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2年2月4日，中俄两国元首在举世瞩目的复杂国际情势下实现了“冬奥之约”和“新春之会”，双方举行会谈后发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新时代国际关系和全球可持续发展的联合声明》，集中阐述了中俄两国在民主观、发展观、安全观、秩序观等方面的共同立场。延至2023年3月22日，尽管俄乌战争已经爆发并且正处于胶着状态，习近平主席仍然对俄罗斯开启了“友谊之旅，合作之旅，和平之旅”。习近平主席先后与普京总统、米舒斯京总理举行会谈，坦然表示：“中俄互为彼此最大邻国，同俄罗斯巩固和发展长期睦邻友好关系，符合历史逻辑，是中方的战略抉择，不会因一时一事而改变”。会谈后，两国元首共同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深化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充分体现了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高水平与特殊性。有鉴于此，着眼于新冠疫情肺炎导致世界经济走向衰退、俄乌战争加速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国际大背景，立足于共建“一带一路”对接欧亚经济联盟、中俄合作启动两种资源两大市场，迫切需要下功夫研究与阐发《新时代中俄经济合作：产业升级构想与区域推进方略》这一重大课题，在此试作导论，以利于读者把握研究体系，统揽全书内容。

 

【作者李靖宇教授在大连区域经济开发论坛作报告】

 

一、新时代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已达高水平，迫切需要加快经贸合作来夯实其物质基础

 

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不仅携手走进了新时代，而且已经达到了历史最高水平，并且还在持续地向前发展，主要体现在2022年2月4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新时代国际关系和全球可持续发展的联合声明》、2023年3月22日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深化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这3份重要文件中，应当加以明确，并且付诸于实际行动。

 

关于战略推进问题：应当认定，俄罗斯需要繁荣稳定的中国，中国也需要强大成功的俄罗斯。这样互有需求的中俄关系，具有成熟、稳定、自主、坚韧的基本特征，能够经得起风云变幻的考验，已经成为大国外交的典范。针对霸权主义、单边主义、保护主义依然横行，用所谓“基于规则的秩序”取代公认的国际法原则和准则的无耻行径，双方坚决地表示“不可接受”，要求秉持普遍、开放、包容、非歧视和兼顾各方利益的原则，协调实现世界多极化和各国可持续发展。为此，双方表示要保持密切的外交协调，开展紧密的多边协作，坚决捍卫公平正义，共同推动构建新型国际关系。由此可见，巩固与深化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是双方基于各自国情做出的战略抉择，符合两国人民根本利益，符合时代发展潮流，绝不会受到外部势力干扰。显而易见，今后双方要以两国元首共识为引领，确保双边关系始终沿着正确方向前行；要在维护各自主权安全、领土完整、发展利益等方面给予坚定的相互支持；要坚持互利合作原则，实现共同发展与繁荣，更好地造福两国人民；要促进两国人民相知相亲，不断巩固世代友好的社会民意基础；要推动加快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国际关系民主化，促进全球治理朝着更加公正合理的方向发展。习近平再次当选国家主席后首次国事访问俄罗斯表明：尽管“跨山越海，风起云涌，却始终改变不了独立自主抉择的坚定和乱云飞渡仍从容的自信”。

 

关于政治立场问题：俄方高度重视中方提出的全球发展倡议、全球安全倡议和全球文明倡议，共同认定各国历史、文化、国情不同，都有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各国都有权利自主选择人权发展道路，不同文明、不同国家应当相互尊重、相互包容、相互交流、相互借鉴。有鉴于此，中方表示支持俄方实现2030年前国家发展目标，俄方表示支持中方实现中国式现代化。为此，双方表示要加强涉外法治和立法经验交流，为中俄关系发展和两国对外合作提供法律保障；要加强各层级战略安全协商，通过互信对话保障联合执法安全；要协商举行公安、内务部长年度会晤，加强在防范“颜色革命”、“三股势力”、跨国有组织犯罪等领域的执法合作；要定期组织海上、空中联合巡航和联演联训，进一步深化军事互信；要高度重视维护两国海外人员和机构的安全利益，不断拓展海外公民、项目、机构安全保护合作方式和领域，以利于进一步推动双边机制建设和对口交流。对此，习近平主席抚今追昔，指出“中俄互为彼此最大邻国，同俄罗斯巩固和发展长期睦邻友好关系，符合历史逻辑，是中方的战略抉择，不会因一时一事而改变”。

 

关于经贸合作问题：双方表示要加强和巩固贸易增长势头，持续优化贸易结构，实施好《中俄货物贸易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的路线图》；要培育经贸合作新增长点，拓展经贸合作广度， 努力提升合作效率；要稳步推进多领域投资合作，优化营商环境，完善法规保障；要打造更加紧密的能源合作伙伴关系，大力推进油气、煤炭、电力、核能等领域的合作项目，注重完善跨境基础设施；要在民用航空、汽车、船舶制造领域加强合作，在航天领域共同感兴趣的方向深化合作，维护产品产业链供应链稳定；要积极提升农产品和粮食的多样性和供应量，保障市场供给，提高人民生活水平；要继续推动共建“一带一路”和“大欧亚伙伴关系”建设协调发展，推动双边多边一体化进程，造福亚欧大陆各国人民；要积极落实中蒙俄三方合作中期路线图，进一步落实建设中蒙俄经济走廊规划纲要，争取尽快见到实效，以利于夯实和巩固周边关系。对此，习近平主席认定：“中俄合作潜力和空间很大，具有战略性、稳定性、可靠性。”

 

关于人文交流问题：双方表示要恢复和扩大线下人文交流活动，不断巩固两国人民友谊，努力厚植双边关系的社会基础；要深化教育合作，推动双向留学提质增效，促进合作办学和职业教育交流；要深化科技创新领域互利合作，发掘基础研究、应用研究、科技成果产业化的合作潜力，聚焦科技前沿和全球发展共性问题联合攻关；要加强图书馆、博物馆、美术馆、剧院等文化机构交流，大力推进文旅融合，鼓励构建舒适、益智的旅游环境；要深化医疗卫生领域合作，扩大医学科研和医学高等教育交往，努力为提高人民健康水平服务；要继续加强体育领域交流合作，促进两国体育运动事业共同发展，支持俄方举办国际电子竞技“未来运动会”；要携手提升管理水平，在航空救援、监测预警、人才培养等领域开展合作，一起搜集信息共享；要深化广播电视、网络视听等领域政策沟通，促进联合制作、节目互播、技术研发应用合作，推动产业共同发展；要深化社科、智库、媒体、出版、档案、文艺等领域合作，为青少年成长、成才、创业、创新、创意提供机遇，进一步拓展联合青年项目。为了加强在这些领域的合作事业，双方坚定地向外界宣示：“反对国际人文合作政治化，反对以国籍、语言、宗教、政治或其他信仰民族或社会出身为由歧视文化、教育、科学体育界人士”。

 

