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王小石：新冠、张文宏与上海滩（三、拉胯上海滩）

 

从应对新冠生物战的角度，我们再反观上海的疫情作战系统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三 拉胯上海滩

 

上海贪把上海滩弄成了上海瘫。

 

网友一句调侃精辟地描绘出了上海因怠慢拖延而封控更久且群众被买办垄断团购天价勒索的现实处境，因此传播极广，在全网都很有共鸣。

 

多数人都未曾料到，顶着“精准防控”尖子生光环的大上海，在这一轮疫情防控表现却如此断崖式的拉胯，累计感染者竟然达到了破纪录的60多万，而全国其他省市从2020年初到现在加起来才不过8万多感染者。这样一比，才知上海滩的拉胯有多么惊人。

 

归根结底，上海与全国其他省市遭遇同样的新冠生物战袭击，表现却天差地别，从上到下被“共存”舆论战的种种谬论中毒最深才是那个最大变量。

 

除了顶级媒体、流量加持的网红张文宏外，上海还颇有几位医学界人士抛出不少很有迷惑性的言论，不时地搅动着抗疫舆论，动摇“动态清零”的军心，上海市民自然受影响最深。

 

吴凡，上海市疫情防控领导小组专家组成员、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副院长，是除张文宏外参加上海疫情防控发布会次数最多的专家。3月18日，在深圳3月14日起全城封控效果显著后，吴凡在答复人民日报上海站大江东工作室相关提问时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上海今天不封城、不停摆是被‘逼’出来的，上海没有退路。上海不只是上海人的上海，也是中国人的上海，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性无可替代，甚至会影响国际经济的大局。如果封城，停摆一周、十天，对扫干净疫情确实有利，但从经济民生角度看，多少中小微企业、打工人、市民百姓都要停下来，各种损失之大，是我们承受不起的！”（https://m.thepaper.cn/baijiahao_17189680 ）然后结果我们都看到了，上海再一次错过了果断封控压制新冠病毒传播的时机。3月26日，吴凡又在疫情防控发布会上复述了上面观点，进而全网哗然。从3月28日的“鸳鸯锅”封城算起，封城已整整一个多月，付出的国家经济与百姓民生代价相比18日当机立断封控又何止数倍？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古人智慧果不欺人。

 

 

3月18日和26日，吴凡复述上海“不封城”理由，而病毒传播不管任何理由

 

胡必杰，上海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感染病科主任，4月2日，就在孙副总理抵达上海调研指导上海疫情防控的同日，对公众关心的问题逐一作了解答。在回答“奥密克戎有200种后遗症？会致死？”这一问题时，胡必杰说：“这种说法是大大夸大了它的后遗症。作为一种病毒感染，奥密克戎和两年前经常侵犯下呼吸道的新冠病毒类型相比，主要局限于上呼吸道。只要患者免疫功能正常，那么这种后遗症是很少，基本上可以完全康复。目前奥密克戎感染者95%以上是无症状和轻型，普通型也只有3-5%，重型和危重型罕见。”（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Si4y1Q73q/?spm_id_from=autoNext ）作为一名专家，他应懂得：研究无禁区、传播有纪律。4月2日，上海疫情扩散高度危急，进入了“动态清零”攻坚阶段，在此时宣传“奥密克戎感染者95%无症状及轻症，后遗症很少”的动机是什么？为了动摇上海上下坚定封控“动态清零”的意志？ 不得而知。但是，新冠病毒（奥密克戎）后遗症有200多种症状，却并非危言耸听，不过胡必杰有意无意地把“新冠后遗症200多种症状”改为“新冠200多种后遗症”并辟谣，一手树靶子、另一手辟谣，玩的漂亮，但不光彩。

 

 

复旦大学中山医院胡必杰4月2日对媒体宣传“奥密克戎感染者95%无症状及轻症，后遗症很少”

 

