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 王荣：构建基于文化自信的中国无神论

点击：  作者：王伟 王荣    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发布时间:2018-05-16 16:20:23

 

 

 

　　最近十九大明确要求共产党员要做一个无神论者。实际上是这是意有所指的，最近我们的一些干部的及学者由于缺乏文化自信，居然有一种取悦宗教，向宗教妥协，向宗教低头的态势。比如有学者称：我原以为，中华民族无可奈何地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民族，但民间宗教居然在台湾解除党禁后蓬勃发展起来了。如果没有民间宗教的力量，我实在不知道我们民族的道德该如何提升[1]。

 

　　我们知道共产主义追求的是世界间最本质的真理，而这个真理表明世界上根本没有神仙上帝，但是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国家是有宗教信仰的国家，无神论国家或浅宗教信仰国家是少数，那么我们如何自立，自处，如何应对宗教国家、组织、团体、人士对我们的诘责呢？比如说，无信仰就是道德无底限的，就意味着道德的堕落。我们怎么说服自己，并且劝诫别人呢？

 

　　就我国目前的研究来说，我们确实没有一套我们自己相信，同时又让有神论者明白的理论体系，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说服自己信仰无神论，但是不容易说服别人信仰无神论。怎么办呢？

 

　　在这里，我们就希望构建基于我们自己的文化自信的无神论。我们不仅从哲学角度来说，无神论带来更纯粹的哲学思维。而且我们可以从经验来说，我们的无神论历史，影响了我们民族的现在，并且影响到我们的未来，让我们如此卓尔不凡。同时，我们还会发现我们手中多了一个非常有力的武器，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无神论思想，打击许多借由宗教的名义而做恶的团体和势力，比如乔治·布什。

 

　　一、宗教是什么

 

　　如果人类的历史是一部正剧，宗教就舞台上若隐若现的背景。现代西方文明基于基督教，也称基督教文明，现在的欧洲仍然是宗教意味很浓厚。中华文明也称儒教文明，但是儒教不是一种宗教。那么什么是宗教，宗教的本质是什呢么？

 

　　宗教起源于人们对世界的认识，也就是人们在意识觉醒时期就有了类宗教情感。当时人和自然无法分开，人们认为自己是自然的一部分。随着意识觉醒，人和自然分开，人独立出来，才有了自我。

 

　　在漫长的原始社会里，人们把未知的归于自然界的神明，就形成了各种自然崇拜，自然崇拜系统化就形成了原始宗教，也就是萨满教。

 

　　接下来部落首领人为干预宗教事务，于是宗教的人为因素越来越多，形成各种人为宗教。如苏美尔宗教、埃及宗教、婆罗门教和希腊宗教等。中国在大约4300年前出现一个“绝地天通”的宗教运动，颛顼帝命令南正重和火正离实施绝地天通，就是取缔民间的宗教人员，剥夺他们的宗教资格，让他们不能随便宣称他们能够通晓上天的旨意。绝地天通就是一个宗教国有化，人为干预宗教的行动，从那时开始中国的宗教就进入人为宗教时代。

 

　　再往后形成了自创宗教，有一些宗教创始人吸收了不同宗教的一些教义，加上自己的领悟，自创出一门从来没有过的宗教。释迦牟尼在公元前六世纪创立的佛教就是最早的自创宗教。琐罗亚斯德在波斯创立拜火教[2]等。

 

　　基督教创教于公元一世纪，伊斯兰创教于公元七世纪。

 

　　中国的自创宗教最早的是道教，创教于公元200年。中华道教包括祖先崇拜、神仙崇拜和自然崇拜三部分，是中华民族的本土宗教。中国的自创宗教非常发达，到了明清时期，也就是十五世纪初到十九世纪末，中国各地自创宗教非常多，其名称各异，但是主要以道、会、门为主要取名方式，有宗教的性质，也有帮会的性质。如一贯道、红枪会、小刀会、中华洪门等。中国清朝的天理教曾经发展到皇宫里，发展一些太监和宫女成为信徒，他们里应外合试图推翻清朝最著名的康熙皇帝，结果差一点儿就成功了。

