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在“希望”与“诅咒”的迷雾中,我们向何处去?
非洲,这片承载着人类文明最初曙光的古老大地,在过去的数百年间,却像被一种深沉的“诅咒”所笼罩,挣扎于贫困、战乱、疾病与持续的动荡之中。当资产阶级及其豢养的学者们谈论这片大陆时,他们总是将苦难归咎于一系列看似客观、实则充满殖民偏见的所谓“内生性”因素:落后的文化、恶劣的地理、频繁的部落冲突、乃至荒谬的“民族性懒惰”。而他们所开出的“药方”,无外乎是要求非洲更深地屈从于西方主导的“全球化”体系,接受其“援助”、“投资”,以及那套自诩为普世真理的“民主改造”。
然而,这种占据主流的叙事,不过是一个旨在掩盖历史原罪、合理化当代剥削的帝国主义弥天大谎。非洲人民的苦难,从来不是源于他们自身,而是数百年间殖民主义的残酷掠夺与新殖民主义系统性“欠发达化”的必然产物。今日非洲绝大多数国家所处的,绝非什么轻松的“后殖民”或“发展中”状态,而是一种更具隐蔽性、更具扼制性的半殖民地悲惨境地。
要回答“非洲究竟如何才能有未来”这一时代叩问,我们必须首先撕碎这层虚伪的话语伪装,回归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最锋利的阶级分析武器。我们的思考,将系统性地穿透迷雾,坚定不移地论证:非洲唯一的、真正的解放,绝不可能在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全球体系框架内苟活或寻得。
其唯一的出路,在于发动一场彻底的、新民主主义性质的革命。这场革命,必须由觉醒的无产阶级来领导,以工农联盟为最坚实的基础,旨在彻底推翻帝国主义及其在非洲的代理人——买办资产阶级——的统治。在胜利的黎明之后,必须毫不犹豫地走上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这无疑是一条充满荆棘、需要巨大牺牲的道路,但除此之外,再无通往真正独立、繁荣与人类解放的坦途。
第一章:新殖民主义的“三位一体”统治术——当代非洲的枷锁
形式上的独立与实质上的附庸:更精巧的控制术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在世界人民反殖民斗争的澎湃浪潮冲击下,非洲各国在政治形式上,获得了期待已久的独立。然而,旧殖民者们并未真正退场,他们仅仅是撤下了台前的总督旗帜,退居到了幕后的国际董事会与金融中心。一种更为精巧、成本更低、也更具欺骗性的统治形式——新殖民主义——取代了旧有的殖民体系。
在这种新体系下,帝国主义中心国家巧妙地卸下了直接占领和管理的沉重成本,转而通过在经济、政治和文化领域的绝对优势,对这些徒有“独立”之名的国家,进行着更为深刻、全面的间接控制。非洲各国的主权,从诞生之初,就是一个被打了折扣的、残缺不全的主权。它像一件破损的衣服,空有一个光鲜的形状,却早已失去了遮蔽风雨的功能。
经济的锁链:债务、掠夺与输血
新殖民主义统治的核心,在于那条无形却致命的经济锁链。这条锁链,由三个环环相扣、缺一不可的环节构成,绞索般勒紧着非洲的命脉:
金融绞索与债务陷阱: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世界银行等被帝国主义控制的金融机构,通过发放附带苛刻政治经济条件的贷款(美其名曰“结构性调整计划”),强迫非洲国家推行私有化、开放市场、大幅削减公共开支。其结果是彻底摧毁了非洲的经济自主权,使其陷入永无止境、越滚越大的债务奴役之中。
产业垄断与资源失血:跨国垄断资本集团,以排他性的合同,霸占了非洲国家的矿产、石油、农业等几乎所有能够盈利的支柱产业。它们以极低的价格,掠夺非洲最宝贵的自然资源,并将巨额利润毫无保留地汇回母国。留给非洲的,除了被破坏的生态环境,便是微不足道的、如残羹冷炙般的税收。
贸易控制与不平等交换:在全球贸易体系这架精密的机器中,非洲国家被死死地锁定在价值链的最底端。它们被迫大量出口廉价的初级产品(如咖啡豆、可可、矿石),而同时又必须进口昂贵的工业制成品和技术。这种剪刀差式的不平等交换,使得非洲持续地、大规模地向帝国主义中心国家“输血”,是永恒贫困的结构性根源。