根据CBC的报道，加拿大已经有17万人留了新冠后遗症，也许永远无法治愈。现在发现的已经包括涉及新冠后遗症与10个器官系统的200多种症状有关，包括大脑、心脏、肺和血管。加拿大6月发布的一项大型调查发现，常见症状包括疲劳、呼吸急促、脑雾以及肌肉和关节疼痛。一些后遗症恐伴随终身。（https://new.qq.com/omn/20220316/20220316A01D2300.html ）越来越多的英国民众因感染新冠而遭受长期后遗症的影响。有研究显示，英国新冠病例报告的症状包括严重疲劳、呼吸困难、胸痛或沉重、发烧、心悸、嗅觉丧失、味觉丧失、皮疹和关节痛或肿胀等。主要分析队列的92116名英国新冠抗体阳性者中，在首个症状出现的第12周以后，有37.7%的人仍有1个以上的症状存在，而17.5%仍存在3个以上的症状。在重复队列中，有21.6%的新冠抗体阳性者报告自己在首个症状出现的12周后仍有1个以上的症状存在，11.9%的人存在3个以上的症状。（https://m.gmw.cn/baijia/2022-04/29/1302923806.html ）整个英国近五分之一新冠住院患者在5个月后仍不能工作，由于长期健康状况不佳而没有工作或在寻找工作的人增加了20万。（https://export.shobserver.com/baijiahao/html/477374.html ）美国一名知名连锁餐厅的CEO，因难忍新冠肺炎后遗症自杀身亡。作为一名感染科专家，胡必杰此时宣传所谓“新冠后遗症200种是夸大其词”合适吗？

 

 

美国知名连锁餐厅CEO因难忍新冠肺炎后遗症自杀身亡

 

同在4月2日，朱渭萍，上海浦东新区疾控中心传染病防治科主任，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硕士生兼职导师，因为一段“摆拍”疾控中心领导答问录音突然火遍全网。如果没有任何强力推送，一名网友上传录音瞬间火遍全网的可能性为0。录音的主要内容为：“❶问：为何父亲健康云显示阴性，疾控却通知阳性？朱答复以疾控通知为准，健康云是虚假信息，可以进行投诉到12345市长热线。❷问：如何安抚感染新冠的老人？朱答复好好休息，当成流感就行，不要担心。症状轻的新冠患者可以居家隔离，不要去其他地方。❸问：为什么上海搞成这个样子，次生灾害这么严重？朱答复无可奈何，称自己作为专业人员已经提案多次不要转运就在家里隔离，但是没有人听。”（http://app.myzaker.com/news/article.php?pk=624825248e9f0943fa1a4bc2&f=qqconnect ）就在孙副总理抵达上海的同一天，朱渭萍在所谓“录音”中称“把新冠当成流感就行，症状轻的新冠患者就在家里隔离”，严重违背国家“动态清零”、“四应四尽”政策，这属于什么行为？

 

 

姚耀证实录音“女领导”是朱渭萍

 

孙小丰，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老年医学科副主任。又在4月2日，网上突然流传他作为政协委员、民建会员来电提出建言的图片，煞有介事地综合一些国内外专家看法，称“（新冠）病毒有较强烈与人类共存的意愿”，由此，他提出几条建议：“❶建议无症状感染者和密接者，有条件的采取居家隔离。❷建议停止全员核酸检测筛查。❸建议停止全社会停摆，尽快恢复正常的社会运行。目前看社会停摆弊大于利。❹建议考虑尽快引进辉瑞公司mRNA疫苗，作为第三针、第四针防护用。” 在这个建言图片全网传播引起广泛批评后，孙小丰并未辟谣澄清，或可认定出自他本人之口。我实在搞不清楚连单细胞生物都算不上的病毒用哪个部位思考出的意愿，又是如何传达给孙小丰的。但是孙的这几个建议招招狠毒，堪称上海“共存派”的集大成者。首先孙小丰建议有条件的无症状感染者居家隔离，众所周知无症状感染者核酸检测阳性，仍有传染给他人的能力，居家隔离先传染给家人，然后可能通过通风管道、下水道传染给邻居，完全做不到隔断新冠传播。然后停止全员核酸检测筛查，就无法有效地对上海疫情做全面梳理和判断，感染者和非感染者混居会强化新冠病毒扩散传播。再后建议停止社会停摆，也就是取消封控让人群大规模流动，那么新冠就会更迅速传播，若采纳如今上海就不仅仅是几十万的规模了，恐怕要十倍起。最后，上海疫情造成全国恐慌后，孙小丰建议尽快引入的辉瑞mRNA疫苗就可以大捞一笔医保基金了。

 

 

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孙小丰称“病毒有强烈意愿与人类共存”

 

在近期搅动抗疫舆论制造“杂音”的上述4位上海专家，以及前文详述的网红张文宏，他们有一个鲜明的共同点：复旦大学工作背景。这难道是巧合吗？ 正是这些被众多传统媒体、网络媒体顶级流量扩散放大的“杂音”言论，无时无刻不在挑拨着上海人民的神经，深刻影响着他们对这一波奥密克戎疫情的朴素判断，贻害深远。

