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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纪念北大们不愿意纪念的那个人(李大钊)?
点击:  作者:笔刀    来源:察网  发布时间:2016-11-02 19:50:35

 

       【摘要】我时常想起他们那一群人。在他们这些人的故事里,无论是故事本身的戏剧性,个人生命力的爆发程度,还是这些故事留给后人的价值,都要胜过古希腊的悲剧,荷马的史诗,甚至是莎士比亚的鸿篇巨著。文学、哲学或是历史学,都不足以描述这些生命所展现出的绚丽与斑斓。这种绚丽和斑斓的生命花,绽放于鲜血淋漓的北京城,绽放于黑暗而穷困的旧中国。绽放在一次次工人罢工,学生游行之中,绽放在一天天伏案阅读、一次次登台演讲,一次次工厂做工的教授生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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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理解一个不同时代的人是困难的,想要理解一个不同时代的伟人,就更为困难了。我有些怀疑,在今天,真的还有人能够理解89年的那个人吗?

真的还有人能明白,一个高高在上的北大教授,为什么,会为了“愚蠢的”、“不努力奋斗的”、“不够聪明的”、“低贱的”,农民、工人、黄包车夫、流浪汉,献出自己的工资,再献出自己的时间,最后彻底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呢?

要想理解一个人,首先要在精神上变成那个人。可是在今天,即使在精神上,好像也已经看不到能变成他的人了。

1933年,他44岁,作为一个教授,正值壮年。可惜他已经死去6年了。五十多岁的鲁迅编撰他的文集,鲁迅先生说他的理论未必精当,但是鲁迅先生又说:他的遗文都将永住,因为这是先驱者的遗产,革命史上的丰碑。”鲁迅先生编的这本《守常文集》,是这个思想者的第一本书。

这个时候,他和他的同志们一起创立的共产党,12岁的共产党,已经在江西瑞金建立了政权,这个政权的宪法上写着“全部政权属于工人、农民、红军士兵及一切劳苦民众。”

这是他的梦。

1927年4月27日,他38岁。他的尸体躺在棺材里,北大的师生和他的好友抬着他,准备安葬。师生们唱着国际歌,有人在大哭,有人在小哭,有的男生也哭,一边哭一边唱:“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

公葬队伍行至西四,遭遇政府枪击。师生友人们仍然将他的尸体送至香山附近的万安公墓,和一块刻有镰刀斧头的墓碑一同下葬。镰刀,是农民的符号;斧头,是工人的符号。用工人和农民的符号来给一个知识分子盖棺定论,这是怎样的一种嘉奖呵?

我只知道,在中国历史上,这是第一次。

1926年,他培养的学生们,大批地去到农村、工厂,共产党员快速地增加起来。奉系军阀开始对共产党员下手,他感受到密探常常跟随着他。他的表姑问他:“你们老搞这事,也不怕么?人家那样厉害,兵权在手,今日赶,明日捉,把你们从这儿赶到那儿,你们不是自讨苦吃么 ?”

他说:“怕什么!早晚我们是要胜利的。我们的主义,就像庄稼人的种子一样, 到处都撒遍了, 他们是破坏不了的。他们破坏了这儿, 还有那儿长出来, 没有关系 !”

他的学生受他派遣,开始南下了。

1923年,他带着邓中夏,去北京蒙藏学校,给青年学生讲授马克思主义。这些学生,成为了后来内蒙古解放的重要力量。其中一个在教室里听他讲课的人,叫乌兰夫。他和学生们共同建立了内蒙古人民革命青年团。

这一年,他参与筹备京汉铁路总工会,吴佩孚政府迫害工会骨干。他组织工人举行了浩大的“二七罢工”。吴佩孚下令对汉口、长辛店等地罢工工人实行屠杀。史称“二七惨案”。全国50多个工会被封闭,工会领袖被通缉。工人运动遭受打击。北大的一个学生,在打完网球回来的路上,对周围的同学说,“工人运动,共产主义运动,已经被证实不可能取得成功。”他从这个学生旁边走过,他也想,工人运动,会从此一蹶不振吗?