　　二、宗教并非人类的福祉，基督教和伊斯兰的千年大战

 

　　公元一世纪基督教随着被征服的犹太人进入罗马，在社会底层人民中间传播，后来和罗马国家宗教发生摩擦一度被打击。罗马国家宗教因袭了希腊宗教，天神体系相仿，也是多神教的模式，每一个神明掌有不同的能力，各自管一定的职位。当基督教和罗马宗教有冲突时发生过一些宗教迫害事件，比如把基督徒丢进斗兽场等。罗马的斗兽场直到公元三世纪才废止的，一方面人更文明了，对血腥的人兽相斗产生了反感。另一方面是维持运营的费用太高，维持不下去了。但是进竞争场的并不主要是基督徒，而是在偏远交战区购买的奴隶，作为惩罚的罪犯等。

 

　　公元三世纪罗马承认基督教的地位，并随后宣布为国教。

 

　　在东哥特人进攻罗马时，各个小宗主国各自为战，教皇挺身而出协调罗马各派势力抵抗了野蛮人的进攻，因而形成罗马帝国的精神领袖。基督教在和世俗王权的拮抗中获得胜利。从公元五世纪开始，欧洲进入了漫长而黑暗的中世纪。

 

　　由于基督教在对抗蛮族的战争中获得了荣誉，所以对世俗王权的控制就一直没有减弱下来，并且为了加强对世俗权力的控制，采取了许多有效的措施。也就是愚民教育和思想控制。比如灿烂的希腊文化被宣布为异端学说在欧洲看不到了，识字，科学，思想的权利被都被教会把持着。许多农奴生活简单，形同行尸走肉。十九世纪末的一项社会调查显示，在阿尔巴尼亚的农民，日常生活中只需要掌握100个单词，所有的日常生活只需要用一百个字就可以简单地概括，人们不需要进行再复杂的思考。人们不仅生活贫困，而且精神上受到极大压抑，他们深怀恐怖，充满负罪感，把除地租外的为数不多的生活必须品，向教会交纳赎罪券。农奴们的生活千年如一日。当然在公元500年到公元1500年欧洲人的生活都是这样子。

 

　　公元七世纪伊斯兰教创立，很快占据了大片地区，还越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西班牙。自然伊斯兰教占据了位于约旦河岸边的圣城耶路撒冷和圣殿山等。

 

　　公元一千年，罗马教皇发起了十字军东征，在二百年里发动了八到十二次东征，正史承认的是八次。十字军东征有三个主力，主要是德国人、英国人、罗马人。

 

　　十字军东征前几次有很多收获，抢动回许多财富，这鼓励了后续的东征。在第四次东征中顺便灭了东罗马帝国（后又复国60年）。历次东征不仅抢回大量的金银珠宝，还带回了许多文物和书籍。希腊经典已经被阿拉伯学者翻译成阿拉伯文，这时再次被翻译回欧洲文字如拉丁文，这为不久之后的文艺复兴奠定了人文基础。当然，十字军东征杀人很多，有好几次屠城，在攻克耶路撒冷后屠杀七万人，攻克阿卡城后杀了三千人等。十字军东征的结局是占领巴勒斯坦百余年，建起数十个小国，最后全部灭亡。整个西欧为历次十字军付出的代价是民众死亡二百万以上。

 

　　之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兴起，开始通过巴尔干半岛向欧洲进发。占领了希腊，黑海沿岸，里海沿岸的许多地区。

 

　　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威胁直到十九世纪末才得以解除。土耳其帝国衰退，凯末尔世俗政权掌握政权。土耳其是伊斯兰世界里世俗化最早的国家，直到现在土耳其也有很好的世俗化。1988年土耳其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在一个集会上念一首激进宗教诗被秘密警察揌倒在地带走，并以反世俗罪和煽动狂热宗教言论被判10个月监禁。埃尔多安2002年成为土耳其总统并连任至今。

 