 

而新冠病毒奥密克戎变种，更像是被定制出来专门破防中国净土防线的。

 

新冠病毒初代毒株毒性强致死率高，感染后很快体现症状，但传播力不强。中国在武汉遭遇战后，果断采取封控措施阻断了新冠的传播，同时完善中西医结合疗法极大地降低了病死率，也几乎很少出现后遗症。中国在第一波疫情后的一年多时间内，虽然在不同城市也有散发疫情，但很少有病例死亡。这与同期其他国家的较高死亡率相比展现了中西医结合疗法的突出优势。由于初代毒株感染后很快体现症状，因此中国的“动态清零”独门绝技行之有效，往往很快便能锁定感染风险人群并快速核酸筛查+封控隔离，以迅速地扑灭疫情。中国借助这一独门绝技，在“举世皆躺平”的疫情世界版图上成为唯一全面复工复产的制造业大国，赢得了一波巨大的净土红利。

 

新冠第二代全球传播的毒株是德尔塔（Delta）变种， 2021年5月，世卫组织将这个在印度最早发现的新冠变异毒株命名为德尔塔。7月2日，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表示，德尔塔正在很多国家成为主要流行毒株，至少98个国家和地区出现，且在继续变异和进化。对比新冠初代毒株，德尔塔变种传播力传播力更强，载毒量相较新冠病毒初代毒株要更大，因此致死率较高。德尔塔在印度传播肆虐之时，医疗挤兑医院人满为患，焚化场昼夜开工导致零件融化，民众只能露天用木头自行焚烧亲人遗体，黑烟笼罩在城市上空，可谓一副人间炼狱的惨况。

 

中国用实际行动有力阻击了德尔塔变种的“南京登陆”。2021年8月底，中国沿用动态清零政策漂亮地平息了这一波由南京禄口机场破防引发的外溢18省的德尔塔疫情。虽然德尔塔相比初代毒株传播力更强，而且致死率更高，但是中国1500多德尔塔感染病例却没有一例死亡，这一方面是因为中国高接种率灭活疫苗防重症效果良好，另一方面中国独有的中西医结合治疗仍对德尔塔病毒高度有效。最重要一点则是德尔塔载毒量大潜伏期更短，意味着感染后很快出现较重症状就要寻医问诊，更利于中国“动态清零”快速流调确认封控范围，能避免疫情大规模扩散后的医疗挤兑灾难，同时能够早期介入对病例进行针对性治疗。

 

然而，下一个全球流行的新冠病毒奥密克戎变种就修正了德尔塔载毒量大的缺陷，奥密克戎载毒量小因此症状轻，往往会被感染者忽视，造成较长时间社区传播才会发现，同时传播力更强，几乎成为了承担攻破中国“动态清零”防线任务的“完美武器”。新冠病毒变异路径的目的性是不是太强了？此外，奥密克戎与新冠初代毒株相比，变异幅度很大，突变位点数量明显多于近2年流行的所有新冠病毒变异株，尤其在病毒刺突（Spike）蛋白突变较多。这种变异程度远非病毒随机性自然变异不到两年便能达成的。

 

回归新冠生物战的视角来看，德尔塔、奥密克戎或是拉尔夫·巴里克们制造出来“看不出基因编辑点位痕迹”的新病毒，根据新冠疫情发展分别投放在印度、南非并助其扩散。印度和南非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西方医药巨头的新药试验基地，并以无数廉价人命换来不付专利费仿制新药的特殊权利。在印度2005年至2012年间的475项试药项目中，仅有17项新药通过临床试验可以上市销售，而因试药死亡的人数则达到2644人，此外还有12万多例由新药副作用引发的其他事故，甚至有不少印度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当作了试药的“人体小白鼠”。这些涉及药物试验的厂家包括阿斯利康、辉瑞和默克等欧美医药巨头公司，跟新冠疫苗、特效药厂商都对得上。因此，西方医药巨头在印度和南非这两个国家医疗体系的控制权力非常大，从投毒到跟踪效果再到推进扩散传播就能做到全程可控、神不知鬼不觉。除了德尔塔和奥密克戎之外，还有多个变种源自于印度和南非，这并非偶然。

 

 

奥密克戎变异毒株比德尔塔传播力更强、载毒量更低，堪称破防“完美武器”

 

