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保卫战后第十军殉难烈士遗骨】
【编者按】最近,以国军降将方先觉为主角的电影《援军明日到达》大张旗鼓展开宣传造势活动,准备6月28日上映,激起广大爱国民众的愤慨和反对。方先觉何许人也?一个在衡阳保卫战失利后率领国民党第十军将领向日军无条件投降的中将军长。我堂堂中国,在抗日战争中有的是像杨靖宇将军那样顶天立地的民族英雄,为什么今天却要以史诗大片的方式来歌颂一个向残杀中国人民的日本鬼子屈膝投降的民族败类?著名电影评论家郭松民同志质问得好:在美国与西方对中国围堵日亟的背景下,是不是有人已经失去了信心,要宣扬投降才是真爱国呢?如果投降有理、投降光荣,则今后——“还有中国吗?!”
有人辩解说,方先觉是在战败后假投降,为了减少牺牲保存实力,不失为“抗日名将、民族英雄”。郭松民同志的评论文章中作了有理有据的回答(见【相关阅读】)。今天我们再转发这篇史料研究文章,从日本防卫厅战史资料等有关记载,看方先觉等人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
【国民党投降中将方先觉】
1944年衡阳保卫战47天,是中国抗战乃至中国近代史上最惨烈的守城战。但在方先觉等第十军将领是真投降,还是“光荣投降”上,国内学界与中国台湾及日本学界在很长时间上存在争议。而证明方先觉等人真投降的铁证,就是日本防卫厅战史记著《湖南作战》(下),饶少伟《方先觉衡阳投敌经过》和徐永昌日记载《梁子超报告》。那么日本战史到底是怎么记载?
笔者近期在研读日本防卫厅《湖南作战》(下)时,找到完整的史料。特与饶少伟《方先觉衡阳投敌经过》和徐永昌日记载《梁子超报告》汇总,以完整的证据链来证明方先觉等人真投降这一历史事实。
一、日本战史记载
1944年8月8日的状况(继续进攻与重庆军投降)
(一)第68师团正面重庆军的投降意图
1944年8月7日黄昏,正在协助第68师团战斗的独立山炮第5联队的观测员向联队长玉川大佐(指玉川长吉——笔者注)报告称:“在敌阵地发现白旗”。观看时,一面,两面,五面,白旗的数量逐渐增多。玉川大佐立即用电话向师团参谋长小合茂中佐报告。同时下令“暂停射击”。师团方面虽尚未证实,但17时刚过,就见师团正面的森林高地上重庆军挂起白旗,岳屏高地也出现了白旗。随后,敌军使来到学校高地的我军第一线,说是有意投降,要求正式会见。右翼队长(步兵第58旅团长)太田贞昌少将按师团长堤中将(指堤三树男——笔者注)的指示,使军使回报,应由第10军军长方先觉中将亲自前来洽降。然而,方中将并未立即前来,师团长再次命令继续进攻,至21时,重庆军开始陆续投降。
(二)第11军措施
8月7日17时30分军司令官横山中将接到电话报称:“在第68师团正面重庆军的阵地上见到一些白旗摇动”。在第58师团的正面,敌我双方的枪炮声不绝,仍在继续战斗。军司令官命令野战重炮部队不惜消耗全部备用的炮弹进行猛烈的炮击,即使天黑以后也不可停止,并且通报全体部队要求一齐坚持进攻。
(三)第58师团继续进攻
第58师团的第一线各大队,经过7日白天的进攻,夺下了市政府,农业学校的据点,到达湘江江岸,继续沿市中心的施正街,卫生街等繁华街道前进。至8日拂晓,已夺下衡阳半个市区,中午基本上占领了全部市街,右翼队已进入市街的南端。自7日傍晚即在山上战斗司令所指挥作战的毛利中将(指毛利末广——笔者注),也于半夜下山。
(四)第116师团的正面
前面所述,7日以电话与步兵第120联队正面曾有联系,说重庆第10军参谋长以下人员有意投降,那是7日天黑不久的事。至21时左右,孙鸣金参谋长和师长级模样的将官(存争议,笔者认为是第3师长周庆祥)2人举着白旗来到西禅寺高地请求停战。