关于国际合作问题：双方要携手反对一切形式的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反对冷战思维和阵营对抗，反对针对特定国家的小圈子；要加强国际社会团结，共同致力于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为多极化国际关系做出建设性努力；要坚决反对“筑墙设垒”、“脱钩断链”等行径，支持建设开放型的世界经济，促进贸易与投资自由化便利化；要继续推动国际社会聚焦发展问题，大力实施全球发展倡议，加快落实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要认同各国人民命运与共理念，坚决反对以牺牲他国安全为代价谋求自身绝对安全行径，主张实行共商共建原则加强全球治理；要维护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安全观，用好军控、裁军、防扩散等等国际机制，推动落实全球安全倡议收到成效；要谴责一切形式的恐怖主义，反对打着“反恐”旗号干涉他国内政，主张对“北溪”管道爆炸事件践行客观公正专业调查；要在地区和全球安全事务中密切合作，就重大问题及时交换意见和协调立场，为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贡献力量；要注重疫情信息交流，加强在世界卫生组织等平台协调配合，为维护两国和世界人民生命安全、身体健康提供服务。为了加强在上述诸多领域的国际合作关系，双方再次重申“致力于坚定维护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以国际法为基础国际秩序、以联合国宪章宗旨和原则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基本准则”。

 

关于区域组织问题：双方要推动上海合作组织在维护地区和平、安全与稳定中发挥出更大作用，有效应对新挑战和新威胁，深化亚欧地区经贸、人文等领域多边合作；要同金砖国家其他成员共同努力，落实好历次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共识，共同维护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共同利益；要加强中俄印、中俄蒙等相关方的互利合作关系，注重在东盟峰会、东盟地区论坛、东盟防长扩大会议等平台上协调立场，继续推动和巩固东盟在地区架构中的核心作用；要进一步加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作为政府间交流平台的普遍性作用，推动在该平台上相互尊重的专业对话，促进成员国达成共识和增进团结；要致力于在二十国集团等多边机制相互协调，完善公正合理的全球治理体系，努力提升新兴市场和发展中国家的代表性和发言权；要加强在亚太经合组织框架下协调配合，推动全面平衡落实布特拉加亚愿景，推动2040年建成开放、活力、强韧、和平的亚太共同体；要支持以世贸组织规则为基础的多边贸易体系，推动投资便利化、电子商务等联合倡议谈判成果落地，使之在全球经济治理方面发挥出更大作用。为此，双方表示“坚决谴责将多边平台政治化，以及某些国家在多边平台议程中塞入无关问题、冲淡相关机制首要任务的企图”。 

 

关于武器核查问题：双方强调《五个核武器国家领导人关于防止核战争与避免军备竞赛的联合声明》的重要意义，表示要切实降低核战争风险，避免核武器国家间爆发任何武装冲突；要在核武器国家关系恶化的背景下，把降低战争风险的措施有机地纳入国际社会总体努力之中，促进打造建设性的新型大国关系zsx；要严格遵守《不扩散核武器条约》，坚决反对拥核国家在境外部署核武器，致力于维护世界和平与安全；要明确反对日本向海洋排放放射性核污染水的自私行径，敦促其接受国际原子能机构和利益攸关国家的长期监督，有效保护海洋环境和各国民众健康权益；要严重关切对美英澳建立的《三边安全伙伴关系》及其核动力潜艇发展计划，敦促他们严格履行不扩散 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及其运载工具的义务，维护地区和平、稳定与发展；要有效执行伊朗核问题全面协议，呼吁有关各方做出政治判断，推动全面协议恢复履约谈判取得积极成果；要重申《禁止生物武器公约》必须得到充分遵守和不断加强，敦促核查美国在境外泛滥的生物军事活动，并且不再阻挠建立公约框架内的履约核查机制；要致力于实现无化学武器的国际目标，敦促美国加快库存化武销毁，敦促日本彻底清除遗弃在华的化学武器；要监督美国加快全球反导体系建设和部署计划，坚决反对美国为维持自身单方面军事优势而破坏国际和地区安全、全球战略稳定的疯狂行为；要谴责个别国家企图将外空演变成军事对抗疆域的顽固做法，督促落实全球范围内不首先在外空部署武器的国际倡议，提升各国出于和平目的外空研究和利用活动的可预见性和可持续性。

 

综上所述可见，长期建立起来的中俄两国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具有全面性和高水平的显著特征，并且明显地展示出了面向未来的宏阔场景。尽管如此，它的实效性和战略价值目前尚未得到充分显现。值得注意的是，中俄两国经贸合作额度直到2022年末的统计数据也未达到战略升级目标，没有为双方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夯实应有的物质基础。有鉴于此，习近平主席2023年3月20-22日应邀对俄罗斯联邦进行国事访问，在两国元首会谈后达成共识的基础上，不仅签署发布了具有综合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深化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而且还签署发布了专门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

 

后一份文件虽然较短，但目标明确，又有时段要求，阐明了双边经济合作的重点进取方向：要扩大贸易规模，优化贸易结构，稳步推动双边投资合作高质量发展，深化数字经济、绿色可持续发展领域合作，大力发展电子商务及其他创新合作模式，营造良好的营商环境，相互提升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要本着互利精神释放两国过境运输潜能，优先解决瓶颈问题，分步骤分阶段完善中俄边境基础设施体系，保障两国货物和人员通过铁路、公路、航空、河运和海运等交通方式双向便捷往来；要在双边贸易、投资、贷款和其他经贸往来中，适应市场需求稳步提升本币结算比重，支持两国评级机构和保险公司在现有监管法规框架内开展合作，并就支付领域创新与现代化改造等方面积累经验，以全面提升金融合作水平；要加强能源重点领域长期合作，大力实施战略能源项目，拓展合作形式，提升能源技术，共同维护能源安全，促进全球能源转型，进一步巩固全方位能源合作伙伴关系；要在市场化原则基础上发展冶金、化肥、化工产品等大宗商品供销关系，加强矿产资源领域开发长期互惠供应，进而加强两国资源深加工产能建设互利合作；要大力促进两国创新领域交流和高质量合作，携手提升双方科学技术的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水平，注重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为两国经济社会发展注入第一动力；要在对接行业标准和技术要求的基础上，打造由两国本土工业企业参与的新产业链，以求提高双方产品的附加值，进一步推动工业合作提质升级；要深化农产品贸易合作，在确保安全的基础上稳步扩大农产品相互准入范围，拓展农业领域投资合作，提升农业合作水平，确保两国粮食安全。以上概观表明，2030年前的中俄两国经济合作的重点方向已经明确，今后工作的关键是要落实到位，以利于逐步夯实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物质基础。

 

二，新时代中俄两国共同打造经贸合作关系战略增强版，迫切需要基于资源开发实现产业升级构想

 

值得一提的是，在专门签署和发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中，指出：“两国元首在莫斯科举行会谈，就中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发展和双边务实合作重要问题深入交换意见，商定将坚定奉行相互尊重和平等互利原则，实现两国长期自主发展，推动中俄经济和贸易合作高质量发展，为全面推进双边合作注入新动力，保持两国货物和服务贸易快速发展势头，致力于2030年前将两国贸易额显著提升”也就是说，中俄两国要在设定的时间段内携手实现经济合作战略升级目标。为此，我们谋划和做出了《新时代中俄经济合作：产业升级构想与区域推进方略》这一重大课题的研究成果。

 