　　随着二十世纪初沙特阿拉伯发现石油，给中东国家带来了财富，也给中东国家带来了动荡。中东国家是世界平均收入较高的国家之一，其财富水平可能与欧洲想仿，但是生存质量显然不如欧洲。

 

　　控制了阿拉伯地区的石油就能控制世界，所以美国就要强力插入阿拉伯地区事务。借口反恐和人权推翻了伊拉克、利比亚、阿富汗政权，以人权问题策动了几个国家的政府更替，让本不团结的阿拉伯各国更是内斗频出。如逊尼派多国围攻什叶派三国等。

 

　　如果十字军东征是古老的手段，那么挑起伊斯兰国家内斗，并且打击其中一二个不肯屈服于美国的伊斯兰国家，则是现在的方法。但是其目的是一样的，就是打击伊斯兰。近几年美英等西方国家在中东的军事行动，活生生地把基督教和伊斯兰的宗教间矛盾打成了伊斯兰宗教的内部矛盾，所以美国放风要在叙利亚撤军。

 

　　阿以冲突是西方国家为伊斯兰世界埋下的第一颗钉子。犹太人在公元一世纪被强行迁出巴勒斯坦之后，一直梦想有自己的家园，于是就有了犹太复国主义。犹太裔科学家伊姆·魏茨曼以一项重要的火药发明专利——丙酮的制备方法换到了英国支持以色列建国的承诺，于是1948年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犹太人的国度——以色列，他也成为开国总统。以色列建国引发了六次中东战争。第四次中东战争战败后，石油国家采取了石油战制裁西方，引发了第一次石油危机。

 

　　美国发现石油的巨大经济作用后，美国果断地放弃了美元的黄金本位，而让美元和石油挂钩，利用金融和军事手段推拉油价，以维持其美元霸权。美国只要通过吸进和释放美元进入美国，就可以聚敛大量的财富。当世界各地动乱时，人们把投资放在美国，拉动美国经济。当世界某一经济体兴起时，美国就拒绝国外的投资，而让热钱进入新经济体，当新经济体借钱发展产生经济泡沫时，美国采取军事、经济、政治、金融手段搞垮其经济，美国以低价收购其资产，进入其市场，大赚其钱。这就是收割新经济体。如最先收割的是美洲国家，后收割了日本，然后收割过东南亚国家，现在正准备收割中国。我们的东方世界称之为剪羊毛，不知道西方国家的老百姓和普通知识分子怎么说这种事情？

 

　　阿拉伯之春是西方国家为伊斯兰世界埋下的一连串钉子。我们也看到阿拉伯之春不仅没给阿拉伯带来春天，还引发阿拉伯世界的动荡，出兵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阿富汗，就是借反恐和民主的名义搞乱伊斯兰世界。

　　三、宗教在中国的死亡

 

　　宗教的天然敌人是世俗王权。在远古时代，专职宗教人员毕竟是少数，部落生活还是归部落首领掌握，部落首领通过献祭或供奉，使神职人员衣食无忧，而神职人员则宣布世俗权力的宗教合法性。

 

　　宗教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是一个由弱变强，再由强变弱的过程。开始时宗教在部落生活中地位不高，人们注重生存，而顾及不到精神生活。到了城邦时代及奴隶制国家强盛时，宗教的势力一度变得非常强大，宗教可能约束国王的权力，行为，甚至干预国家的政治。到了普遍农耕时代，世俗王权得到巩固，宗教会影响国王，但并不是决定力量，并逐渐退出对社会的操控。

 

　　比如，1959年之前，中国西藏地区僧侣占总人口的15%，这些僧侣过着不劳而获的生活。他们不事生产，阻碍了社会的进步。而宗教为了维护其统治，则做许多残暴的事情。在欧洲是宗教法庭和猎杀女巫。在西藏则是剥皮、断肢、挖眼。所以中国共产党统一西藏后，迫使大量的僧侣还俗，他们的管家仆人们也纷纷还俗。有一个寺院的主管在回忆录里说，共产党解放西藏之后，把他也赶出了寺院，让他自力更生，参加生产劳动。但是他活了大半辈子，并不干活，他不会放牧，不会挤奶，几乎要饿死，在政府的帮助下才学会劳动技能，才做了一个自食其力的人。