或许是病毒变种投毒扩散与宣传制造恐慌卖mRNA疫苗出现脱节失误，美国的新冠生物战曾经无意间露出定制病毒变种被提前曝光的破绽。2021年12月14日，英国《每日邮报》援引莫德纳公司的首席医疗官保罗·伯顿（Paul Burton）的话说，如果奥密克戎和德尔塔同时感染一个人，那就可能制造出一种新的超级变体（德尔塔克戎）。伯顿还对英国议会的科技委员会说：“在这种情况下，奥密克戎和德尔塔就很有可能交换基因、触发一种更加危险的变体”。就在同一篇报道中，记者指出：“（其他）研究人员说，新冠病毒是通过不断突变来产生新的变体，不是通过病毒与病毒之间交换基因来进化。” （http://www.cankaoxiaoxi.com/ym/20220105/2465044.shtml）随后，世界卫生组织（WHO）、美国疾病管制与预防中心（CDC）赶紧辟谣宣称并不存在超级变体（德尔塔克戎）。然而在2022年3月8日，法国马赛地中海传染病医疗和教学研究所研究人员通过基因组测序首次认证德尔塔克戎确实存在，也就是“双毒合一”变异。（http://news.sohu.com/a/530510428_121308869）

美国莫德纳公司提前“预言”（泄露）出了新冠病毒的下一代新变种，并不是它的最大本事。2022年3月23日，据《环球时报》援引英国《每日邮报》的报道称，英国一个病毒研究团队基于最新的研究成果发现，现阶段导致全球大疫情的新冠病毒的基因序列中，居然含有美国莫德纳公司在2016年2月申请的专利基因片段，而这个基因序列通过自然进化而随机出现在新冠病毒中的概率为三万亿分之一。也就是说，新冠病毒几乎不可能是自然出现的，而是莫德纳公司参与人为制造的。这印证了提前泄露德尔塔克戎变种会出现消息的莫德纳公司，是拉尔夫·巴里克们制造新冠病毒生物战的深度参与者。2020年前，莫德纳不销售任何产品，收入主要来自官方机构美国生物医学高级研究与发展管理局（BARDA）的赠款。莫德纳公司董事长诺巴‧阿费扬也承认直到2020年第四季度，公司才有了第一个收入产品，就是mRNA新冠疫苗，并且诺巴‧阿费扬公开说RNA可编码药物是全球生物医药的命脉。进入2021年，莫德纳公司也首次实现了盈利，前三季度净利润达到73.3亿美元，而此前5年的净亏损之和为21.2亿美元。一场全球性的新冠疫情让一家生物医药公司扭巨亏为巨额盈利，而且新冠疫情才首次特批mRNA技术疫苗进入大规模接种阶段，是不是巧得离奇？（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28324160946205459&wfr=spider&for=pc）

 

在美国新冠生物战精心定制的破防“完美武器”奥密克戎与动摇“动态清零”政策支持度的“共存”舆论战的双重密集攻击之下，上海曾经引以为傲的“精准防控”防线被撕得千疮百孔，从防控疫情到紧急医疗通道，再到市民基本生活物资供应，上海滩都拉胯得一塌糊涂。但同时期的吉林、深圳、广州等省市同样面对超强传播力的奥密克戎BA.2变种，尽管遭遇“共存”舆论战的影响不会那么深，但这差异也不足以解释为何深圳、广州、吉林能够先后清零摘星，上海却破防得如此彻底，至今仍然日增数千阳性感染者。毕竟上海有全国最具优势的医疗资源，以及最富有经验的疾控队伍，论理最起码不该这样断崖式拉胯才对。

 

前文强调过：新冠疫情是一场没有硝烟的生物战争，当前是战时；新冠防疫不是医疗问题，而是国家安全问题。那么从应对新冠生物战的角度，我们再反观上海的疫情作战系统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只有认真总结好问题与不足，才能在后续的防疫中表现得更出色，更好地保护人民健康与国家经济。

 