在这部著作的开篇，笔者着眼于为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夯实应有的物质基础，首先做出了第1章《新时代中俄经贸合作关系战略增强版打造问题论析》。笔者阐明，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进入新时代，必须携手努力打造经济合作战略增强版。这主要是因为：由于美国在中国周边所造成的战略围堵态势，迫使中国必须重点推进东北方向“一带一路”；由于俄罗斯来自西部的地缘政治压力不断增大，必然要加强与中国“一带一路”的战略对接；而中俄两国当前加快战略对接进程恰逢其时，有利于促成世界和平与发展的战略均衡格局。这样看来，打造新时代中俄关系的战略增强版，需要为其造就相适应的经贸合作关系。为此，中俄两国今后必须加快提升经贸合作额度，以便为双方关系高水平发展奠定基础；中俄两国要把冰上丝绸之路建设提到日程，为共同打通北极航线携手开辟道路；中俄两国在海洋合作方面应当有新的举措，为创建世界海洋城市联盟加紧筹划。除此之外，双方携手打造新时代中俄关系战略增强版，还要下功夫做实地方合作项目。主要是：加强东北振兴与远东开发的战略合作，必须注重解决当前面临的现实问题；中俄两国加强地方合作要有新作为新举措，双方应当共同办好大连商品交易会；中俄两国边境区域合作项目大有潜力可挖，能够助力实现双方经贸合作战略升级目标。与此同时，还要大力推进中俄两国关系战略增强版的重点合作领域：一是中俄两国经贸合作要注重把稳定能源开发领域作为压舱石；二是双方企业家应当拓宽中俄在自然资源领域的合作开发空间；三是科技合作开发作为中俄两国经贸关系推进的发动机需要加足马力；四是要携手搭建文化交流平台促进双方全面加强各领域务实合作。只有这样努力下去，才能够因时因势实现中俄两国经济合作额度的战略升级目标。

 

由于农业开发和粮食生产关系到国计民生，所以应当作为今后中俄经济合作的重点方向来加以规划。因此，由两国元首签署和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专门把“切实提升农业合作水平，保障两国粮食安全”列为重点进取方向，要求“深化农产品贸易合作，在确保安全基础上稳步扩大农产品相互准入，拓展农业领域投资合作。”为了跟进和落实这一重点方向，笔者在第2章《中俄两国农业资源互补性与双方粮食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中，既论证了中俄两国农业资源互补性，又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做出了双方粮食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为了达到这方面的研究目的，笔者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下足了功夫：一是客观地认证了俄罗斯农业资源禀赋与粮食生产水平，具体地评析了俄罗斯土地质与量及分布情况，回溯了俄罗斯农业生产发展的变迁历程，测算了俄罗斯粮食产量的市场供应能力，进而推展出了中俄两国农业资源开发互补性。二是关于中俄两国农业优势互补与市场开发价值判断，认定中俄两国在农业优势互补的基础上加大合作开发力度，市场价值重大：有利于弥补中国耕地面积的不足问题；有利于两国农产品结构的调整与优化；有利于加强两国农业劳动力的合理配置；有利于两国农业生产资料的充分利用；有利于克服全球粮食和食品市场危机。三是关于中俄两国农业合作现存问题与开发对策创意。笔者采取问题导向，注重从实际需要出发进行对策创意：注重解决相互信任问题，切实加强两国农业合作；注重解决关键环节问题，全面推动职能部门交流，主要应当侧重解决机械、种子、水利、化肥、农药等方面问题；注重解决利益规划问题，预先做好分配协议安排；注重解决产品检疫问题，协调强化海关监督服务；注重解决人才培养问题，努力提高农业科技水平；注重解决原料加工问题，大力开发食品国际市场。四是关于新时代中俄两国加强农业合作市场前景展望：能够促进与俄罗斯农业产业合作，提高两国农业生产水平；能够加强与俄罗斯远东地区合作，扩大两国区域合作空间；能够推动与俄罗斯生产要素融合，加快两国农业科技进步；能够加快与俄罗斯国际市场合作，共同克服全球粮食危机。通过中俄两国加强农业合作市场前景展望，有利于双方相关机构和企业提振合作信心，跟进新时代潮流，共同做出贡献。

 

从自然发展规律来看，林草业资源禀赋是与农业发展紧密相连的，其市场开发前景也与农业丰度密切相关。有鉴于此，笔者在第2章《中俄两国农业资源互补性与双方粮食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之后，就在第3章中论证了《中俄两国林草资源互补性与双方林草业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在这里，笔者既阐明了中俄两国林草资源的互补性，又展望了双方林草业合作开发的市场前景。为了提振中俄双方相关机构和企业在这方面的合作开发信心，笔者下功夫搜集第一手资料，梳理思路，创新观点：一是关于俄罗斯林草业资源禀赋及其区域分布量化概观。在这方面，既做出了俄罗斯森林资源禀赋的区域分布评析，又做出了俄罗斯草原资源禀赋的区域分布评析；既做出了俄罗斯林草业转型与潜在效益评析，又做出了中俄两国林草资源开发互补性评析。这样做的理论与实际相结合效果，就是可以使人一目了然，能够帮助相关机构和企业下决心前往俄罗斯合作创业。二是关于中俄两国林草业优势互补与市场开发价值判断，使人们能够看到合作开发林草业意义重大：有利于满足中国对木材日益增长的市场需求，特别是要注重提高产品质量；有利于避免俄罗斯森林自然大面积倒伏损失，特别是要注重发展林下经济；有利于双方合作就地取材加工取得市场效益，特别是要注重进入合作加工程序；有利于双方合作进一步利用草原发展畜牧业，特别是要注重满足民众对美好生活的日益向往。三是关于中俄两国林草业合作现存问题与开发对策创意。在这里，笔者采取问题导向与目标导向相结合的研究方法，直面现实情况做出推进对策：注重改善投资环境，调整相关贸易政策；注重扩宽进口渠道，规范产品贸易制度；注重生态环境保护，提升自然资源价值；注重林草科技合作，推动经营方式转变；注重利用林草空间，协调发展旅游事业。四是关于新时代中俄两国加强林草业合作市场前景展望。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实现学与术、知与行的高度统一，使中俄两国相关机构和企业能够提振信心，合力加大林草业开发力度。为此，要使人们看到这样做：能够促进与俄罗斯林草业合作，在市场方面形成互补；能够加强与俄罗斯远东合作，扩大两国区域合作空间；能够解决森林资源开发问题，双边共同创造就业机会；能够促进林草产业深度融合，携手加快双方绿色发展；能够践行大农业观大食物观，改善两国人民食品结构。

 