政治的傀儡:买办资产阶级与帝国的延续
为了确保这套经济剥削体系的稳定运转,帝国主义必须在非洲各国扶植一个忠实而听话的本地代理人阶级。这个阶级,就是我们必须彻底打倒的买办资产阶级。
他们通常由腐败的高级政客、军阀、依附于外国资本的官僚和少数特权商人组成。他们的权力与财富,完全来源于充当帝国主义“看门狗”和“引路人”的角色。他们是外国资本进入本国的向导,是镇压本国人民反抗的打手,更是出卖国家主权以换取个人私利的民族罪人。他们所建立的政府,无论悬挂着何种旗帜,其本质都是一个买办政权,是帝国主义殖民总督府在当代形态下的丑陋延续。
精神的殖民:文化霸权与NGO的渗透战
新殖民主义的统治,其根基还需要精神殖民来巩固。帝国主义通过其掌控的全球媒体、教育体系和文化产品,向非洲大陆大规模地倾销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价值观念和政治制度,旨在从根本上瓦解非洲人民的民族自信和独立思考能力。
与此同时,各种打着“人道”、“慈善”、“民主”旗号的西方非政府组织(NGO),如同水银泻地般渗透到非洲社会的每一个毛孔。它们以提供援助为诱饵,培养亲西方的知识精英,干预基层的社会组织,甚至直接参与策动和煽动“颜色革命”。它们的目的只有一个:确保任何可能挑战新殖民秩序的、具有独立自主倾向的思想和力量,都被扼杀在萌芽状态。这实则是一场针对非洲人民灵魂的战争。
第二章:资产阶级道路的破产——为何改良与“发展”是一条死路
指望“看门狗”驱逐主人:买办阶级的根本背叛性
面对新殖民主义这副沉重的枷锁,总有人抱持着一种天真的改良主义幻想,认为可以通过选举、反腐等方式,来“改造”现有的买办政权,使其转而服务于民族利益。这,无异于指望被圈养的“看门狗”主动起来驱逐自己的主人。
买办资产阶级的阶级利益,与帝国主义的利益,是完全、根本一致的。他们的生存和富贵,完全依赖于新殖民主义的体系。任何旨在实现真正民族经济独立、触动跨国资本利益的改革,都必然会首先伤害他们自身的权力和财富。因此,他们绝不可能领导一场彻底的反帝斗争。他们至多只能在不同的帝国主义主子之间进行投机,以期换取一个更好的卖身价格。
民族资产阶级的软弱性:想反帝,更怕革命
在非洲国家,是否存在一个可以依靠的、爱国而坚定的民族资产阶级呢?理论上,这个阶层(指从事本国工业生产,与外国资本存在竞争关系的中小资本家)确实具有两面性。
他们一方面受到帝国主义垄断资本和本国买办官僚资本的残酷挤压,因而具有一定的反帝、反封建要求,在特定时期可以成为革命的同路人。
但另一方面,他们本身也是剥削者,与土地、金融等领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且天然地、极度地恐惧被他们所剥削的、力量更为磅礴的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他们害怕革命的烈火,一旦烧起来,不仅会烧掉帝国主义的旧房子,也会烧掉他们自己的安乐窝。
这种深刻的、无法克服的软弱性与妥协性,决定了民族资产阶级绝不可能将反帝斗争进行到底。一旦革命深入,触及其阶级利益,或者一旦帝国主义抛出收买的橄榄枝,他们就会立刻动摇、叛变,甚至迅速倒向反革命的阵营。历史上,从印尼的苏加诺到加纳的恩克鲁玛,无数民族主义领袖的悲剧,都以血淋淋的事实证明了这一铁律。
“发展主义”的陷阱:在全球化赌场里与庄家对赌
还有一种更具迷惑性的改良主义论调,即所谓的“发展主义”。它天真地认为,非洲国家可以在不触动现有国际政治经济秩序的前提下,通过更好地融入全球化、吸引外资、发展“比较优势”,来逐步实现“经济起飞”,最终“追赶”上发达国家。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为新殖民主义辩护的麻醉剂。全球资本主义体系,从来就不是一个公平竞争的赛场,而是一个由帝国主义庄家所操控的巨大赌场。这个赌场所有的规则——从贸易协定、知识产权,到货币发行权——都是为了确保“中心”国家能够持续、系统性地从“边缘”国家汲取价值而设计的。在这样一个被操纵的赌局中,试图通过“遵守规则”来赢过庄家,无异于痴人说梦。任何“融入”的努力,其最终结果,都只能是被更深地、更牢固地锁死在被剥削的地位之上。