首先是指挥系统。国家卫健委在2020年初武汉疫情遭遇战以及后续的新冠防疫经验中总结出“动态清零”策略，铁三角：快速流调追踪+区域核酸筛查+审时度势封控，是一套行之有效的组合拳，在多个城市的疫情防控中都得到了验证。而北京率先普及“场所码”应用，福建实践“封控区、管控区、防范区”三区分级管控模式，以及深圳由街道村委干部、基层医疗机构人员和民警组成社区“三人小组”服务上门落实核酸检测措施，都对国家“动态清零”策略进行了有益地发展和完善。然而，上海主导疫情防控策略的专家组始终独树一帜地宣传“精准防控”为其防疫指导思想。比如，2021年11月25日，上海市新增3例本土确诊病例，张文宏在当天的上海市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我们的策略不会改变：快速响应，精准防控。本次疫情仍将以精准防控的指导思想，让这个城市变得更加安全。”事实上，精准防控只是“动态清零”策略铁三角中的快速流调追踪一环，而对于另外两环区域核酸筛查和审时度势封控，长期占据上海疫情防控新闻发布会专家话筒的张文宏和吴凡往往都是不屑态度，并宣称上海的“精准防控”才是最少影响经济与市民生活。甚至在已有深圳全市封控七天有效压制疫情作业可抄的3月26日，吴凡还在言之凿凿地强调“上海绝不封城”的诸多理由。直到3月底的“鸳鸯锅”核酸筛查前，上海甚至连区级行政区域的核酸筛查都没有做过一次，即便浦东新区曾经多次发现疫情。指挥系统上未做到及时高效地令行禁止，是上海这次疫情防控拉胯的最重大因素。

 

再看情报系统。情报系统是作战决策的数据来源，如果情报失真或缺失，那么势必严重影响作战的结果。从朱渭萍摆拍的电话录音，以及不少网友的爆料和外溢人员“落地成阳”都能看出，上海健康云的“阴阳不分”是极为严重和高频的情报失真问题。具体原因是什么不得而知，但健康云“阴阳不分”就会造成阳性感染者不知情地传播扩散疫情。在这种情况下做到“应收尽收”是极为困难的，也往往会遭遇当事及周边群众的不理解。上海事实执行的即便有发热、咳嗽、咽痛等临床症状但只要肺部CT不到标准便归类为无症状感染者，而不列入确诊病例统计；上海阳性感染病例超过60万，至今却没有一个高风险地区；上海直到4月中旬都在宣传零死亡一重症。这些在某种程度上都可能有情报失真的意味，会误导部分干部群众认为奥密克戎果然像“大号流感”并不严重，动摇上海上下坚定执行国家“动态清零”策略的决心和意愿。

 

最后审视后勤保障系统。这是上海全域静态管控（封城）一个多月来被上海群众以及全网最为诟病的部分。群众买不到粮食和菜，不法奸商天价团购垄断，京东等平价物资进不来居民区，外地救援物资被盗卖、被抹黑为烂菜扔进垃圾桶，甚至直到放烂也不进行分发，政府采购大礼包频现以次充好，问题多得不胜枚举，不断地刷新网友对于“魔都”下限的认知。究其原因，首先，上海没有借鉴深圳3月14日封城却力保快递物流生命线、对快递外卖重点人员压实1天1核酸的成功经验，在宣布全域静态管理之时先封了快递外卖物流和各大超市、货仓。上海群众便失去了自行采购生活必要物资的途径，给了天价团购不法奸商可乘之机。其次，上海以浦东新区为代表长期试点“小政府、大社会”的治理模式，基层治理往往以商业化的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落地，自然会造成党组织在基层组织动员能力的大幅度削弱。一个简单的救援物资分发都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就充分暴露了这一点。党组织在基层不够坚强有力，那么不法奸商才有可乘之机，八仙过海各显手段经营天价团购发国难财。当然所谓不法奸商里面不乏居委会、街道办人员及家属混杂其中，否则被封控的超市物资如何解封穿越层层关卡进入居民区呢。最后，上海公检法及纪委监察系统对于不法行为和包庇失职的追责不够有力，也是不法行为泛滥一个多月的原因。4月29日，公安部发文明言“严厉惩处’发国难财’不法分子”，具备一定的震慑力，保供物资总体形势应会逐渐好转。

 

上海抗疫从指挥系统、情报系统和后勤保障系统暴露出来的问题和漏洞，让人不由得为之心惊。世界并不安定，美国虎视眈眈，中国历史性崛起的道路注定艰险坎坷。这一次还只是面对新冠生物战的疫情防控，如果下一次是实打实的战争危急局势呢？

 

然而，这次上海疫情也并非全无益处，除了让全国人民更清晰地比较出坚决执行动态清零与怠慢拖延打折扣孰优孰劣外，也更容易看清在全球局势更加动荡的形势下，中国经济的布局乃至中国崛起的道路该做何种选择。

 

四 中国崛起的道路选择

 

作者：平民王小石  来源：作者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