可以说，关于淡水资源的有效利用，与农业、林草业开发，与人们的生产和生活，更是密切相关的。换言之，如果离开淡水资源，农业与林业开发是不可能的，人们的生产与生活更是不可想象的。有鉴于此，笔者专设第4章《中俄两国淡水资源互补性与双方淡水产业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在这一章中，笔者劳心费神加以求索，进而充分展开了研究思路：一是关于俄罗斯淡水资源禀赋与淡水产业现水平认证。在这方面，笔者既概观了俄罗斯淡水资源质与量及分布，包括江、河、湖、库等淡水域容量，又回顾了俄罗斯国家淡水产业发展历程，从自然利用到开发利用；既测算了俄罗斯淡水产业供应市场能力，又评价了中俄两国淡水资源开发互补性。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开阔人们的开发眼界，鼓励人们的开发愿望。二是关于中俄两国淡水产业互补与市场开发价值判断，主要是希望有关机构和企业能够看到开发前途：既有利于弥补中国淡水供给的不足问题，又有利于两国淡水产业结构调整与优化；既有利于促进两国区域经济可持续发展，又有利于调剂两国淡水资源的充分利用，还有利于克服全球淡水供应的市场危机。三是关于中俄两国淡水合作现存问题与开发对策创意。笔者基于问题导向而做出开发对策创意，目的就是要因时因势加强中俄两国淡水资源合作开发力度，特别是要加快把贝加尔湖作为对象提到合作开发日程，以求以点带面形成淡水资源全面开发局面。为此，就需要合作采取行之有效的开发对策：注重解决信任问题，切实加强淡水开发合作；注重解决关键问题，全面推动职能部门交流；注重解决利益问题，预先做好利益分配协议；注重解决水质问题，保障双方市场供应安全；注重解决人才问题，努力提高科技创新水平；注重解决推广问题，大力开发淡水国际市场。四是关于新时代中俄两国淡水产业合作市场前景展望，引导人们看到：能够促进与俄罗斯淡水产业合作，提高两国人民生产生活水平；能够加强与俄罗斯远东地区合作，扩大两国区域经济合作空间；能够推动与俄罗斯淡水要素合作，加快两国主导产业科技进步；能够加快与俄罗斯国际市场合作，共同克服全球淡水供应危机。

 

应当指出，中俄两国合作开发淡水资源的目的，也包括共同发展淡水渔业。当然，双方携手开发渔业资源，肯定不只是淡水渔业，还包括海洋渔业。因此，笔者又专设第5章《中俄两国渔业资源互补性与双方渔业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在这一章中，笔者在大量调研的基础上，给出了如下操作思路：一是关于俄罗斯渔业资源禀赋与渔业生产现水平评估。为此，笔者不仅回溯了俄罗斯渔业资源开发历程，而且还推展了俄罗斯渔业资源分布情况；不仅扫描了俄罗斯渔业资源开发态势，而且还认证了中俄两国渔业资源开发互补性。二是关于中俄两国渔业优势互补与市场开发价值判断。正是基于双方渔业开发优势的互补性，才能够正确地判断出共同开发渔业资源的市场价值：既有利于促进中国渔业转型升级，又有利于提高双方渔业资源利用效率；既有利于缓解全球渔业发展压力，又有利于优化两国人民食物结构。这样做，其效果真是两全其美，一举多得，势在必行。三是关于中俄两国渔业合作现存问题与开发对策创意。在这方面，必须从实际情况出发，采取问题导向和目标导向而做出对策创意：注重加强水产品贸易，带动渔业相关领域合作；注重完善产业结构，促进一二三产业协调发展；注重加强劳动力培训，全面提高渔业生产能力；注重水域生态环境保护，坚持走持续发展道路。四是关于新时代中俄两国加强渔业合作市场前景展望：能够加强与俄罗斯远东合作，实现两国渔业资源优化配置；能够缓解与俄罗斯捕鱼矛盾，减少相关海域捕鱼作业摩擦；能够推动与俄罗斯贸易往来，提高我国渔业经济发展水平；能够深化与俄罗斯渔业合作，缓解全球渔业发展市场压力；能够提升与俄罗斯合作水平，应对俄乌战争后的供应危机。肯定地说，通过中俄两国加强渔业合作市场前景展望，有利于双方提振信心，共同克服障碍性因素，携手开发渔业产品的国内外市场。

 

上述五章所论及的内容，都与两国人民的饭碗问题直接相关。而与两国人民生产相关的课题更应加以论列。因此，笔者在第6章中，专题论及了《中俄两国能源互补性与双方能源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在2023年3月22日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中，已经把“巩固全方位能源合作伙伴关系”，作为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的重点方向之一，明确要求“加强能源重点领域长期合作，推动实施战略合作项目，拓展合作形式，加强能源技术、设备多领域合作共同维护两国和全球能源安全，促进全球能源转型。”为了跟进和实现这一重点方向，笔者在调研的基础上进行了专题构思：一是关于俄罗斯能源富集程度与分类开发技术水平评估。在这里，笔者既评估了俄罗斯天然气资源禀赋与市场开发水平，又评估了俄罗斯石油资源禀赋与市场开发水平；既评估了俄罗斯煤炭资源禀赋与市场开发水平，又评估了俄罗斯其他能源禀赋与市场开发水平，包括相关的自然资源与各种可再生资源。二是关于中俄两国能源市场互补与大项目基础设施配套。为了达到这一研究目的，笔者既测算了中国能源市场需求，又评估了俄罗斯能源市场开发潜力；既论证了中俄两国能源市场开发互补性，又放眼了双方能源大项目基础设施配套进程。三是关于中俄两国能源合作现存问题与产业链拉长对策。在这一重点方向上，笔者从实际需要出发，在问题导向与目标导向的结合上，创意了中俄两国能源合作的产业链拉长对策：注重排除外部干扰，落实能源合作规划；注重完善基础设施，全面推进互联互通 ；注重健全价格体系，还应照顾随行就市；注重提升科技水平，努力挖掘资源潜力；注重增强市场互信，防止供应出现波动；注重加强长期合作，支撑双边关系稳定。四是关于新时代中俄两国能源合作市场全方位对接展望。着眼于中俄两国在“能源重点领域长期合作”，提振双方有关职能部门和开发主体的合作信心，笔者放眼于新时代展望了中俄两国能源合作市场全方位对接前景：能够发挥产业龙头作用，带动经贸合作全面展开；能够增加两国就业机会，促进提高民众幸福指数；能够强化科技开发力度，助力实现经贸额度预期；能够保障双方能源安全，互动保持社会稳定局面；能够奠基两国政治互信，力挺战略协作伙伴关系；能够提升科技开发水平，共同克服全球能源危机。由此可见，中俄两国能源合作意义重大，应当加以重点规划，共同实现市场价值。

 