步兵第120联队长儿玉忠雄大佐立即带他们到司令部,同时指示第一线严加警戒,并注意重庆军的动态。此后,重庆兵开始陆续走来向我方投降,集结于大西门附近的队伍估计有数千人。第116师团长岩永旺中将认为在此正面进攻的统帅兵团长为第68师团长堤三树男中将,故将孙参谋长等人转送到第68师团司令部。
(五)正式投降
半夜,重庆军派军使来到学校高地转达方先觉中将要求正式投降之意。翌日晨,堤中将在战斗司令所附近的天主教堂接见了师团参谋大阳军胜中佐陪同前来的方中将,在确认正式投降后,采取了停战的措施。前来投降的将官有第10军军长及该军参谋长,第3,第190,预备第10以及暂编第45等师的师长,此外尚有第190师的参谋长。
注:第10军军长方先觉(子珊)中将,江苏省宿县人,黄浦军校第3期毕业生,从1942年任第10军军长。
第3师师长周庆祥(云亭)中将,40岁,山东省华县人,黄浦军校第4期毕业生,从1941年任第3师师长。
第190师师长容有峪少将(应为容有略——笔者注),38岁,广东省中山县人,日本陆军大学特别班第4期毕业生,从1943年任师长。
预备第10师师长,葛光才少将(应为葛先才——笔者注)
暂编第54师师长,饶少伟少将
第10军参谋长,孙鸣全少将
第10军副官处处长,孙广宽上校
(六)受降停战
第一线各部队解除了陆续来降的重庆军部队的武装,分别集结予以监视。另一方面扫荡仍在抵抗的部分敌人。8月8日晨,第68师团向衡阳城南端及岳屏高地北端推进,第116师团向“Y”高地,天马山高地以及西禅寺高地北端推进,第58师团攻占了旧城的大部,向该市区的南端推进。这样,从6月下旬以来,进攻约45天,终于占领了衡阳城。
据第58师团参谋长有马纯雄大佐的日记记载:“历时40天的奋战,敌被歼灭,第10军军长以及第4师长也已投降。师团参加急袭猛攻所取得的巨大战果,值得大书而特书,可喜可贺。第一线各部队正在衡阳市街进行扫荡,捷报频传,战果辉煌。”
(七)第11军的报告及其战果
第11军特以司令官的名义向中国派遣军报告,同时并向大本营及其它部队拍发了电报。
旭参电第770号(8月8日15时)
致电:次长,各有关部门
第11军司令官发出
第11军的隼部队协力下,于8月8日8时完全占领衡阳城。
第10军军长方先觉,军参谋长,第3师师长,预备第10师师长以及暂编第54师师长均已投降。
随后,第11军就攻下该城的战况报告如下:
旭参电第773号(8月9日零时30分)
致电:次长,中总(汉口,南京),波旭参谋长发出
截至8月8日晨的战况
一,衡阳方面
(1) 在隼部队的密切配合下,由于我军各部队的猛攻,坚固的堡垒衡阳城,终于8月8日被攻破。第11军在扫荡残敌的同时,正准备迅速歼灭聚集在衡阳外围之敌。
(2) 攻取衡阳的部队于7日继续猛攻敌军,今(8日)晨命广部队席卷城内大部,命堤部队推进衡阳城南端及岳屏北端,岩部队推进到“Y”,天马山,西禅寺各高地北端。但是,在这以前的7日21时,堤,岩部队正面之敌向我军投降,且正在陆续来投中。敌军第10军军长和参谋长,第3师师长,第190师师长和参谋长,预备第10师师长,暂编第54师师长,已全部由我军收容。
(3) 一部分敌军仍在城内进行抵抗,广部队正在扫荡中。
(4) 企图使衡阳解围的敌军,仍在继续顽强反攻。同时配有坦克和高射炮的汽车载运的部队经祁阳—衡阳道路东进,今晨其先头部队已到达二塘(衡阳以西8公里)。
成部队正在攻击该部队,使敌1辆坦克抛锚。
(5) 第11军为了今后的作战,命开部队长派据守沅江一带的泷部队并指挥占领扩良桥,羡肩江的部队首先速迅向湘乡挺进。
