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军事领域发生的两件大事,犹如两场地震,给全球军事领域带来巨大震撼和深刻启示,意义深远。
第一件事是在印巴冲突中,巴基斯坦使用中国成体系武器装备降维狙杀印度使用的法国、俄罗斯战机,这一事件的影响不仅在印巴两国,在全球军事领域的影响都极为巨大而深远。
第二件事是最近发生的乌克兰使用被称为“空中刺客”的第一人称视角(FPV)自杀式无人机对数千公里外的俄罗斯停放战略轰炸机的机场实施精准打击,据乌克兰称摧毁俄罗斯41架战略轰炸机,俄罗斯损失高达70亿美元,虽然俄罗斯方面称乌克兰夸大战果,但俄军战略轰炸机有损失且损失巨大应该是事实。
这接连发生的两件大事告诉我们什么?给我们带来哪些重要启示?中国应如何应对?我从以下九个方面进行分析。
第一,在中国成体系的武器装备面前,被吹得神乎其神的法国阵风战机在作出反应之前就被击毁,没有任何抵抗机会,呈现被降维打击状况。当年在海湾战争中,伊拉克的大量坦克、战机在美军更先进的海空军优势面前不堪一击,完全成了美军的活靶子。海湾战争揭开了全球军事变革的序幕,领导那场军事变革的显然是美国也只有美国。那么今天我们再看印巴冲突和乌克兰的“蛛网”行动,领导军事变革的显然已不仅仅是美国,而是中国和美国两个国家,更准确地说,中国开始参与甚至主导新军事变革,美国则显示出逐渐被中国超越的状态,形势正在发生重大且微妙的变化。
第二,乌克兰使用极低成本的FPV无人机通过卡车运进数千公里外俄罗斯纵深腹地,打击俄罗斯最重要的战略轰炸机群并取得成功,这必将成为新战争形态变革的经典战例。采用智能化、小型化、低价值、无人化、远程化武器狙杀高价值战略目标已成为可能,战争已经不再有距离问题,也就是说距离已经不再成为战争胜负的关键因素。这种模式如果成为常态,将给战争胜负带来更多不确定因素,也会给战略设施和民用设施安全带来重大考验,远在美洲的美国也同样面临这种新军事手段的威胁,从理论上讲,新911事件在美国发生仍有可能,比如利用巨型飞艇和巨型气球等飞到美国上空实施袭击,让美国防不胜防。另外如果中美间爆发冲突乃至战争,中国规模庞大的空中航母则可以满载无人机飞到美国上空对美国本土实施打击,从而把战争和战场引向美国本土。
第三,传统的先进武器装备正在失去优势,比如大型战略轰炸机、大型航母、技术先进的坦克等等都可能成为战争期间的活靶子。而天空与太空一体、前方与后方一体、有人与无人一体、海上与陆地一体、军用与民用一体的战争形态、战场对抗、战争模式将会成为军事变革的主要潮流,任何先进但单个的武器装备都无法战胜成体系的武器装备系统,军事变革正在朝着智能化、无人化、体系化的方向发展,否则必将遭到降维打击,在这方面,中国正在出现某种技术领先的优势。
第四,当前世界上真正拥有对别国实施军事降维打击能力的国家只有两个,一个是中国,一个是美国,其他国家根本不具备成体系、智能化、无人化的军事打击能力。俄罗斯在乌克兰战场上仍然是主要依靠传统军事手段,俄乌战场虽有一定的新军事形态的特征,但仍然算是一场传统战争,直到乌克兰对俄罗斯发起“蛛网”行动,才显示出某种新军事变革的要素。最近印巴冲突的结果却更明确地显示出一些新军事形态的特征。我们可以把这场战争看成是一次纯军事对抗,但这是一次成体系的军事装备与单个先进武器装备的对抗,其结果完全没有悬念,全球都能从中得到一些重要启示。这两场战争告诉我们,战争形态正在发生重大变革,现代战争已经变成一种高维对低维的碾压和狙杀,处于低维的一方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也毫无还手之机。
第五,美国的军费预算将会在2026年超过10000亿美元,美国将投入1750亿美元打造“金穹防御系统”,这看起来气势很足,有一种太空竞赛的意味。但我们想想,美国的“金穹”系统能防止911事件再次发生吗?能够防止“蛛网”行动在美国发生吗?能够防止巨型飞艇、巨型气球对美国本土的攻击吗?能够防止大规模空中航母对美国本土的攻击吗?显然不能。对中国来说,绝不能再被传统战争思维和传统战争习惯所束缚。“蛛网”行动已经告诉我们,战争已经走向低价值化,已经走向智能化和无人化,已经进入无距离阻隔状态,无论是“铁穹”系统还是“金穹”系统都无法阻止战争外溢、都无法阻止低价值武器对高价值武器的精准狙杀,都无法阻止可能进行的对民用设施的恐怖袭击,再强大的“金穹”系统也无法阻止911事件的发生,同样也无法阻止规模庞大的空中航母对美国本土的攻击。我感觉美国已经在军事创新方面走向了某种歧途、误区和盲区,正在失去军事创新领导者角色。