值得注意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在2023年3月22日发布后，其中谈到要加强协调，注重在市场化原则基础上大力推进“矿产品资源领域长期互惠供应合作”，以利于进一步“加强两国境内资源深加工产能建设互利合作。”跟进这一重点导向，笔者专设第7章《中俄两国矿业资源互补性与双方矿业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在这一章中，笔者通过专项考察，推出了具有操作价值的研究体系：一是关于俄罗斯矿业资源禀赋及其区域分布量化概观。着眼于中俄两国企业家在矿业资源开发项目上展开合作需要，笔者不仅考察了俄罗斯黑色金属矿产资源禀赋与区域分布，而且还考察了俄罗斯有色金属矿产资源禀赋与区域分布；不仅考察了俄罗斯贵重金属矿产资源禀赋与区域分布；而且还考察了俄罗斯其他矿产资源禀赋与开采区域分布，特别是极具市场开发价值的各种稀有金属。二是关于中俄两国矿业优势互补与市场开发价值判断。通过这方面的专题论证，能够引导人们看清楚中俄两国矿业开发不仅能够实现优势互补，进而释放出巨大的市场价值。即有利于扩大中国铁矿石的市场需求，支持“一带一路”基础设施建设；有利于促进双方区域经济协调发展，助力中国东北振兴与俄罗斯远东开发对接起来；有利于满足两国矿业资源互动开发，促进双方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有利于推动两国投资合作扩大规模，保证各自的经济体量稳步攀升；有利于减小国际矿业市场的波动性，带动相关产业项目稳步推进。三是关于中俄两国矿业合作现存问题与开发对策创意。应当指出，中俄两国在矿产资源合作开发方面，肯定是面临着一些困难，需要采取问题导向加以解决，需要采取目标导向加以鼓励，并且有针对性地做出对策创意：注重增强安全保障，做好相关防御工作；注重加强设施建设，加大矿业开发力度；注重发展绿色矿业，走高质量发展道路；注重优化政策投放，促进资源持续利用；注重改善投资环境，防范矿业投资风险。四是关于新时代中俄两国加强矿业合作市场前景展望。必须说明，推进矿产项目合作开发，看到市场前景十分重要，才能够激发起自觉性，调动起积极性。可以肯定，中俄两国合作推进矿产资源项目开发，其市场前景和综合价值可以预见。即能够促进两国资源优势互补，实现互利共赢；能够获得政府支持保护，达成长期矿业合作；能够发展新型矿业产业集群，降低交易成本；能够推动人才技术交流，提升资源开发水平；能够发挥地缘优势，节省成本增加经济效益；能够示范国际社会，重塑世界经济发展秩序。由此看来，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中，已经把矿产资源合作开发作为重点方向加以推展，所以应当引起足够重视，尽快采取实际行动。

 

当然，中俄两国企业界合作开发矿产资源，也包括其他各领域的项目推进，都必须注重强化科技这个第一动力。因此，笔者在第8章中，以《俄罗斯科技成果积累与中俄两国科技合作开发市场前景展望》为题目而展开了充分论述：一是关于从前苏联到俄罗斯基础研究成果与产业化评估。为此，笔者采取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历史与现实相结合的研究方法，既概述了苏联时期科学研究成果及其各个领域积累，又认定了计划经济年代苏联科技创新及其成果转化成就；既评析了俄罗斯市场经济转型对科技创新领域影响，又扫描了中俄两国科技开发合作关系互动推进态势。二是关于中俄两国科技开发市场互补性与合作价值判断。必须明了，中俄两国科技合作开发的优势互补性是不容忽视的，其市场价值更是显而易见的：既有利于中俄两国科技合作开发优势互补，还有利于形成中俄科技开发市场比较优势；既有利于推动中俄两国工业制造技术发展，有利于促进中俄两国交通运输产业升级，更有利于摆脱疫情后经济上疲软波动现象。三是关于中俄两国科技合作现存问题与打开堵点对策论。着眼于落实《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精神，必须努力把科技创新嵌入从资源开发到产业升级的全过程。为此，需要在问题导向与目标导向相结合的基础上进行对策创意：注重市场经济需求，鼓励龙头企业带动科技创新；注重高端人才培养，提升高新技术领域竞争水平；注重能源设备创新，发掘中俄两国经贸合作潜力；注重核心技术研发，进一步加强科技综合实力支撑；注重采取新型模式，政企合作支持完善创新体系。四是关于新时代中俄两国科技合作开发与市场前景展望。立足新时代，为中俄两国科技合作开发注入动力，必须展望市场前景，看到其价值和效益。即能够提高经济发展科技含量，使投资研发形成良性循环；能够强化两国经贸合作关系，进一步加强国际影响力；能够提升国家综合实力，共同迎接新时代机遇与挑战；能够充分利用区域资源，引领世界经济绿色安全发展；能够拓宽双方合作领域，促进两国互补互惠多元发展；能够合力应对大国博弈，大力加固双方科技合作根基。必须明确，当前的大国博弈，主要表现为科技竞争。在这种情势下，只有下功夫解决科技产品的“卡脖子”问题，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值得注意的是，在2023年3月22日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深化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中，还专门阐述了中俄两国进一步加强人文交流问题，强调双方要“努力恢复和扩大两国线下人文交流合作，不断巩固两国人民友谊和双边关系社会基础。”为了跟进和落实这一重大战略部署，笔者推出第9章《中俄两国文旅资源互补性与双方文旅市场合作开发前景展望》，充分论证了在疫情过后加快启动中俄两国文旅事业必要性和重要性，认定进一步开发双方文旅市场，有利于“巩固两国人民友谊和双边关系社会基础”，并且为此而展开了基本的推进思路：一是关于俄罗斯文旅资源禀赋与分类型开发市场潜力评估。为了能够在这方面评估得相对准确，笔者不仅做出了俄罗斯文化与旅游资源分类解析，而且还认定了俄罗斯民族文化财富为旅游圣殿；不仅阐明了俄罗斯人文景观大可以引人入胜，而且还推介了俄罗斯自然景观长镜头旅游市场。二是关于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国际性旅游业大市场态势把握。为了能够做到这一点，笔者采取了“swot”这一国内外流行的分析方法，既肯定了中俄两国文旅市场综合性开发的优势，也分析了中俄两国文旅市场综合性开发的劣势；既阐明了中俄两国文旅市场综合性开发的机遇，也提醒了中俄两国文旅市场综合性开发的威胁，即现存问题。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观点看问题，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只有这样做，才能够保持头脑清醒，推动中俄两国文旅事业逐步兴旺发达起来。三是关于中俄两国文旅市场互动开发与多重价值判断。通过这方面的科学论证，既可以看到战略对接背景下中俄文旅合作的可行性，又能够把握加速推进中俄两国旅游经济带的必要性。在此基础上，既有利于进一步优化我国区域旅游业格局，也能够助推改善“一带一路”沿线开发的国际环境。四是关于中俄两国文旅合作现存问题与操作对策创意。着眼于解决中俄两国文旅合作中的现存问题，就应当有针对性地恰如其分地做出操作对策：注重游客安全照顾，保证提高幸福指数；注重完善基础设施，保证达到出行目的；注重加强信息交流，保证游客心中有数；注重规范旅游秩序，保证发展循序渐进；注重提升文化品位，保证心灵沟通质量。五是关于新时代中俄两国文旅合作开发市场前景展望：能够发掘中俄旅游资源，助力实现经济合作额度预期；能够丰富两国旅游产品，保证满足广大游客购买需求；能够加强区域市场营销，促进全面提高旅游业知名度；能够推进双方文化交流，实现两国人民心灵相通愿景；能够完善文旅合作机制，强化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应当指出，因时因势大力开拓中俄两国文旅市场，加强文化相融，实现民心相通，有利于解决至今仍然存在的双方合作“上热下冷”的不协调现象，有利于深化新时代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

 

