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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立虹:重读虎驴较量的《黔之驴》——虎生肖系列感悟(七)
点击:  作者:侯立虹    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发布时间:2022-04-18 09: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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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新冠疫情气势汹汹肆虐上海,且以不同形式波及全国。令人气愤的是,有些人居然在疫情面前与中央唱反调,大肆散布消极抵触情绪,继续鼓吹”、可以“共存”,甚至在抗击疫情关键时刻,贬低中医药抗疫的特殊作用,无视联合国和世卫组织对中医药防治新冠病毒的高度评价,冒天下之大不韪成立什么“反中医联盟”。由此唐代文学家柳宗元创作的虎驴较量的寓言小品《黔之驴》,以黔驴的可悲下场,警戒那些“不知推己之本”、毫无自知之明而必将自招祸患的人。

《黔之驴》一文很短,仅有“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至则无可用,放之山下。虎见之,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蔽林间窥之。稍出近之,然,莫相知。他日,驴一鸣,虎大骇,远遁;以为且噬己也,甚恐。然往来视之,觉无异能者;益习其声,又近出前后,终不敢搏。稍近,益狎,荡倚冲冒。驴不胜怒,蹄之。虎因喜,计之曰:“技止此耳!”因跳踉大㘎,断其喉,尽其肉,乃去。噫!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今若是焉,悲夫”百十来字,可对故事的来龙去脉交代得非常明白,暗含的寓意更是深刻。

先是叙写驴虎较量的起因背景,交代了驴是一个外来户怎么到了黔之地,是因为“黔无驴,有好事者船载以入”;又告诉了驴虎较量的背景,是因为驴“无可用,放之山下”而遇到老虎。主要写驴虎较量过程,从虎见到驴产生“庞然大物也,以为神”的错觉,老虎“蔽林间窥之”的不甘心,亟想摸清对方底细的“稍出近之”,小心谨慎的“慭慭然莫相知”;到虎听到“驴一鸣”,“以为且噬己也”的“甚恐”和“大骇,远遁”的畏惧;再到老虎从“往来视之”生发“觉无异能者”的怀疑,习惯驴吼叫“益习其声”,进一步逼近的“稍出近之”,感到驴没有什么了不起,由于没有彻底摸清驴的底细还是“终不敢搏”,把老虎慎重对敌、不敢贸然行事的谨慎小心揭示得淋漓尽致,又把老虎围绕驴子的煞费苦心披露无遗。直到虎越来越放肆进行“稍近”、“益狎”、“荡倚冲冒”一系列挑衅驴、戏弄驴的行为,逼迫驴“不胜怒,蹄之”,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和全部秘密,于是有了“虎因喜”“技止此耳”的准确判断,也有了“因跳踉大㘎,断其喉,尽其肉,乃去”的结果。最后表明作者的看法,不仅感叹“形之庞也类有德,声之宏也类有能”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可悲,更感叹驴不知自己无能和敌手强大的“向不出其技,虎虽猛,疑畏,卒不敢取”招致灭亡的可怜可恨。所以最后强烈警示:“今若是焉,悲夫”。这是一种自取灭亡的蠢驴现象。寓言旨在讽刺那些无能而又肆意逞志的人,影射当时统治集团中官高位显、仗势欺人而无才无德、外强中干的某些上层人物,阐明了能力与形貌并不成正比、外强者往往中干的深刻道理,也告诫人们没有对付对手的本领,就不要一览无余地展示自己的才技,以免自取其辱。由这个故事概括出了中国的成语“黔驴技穷”,从此人们都把驴作为愚蠢的代名词,这也足见《黔之驴》的深远影响。

《黔之驴》的绝佳,在于虽然题目叫“黔之驴”,通篇写驴的笔墨甚少,或许“黔之驴”叫“黔之虎”更相称。可文章的巧妙就在于此,把虎写足写活,充分表达黔驴覆灭的可信,揭示黔驴下场的可悲;尽管写驴少得可怜,但却少而精,以寡胜多,塑造了驴的生动鲜明形象,把驴的愚蠢、驴的外强中干,揭露得淋漓尽致。一方面是借助虎的形象的有力衬托驴,从虎开始的畏驴,到中间的察驴,再到最后的吃驴,不断变化的心理的细致刻画,不断发展的行动的生动描写,昭示虎的一切心理和行动都是围绕驴的,明写了虎的深谋谙练、谨慎精明,也就暗写了驴的麻木不仁、愚不可及;另一方面是关于驴的描写仅有寥寥十多个字,也是用以反衬虎的勇敢机智果断,从驴的外在形体“庞然大物”,到自我炫耀、借以吓人的“一鸣”,直到彻底暴露自己的“不胜怒,蹄之”,不仅明写了驴追求虚荣,喜欢卖弄,而且揭示驴遭遇暗算的麻木和乖乖进入圈套的愚蠢。文章的巧妙在于,既讽刺鞭挞了那些官高位显而无德无能的蠢驴式大人物,还通过驴虎对比,给人以深刻的教益。虎告诉人们,对任何事物,不应被表面现象迷惑,只要弄清其本质,认真对付,就一定能战而胜之;而驴告诉人们,到了新地方不要高高在上,不要目空一切吓唬人,不要动不动盛怒而“蹄之”,只有了解那个地方的实情,适应那个环境,才能够生存,才能够发展。