但是他见过工人,他熟悉工人。他还见过工人的血,工人的力量。他用了《艰难的国运与雄健的国民》一文来回答那个学生。文章说:“革命的道路, 历史的道路,不全是坦平的 。”他号召:“拿出雄健的精神, 高唱着进行的曲调,在这悲壮歌声中,走过这崎岖险阻的道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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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他还领导建立了“工人同志会 ”,将工人组织起来。一些进步的工人,由于他的工作,从无产者变成了无产阶级的一份子。两年后,“工人同志会 ”改组,成立北京总工会。

这是中国工人最早的政治组织之一。

1922年五月一日,他在五一纪念会上演讲。他挥动着自己的手臂,对身边的工人和学生说:“五一是工人的日子,是工人为八小时工作运动奋斗而得胜利的日子,是工人站起的日子,是工人扩张团结精进奋战的日子,不是工人欢欣鼓舞点缀升平的日子。”

这一年,他的同志黄爱、庞人铨领导湖南第一纱场罢工。湖南军阀逮捕了他们,立即枪决。黄爱活到了25岁,庞人铨也活到了25岁。他说:“(黄爱、庞人铨)是我们劳动阶级的先驱, 先驱遇验, 我们后队里的朋友们,仍然要奋勇上前,继续牺牲者愿作而未成的事业!”

这一年,他成为北京大学校长室秘书。但他的屋子,和以往一样,那些“肮脏的”的工人依旧自由地进进出出。

1919年春天,他去唐山,他去哪里结识煤矿工人,和工人一起铲煤。他带着一身煤灰,拿起手中的笔,写下工人的境况,他说,这里需要一个工人组织。

这一年,他指导许多杂志创刊和运行,《国民》、《新潮》、《晨报副刊》、《每周评论》,他忙得不可开交。这一年,他还参加了一个被称为“五四”的运动。他到处呼吁:“青年学生和社会团体中的知识分子,要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到工人、农民和劳动妇女中去开展工作。”“须知今后的世界,变成劳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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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他被日本早稻田大学劝退。一个原因是长期参加政治活动,缺乏时间学习。国家处在贫穷困顿之中,底层人民普遍遭受着饥荒、疾病和战乱的煎熬。他没有心思搞学术研究。在抗议日本政府的集会上,总有他的身影。

1907年,他考入北洋法政专门学校,遇到史地教师白亚雨。3年后,领导滦州起义的白亚雨被捕,杀白亚雨时,白亚雨不愿下跪,他说“此身可裂,此膝不可屈。”被杀的革命党,不过是社会的loser。但是他尊重白亚雨,而且决心要比白亚雨做得更壮烈。也就是在这一年,他反思国家的前途何处,写下《大哀篇》,“共和自共和,幸福何有于吾民也!”“(袁世凯之流)此辈肥而吾民瘠矣”。“以致农失其田,工失其业,商失其源,父母兄弟妻子离散茕焉,不得安其居。…… “

1900年,他问他的老师,“为什么穷人没饭吃,没饭吃?”

这一年,他11岁。

他是一个另类。

和北大教授们一起聚餐,恐怕其他人是要嘲笑他的。他每个月一百四十块大洋,那时候北京黄包车夫每个月平均能挣六块大洋,但是家里却粗茶淡饭,“为了省油,家人吃的饼里很少放油和葱花”。单是北京共产主义小组,他每月就拿出八十大洋。

和北大教授们一起聚餐,恐怕他是要嘲笑他们的。老百姓受苦,被剥削压迫,教授们却长衫绸缎,和各色官员混得熟透,处处可以分一杯羹。这样的人格,他是看不起的。

多年之后,他所教导的一个人,在延安成为了工农领袖,依旧是粗茶淡饭,补丁泥腿。

我时常想起他们那一群人。

在他们这些人的故事里,无论是故事本身的戏剧性,个人生命力的爆发程度,还是这些故事留给后人的价值,都要胜过古希腊的悲剧,荷马的史诗,甚至是莎士比亚的鸿篇巨著。

文学、哲学或是历史学,都不足以描述这些生命所展现出的绚丽与斑斓。

这种绚丽和斑斓的生命花,绽放于鲜血淋漓的北京城,绽放于黑暗而穷困的旧中国。绽放在一次次工人罢工,学生游行之中,绽放在一天天伏案阅读、一次次登台演讲,一次次工厂做工的教授生涯里。

他是一个有灵魂的人。

他的灵魂对于我们这个阶级来说,是不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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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一粒铜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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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钊:现代青年活动的方向

新世纪的曙光现了!新世纪的晨钟响了!我们有热情的青年呵,快快起来!努力去作人的活动!努力去作人的活动! 