 

　　我们看到欧洲人往往津津乐道于他们如何搞宗教改革，如何从教会手里搞到一点点的权力。而东方人很早就摒弃了宗教的东西了。在轴心时代，孔子不相信怪力乱神，对神仙崇拜等采取疏远态度。中华文明虽然也称作儒教文明，但是这个教在中国的确切含义并不专指宗教，也指教化，算是文化信仰，算是个泛宗教概念。这样，东方国家从2500年开始就产生了无神论思想或思潮。西方研究人员称在轴心时代中国发生了宗教断裂，就是中国人不信教了。由于当时的文明程度决定了当时的人们并不能完全抛弃宗教，但是另一个信仰却在东方人心中扎下了根，那就是正义信仰，信仰宇宙中的普遍真理，东方人称之为天道。

 

　　东方人保留了宗教，但是宗教已经很难和国家政权紧密结合了。在公元前1150年，商朝的最后一个国王要求祭司们给他解析一个梦，他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和天神摔跤，并且我把天神摔倒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故事意味着在商朝，这也是中国历史上宗教意味最浓重的一个朝代，在其后期，王权已经可以蔑视神权了。在商朝出土的墓葬中发现，商朝前期的祭司，称作贞人，他们死后杀死殉葬的奴隶多达7人，而到商朝晚期，贞人死后殉葬的奴隶只有2人。贞人的地位显然下降了很多。

 

　　从公元六世纪开始，中国人的宗教信念发生了另一个改变，他们试图调和中华道教、外来佛教和正统儒家思想，他们提出一个口号叫“儒释道三教合一”，希望三者和平相处。中国人基本做到了，在中国，佛教没有掌握兵权，道教也没有掌握兵权，只有在每个末世时，他们偶尔会发起一些暴动，当政权稳定之后他们都和王权相安无事，并且得到王权的有限度庇护。佛教并不是一个很安分的宗教，在印度阿育王时代，或中国西域地区，或是日本，佛教都和王权相结合，做一些杀人放火的事情，只有在中国相对较少。当然，佛教比之基督教就小巫见大巫了。

 

　　中国的释儒道三教合一的宗教调和思想发展到近代，就形成了宗教自由的态度，即使是在共产主义无神论时代宗教也没有受到迫害，受到抑制则是肯定的。宗教迫害往往是宗教之间或同种宗教的教派之间的，他们的斗争往往是很残酷的，比如法国的胡格诺教派一夜间被杀十万人等。伊斯兰宗教也有这种情况。中国的佛教道教之间虽然长期互斗，但是从来没有过武力伤害。在元朝皇帝主持的一次佛教和道教的公开辩论中道教彻底失败了，皇帝的惩罚是：凡是现场参加论战的道士全部剃光了头发作和尚。中国佛教寺院和道教道观的比例大约是20:1，信教人数也大约是这个比例。

 

　　中国现在采取宗教自由的政策，国家对宗教事务实行不提倡，不鼓励，不打击的态度，所以中国的佛教、道教、伊斯兰教、东正教、基督教都相安无事，都活的好好的。对一些有宗教身份，但是分裂a国家，戕害教众或是诋毁政府的人，中国政府则绝不留情。比如，有西藏喇嘛和法a轮a功，竟然策划一些信徒自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被政府严厉打击之后，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中国在3000多年前就完成了政教分离，世俗王权剥夺了宗教对国家政权的干预权，从而在政治文明上走上了一条康庄大道。

　　结语：挺起腰板说无神论

 