二,江东方面(笔者略)
此外,截至8月10日已判明攻克衡阳的战果,以电报报告如下:(注:该电报为第11军打给中国派遣军的,再由派遣军转电参谋次长)
总参2电第516号(8月11日)
致电:次长 中国派遣军总参谋长发出 转发旭参电第798号(部分补充订正)
在攻克衡州(指衡阳——笔者注)的战果中,截至10日已判明的情况如下:
1. 遗尸:约4100具,另有多数尸体已在作战期间掩埋。
2. 俘虏:军长1名,师长4名,军参谋长以下计有13300(包括伤病员)。
3. 主要缴获品:重炮,高射炮各1门,山炮6门,迫击炮62门,速射炮,机关炮各12门,重机机91挺,轻机枪429挺,自动炮7门,步枪3393只,中型坦克1辆(破坏),马61匹,其它尚有大量武器弹药,目前正在调查中,估计数字可能增加。此外,“卜”号作战开始以来的综合战果和我方损伤,另电报告。
【来源:日本防卫厅战史室著《湖南作战》,中华书局1984年10月版第54-57页。】
二、日本战史解析
首先,从日本战史记载可见。国军第十军在1944年8月7日黄昏,就向日军第68师团树起白旗。不久便派军使首次洽降,但由于日军提出第十军长方先觉必须亲自洽降遭到拒绝,故继续攻击。
第二,战至7日晚上21时,“孙鸣金参谋长和师长级模样的将官2人举着白旗来到西禅寺高地请求停战”,“此后,重庆兵开始陆续走来向我方投降,集结于大西门附近的队伍估计有数千人”。也就是说8月7日晚21时,孙鸣金和某师长将领等2人亲自到西禅寺高地向日军第116师团步兵第120联队洽降。与此同时,第十军官兵陆续投降,仅在大西门附近投降的官兵就有数千人之众。
第三,7日半夜,方先觉提出正式投降。第二天晨(即8月8日),第68师团长堤三树男在其司令部附近的天主教学接见了第十军军长方先觉及第3师长周庆祥,第190师长容有略,预备第10师长葛光才,暂编第54师长饶少伟等将领。
第四,日本战史未公开双方的谈判条件。同时记载的衡阳保卫战为45天,不是两岸常用的47天。这可能与两方对衡阳保卫战起始时间记录不同有关。
第五,日军上至中国派遣军,下至第11军及各参战部队。对攻陷衡阳,非常兴奋。可见其损失之惨重及遭到第十军极其顽强的抵抗。如第11军向中国派遣军发出旭参电第773号(8月9日零时30分)电报中就称“坚固的堡垒衡阳城”,并始终称方先觉为“方将军”。这在日本战史中对中国战场的记述是罕见的。
第六,值得注意的是在第11军向中国派遣军发出总参2电第516号(8月11日)中,提到“尚有大量武器弹药”。不排除有夸大战果的可能。另外国军解围部队仍不断增援,且未停止反攻。这显示第十军在8月7日投降时,第十军绝非“弹尽援绝”,顶多是“粮药尽”。
第七,日本战史记载国军第十军总兵力及伤亡数字,“约4100具,另有多数尸体已在作战期间掩埋”“俘虏以下计有13300(包括伤病员)”,也就是第十军伤亡、被俘至少17400余人。与国军战史相差无几。据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妙少一《血战衡阳脱险记》,国民政府军令部战史会档案,守卫衡阳城的第10军辖第3,第190,预备第10,新编第19,暂编第54师,共17600余人。
整个衡阳保卫战,国军第10军官兵伤亡15000余人,其中阵亡7600余人,重伤2600余人,被俘后遭杀者甚多。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湖南会战敌我伤亡判断表》《湖南会战国军伤亡统计表》,国民政府军令部战史会档案。
特别注意,据国军战史记载第十军战俘遭日本杀害“甚多”。而日本战史未记载,显然是刻意隐瞒屠杀暴行。