三、新时代中俄两国努力实现经贸合作战略升大级目标，迫切需要从实际出发来携手推进区域方略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深化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中，可以看到多处谈及推进区域方略和加强地方合作的实质性内容，表示“双方将深化地方合作，拓宽合作地域和领域，推动双方中小企业扩大交流合作”；表示“双方愿继续推动共建‘一带一路’和‘大欧亚伙伴关系’建设并行不悖、协调发展，推动双边多边一体化进程，造福亚欧大陆各国人民。” 由此可见，中俄两国政治家的眼界是开阔的，胸怀是宽广的，既具有务实性，又具有包容性，在这方面与美西方国家某些政客的自私性和狭隘性形成了鲜明对照。

 

正是站在国际道义的制高点上，跟进中俄两国元首引领的新时代浩荡潮流，笔者在第10章中，做出了《新时代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战略推进构想》，并且通过深入考察形成了一个比较完善的研究体系：一是关于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时代背景透视。为了搞清楚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实现战略对接的重大价值，笔者在这里阐明了双方共同面临的国际背景，又阐明了双方各自的国内背景；既分析了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区域背景，又分析了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规划背景，从而明确了两国区域经济合作的重大战略取向。二是关于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综合优势支撑。为了能够满怀信心地大力推动两国重大区域的战略实施进程，笔者在这方面既认证了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资源优势，又认证了双方对接的地缘优势；既论析了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设施优势，又论析了双方对接的科技优势，还着重阐明了双方对接的政策优势，从而为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实现战略对接明确了路线图和时间表。三是关于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战略价值定位。笔者认定，双方在区域经济战略方面进行对接，毫无疑问具有重大价值。主要体现在：有利于充分发挥地缘优势加强合作，带动周边协调发展；有利于合力挖掘欧亚交通运输潜力，实现市场经济效益；有利于加快推进边境地区合作开发，密切两国合作关系；有利于推进产业结构调整转型升级，保证合作发展质量；有利于提升沿线区域经济发展规模，实现战略升级目标。四是关于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现存问题分析。笔者的研究结果表明，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现存问题不容忽视。主要体现在：商品贸易规模小且结构单一，不利于形成规模优势；自由贸易服务体系还不健全，不利于提高互信水平；相互直接投资合作水平较低，不利于优势充分发挥；双方对接规章制度尚不完善，不利于采取实际行动。只有正视现存问题，才能采取有效措施加以解决，推动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尽快取得成效。五是关于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对接的推进对策创意。笔者在这方面，注重采取问题导向与目标导向相结合的方法来创意推进对策：注重达成对接普遍共识，促进沿线国家共赴大业；注重提升自由贸易水平，巩固双方互利互惠关系；注重解决资金不足问题，协商完善投资开发导向；注重两大战略对接到位，提供经贸合作法规保障；注重排除外部势力干扰，合力打造区域命运共同体。可以预见，如果上述推进对策能够得到逐步落实，就能够实现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与俄罗斯欧亚经济联盟之间的战略对接，推动中俄两国区域经济合作出现一派繁荣景象。

 

关于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合作事业，早已得到了两国领导人和企业界的高度重视，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中又进一步加以强调。值得注意的是，这份《联合声明》是由习近平主席和普京总统联名签署的，指出要“本着互利精神释放两国过境运输潜能，分步骤分阶段完善中俄边境基础设施特别是重点口岸建设，提升通关和查验效率。”着眼于跟进中俄两国元首所做出的战略导向，笔者专设第11章《中俄边境区域合作实现东北方向“一带一路”的跨国战略对接构想》，并且为此而建立起较为完整的研究框架：一是关于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开发的价值取向，认定双方合力创建中俄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有利于加强东北优化开发主体功能区建设；有利于深化中俄两国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有利于加快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二是关于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开发的现实优势。笔者为了说明问题，论证传统的地缘优势，是中俄两国合作创建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的基本依据；良好的政治环境，是中俄两国合作创建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的可靠前提；经济发展的互补关系，是中俄两国合作创建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的基础条件。三是关于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开发的功能定位。笔者从实际需要出发，并且着眼于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开发的价值取向，在理论与实际的结合上明确提出主张：要抓住良好机遇，在边境区域建设现代工业基地；要跟从时代潮流，在边境区域建设科技产业基地；要加强双方对接，在边境区域建设生态农业基地；要依托自然优势，在边境区域发展边境旅游基地。四是关于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开发的制约因素。笔者坚持一分为二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观点，引导读者既要看到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开发的现实优势，也要认清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开发的现存问题。其中主要是：贸易结构不平衡，不利于区域经济的长远发展；合作条件不宽松，边境区域基础设施不够完备；合作主体比较弱，仍然缺乏大企业大项目支撑；贸易秩序不规范，灰色清关不利于双边贸易关系。五是关于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开发的推进对策。笔者从解决现存问题出发，主动为中俄两国边境区域经济振兴带开发建设出谋划策：要下功夫提升双边经贸合作水平，加大两国相互投资力度；要加快双边能源领域的合作进程，实现多种合作方式并存；要注重发挥科技园区的载体作用，加大科技成果产业化力度；要加快东北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带动边境区域共同发展；要进一步促进运输业和物流产业，提高边境现代流通水平；要加强国家宏观调控的实施力度，创建跨国境农业经济带。应当认定，中俄两国边境地区正处于世界第一大黄金玉米带上，这里有着一望无际的肥沃黑土地，双方合力创建跨国境农业经济带势在必行，能够为两国人民提高生活水平、克服世界粮食危机做出贡献。

 

通读细品《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俄罗斯联邦关于深化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联合声明》，人们会在这份重要文件中，既能够领悟到双边区域合作的战略部署，又能够认知到多边区域合作的战略导向。不仅能够预期陆域合作开发的规划成效，也能够感受海域合作开发的实现场景。在这份《联合声明》中，明确表示“双方将继续加强在海洋科学研究、海洋生态保护、海洋防灾减灾、海洋装备开发等领域合作，持续深化在极地科学研究、环境保护和组织科考等方面务实合作，为全球海洋治理贡献更多公共产品。”正是着眼于推进中俄两国元首达成的战略共识和战略导向，笔者在第12章中，应时因势做出了《中俄加强海洋合作促成新时代东北方向海上丝绸之路的战略推进构想》。为了使这一战略推进构想能够更加具有实际创造价值，笔者在大量调研的基础上构建了一个比较完善的研究框架：一是关于中俄加强海洋合作是两国共同面临形势的必然选择。中俄双方这样做，主要是因为：在当今世界发展的潮流中，海洋权益的争夺愈演愈烈；美国霸权的战略重心明显东移，直接威胁中俄战略空间；中国面临的海上压力增大，需要加强与俄罗斯的战略协作；俄罗斯海上权益面临威胁，也需加强与中国的海上战略协作。二是关于中俄两国共建新时代海上丝绸之路的重点推进领域。既然中俄两国加强海洋合作是双方共同面临形势的必然选择，那么就要找准重点推进领域：要加强海洋权益维护合作，保障中俄双方的核心利益不受侵犯；要加强海洋经济开发合作，为各自建设海洋强国奠定物质基础；要加强海洋科技研发合作，为各自建设海洋强国强化第一动力；要加强海洋社会建设合作，为各自海域海岛开发提供战略平台；要加强海洋环境保护合作，努力协调建设两国的海洋生态文明；要加强海上通道安保合作，保障各自国家发展利益的有效拓展。三是关于中俄两国共建新时代海上丝绸之路的战略对策探讨。为了逐步实现上述目标导向，就必须做出行之有效的战略对策：要抓好海洋协调工作，推动合作协议落实到位；要积极进行高层对话，促进海洋领域全面合作；要加大海洋资金投入，协商解决利益分配问题；要整合海洋科技力量，科学合理进行海洋开发；要推进双边增强互信，夯实海上战略协作关系；要深化海洋军事合作，为双方走向世界保驾护航；要推动北冰洋航线开拓，促进中俄海洋深度合作。只有这样努力下去，中俄两国共建新时代海上丝绸之路才能够持续推进，才能够与中国东北方向陆路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战略推进相呼应，才能够形成齐头并进的中国东北方向海上丝绸之路经济带，才能够使得二者面向欧洲市场而获得殊途同归的开发效果，进而形成亚欧两个大陆经济协调发展的国际新格局。