　　中国的无神论思想源远流长，对中国的文化和思想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中国古典的无神论思想导致了在商朝末期出现了政教分离，而政教分离思想的确立让中华民族的政治文明远远走在世界其他国家的前面。直到现在，西方国家还没有脱离宗教对国家政治的羁绊，而宗教思想时时影响着国家政治，这就给社会治理埋下了极强的不确定性（或称宗教确定性），比如美国小布什总统就被称作有关强烈的宗教情怀的人，在他发起的伊拉克战争中，到目前为止已经造成了45万伊斯兰民众的死亡，其中有军事人员也有大量的平民。也就是说，夹杂宗教情怀的政治决策往往是会偏离理性的，也就更无法讲所谓的公平正义。

 

　　无神论思想让中国历史始终处于浅宗教状态，之后从来没有哪个历史时期宗教可以凌驾于国家政权之上，左右国家政权，从而避免了宗教国家带给国家和人民的灾难性破坏。中国历史上从来不曾发生过大规模的宗教战争。

 

　　无神论思想让中国古人的思想不会局限于泛神论，也不会局限于一神论，而是把思想的空间放大到整个宇宙，探究宇宙运行的真谛。这个宇宙运行的真理中国人称之为天道，天道是公正的，不偏不倚的，这就形成了中国人的正义信仰——中国人不信教，但是信正义。附加的，中国人在“公正”信念的引导下，也相信折衷，持中，融合是解决事情的好办法。而西方国家判断事务则不可避免地带有宗教偏见，如在对待中东问题上。

 

　　无神论导致中国历史上没有形成强有力的宗教，但是中国历史上还是形成了浅层宗教和宗教思潮，比如儒家，佛家，道家思想，及作为宗教的佛教和道教等。中国古典思想史的一个特征就是儒家思想为主体，佛道思想为两翼，在唐宋时期逐渐形成了儒释道三教融合的思想。三种思想流派及宗教和平相处，互不干涉，就形成了中国的宗教自由的传统。而在没有战争，没有暴力史的宗教和平共处，才是真正的宗教自由。所以说，中国历史上有真正的宗教自由，而西方历史上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宗教自由。基督教倾轧伊斯兰教已经有千年的历史，最近中东的乱局只是基督教和伊斯兰千年大战的最近几个回合。西方不是在攻击我们的宗教自由吗？我们起码是看到在中国各个宗教是和平相处的，而西方国家的宗教自由是相互动武的，基督教直到现在仍然是在寻求灭绝伊斯兰教宗教。

 

　　没有宗教的羁绊，中国很早就形成了群县制为特征的效率优先的社会管理模式。统治者敬天保民，有保障天下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幸福的责任。百姓则分农工商学兵，五业俱备，则有各司其职，努力工作的义务。这样总能让社会平稳而高效地运转。西方国家在中世纪饱受宗教的困扰，而直到近500年以来，才从宗教手里一点一点儿夺得了自由、人权、平等，所以说西方国家的这些锃光瓦亮的金字招牌，是同宗教竞争中逐渐夺过来的，但是宗教带来的罪恶却被一笔勾销了。

 

　　现在中西方还一直有社会管理体制熟优熟劣之争，一时还争不出结果，但是从无神论对过往3000年历史的影响看，我们的中华无神论思想还是有巨大的优势。不仅在古代保持了我们的领先，在现今也保持了政治文明的领先性。美国至今还是一个落后的政教合一的国家，在极大程度上是凭着宗教好恶来管理世界事务。

 

　　我们在这里简单地梳理了一下我们中国的无神论历史，这段历史告诉我们无神论不仅具有存在的合理性，并且也更具有先进性。无神论不必然导致信仰危机，无神论更可以引导人们追求更高层次的信仰，比如信仰正义，信仰真理。当我们遇到宗教思想的诘责而无法应对时，我们希望读者记住几个简单地概念就好了：绝地天通，殷商政教分离，春秋无神论；宗教在中国的死亡，天道，天命，正义信仰，持中，中和；儒释道三教合一，宗教自由；宗教战争，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千年大战；中华无神论。

 

       注 释：

 

[1]郑也夫语

[2]拜火教创教早于佛教

　　（作者：王伟，笔名铁骑兵，在企业从事文创工作；王荣，笔名行者，在政府部门工作；来源：昆仑策网【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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