由于上述日本战史未公开当时双方的谈判条件,故出现了“光荣投降”说。且由于国内意识形态,在很长一段时间广为人知,国内影视剧均按此版本演义,甚至影响至今。该说法来源于白天霖著《抗日圣战中的衡阳保卫战》,白天霖实际是受方先觉之请,为自己“清白”。
【白天霖连长】
如1944年8月7日,日军突入衡阳。关于衡阳城内最后发生的情况,白天霖著:《抗日圣战中的衡阳保卫战》第76-77页记载:“城陷之后,方先觉军长感公(指蒋介石)激励,犹复率部与敌剧烈巷战,直至力尽,自戕不及,为敌所俘。”关于方自戕还有较详细的记载:8月8日晨,“方军长认为战事已濒绝望关头,乃举手枪自戕,为辎重团长李绶光、副官王洪泽奋起击落于地。枪虽鸣,而弹虚出。敌兵已适时掩至。方军长及几位师长、参谋长与高级将领均被劫持,求死不得”。
白天霖一再强调方先觉自戕不及、为敌所俘,实际只是白天霖为方先觉等人甩锅手法。就算方先觉真自戕,也不能否认他真投敌,将重点放在自戕,自戕不及,是不能成为方推卸真投敌的借口。而且日本战史说的很清楚,早在8月7日黄昏,方先觉等人就派人主动与日本洽降,且在当天晚21时就先投降后谈判。
还有,在方提出的投敌条件上,白天霖记载(也是方先觉称),方于被俘之后向日军提出三项要求:(1)保证生存官兵安全,并让他们休息;(2)收容伤患予以治疗,并郑重埋葬阵亡官兵;(3)守城官兵绝不离开衡阳城。这个记载有两大关注点,首先,三项要求提出被俘之后而不是之前;其次,所有要求仅限于参战官兵的荣誉与安全,并不涉及任何政治条件。
在方先觉等人与日军谈判条例上,最重要的证据之一,便是饶少伟将军证言。
【饶少伟将军】
饶说:8月7日傍晚,方先觉召集四个师长商讨最后的行动方案。方说:“不是我们对不起国家,而是国家对不起我们;不是我们不要国家,而是国家不要我们!”尔后,方指示孙鸣玉拟出七项投降条件,大意:(1)要求保留第十军建制;(2)要求日军进城不杀害俘虏;(3)要求日军对受伤官兵给以人道待遇;(4)要求日军立即停火;(5)要求日军派飞机送方先觉到南京见汪精卫。由于另两条饶已不能记忆(实为7条,请看下面梁子超报告),但第五条方等人要见汪精卫,就等于投靠汪伪政府,是叛国行为,足以证明其是真投降。
但最终方等人未能赴南京见汪,无史料记载。笔者判断,很可能是日军要先利用方等人。
8月8日,日军接受方部投降,但拒绝其条件,方最终接受无条件投降。
就这样第十军由有条件变为无条件投降,形式上虽不同,但性质无区别,都是投降,只不过是无条件投降。另外据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湖南会战敌我伤亡判断表》《湖面会战国军伤亡统计表》,国民政府军令部战史会档案记载“被俘后遭杀者甚多”。这也证明了方先觉是无条件投降。
1944年9月底,日军还取方先觉名字中的“先”字与和平的“和”字,将第十军改编为所谓的“先和军”。方任军长,四位师长仍任原职。当时的敌伪报刊对“先和军”也有所报道,但方先觉于当年12月返渝之后却坚予否认。当然“先和军”实际上只是政治宣传工具,有名无实。方等自始至终都处于被看管状态,不可能真正恢复实际兵权。
尽管方先觉等仍被看管,但由于是降将,因此日军放松了看管。以至当年10月,周庆详、孙鸣玉脱身而去,饶少伟、方先觉则于11月各自逃离衡阳。
【史料来源:饶少伟《方先觉衡阳投敌经过》,《文史资料选辑》第40辑。预备第10师政治部副主任的杨正华所写史料也可佐证。】
五、铁证:《梁子超报告》
其实,方的这份投降条件,军统早在衡阳失陷一周之后就已掌握,并第一时间呈现报蒋介石。徐永昌日记记载的《梁子超报告》被发现后,则完全佐证了饶少伟将军及日军战史的记载。