《黔之驴》的宝贵价值,就是期望人们成为不被庞然大物吓倒并且战胜庞然大物的老虎,不要成为贻笑千年的蠢驴。抗战时期,毛主席就把日本法西斯比作庞然大物的蠢驴,把中国人民比作小老虎,老人家在《一个极其重要的政策》中说,柳宗元曾经描写过的“黔驴之技”,也是一个很好的教训。一个庞然大物的驴子跑进贵州去了,贵州的小老虎见了很有些害怕。但到后来,大驴子还是被小老虎吃掉了。我们八路军新四军是孙行者和小老虎,是很有办法对付这个日本妖精或日本驴子的。目前我们须得变一变,把我们的身体变得小些,但是变得更加扎实些,我们就会变成无敌的了。事实正是如此,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人民群众运用毛主席的人民战争思想,开展地道战、地雷战、游击战、破袭战等各种各样的打法,“昨天歼灭他一个连, 今天消灭他一个营。打得敌人心胆寒,打得日寇不安宁”,最终灭亡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如今的美国霸权,怂恿乌克兰挑起俄乌战争,又控制联合国搞什么联合制裁俄罗斯,搅得世界政治、经济剧烈动荡,战火四起,还屡屡纵容“台独”势力,弄得蔡婆子像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不断拿出泼妇撒泼的劲头挑衅中国人民的底线,甚至要求中国跟随美国制裁俄罗斯,一直挖陷阱让中国往里跳。可居然有一些国家跟着美国跑,一些洋奴公知听到美国就吓得站不起来,真把美国当成了当今世界的庞然大物,美国霸权“一鸣”便浑身哆嗦。其实,美国经常“不胜怒,蹄之”,不仅“蹄”过伊拉克和利比亚,也“蹄”过阿富汗、叙利亚,还“蹄”过古巴、伊朗、朝鲜,“蹄”中国更是不遗余力,不仅经济、军事、外贸诸方面使尽招数,而且还利用投毒和做疫情文章等下三赖手段。可惜,美国霸权哪次“蹄”都没有达到目的,更没有达到围困中国龙的险恶目的,真可谓黔驴技穷。可美国霸权的本质,又促使它不断重复“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的逻辑,中国和世界人民就是学习老虎勇敢斗争的精神,大胆审慎的态度,最终给予“因跳踉大㘎,断其喉,尽其肉”的回答。

重读《黔之驴》,就是希望人们都成为党领导下的不惧庞然大物,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小老虎。众所周知,2020年骤然降临的新冠病毒可谓“庞然大物”,引发全国乃至全世界的恐慌,但在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英明领导下,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展开阻控战、歼灭战、攻坚战和全民参战的人民战争,终于取得了抗击疫情的决定性胜利。可狡诈奸险的新冠病毒不断变化发展,不时卷土重来,曾经袭击西安、天津、河南、深圳等地,都被中西医结合、社会面清零的战略战术所打败。可这次对吉林、长春尤其是上海的袭扰,却表现出疯狂的气势。事实告诉我们,在新冠病毒面前,如果采取蠢驴的态度,提出新冠病毒是“大号流感”之类的愚蠢论调,做出一系列“躺平”存”的愚蠢行为,或者以形式主义、教条主义和官僚主义的愚蠢做法消极应对,其结果,就必然让新冠疫情愈演愈烈,吞噬人民生命,造成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相反,只有自己成为老虎,谨慎小心对待疫情,充分认清病毒及其变异的特征和危害性,树立必胜信念,采取严格管控、零和中西医结合的措施对付之,才能最终打败新冠疫情这个庞然大物。在抗击疫情的重要时刻,重读《黔之驴》,其意义就在于学习老虎、不当蠢驴,务求疫情防控工作取得扎实成效。

《黔之驴》的灵魂,是丰富了虎文化的斗争内涵,彰显了虎敢于斗争的精神、善于斗争的智慧。昭示我们,在貌似强大的美国霸权和新冠疫情面前,要用敢于斗争精神把握庞然大物的本质,用善于斗争的智慧获取知己知彼、战而胜之的谋略,最终把握机遇、发挥优势,取得斗争的彻底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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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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