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人跑到波伏娃老家哭坟,她的墓碑上有一大半都是中文涂鸦。对于波伏娃突然“走红”,引起了很多网友的联想和警觉,也引发了很大争议。一些人将波伏娃当成神来拜,极力拔高她的作品和思想,将她宣扬为“女权主义”的旗帜。在激烈的争论下,波伏娃被扒得体无完肤,她与终身伴侣萨特之间的“开放式关系”的混乱程度比色情小说还夸张,还涉及未成年人。为了她辩护的人则声称,波伏娃被“造黄谣”,是想用私生活贬低她,是“色情凝视”,是在逃避“严肃的哲学讨论”。其实,早在波伏娃的代表作《第二性》出版后,法国人就用“皮条客”、“色情狂”、“流产一百次”……还有更难听的词汇骂过她。更有趣是,造黄谣的恰恰是波伏娃自己。法国最知名的芭蕾舞演员克莱奥·德·梅罗德(Cléode Mérode,1875-1966),曾被法国《画报》(L'Illustration)票选为“法兰西第一美人”,她甩开第二名一千多票。她的形象出现在欧美的香烟盒、扑克牌、招贴画、年历和明信片上。追求她的王公贵族、富贾巨商遍布整欧洲,但她一辈子只有两个男人,一位是法国贵族(相处10年,男方死于伤寒病),一位是西班牙侯爵(相处13年,因男方出轨分手)然而,或许是出于妒忌,1949年,波伏娃在《第二性》中公然造她黄谣,称她是“高级妓女”,说她忙着勾引贵族们……克莱奥以毁损名誉的罪名起诉了波伏娃,法院判定克莱奥胜诉,要求波伏娃向她赔偿1法郎,并道歉。但由于波伏娃本人和《第二性》的影响力,克莱奥至死也无法走出被造黄谣的阴影。那些用“被造黄谣”来为波伏娃开脱的人,不觉得脸疼吗?对于波伏娃那些乱七八糟的烂事,网上现在有很多。不过,私生活属于私德,与她对社会领域的“贡献”并没有直接关系,所以就不细说了。而她在二战期间的表现,则是个大问题,这不属于私德,值得一说。西蒙.波伏娃,1908年1月9日出生于巴黎。父亲乔治是一名律师,母亲弗朗索瓦是银行家的女儿。她说她的童年“非常非常的幸福”,她有文学天赋,并拥有极为良好的教育资源,7岁就开始写小说,8岁学英语。1922年,她的外公破产,财产被清算一空。她的生活质量也一落千丈,实际上,她家的富裕生活是靠母亲(外公资助)支撑的。她的父亲只是一个收入微薄的律师,妻子没钱后,他就开始用耳光来回应向他要钱的妻子。家庭变故,对波伏娃后来的婚姻观可能带来了很大的影响。1925年,17岁的波伏娃以优异成绩通过法国中学毕业会考,进入了索邦大学,这对当时的法国女孩来说还是个新鲜事。她读书比男生更刻苦,因为家庭陷入经济危机,她也知道读书是她唯一的出路。1927年6月,她获得了哲学学位证书,但她的人生道路仍然是文学。1929年,在法国教师资格考试中,她与来自巴黎高等师范学校的考生保罗.萨特相识。从此,两人开始了一段惊世骇俗的恋情。她与萨特在灵魂上结合在一起,但肉体各自对外开放,互不隐瞒。怎么理解?法国佬的事,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吧,反正我是跟不上。由于萨特的成就和名气,波伏娃被称为了萨特身后的女人。当一切顺风顺水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却发生了改变,德国人打过来了。萨特在1940年2月应征入伍。波伏娃在火车站送别时,跟身边那些妻子、母亲和女友们一样,也在哭泣,也在祈祷。6月21日,在萨特35岁生日那天,他和战友们成了德军的战俘。萨特去前线没几天,波伏娃就和萨特的朋友博斯特度过了“一段热烈的生活”,而萨特还来信劝她赶紧离开巴黎。博斯特还有一个身份,他是波伏娃女学生奥尔加·科萨基维奇的男友。而奥尔加是波伏娃的同性情人,她也是萨特的情人,波伏娃介绍的。这种关系是不是很烧脑?而这种烧脑的关系,还有好几段。波伏娃并不想离开巴黎,因为她在这里很舒适,法国人也不相信德军能在6月份攻占巴黎。4月,德军占领丹麦和挪威,然后进入比利时,绕开了法军的马奇诺防线,通过阿登地区(Ardennen)入侵法国。萨特再次来信,催促波伏娃逃离巴黎,“为了我,我的爱人,我的小花。”巴黎沦陷成了近在眼前的事实,出于恐惧,波伏娃加入了“逃离潮”,前往昂热。