第三章:革命的主体与同盟——谁是埋葬旧世界的真正力量?
无产阶级:虽数量少,却最有远见的领导者
既然资产阶级的道路被历史判了死刑,那么,究竟谁才是能够领导非洲走向真正解放的社会力量?答案,只能是无产阶级。
尽管在许多非洲国家,现代产业工人阶级的数量在人口中仍相对弱小,但他们是与最先进的生产方式(社会化大生产)相联系的、最有组织性、纪律性和阶级远见的阶级。更关键的是,他们处于被剥削的最底层,与生产资料彻底分离,因此,他们在革命中失去的将只有锁链,而得到的是整个世界。他们的阶级利益,与彻底推翻一切剥削制度、实现人类解放的最终目标,是完全一致的。因此,非洲革命,必须由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真正的、以马列毛主义为指导的共产主义政党——来领导。
贫苦农民:最广泛、最可靠的磅礴力量
而非洲革命最广阔、最深厚、最可靠的力量源泉,则在于占据人口绝大多数的贫苦农民。他们是新殖民主义和本国买办地主阶级双重压迫最直接、最深重的受害者。跨国农业公司对他们土地的掠夺,世界市场对农产品价格的无情操纵,以及本国腐败政权永无休止的苛捐杂税,使得他们长期挣扎在饥饿与破产的边缘,如同行走在死亡线上。
他们对土地的渴望,对压迫的反抗,构成了革命最原始、也最磅礴的动力。因此,非洲的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将工作的重心,毫不犹豫地放到农村去,将广大的贫苦农民组织起来、武装起来,建立巩固的工农联盟。没有农民的觉醒、参与和支持,任何革命都将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革命的知识分子与小资产阶级:团结、教育与自我改造
城市中的小资产阶级,包括小商人、手工业者、以及大量的革命知识分子(学生、教师、低级公职人员等),是革命中必须争取和团结的同盟军。
他们同样受到帝国主义和官僚资本的压迫,生活朝不保夕,因而具有革命的要求。特别是其中的青年知识分子,由于其对新思想的敏感和对现实不公的义愤,往往是革命最初的点火者和宣传员。然而,他们也深刻地带有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动摇性和脱离实际的弱点。因此,无产阶级政党的任务,是一方面团结他们,发挥他们的积极作用;另一方面,则要引导他们深入到工农群众中去,在火热的阶级斗争实践中,克服自身的弱点,改造自己的世界观,成为真正可靠的革命战士。
第四章:革命的道路与战略——以人民战争粉碎新殖民秩序
国家机器:无法被“和平”接管的暴力堡垒
面对一个由买办阶级掌控、由帝国主义武装和支持的、极度残酷的国家暴力机器,任何关于“和平过渡”、“议会道路”的幻想,都是致命的、不切实际的。历史早已以无数失败的案例证明,任何反动的统治阶级,都绝不会自动地退出历史舞台。他们必然会动用其所掌握的全部暴力工具——军队、警察、特务——来毫不留情地绞杀任何威胁其统治的革命运动。
因此,“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一由毛泽东同志所总结的、颠扑不破的真理,对于非洲革命而言,具有最直接、最现实的指导意义。非洲人民的解放,只能通过革命的暴力,去打碎那个反革命的暴力机器。
先锋队的建设:没有革命的党,就没有革命的运动
要领导这场艰巨的暴力革命,就必须首先锻造一个坚强、纪律严明的领导核心——即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政党。
这个党,必须以马列毛主义为自己的指导思想,并将其深刻地与本国的具体革命实践相血肉结合。它必须由无产阶级最先进、最忠诚、最具牺牲精神的分子所组成,实行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原则,既能充分发扬民主,又能实现高度的集中统一。更重要的是,它必须深深地植根于工农大众之中,与人民群众保持不可割断的血肉联系。没有这样一个能够承受一切风浪、坚如磐石的党,任何革命都将是一盘散沙,最终必然走向失败。
