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遭巴攻击电网陷落，电力战首现人类战争史

 

脑洞

 

巴基斯坦电力战攻击印度，开创了人类战争史中的电力战形态。虽然美国早在近20年前，就具有电力战能力，但巴基斯坦首次实战创造了历史。让我们开个脑洞，看看电力超限战怎么个打法。

 

2025年5月10日，巴基斯坦军方称，在巴国发起的“铜墙铁壁”军事行动中，巴对印度发动网络攻击，致使印度约70%电网瘫痪。

 

巴基斯坦此次军事行动代号为“铜墙铁壁”，是为了回应印度此前对巴境内目标的导弹袭击（如努尔汗空军基地遭袭事件）及持续挑衅行为。此次行动采用“网络+物理”双重打击模式，形成混合战争特征。

 

这是人类战争史中第一次超限战的电力战的实战，非常值得研究。

 

一、印巴电力战如何展开

 

巴基斯坦本次电力战，主要攻击印度国家电网（POWERGRID）的调度控制系统，重点打击了旁遮普邦、新德里等核心区域的变电站和输电节点。攻击同步覆盖全国多个关键军事设施，包括旁遮普邦的一处导弹储存设施。

 

本次巴基斯坦电力战的技术手段为SCADA系统入侵。根据脑洞分析，疑似通过钓鱼邮件或供应链漏洞渗透印度电网的工业控制系统（ICS），直接发送恶意指令断开断路器，手法类似2015年乌克兰大停电。

 

此外，巴基斯坦还发动了DDoS洪泛攻击：对电网IT系统（如监控平台）发起流量过载攻击，加剧故障响应延迟。

 

按照巴方公布的情况，本次攻击已经造成印度全国约70%电网中断，首都新德里、金融中心孟买等大城市陷入停电，导致交通信号失灵、医院备用电源超负荷运行。印度北部和西部地区多个邦受影响最深。

 

据脑洞分析，印度电网具有显著缺陷，长期存在“老旧系统未更新”“IT/OT网络隔离不严”等问题，第三方承包商权限或工控设备零日漏洞可能被利用。此前印度电网非技术性损失率高达32%（主要因偷电导致），远超全球15%的平均水平。

 

电力战自2007年由美国研发成功，出现在世界上不足20年。但美国当时技术为小型电力瘫痪为主，巴基斯坦突然拥有了如此厉害的电力网络攻击能力，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想到巴基斯坦身后的东方巨人——毫无疑问，这是东大试图清楚向世人展示的超限战能力。

 

巴基斯坦电力战展示了电力战作为非对称威慑手段的有效性，通过瘫痪关键基础设施，对敌造成巨大心理威慑并有效攻击其后勤能力，完全达成了战略目标。

 

但是，我们如果超脱印巴战争看，电力战争在人类历史上已经酝酿了很久。而且不仅发生在军事领域。民用领域很多电力系统攻击，虽然原因不明，但也明显带有战争性质。

 

二、西班牙电网瘫痪

 

前几日的西班牙大停电是否是电力战还很难说。但西班牙大停电我们看到：当代能源系统如果大范围停摆，真会死人的。如果停摆的时间加长，社会体系将陷入混乱，效果不亚于一场灾害。

 

大停电是能源攻击吗？在中美博弈日渐白热化的今天，我们会不会“被停电”？今天带大家来回顾下近年来最重要的电力攻击案例，分析当前电力攻防能力的边界，再看看对面的大玩家——美国，理论上它具备发动局部电网攻击的技术储备，但受制于中国电网的分散式架构和防御体系，难以复现西班牙式系统性崩溃。在极限情况下，如果真的开展电力攻防，最可能的场景是“网络+电磁+情报”的复合攻击，集中在台海、南海等敏感区域。

 

能源停摆，真的会死人

 