这一路,她跟难民没有两样,吃了很多苦。萨特事先为她安排的居住地是朋友莫雷尔夫人的家,莫雷尔夫人让儿子开车将波伏娃接到家中。这里住满了逃难的法国名人,大家准备继续逃,走海路离开法国。波伏娃却连一天也呆不住,这里的生活太艰难了,她不停地听着收音机。当她知道德军没有在法国大开杀戒时,她又想回到巴黎。四天之后,她告别莫雷尔夫人,坐着一位荷兰人的汽车,逆着难民潮向巴黎走去。侵略者的合作者虽然网上有些人为波伏娃在巴黎沦陷期间的行为辩白,但大多都回避了一点:她是在有机会逃离法国的情况下,主动回到巴黎的。荷兰人由于加不到汽油,停下了汽车。波伏娃坐上了德国卡车,最后坐着一辆红十字会汽车,来到了巴黎,住进酒店。巴黎属于德军占领区,波伏瓦面临着一个新环境。据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在迪吕伊高中(Lycèe Duruy)找到了一份工作。同时,波伏娃还为维希广播电台工作,利用她的名气为德军进行美化。Les événements historiques qui ont marqué cette autrice sont la Seconde Guerre mondiale et la guerre froide. Pendant la Seconde Guerre mondiale, elle travaille pour Radio Vichy(法国方面对她人生这段经历的记录)维希政权就是法国的“汪伪政权”,它的广播电台就是德军宣传工具。想要得到这份工作,没有德军同意是不可能的。波伏娃因为与侵略者合作,又过了上舒服的生活,又可以终日泡在左岸的“花神咖啡馆”和“双叟咖啡馆”。她又搞上了另一个女学生娜塔莉,但两人经常打架,因为娜塔莉不喜欢学习,只喜欢肉体刺激。不过,放荡不羁的娜塔莉可以帮助波伏娃在食品配额制之外,弄到巴黎城郊农民那里的美食,两人就在打架与和好之间循环着。7月,博斯特被从战俘营释放(他跟波伏娃好了几天之后,也去当兵了),又与波伏娃在各个酒店偷偷开房。波伏娃对德军的赞美之词相当肉麻,她说,自己对德军有一种“不自觉的友善”;德国人对“身体的膜拜”,令她感到神魂颠倒。波伏娃还说,“只有在那些晚上,我才发觉派对的真正意义。”所谓派对,就是法国“合作者”为德军组织的“酒色狂欢”,这曾是法国解放后的禁忌话题。波伏娃在纳粹占领巴黎时期,就沉迷于那些通宵达旦、纵情酒色的派对。“合作者”在巴黎到处组织举办这种派对,一是为了讨好德国人,二是为了麻醉法国人。有人说,波伏娃是一些派对的组织者。不过,这并没有真凭实据。但她喜欢参加这种派对,是她自己承认过的。在法国作家比松(Patrick Buisson)所写的《1940-1945 色情年代》这本书中,曾描述了一些法国女人忘了死去的丈夫、忘了关在集中营里的兄弟,每天在晚上10点至清晨5点的宵禁时间跑去跟“野蛮人”寻欢作乐。1942年,巴黎的婴儿出生率暴涨,成为历史上三大高峰期之一。另一个暴涨的纪录是:1941年,干邑白兰地仅仅在四个月内的销量就超过了巴黎前两年的销量,1941年全年法国喝掉了惊人的3000万瓶干邑。巴黎的女人如此迎奉德军,当然离不开波伏娃这类名人的“开导”,让她们放下心理负担,去讨好德国男人。法国解放后,虽然戴高乐政府清算了一些法奸,但很多“合作者”都逃过了清算。波伏娃和萨特后来还有很多故事,这里讲不完。但不管怎么说,国内“女权”把波伏娃当成神来拜,绝对是拜错了。其实,无论是“女权”、还是“环保”、“动保”、“LGBT”,早就只剩下了一块高大上的招牌,内容已经完全被扭曲,并走向极端。除了制造对立,还是制造对立。波伏娃,不会想到,她居然会在网络时代成了中国那些所谓“女权”的神。波伏娃只是一个符号,炒作波伏娃的真正目的是想为国内“女权”树立一面旗帜,让女人理直气壮地走向堕落。一个为男友“拉皮条”、一个侵略者的“合作者”、一个“遇阳则阴,遇阴则阳”的女人,怎么就代表女权了?再者说,她喜欢男人,而“女权”憎恨男人,这真是一种黑色幽默。来源:后沙月光微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