 

关于中俄两国区域经济合作开发，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值得关注。那就是由俄罗斯联邦萨哈林州南库里尔斯克县管辖的南千岛群岛（日称“北方四岛”），位于太平洋西北部的千岛群岛向南延伸部分，故被俄称为“南千岛群岛”，它在历史上归属关系复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苏联依据《雅尔塔协定》宣布占领该地，使之成为苏联国土。苏联解体后由俄罗斯继承下来，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形成的新的国际区划格局，具有不容置疑、不容否定的法律地位。据此，在2021年9月3日举行的第六届东方论坛上，俄罗斯联邦总统普京明确表示要在南千岛群岛建立“特殊税收制度。”换言之，就是要创建中国式的经济特区。有鉴于此，笔者专设第13章，应时因势阐明了《新时代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的务实推进构想》。依据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高水平和特殊性，笔者在理论与实际的结合上，为这一专题建立了较为完整的研究体系：一是关于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的时代背景透视。在这里，既阐明了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的国际背景，也分析了它的国内背景；既阐明了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的区域背景，也论证了它的历史背景。笔者认定，俄罗斯的南千岛群岛，虽然被日本称为“北方四岛”，并且在主权归属方面有所诉求，但是缺乏国际法理依据，所以从维护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形成的国际秩序出发，中俄两国应当立足于新时代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这样做，不仅能够产生重大的经济价值，而且还具有十分重要的国际政治意义。二是关于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的综合优势支撑。主要体现为：根据区域禀赋，中俄两国立足新时代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不仅具备资源优势，而且具有地缘优势；中俄两国从实际需要出发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不仅具有互补优势，而且具有科技优势，还具有政策优势，能够吸引各路创业精英前来共襄盛举。三是关于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的战略价值定位。应当认定，着眼于为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夯实物质基础，积极跟进经济全球化的时代潮流，就能够获得应有的市场效益：有利于合力发掘能源潜力满足市场供应需求，为双方经济发展提供依据；有利于合力开发矿产资源提升经贸合作额度，为双方工业进步提供材料；有利于合力建设海上枢纽纾解商品运输通道，为双方市场供应提供方便；有利于合力开发农业项目共同应对粮食危机，为双方人民生活创造条件；有利于合力加强军事协作促成区域安全环境，为双方和平发展提供保障。四是关于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的推进对策创意。中俄两国携手推进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不应当留有任何盲区，也不会受到外部势力干扰，而是要迎难而上，敢于斩关夺隘，合力创建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当然，还要在战术上充分估计和重视困难，采取问题导向和目标导向的科学方法创意和实现推进对策：注重借鉴先进经验，提高经济特区建设质量；注重加大政策扶持，拓宽招商引资工作渠道；注重彰显区域禀赋，大力发展海岛旅游事业；注重引进先进技术，促进光缆铁路建设到位；注重合理使用外汇，捆绑项目扩大开发规模；注重发挥品牌效应，自觉树立合作开发形象。应当说，尽管会有来自外部的杂音干扰，但是中国有经验、俄罗斯有条件共同创建南千岛群岛经济特区。只要双方合力奋进，就会大有作为，收到“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政治经济学效果。

 

在区域经济开发的战略推进中，俄罗斯联邦政府不仅十分看重远东地区，而且也高度重视北极地区，所以不仅专门在联邦政府下设远东与北极发展部开展工作，而且还派出总统全权代表加以协调推进。为此，俄罗斯也是一直在“嘤其鸣矣，求其友声”（《诗经·小雅·伐木）。也就是说，俄方有所求，中方也要有所应。因此，笔者在第14章中应声和鸣，及时做出了《新时代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北极地区的战略推进构想》：一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的时代背景透视。为了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笔者在这里不仅阐明了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北极地区的国际背景，而且还深入分析了它的域内背景；不仅阐明了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北极地区的地理背景，而且还深入分析了它的历史背景。这样做的结果，不仅能够搞清楚了北极问题的来龙去脉，而且还能够阐明中国在北冰洋开发利益的法理依据，从而表明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北极地区是有理有据的。二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的经济价值认定。应当指出，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既有重大的国际政治意义，也有重要的市场经济价值，必须引起足够重视。可以预见：通过能源市场开发，能够保障双方能源安全；通过矿产资源开发，能够保障双方工业进步；通过生物资源开发，能够保障双方水产提升；通过交通资源开发，能够保障双方运输便捷。三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的综合优势支撑。从实现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的经济价值出发，就必须满怀信心地依托其综合优势支撑有所作为。因此，笔者不仅论证了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北极地区的双边关系优势，还阐明了它的建设能力优势；不仅论证了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北极地区的利益互补优势，还阐明了它的造船技术优势；特别是认证了中俄两国合作开发北极地区的通航经验优势，指出双方加强破冰能力建设至关重要。四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的现存问题分析。笔者在强调加强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综合优势支撑的同时，还看到了必须加以解决的现存问题。即投资能力不足，影响基础设施配套；技术支撑较弱，尚待多方联合攻关；环保压力增大，需要协调绿色发展；霸权势力干扰，阻挠合作开发进程。五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的推进对策创意。笔者从解决现存问题出发创意推进对策：要增强战略互信，方便中方参与；要加大科考力度，鼓励跨境旅游；要提高装备技术，支撑项目落地；要强化投资合力，保障工程进度；要规划绿色发展，护理生态环境；要排除霸权干扰，共商共建共享。六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的多元前景展望。笔者认为，针对现存问题而采取恰如其分的推进对策，就能够使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获得多元的光明前景。面向未来，可以看到，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能够进一步拓展发展利益，能够加快多领域齐头并进，能够实现形式多样化效益；能够助力区域治理规范化；能够促进两大市场便利化；能够奠基亚欧命运共同体。也就是说，引导双方看到中俄两国合力开发北极地区的光明前景，就能够共同提振信心，解决各种现存问题，迎难而上创建中国东北方向海上丝绸之路经济带，为形成亚欧命运共同体做出贡献。

 