  青年呵!你们临开始活动以前,应该定定方向。譬如航海远行的人,必先定个目的地,中途的指针,总是指着这个方向走,才能有达到那目的地的一天。若是方向不定,随风飘转,恐怕永无达到的日子。万一能够达到,也是偶然的机会。靠着偶然机会所得的成功,究竟没有很大的价值。 

  我今就现代青年活动的方向,稍有陈说,望我亲爱的青年垂听

  第一,现代的青年,应该在寂寞的方面活动,不要在热闹的方面活动。近来常听人说:“我们青年要耐得过这寂寞日子”。我想这“寂寞日子”,并不是苦境,实在是一种乐境。我觉得世间一切光明,都从寂寞中发见出来。譬如天时,一年有一个冬季,是一年的寂寞日子。在此时间,万木枯黄,气象雕落,死寂冷静,都是他的特色。可是那一年中最华美的春天,不是就从这个寂寞的冬天发见出来的么?一天有一个暗夜,也是一天的寂寞日子。在此时间,万种的尘嚣嘈杂,都有个一时片刻的安息。可是一日中最光耀的曙色,不是从这寂寞的暗夜发见出来的么?热闹中所含的,都是消沉,都是散灭;黑暗寂寞中所含的,都是发生,都是创造,都是光明。这样讲来,这寂寞日子,实在有滋味,有趣意的日子,不是忍苦受罪的日子,我俩实在乐得过,不是耐得过。况且耐得过的日子,必不长久。一个人若对于一种日子总觉得是耐得过,他的心中,必是认这寂寞日子,是一种苦境,是一种烦恼,那就很容易把他抛弃,去寻快乐日子过。因为避苦求乐,是人性的自然,勉强矜持的心,是靠不住的。譬如孀妇不再嫁,若是本着他自由的意思,那便是他的乐境,那种寂寞日子,他必乐得过到底。若是全因为受传说偶象的拘束,风俗名教的迫胁,才不去嫁,那真是人间莫大的苦境,那种寂寞日子,他虽天天耐得过,天天总有耐不得跟着。乐得过的是一种趣味,耐得过的是一种矜持。青年呵!我们在寂寞的方面活动,不可带着丝毫勉强矜持的意思,必须知道那里有一种真趣味,一种真光明,甘心情愿乐得过这寂寞日子,才能有这寂寞日子中寻出真趣味,获得真光明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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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现代的青年,应该在痛苦的方面活动,不要在欢乐的方面活动。本来苦乐两境,是比较的,不是绝对的。那个苦,那个乐,全靠个人的主观去判定他,本靡有一定标准的。我从前曾发过一种谬想,以为人生的趣味就在苦中求乐,受苦是人生本分,我们青年应该练忍苦的本领。后来觉得大错,避苦求乐,是人性的自然,背着自然去做,不是勉强,就是虚伪。这忍苦的人生观,是勉强的人生观,虚伪的人生观。那求乐的人生观,才是自然的人生观,真实的人生观。我们应该顺应自然,立在真实上,求得人生的光明,不可陷入勉强、虚伪的境界,把真正人生都归幻灭。但是,求乐虽是人性的自然,苦境总缘着这乐境发生,总来缠绕,这又当怎样摆脱呢?关于此点,我却有一个新见解,可是妥当与否,我自己还未敢自信。我觉得人生求乐的方法,最好莫过于尊重劳动。一切乐境,都可由劳动得来,一切苦境,都可由劳动解脱。劳动的人,自然没有苦境跟着他。这个道理可以由精神的物质的两方面说。劳动为一切物质的富源,一切物品,都是劳动的结果。我们凭的几,坐的椅,写字用的纸笔墨砚,乃至吃的米,饮的水,穿的衣,靡有一样不是从劳动中得来。这是很容易晓得的。至于精神的方面,一切苦恼,也可以拿劳动去排除他,解脱他。这一点一般人却是多不注意。一个人一天到晚,无所事事,这个境界的本身,已竟是大苦;而在无事的时间,一切不正当的欲望,靡趣味的思索,都乘隙而生;疲敝陈惰的血分,周满于身心,一切悲苦烦恼,相因而至,于是要想个消遣的法子。这消遣的法子,除去劳动,便靡有正当的法则。吃喝嫖赌,真是苦中苦的魔窟,把宝贵的人生,都消磨在这个中间,岂不可惜!岂不可痛!堕落在这里的人,都是不知道尊重劳动,不知道劳动中有无限的快乐,所以才误入迷途了。青年呵!你们要晓得劳动的人,实在不知道苦是什么东西。譬如身子疲乏,若去劳动一时半刻,顿得非常的爽快。隆冬的时候,若是坐着洋车出门,把浑身冻得战栗,若是步行走个十里五里,顿觉周身温暖。免苦的好法子,就是劳动。这叫作尊劳主义。这样讲来,社会上的人,若都本着这尊劳主义去达他们人生的目的,世间不就靡有什么痛苦了么?你为何又说要我们青年在痛苦方面活动呢?此问甚是。但是现在的社会,持尊劳主义的人很少,而且社会的组织不良,少数劳动的人,所得的结果,都被大多数不劳动的人掠夺一空。劳动的人,仍不免有苦痛,仍不免有悲惨,而且最苦痛最悲惨的人,恐怕就是这些劳动的人。所以我们要打起精神来,寻着那苦痛悲惨的声音走。我们要晓得痛苦的人,是些什么人?痛苦的事,是些什么事?痛苦的原因,在什么地方?要想解脱他们的苦痛,应该用什么方法?我们不能从苦痛里救出他们,还有谁可能救出他们,肯救出他们?常听假慈悲的人说,这个苦痛悲惨的地方,我们真是不忍去,不忍看。但是我们青年朋友们,却是不忍不去,不忍不看,不忍不援手,把他们提醒,大家一齐消灭这痛苦的原因呵! 