【徐永昌上将】
1944年8月15日,军令部长徐永昌在日记中记载:“据逃出之梁团长子超在连络站电话,围攻衡阳之敌于七日突破三个缺口窜入城内,方军长派其副官处长向敌提出六项要求与敌接洽。其要旨如次:1. 不解除武装,不分割建制;2. 指定地点集中训练;3. 受伤害官兵不得杀害;4. 送往南京;5. 保障生命安全;6. 眷属送安全地点。而结果被敌所骗,均未接受。将副师长以下干部充工头,扫除街道。遇我飞机轰炸逃亡甚多。”
【史料来源于《徐永昌日记》,1944年8月15日。梁子超时任第10军190师569团长,在白天霖《抗日圣战中的衡阳保卫战》,附录1表8中有他的名字、职位。】
徐永昌在日记中提及的梁子超报告记载,是目前关于1944年8月7日已知方先觉投敌条件最原始的记录,也是最重要的铁证。这个记录至少佐证了两个事实:1. 方之条件提出于城陷之前;2. 其中确有“送往南京”一条。前者足以证实是方先觉提出了投降条件,而且要投靠汪伪政权。梁子超的六条与饶少伟的五条,只存在文字有出入,但内容基本相符。同时,也与日方史料佐证。同时显示第十军官兵投降后,遭到中美联合空军误炸,“死伤甚多”。
而梁子超的报告,在8月16日何成浚日记中也有记载:“第三师(何记错了,应为第190师)团长梁子超前日因我空军轰炸衡阳得间逃出,云寇军于本月七日突破我军防御工事,攻入衡阳城,方军长见大事已去,派副官长向寇军提出六项要求”。何评论道:“噫!方军长等苦战四十余日,声名烈烈,虽庸人孺子莫不称道其忠勇,如坚持到底,以身殉职,则在中国史册上,张巡之守睢阳不能专美于前也。奈何当最后关头,以一念之差,由民族英雄一变而为降将,留此百世不能洗磨之耻辱,我闻之实不胜太息痛恨之至。” 这说明,当时不仅徐永昌看到梁子超报告,而且何成浚也知晓。
另外1944年8月8日降敌之后,第二天(8月9日),方先觉就接受了日本记者的采访。记者问:“无条件投降后,现在心境如何?”方答:“过去对日军兵力评价过小,而恃巩固之阵地与驻渝美空军之协力,从事抗战,但结果终为日本军队神力所挫。”采访中方先觉再次提出飞往南京与汪精卫见面。
六.综 述
综合日本防卫厅战史记著《湖南作战》(下),饶少伟《方先觉衡阳投敌经过》,徐永昌日记载《梁子超报告》和《申报》1944年8月17日第2版载《方先觉将军投诚 披沥对和运信念》,均已证明方先觉等人是真投降。其经过:1944年8月7日黄昏,第十军首先派军使与日军第68师团一线部队洽降。当天晚21时,就先投降,再举行谈判,并提出“送往南京”。最终日军拒绝第十军投降条件,方先觉等人接受无条件投降。同时,第十军投降官兵很可能遭到日军屠杀,且受到中美联合空军误炸“死伤甚多”。另据日本战史记载,第十军弹药还能再坚持数日;但很可能“粮药耗尽”,特别是坚守47天(日本战史记载为45天),军心已彻底丧失。
笔者认为,方先觉等人真投降的历史事实,且公开提出要见汪精卫,投靠汪伪政府,确属失节。这是不容洗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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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昆仑策网,摘编自“抗战史记”,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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