进入新时代以来，中俄两国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一直在全方位、高水平运行。尤其是双方共同决定推进中国东北地区与俄罗斯远东地区对接起来，依托东北全面振兴进程支撑远东地区开发，携手努力把远东地区打造成超大型经济特区，便是充分证明。在这一重大战略举措上，从俄罗斯联邦总统到统一俄罗斯党主席，都已经做出明确姿态，就是要面向中国把远东地区建设成为“未来经济区”，即“超大型经济特区。”为此，梅德韦杰夫作为统一俄罗斯党——执政党主席的身份曾经专程访华，并带来了普京总统的亲笔信，与习近平总书记、国家主席会谈获得了圆满成果。对此，普京表示十分满意。有分析人士认为，这关系到中俄两国战略协作所要采取的新的重大举措。俄方表示，将向中国开放整个远东地区，建立统一的超大型经济特区，面积近700万平方公里，约占俄罗斯国土的40%，合作力度之大前所未有。中方对于俄方的合作诚意给予了积极回应，计划总投资超过1600亿美元，总共开发79个重大项目，涉及能源、矿产、农业、基础设施、机械设备、信息产业、汽车工业等关键领域，将在2023年9月举办的东方论坛上进一步敲定开发方案。

 

值得注意的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和俄罗斯联邦总统关于2030年前中俄经济合作重点方向发展规划的联合声明》中，不仅明确了双边开展经济合作的八大重点进取方向，还特别强调要“深挖两国地方合作和边境地区合作潜力，提高实效，发展中俄‘东北-远东’地区互利合作。”有鉴于此，笔者专设第15章《新时代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战略推进构想》，并且超前推出了一个完善的研究框架：一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时代背景透视。在这一节的内容中，笔者既透视了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国际背景，也分析了它的区域背景；既透视了双方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俄罗斯背景，也分析了双方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中国背景，从而证明中俄两国共同推进这一重大战略举措势在必行。二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综合优势支撑。在这方面，笔者既论证了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地缘关系优势，也认定了双方共同采取这一重大战略举措的资源互补优势；既论证了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双边对接优势，也认定了双方共同采取这一重大战略举措的建设经验优势，从而为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提供了基本依据。三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现存问题分析。主要表现为：合作顾虑仍然存在，尚难大举启动；投资能力还不适应，影响开发信心；基础设施有待完善，发展环境欠佳；商品贸易结构失衡，不利奠基推进；西方干扰中俄发展，外部势力作祟。因此，从中国东北到俄罗斯远东地区，人们都要认清现存问题，共同采取有效措施加以解决。四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推进对策创意。在这方面，尤其要注重采取问题导向与目标导向相结合的工作方法，来创意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推进对策：要匹配资金投入，完善基础设施体系；要注重优化环境，活跃双边互动氛围；要改善贸易结构，提升经贸合作额度；要促进科技合作，保障区域开发质量；要坚持共商共建，排除霸权势力干扰。除此之外，还要特别注重优化营商环境，依法依规进行合作项目开发，合法合规开展双边贸易，以求取可持续发展的市场经济效益。五是关于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开发前景展望。笔者表示相信，中俄两国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能够互为纵深，获得重大战略价值；能够有效对接，加快边境经济繁荣；能够货物满仓，促进北极航线运营；能够务实推进，奠基共建“一带一路”；能够力排干扰，遏制霸权势力图谋。笔者认为，应当引导人们预见到中俄双方合力打造远东超大型经济特区的光明前途，进一步提振两国人民合作开发远东地区信心，就一定能够在2030年前后展现出“风景这边独好”的繁盛景象，就一定能够为创建亚欧利益共同体、亚欧安全共同体、亚欧健康共同体、亚欧命运共同体做出重大贡献！

 

【李靖宇教授2018年9月在北京与俄罗斯联邦驻华特命全权大使安德烈-杰尼索夫会谈共建一带一路与欧亚经济联盟战略对接国事。】

 

【作者简介】李靖宇教授，原名李景禹，业内人称禹公，中共党员，博士生导师，先后执教于东北师范大学政治教育系(1974-1994年)、辽宁师范大学海洋经济与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国家重点研究基地，1995-2016）和大连海洋大学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开发研究院（首席专家），深圳海洋大学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研究院（委托筹建负责人），大有中国高质量发展研究院专职研究员，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世界海洋城市联盟高级顾问与世界海洋城市联盟研究院院长，辽宁沿海城市经济联合体首席顾问和辽宁沿海经济带开发专家组组长，辽宁省海洋经济研究会和涉海企业家产业创新联盟首席专家，中共大连市委市政府咨询委员和市政府对外开放顾问，北京九州动脉真空隧道磁悬浮列车创新项目与南海浮岛城市建设首席顾问，国家“863”规划海洋项目评审专家，教育部国家重点学科评审专家和全国优秀博士论文评审组成员，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通讯评审专家，《中国软科学》《资源科学》《太平洋学报》通讯评审专家，国家发改委及其东北振兴研究院库存注册区域经济学和海洋经济学专家，中国海域经略大安全观（国家重点项目批准号19FJLA001）》的创立者、践行者和推广者，中国海洋工程协会、中国经济地理研究会与中国投资协会咨询委常务理事。作为区域经济学科与海洋经济学界的资深学者，先后出版学术著作28部，发表科学论文642篇，提交调研报告129篇，被中国地质大学学报2006年第5期发表署名文章认定为“学苑名流”和“中国区域经济学的拓荒者”；又被国内陆海两域开发的理论旗帜——《区域经济评论》2014年第2期发表署名文章《紧扣时代主题，倡导耕耘蓝色国土——李靖宇教授海域开发研究成果评述》誉为“中国著名海洋学家”，阐明他的研究成果“已经进入了国内外学术界关于海洋经济开发研究的领先行列”。目前正在领衔研究和创作《新时代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经略论》，为党和国家进行相关决策提供理论支撑；《新时代中俄经济合作：产业升级构想与区域推进方略》，为创建和运营双方产业开发示范基地工程项目进行戴帽论证；《新时代基于区域海洋牧场整合打造国家蓝色粮仓》，为落地习近平关于大农业观、大海洋观和大食品观展开咨询服务；《新时代长岛高质量发展战略取向—为全国建制岛开发建设提供示范》，为告慰闯关东先人在天之灵铸就文化品牌。作为文学爱好者，注重创新中华古典诗词的形式与内容，力挺以人民为中心创建与推广新时代中华诗教，写下了现代版七言诗、五言诗和散文诗近2千首，遂成《新时代中华诗教》、《新时代禹公散文诗》、《中华诗教——旅行在“一带一路”上的吟唱与放歌》，先后获得2019-2022年度法兰西皇家文学院“影响百年-中法艺术终身成就奖”、荷兰皇家文学艺术院“荣誉院士”、俄罗斯艺术科学院“荣誉院士”、意大利皇家文化艺术学院“荣誉院士”和“2021-2022年度影响世界文化艺术人物”称号，当选2022-2023年度“感动中国-人民艺术家”。注重帮助弟子在岗位上成就大业，使他们真正做到“腹有诗书气自华”：告别幼稚，抛弃低俗，创树高端人格品牌；放眼世界，跟进时代，玉成轩昂英才气魄。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大连海洋大学中国东北方向一带一路开发研究院首席专家、涉海企业家产业创新联盟主导者与创建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中国海域经略大安全观研究》的创立者和主持人；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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