西班牙大停电，称得上一场“带妆彩排”——当代能源系统如果大范围连续停摆，生活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在这个问题面前，你可能还真的缺乏想象力。毕竟，我们已经太习惯随时有电了。

 

事实是：真的会死人的。

 

4月28日停电期间，西班牙奥伦塞省有3人因使用发电机操作不当，导致室内一氧化碳浓度超标而中毒身亡。

 

停电期间，多地超市发生大规模哄抢，至少72人在肢体冲突中受伤，部分伤者因踩踏或抢夺物资被玻璃划伤。医院因备用电源容量不足，导致数十台手术中断。地铁乘客被困隧道、红绿灯失效引发交通事故等就不用说了，一抓一把。通信中断导致紧急呼救渠道受阻，社会秩序混乱导致至少数十人受伤。地铁乘客、医院患者等紧急疏散需求，大约涉及‌3.5万人。

 

这还只是一场约‌10小时、覆盖人口‌5000万人‌的停电。如果停电范围更大、持续时间更长，那会是怎样的场面，你就敞开了想吧。

 

 

西班牙大停电是电力攻击吗？

 

关于西班牙大停电的原因，初步调查结论是输电线路异常振荡、可再生能源波动与支撑不足、设备老化与超负荷运行、跨国互联能力不足等。总的来说，是一场多方面因素叠加导致的系统性崩溃。在短暂的阴谋论怀疑之后，虽然西班牙政府尚未排除网络攻击的可能性，但争论基本已经脱离大众领域、转入电力行业，聚焦在对可再生能源是不是能充分放心上面了。

 

那么，当前的技术能力，是否能“手搓”一场人为的大停电、让一个甚至多个国家陷入能源黑洞、从而引发社会混乱？

 

全球首例公开确认的网络攻击导致电力系统瘫痪案例，发生在2015年12月23日的乌克兰。黑客组织“沙虫”（Sandworm）入侵了乌克兰东部3家配电公司的办公以及数据采集和监控系统，导致30个变电站失联，约22.5万人断电1-6小时。攻击者渗透电网后不仅断闸，还故意损毁硬件（如串口转换器、UPS电源）以延长恢复时间。叠加电话系统过载干扰应急响应，一定程度上造成了社会混乱。

 

那是克里米亚战争后的第二年，普遍认为这次电力攻击具有政治施压意图。多份报告认为“沙虫”具有俄罗斯背景，通过攻击民用基础设施验证网络武器实效性，为后续更大规模行动积累经验。

 

 

 

基于现有技术能力，针对一国电力系统，可能采取的攻击手段基本上不会脱离网络攻击和物理攻击两个技术路线： 

 

网络攻击‌，是当前能源技术条件下最典型的电力攻击手段。通过渗透电力系统的数据采集与监控系统（SCADA），远程操控断路器、调整电压或频率参数，引发局部电网瘫痪。或者在关键设备中植入后门程序，造成设备逻辑混乱或物理损坏，例如通过伪造固件更新指令破坏变压器冷却系统。

 

另外就是物理攻击，比如电磁武器攻击‌，比如用高能微波或核爆电磁脉冲等电磁武器烧毁电网电子元件，导致大规模设备失效（1962年美国核试验曾意外瘫痪夏威夷电网）。或通过无人机/导弹打击‌，对变电站、输电塔等关键节点实施精准破坏，短期内阻断电力传输。

 

在当代语境下下，前者无疑是技术扩展空间更大的方向。现代电力系统已经成为“物理—网络”系统，网络安全威胁的隐蔽性、破坏性、非对称性等都大大地超出了传统能源安全威胁的范畴。现代电网普遍采用分层防御和物理隔离技术，跨区域协同攻击需突破多重安全协议，物理攻击的实施难度反而很高。在大规模数字化的背景下，电力系统的网络脆弱性远胜从前。

 