  第三,现代的青年,也应在黑暗的方面活动,不要专在光明的方面活动。人生的努力,总向光明的方面走,这是人类向上的自然动机,但是世间果然到了光明的机运,无一处不是光明。我们在这光明中享尽人生之乐,岂不是一大幸事?无如世间的黑暗,仍旧遍在,许多的同胞,都陷溺到黑暗中间,我们焉能独自享受光明呢?同胞都在黑暗里面,我们不去援救他们,却自找一点不沾泥土的地方,偷去安乐,偷去清洁,那种光明,究竟能算得光明么?那种幸福,究竟能算得幸福么?旧时代的青年讲修养的,犹且有“先忧后乐”的话,新时代的青年,单单做到“独善其身”、“洁身自好”的地步,能算尽了责任的人么?俄国某诗人训告他们青年说:“毁了你的巢居,离开你的父母,你要独立自营,保信你心的清白与自然,那里有悲惨愁苦的声音,你到那里去活动。”这话真是现代青年的宝训,真是现代青年的警钟。我们睁开眼看!那些残杀同胞的兵士们,果真都是他们自己愿做这样残暴的事情么?杀人果真是他们的幸福么?他们就没有一段苦情不平,为一般人所不知道的么?他们的背后,果真没有什么东西逼他们去作杀人野兽么?那些倚门卖笑的娼妓们,果真都是他们自己愿做这样丑贱的事情么?卖笑果真是他们的幸福么?他们就没有一段苦情不平,为一般人所不知道的么?他们的背后,果真没有什么东西迫他们去作辱身的贱业么?那些监狱里的囚犯们,果真都是他们自己愿作罪恶的事么?他们做的犯法的事,果真是罪恶么?他们所受的刑罚,果真适当他们的罪恶么?他们就没有一段苦情不平,为一般人所不知道的么?他们的背后,果真没有什么东西逼他们陷于罪恶或是受了冤枉么?再者巷里街头老幼男女的乞丐们,冻馁的战抖在一堆,一种求爷叫奶的声音,最是可怜,一种秽垢惰丧的神气,最是伤心,他们果真愿作这可耻的态度丝毫不觉羞耻么?他们堕落到这个样子,果真都因为他们是天生的废材么?他们就没有一段苦情不平,为一般人所不知道的么?他们的背后,果真没有什么东西逼他们不得不如此么?由此类推,社会上一切陷于罪恶、堕落、秽污、黑暗的人,都不必全是他们本身的罪过。谁都是爹娘生的,谁都有不灭的人性,我们不可把他们看作洪水猛兽,远远的躲避他们。固然在黑暗的里面,潜藏着许多恶魔毒菌,但是防疫的医生,虽有被传染的危险,也是不能不在恶疫中奋斗。青年呵!只要把你的心放在坦白清明的境界,尽管拿你的光明去照澈大千的黑暗,就是有时困于魔境,或竟作了牺牲,也必有良好的效果,发生出来。只要你的光明永不灭绝,世间的黑暗,终有灭绝的一天。 

    努力呵!猛进呵!我们亲爱的青年! 

    (原载1919年3月14—16日“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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