大量军事预算，减轻其它国家和地区反帝反殖斗争的压力，而且可以为中国发展国防技术和装备提供重要的理由和动力。从主动预设战场的角度分析，大陆拿捏台湾的穴位是金门；中国拿捏美国的穴位是台海。在全球化时代，中国应该利用台湾问题，建中立极，经略世界，敢于挑战和瓦解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主导的单级世界秩序。“建中立极”策略的主要内容如下：（1）高举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旗帜，团结、联合甚至武装一切反帝反殖国家，支持国际反帝反殖国家和人民，建立反帝反殖的国际组织，重建“中国极世界”的国家同盟，“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中国应该根据战略重要程度和国家间友好程度，划分出“中国极世界”的核心层、中间层和边缘层，并据此制定和实施不同的对外开放政策和对外援助政策。中国的对外开放政策必须服务于“中国极世界”秩序的建设，而不应该成为无差别的全球普惠政策，更不能成为配合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控制中国、统治世界的政策。在“中国极世界”同盟国家内部，可以实施自由度更高的开放政策；在中国与美国及其盟国之间，只能实行有选择的开放。至少必须守住对等开放这一最低底线。中国必须防止美国施压中国单方面对外开放，实现其对中国的产业、金融、科技、文化的操纵和控制。（2）支持俄罗斯在已解体的“苏联极世界”的废墟上建立“俄国极世界”。俄乌战争是北约东扩引爆的战争。这不是一场可以用侵略与反侵略的概念进行简单描述和定性的战争。实际上，俄乌战争是俄罗斯以一己之力与整个“美国极世界”之间的战争。这既是一场事关俄罗斯存亡的反帝反殖战争，又是一场俄罗斯打造“俄国极世界”、改变美国单级世界秩序的战争。支持俄罗斯建立“俄国极世界”，挑战美国主导的单极世界格局，有利于减轻中国重建“中国极世界”的压力。俄乌战争的教训是值得反思的。如果俄罗斯把战争定位于打击乌克兰法西斯势力、解救俄罗斯族群、推翻亲美势力、重建俄乌战略性盟友关系、不以占领乌克兰国土和城池为目的的特别军事行动，那么，俄罗斯可以得到乌克兰人民和世界各国人民的支持。可见，任何战争都应该树立崇高而正确的战略目标，集中优势，打击敌人有生力量，而不应该被土地和城池遮住视野，最后掉到长期战争的泥潭。（3）根据经略全球、建中立极的大战略，调整国内外重大政策。毛主席曾为新华社题词：“把地球管起来”。他希望新华社把反对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的中国声音传播出去，让公平、正义与和平的阳光普照地球。在美苏争霸时代的改革开放初期，中国曾寄希望于背靠美国、成为“美国极世界”的边缘国家，发展经济，壮大综合国力。今天，当美国把中国列为头号战略对手，这一发展模式已经行不通。中国必须走经略全球、独立自主、建中立极的道路，重建“中国极世界”的国家同盟，发挥党的正确领导与社会主义有组织市场经济制度的优势，全面提升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硬实力、软实力和巧实力。事实上，在美国把中国和俄罗斯踢出“美国极世界”盟友圈的那一刻开始，多极世界的雏形就已经诞生。未来世界必然是中国极世界、美国极世界、俄国极世界的政治经济利益之间相互交错、三极并存的多极世界。从发展的角度看，随着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国家内在矛盾的发展（主要表现为社会两极分化矛盾激化、国际战争冲突加剧、军费开支和财政压力增大、经济危机和社会危机随时爆发），实施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和帝国主义对外扩张政策的“美国极世界”必将走向衰败，实施社会主义有组织市场经济制度、秉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中国极世界”必然崛起，并将全面超越“美国极世界”。社会主义必然战胜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历史的必然。从1949年至今，台湾孤悬于西太平洋之上，这并没有影响社会主义中国的日益强大。当东风压倒了西风，当“中国极世界”压倒了“美国极世界”，当公平、正义、和平的国际新秩序压倒了压迫、掠夺、战争的国际旧秩序，当“中国极世界”开始引领和主导世界政治、经济、科技的发展，届时，台湾必然回归，中国必然统一。解放台湾，乃国之大事，而非政绩工程。收复台湾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结果，而不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前提。经略世界，“建中立极”，需要战略定力；收复台湾，统一中国，也需要战略定力。综上所述，以“建中立极”策略为主，以持久战策略为辅，因时因地因事，主动出击，积极作为，以战促统，积小胜为大胜，应该成为解决台湾问题的现实选择。（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中国红色文化研究会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郑州大学当代资本主义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蓝田书院理事长；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转编自“蓝田书院经典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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