不管网络入侵还是使用电磁武器，单一攻击手段目前还难以复现西班牙式的系统性崩溃。如果要同步破坏电网物理设施、瘫痪预测调度系统并切断跨国电力支援，其协同复杂度远超当前已知的电力攻击能力。

 

三、围绕电力的攻防博弈

 

那么，当前能源大国的电力攻击能力如何呢？

 

排在前列的，还得说是美国。

 

2007年，美国国土安全部进行了一次实验，代号“极光”(Aurora)，模拟通过网络对电力基础设施进行远程攻击——进入一台柴油发电机的控制系统，然后迅速重复关—开发电机断路器，使其与电网丧失同步；而每次当断路器重新合上，来自系统的扭矩会令发电机剧烈震动，最终在三分钟内解体。本质上，这也是进入并操控数据采集与监视控制系统（SCADA系统）、最终切断了电力供应。

 

在每一个发现该病毒的系统中，它不做任何事：就像是僵尸一样，静静等待。它有一个特定的目标——伊朗的铀浓缩设施位于纳坦兹的离心机，它的破坏性只能在那里被激活。最终，Stuxnet病毒控制了30%的纳坦兹设施的计算机，伊朗承认该病毒的存在，并暂时关闭了核设施和核电厂。该攻击通过感染工业控制系统的可编程逻辑控制器（PLC），篡改设备运行参数，导致上千台离心机损毁。

 

斯诺登披露的机密文件称，该病毒由美国国家安全局（NSA）与以色列8200部队联合研发，并在迪莫纳核基地完成测试。病毒利用4个未公开的Windows系统漏洞，其开发成本超过数百万美元，仅可能由国家支持的组织完成。

 

2024年，拜登政府以“应对海事网络安全威胁”名义，授权海岸警卫队部署针对港口供电系统的攻击性网络武器。‌

 

尽管美国的电力攻击行动在全球拔得头筹，却也是嚷嚷受害喊得最凶的一个。美国国土安全部的网络安全反应小组报告说，2013和2014年能源领域内发生的安全事件数分别为145和79，平均每三天一次。数字化的电网设施越来越容易受到黑客活动分子的攻击，比如“匿名者”组织和黑客团体。2016年，美国能源部用于改善能源行业网络安全的预算就已经达到3.05亿美元。

 

当然，2010年美国和以色列的Stuxnet病毒，给世界能源大国敲响了警钟。

 

日本经济产业省在2011年10月设立了“控制系统安全探讨特别工作组”，开始探讨对策，并在2013年3月设立了“控制系统安全中心”(CSSC)，支持对火力发电站、智能电网、污水处理厂、大厦控制系统、部件组装工厂、天然气设备及化学设备这7种场景进行系统操作及网络攻击对策演习。演习的内容就是——如果操作终端受到Stuxnet的攻击、发电站内各种装置的计算机程序被改写，比如发出启动泵A的指示、实际上却是泵B启动，或者发电机在发电效率很差的状态下工作，公司的危机应对指南能否支持有效应对。欧盟在2015年正式成立了能源网络安全行动小组，并发布了《欧盟能源网络安全策略》。阿尔斯通在世界范围内与英特尔展开合作，解决智能电网的安全问题。

 

很明显，能源电力系统在最近10年内正迅速成为大国之间的攻防对抗领域。

 

作为技术储备和战术布局最早的美国，理论上具备发动局部电网攻击的技术储备，但受制于中国电网的分散式架构和防御体系，难以复现西班牙式系统性崩溃。最可能场景为“网络+电磁+情报”的复合攻击，集中在台海、南海等敏感区域制造短期瘫痪。

 

而这次巴基斯坦突然具有的电力战攻击能力，大概率标志着东方大国的电力战实战能力已居于世界前列。

 

看着伟大祖国不仅在空天战领先，还在电力战等领域具备非对称超限站能力，我们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非常高兴？但不管怎么样，这次的电力战实战都将有力震慑宵小！

 

来源：脑洞新视界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