“农村包围城市”:人民战争作为战略活水
在敌强我弱的总体格局下,革命的武装力量,不可能在一开始就在敌人统治力量最强的中心城市与其进行自杀式的决战。唯一可行的、科学的战略,就是毛泽东同志所开创的“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人民战争道路。
这条道路,要求革命党:
深入农村:到反动统治最薄弱,但人民群众力量最深厚的广大农村去,发动和组织贫苦农民。
建立根据地:通过土地革命和武装斗争,建立起稳固的、军事化的、党所领导的革命根据地,使其成为革命的战略基地和可靠后方。
发展人民军队:在斗争中,建立一支与人民群众有血肉联系的、有高度政治觉悟的新型人民军队。
开展游击战争:以灵活机动的游击战、运动战,不断地消耗、分散和消灭敌人,壮大自己。
最终夺取城市:在敌我力量对比发生根本性转变之后,最终以农村包围城市的态势,夺取中心城市,赢得全国性的胜利。
这是一种将政治、军事、群众动员融为一体的宏大战略,它为所有经济落后、农民占人口大多数、反动统治不稳固的半殖民地国家,提供了一套量身定做、可执行的、通往胜利的革命方法论。
第五章:新社会的蓝图——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建设
夺回命脉:国有化与集体化,斩断经济锁链
革命胜利的号角响起后,绝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和停顿。我们必须立刻着手,对旧的、半殖民地的社会经济结构,进行彻底的社会主义改造。
首先,必须以革命的强硬手段,没收帝国主义在非洲的一切资本,没收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全部财产,将国家的经济命脉——银行、铁路、矿山、大型工业等,牢牢地、毫不含糊地掌握在新的无产阶级国家手中。
再者,必须在广大的农村,进行彻底的土地改革,废除一切封建和半封建的土地所有制,并在此基础上,通过合作化的道路,逐步地、自愿地将农民引导到农业集体化的轨道上。这是发展生产、抵御风险、并为工业化提供坚实支持的必由之路。
只有完成了这两项根本性的变革,才能从根源上,斩断新殖民主义的经济锁链,为独立自主的公有制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自力更生:摆脱依附,走自己的工业化道路
一个新生的社会主义非洲,绝不能重蹈过去那种依附于外部“援助”和“投资”的老路。必须旗帜鲜明地,确立“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根本发展战略。
这意味着,新国家必须主要依靠本国的资源、本国的积累、以及本国人民的智慧和创造力,去建立一个独立的、完整的工业体系。这个体系,必须首先服务于本国人民的基本需要和国防安全。发展顺序上,必须坚持农、轻、重相结合,以农业为基础,首先解决人民的吃饭穿衣问题,同时有重点地发展能够带动全局的重工业和国防工业。这条道路艰苦卓绝,但却是唯一能够摆脱帝国主义控制、将国家命运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道路,它关乎民族尊严。
文化革命:扫除精神殖民的垃圾,重塑民族灵魂
政治和经济的革命,必须伴随着一场同样深刻的思想和文化革命。我们必须彻底地、系统性地,清除数百年殖民主义和新殖民主义所遗留下来的一切精神垃圾。
要用无产阶级的、集体的、国际主义的新文化,去取代资产阶级那种腐朽的、个人的、狭隘民族主义的旧文化。必须大力扫除文盲,普及科学知识,改造旧的、为剥削阶级服务的教育体系。要让劳动人民,不仅在经济上、政治上翻身,更在精神上、文化上,成为真正站起来的、自信的、自豪的主人。
第六章:国际主义的联合——从泛非主义到世界革命