第六,从珠海航展看出,中国军事装备崛起是全方位的。我们应该认识到,中国军事装备的崛起与中国工业能力、中国制造业崛起成正相关性。军事装备的强大是基于国家工业能力和制造业能力的强大,军事需求又进一步刺激和促进更多工业企业进入军事装备领域,强大的产业制造能力和科技创新能力奠定了中国军事装备崛起的坚实基础,如中国无人机、稀土、包括发动机在内的航空产业、北斗导航、新材料、新能源等方面的全面崛起与突破使中国能够成为新军事变革的主要参与者,甚至有可能成为领航者。而美国经济已经进入去工业化、制造业空心化、金融泡沫化阶段,其军事装备产业完全依靠波音、洛马、雷神等几个军工巨头,这些军工巨头背后是美国军工资本财团,他们所追求的是超级利益,他们在美国军事变革中是军费和财政的吞金巨兽,是阻碍美国军事变革与突破的巨大阻碍。我们可以看到几个军工巨头拿走了大量军工订单,却并不能给美国带来更先进的军工产品。“金穹”系统看起来非常亮眼,但这很可能是一个不断追加投资、不断削减技术难度的烂尾工程。因此我们可以预计美国在未来这场新军事变革中会落伍,真正能够领导这场新军事变革的很可能是中国,而且只有中国。在海湾战争中能够吊打伊拉克的美军正在变成今天完全不无适应新军事变革的美军,这是一个重要的关口,新军事形态变革的领导者角色正朝着中国的方向转移。
第七,我们应该看到,战争从来都不是纯粹的军事问题,而是军事、政治与情报的综合能力问题。这次乌克兰对俄罗斯纵深目标的攻击能够取得成功,背后当然有美国和欧洲国家的参与,仅凭乌克兰是完不成这个任务的。这次行动除了无人机和智能化,还有一条很关键的因素是情报系统的参与,甚至起主导作用。乌克兰这一行动策划、准备、行动时间长达18个月,也就是一年半时间,俄罗斯情报系统在此期间竟然毫无察觉。还有一点,俄罗斯将这么多高价值战略轰炸机集中停放在一个或少数几个机场,没有掩体,而且这些机场对FPV这种低慢小的无人机没有任何防备手段。一方面说明俄罗斯从未想过乌克兰会深入俄罗斯纵深腹地去打击俄罗斯战略轰炸机,没作任何防务准备。另一方面也说明俄罗斯缺乏应对这种低慢小FPV无人机的有效的技术和装备手段。情报上的漏洞、技术上的缺失、管理上的疏漏共同导致乌克兰的“蛛网”行动取得成功。
第八,现在中国面对这种军事变革存在的很可能不是技术问题,而是情报工作的漏洞和内部间谍的策应。从这些年公开报道的情报案例可以看出,中国在一些重大装备方面都曾出现过重要情报、数据的泄密,都曾在一些重要单位、关键岗们出现过情报泄密事件,在这方面中国存在的问题可能比俄罗斯还要严重,因此应该严防死守,形成全民抓间谍、反间谍的态势。在中国反间谍法刚刚施行的第二天,就有人跳出来公开反对抓间谍、反间谍,当有人说留学生里面有间谍时,这种人又跳出来要求说这话的人向所有留学生道歉。这种人本身就是某种意义上的战略间谍,比一般意义上的间谍更坏,更值得我们警惕。最近中国正在对美国等国家实施稀土禁运,但国内却出现了向境外走私大量稀土的犯罪行为,在中美进行关税战、稀土战期间,稀土走私本质上与内奸资敌的性质是一致的,是妥妥的汉奸卖国行为。同理,如果有国外势力要对中国境内某些重要目标实施攻击,也一定会有一批人当带路党、代理人和内应,我们千万不要轻视这些人在关键时候的反刺作用。
第九,最近印巴冲突的结果和乌克兰对俄罗斯发动的被称为“俄版珍珠港事件”的“蛛网”行动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新军事变革时代已经来临,如果错过了这个新军事变革时代,很可能会被降维打击,而且一旦遭到降维打击,根本没有反手、反击、翻身的机会。面对一场智能化、无人化、低值化、体系化、空天一体化和军民一体化的军事变革大潮,我们虽然已经有了可喜的成果,但绝不能沾沾自喜,更不能固步自封,而是要始终站在这场新军事变革的潮头,始终以真实战争和战场为场景加速变革,要努力成为军事变革的弄潮者、创新者、引领者。我相信在未来的军事变革中,只有第一,没有第二,任何落后都会遭到降维打击,都会遭到全面失败,第二就是失败和死亡,没有任何试错和失败空间,甚至没有妥协和投降的机会。其实中美战争一直都在进行,只不过不一定是一场军事战争,而是一场更为复杂的多维度、多领域、多场景、多形态战争,可以说是一场超限战,也可以说是一场综合战争。我以为当下中国最需要四点,一是要有毛泽东思想武装的战争意志,二是要确立军事变革的新思维和新思想,三是要继续强化制造业,不断提升科技创新和工业制造能力,四是要坚决清除内鬼、汉奸、间谍和带路党。有了这四点,我们就能确保立于不败之地,就能确保站上军事变革的新高地,打败任何凶恶敌人的猖狂进攻。
世界正在加速进入新军事变革期,我们要从产业、技术、思想、思维、意志等多方面做好应对准备。我们要知道, 中美之间无法和解,迟早会爆发重大冲突甚至战争,因为中国的崛起触碰到了美国和曾经的西方列强们的根本利益,他们不会甘心拱手让出已经得到的利益,不会主动放弃已经享有的殖民果实,不会允许强大中国的存在。冲突乃至战争必是他们最后的挣扎,也必是他们最后发出的哀鸣。
想起毛主席《到韶山》中的四句诗:“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喜看稻菽千重浪 ,遍地英雄下夕烟。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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