超越资产阶级的泛非主义的历史局限
在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中,泛非主义曾起过重要的、积极的作用,它唤醒了非洲人民共同的身份认同和团结意识。然而,由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所主导的、旧的泛非主义,其历史局限性是深刻的。它仅仅停留在种族和地域的团结,却怯于触及最根本的阶级问题。其结果是,非洲统一组织(OAU)等机构,最终往往沦为各国买办政权相互勾结、维护既有局面的俱乐部。
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以阶级为纽带的真正团结
因此,新生的社会主义非洲,必须以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去超越和扬弃旧的泛非主义。真正的、牢不可破的团结,绝不可能建立在肤色的基础上,而只能建立在共同的阶级立场和共同的革命目标之上。
这意味着,非洲各国的革命运动,必须相互支持、相互协调。一个国家的革命胜利,应当成为支持邻国革命的坚实后方和根据地。胜利后的社会主义国家,应当结成紧密、平等的、互助的革命联盟,共同应对帝国主义的封锁、颠覆和武装干涉。这种联盟,才是非洲人民最终能够获得强大力量的根本保障。
最终的视野:非洲革命作为世界革命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
最后,我们必须将非洲的解放事业,置于其最终的、最宏大的历史坐标系之中。非洲的革命,绝不仅仅是为了非洲人民自身的解放,它更是世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一个至关重要的、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帝国主义的全球体系,是一条环环相扣的锁链。非洲,正是这条锁链上最薄弱、也最受压迫的一环。在这一环上的任何一次成功的革命性突破,都将极大地动摇整个帝国主义大厦的根基,并为世界其他地区的革命斗争,提供巨大的鼓舞和支持。
非洲的黎明,必将预示着世界革命的曙光。
结论:道路是曲折的,但解放的呼唤不可阻挡
综上所述,非洲半殖民地国家的未来,其答案既不在华盛顿的国会山,也不在伦敦的金融城,更不在那些充斥着谎言与偏见的西方教科书里。它清晰地、唯一地,镌刻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之上。
这条道路,是一条彻底决裂的道路——与帝国主义的经济锁链决裂,与买办资产阶级的政治统治决裂,与一切殖民主义的精神遗毒决裂。
这条道路,是一条依靠人民的道路——依靠觉醒的无产阶级的坚强领导,依靠被组织起来的亿万农民的磅礴伟力,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爱国力量。
这条道路,是一条斗争的道路——以人民战争的革命暴力,去摧毁反革命的暴力,建立一个真正属于劳动人民自己的、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新非洲。
这条道路,无疑是漫长的、曲折的、充满了牺牲与艰险的。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绝不会轻易地放弃他们的天堂。但是,历史的辩证法是无情的,是不可抗拒的。一个将数十亿人踩在脚下、建立在剥削与掠夺之上的体系,其内在的矛盾,决定了它必然走向灭亡。而被压迫人民的最终胜利,同样是不可抗拒的历史必然。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非洲的未来,就蕴藏在那些正在矿井、工厂、农田中觉醒的、无数个不愿再做奴隶的灵魂之中。他们的斗争,就是非洲的希望,就是人类的未来。
作者:子珩墨 来源:子墨观世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