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能没有国有企业的大发展！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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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懋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能没有国有企业的大发展！
2022-02-09
温铁军教授在他的“观课堂”里提到，八十年代末，因为国际国内的形势，大量外资撤离中国，给中国经济带来很大的困难。因而，大批国有企业也遭到了重大的挫折。在这种情况下，国家一方面要实施一整套的改革措施，但是这个改革力度实在很大，所以有些老同志认为风险过高，应该采取先行实验的方式，通过初步改革的一两个措施来看一下实施的结果。结果，就选中了价格改革。但价格放开的风声一放出来，立刻在市场上引起极大的反响。一股抢购风立刻在全国刮了起来。于是国家只能采取降温的方式，通过治理整顿，把经济热度降下来。但这样一来，大批国有企业就遇到了更大的麻烦。那么或许是有意的，或许是被迫的，我们的国有企业就开始被一些势力进行宰割分食。通过所谓对国有企业的整合改制，有人已经把国有企业的大量资产视为自己的囊中物了。如果说，因为外资的撤离，导致我们国有企业的困难，从而采取所谓把大批国有企业以低价卖给资本的做法有所谓不得已的原因，那么这个原因并没有那么充分，而且多少是有点站不住脚的。因为在五十年代末，由于苏联撤走专家，卷走图纸，当然也对中国大量撤资，中国的经济也在面临极大的困难。当时，我们国内还没有其他的外资来源，也没有与国际市场发生更为紧密的联系。有那么一点点联系也是通过对外贸易。而当时的对外贸易的数额是相当少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像在九十年代初那样，把一批国有企业卖给个人或者卖给外资，显然是不现实的。那么怎么办？只能凉拌，就是靠我们自己咬紧牙关，勒紧裤带，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最后经过三年至五年左右的时间，我们最终挺了过来。至少，到了1964年以及1965年，国民经济得到了较大的恢复，经济开始增长，人民生活也有了比较显著的改善。在六十年代，我们那时遇到的困难比起在九十年代来，要困难得多，要艰苦得多。而那个时候，我们靠着自己的力量坚持了下来，挺了过来。而到了九十年代，我们为什么要采取售卖国有企业才能度过难关？这其中有什么必然性吗？我看不出来。可以走的路绝对不止这一条，但我们那时却选择了这一条今天看起来是最别扭的路子。那时，我们开始选择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道路。这条道路是没有错的，今天看起来这种选择也是正确的。但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并不是要把什么东西都一定要放到市场上去，特别是不能把我们的国有资产当破烂、当废品一样放在一个旧货市场上廉价出售。这样的一种选择绝对是受到当时新自由主义理论流派的影响和干预而做出来的。六十年代，我们当时的有些做法确实是不得已。例如，1958年，从农村招来进厂的大量青年工人，在国家经济遭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不得不让他们中的有些人再度回到农村，名之为下放。后来，当经济好转的时候，其中有一部分下放的工人又回到了企业，而更多的下放工人没有再回来。国家的困难，让这样一些刚进工厂的工人们来承担了其中的一部分。而在九十年代，我们不仅损失了大量国有资产，而且还伤害了数量更多的工人。他们所谓的下岗，就是一种强制的辞退，是被迫的失业。而在国家需要度过困难的过程中，却有少数资本的人格代表们，获取了大量的国有资产，并将其成为私人囊中的财物。这样的做法公平吗？在所谓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虚假幌子下，这明明就是照顾了资本的钱包，而损害了国家和广大工人的利益。这里既没有效率，更没有公平。温铁军教授说，因为外资撤离，所以国家开始印发大量人民币，作为外资撤离后，国内资本金短缺的补偿。这当然会引发通货膨胀，但毕竟能够刺激我们的经济不至于彻底的萧条。既然国家能够印发货币以充当资本金，为什么国家不能用这种增发的货币来救助国有企业，以及国有企业中的工人？这主要是因为，当时在那些新自由主义信奉者的公知们，制造了一大批诬蔑国有企业的谎言，说国有企业因为是公有制的，所以没有人真正负责，所以国有企业效率就必定低下，国有企业搞大锅饭，就是在养懒汉，……，等等。这些谎言有些官员是信以为真的，所以他们一个心眼就是要卖掉国有企业，要把国有资产连卖带送，送到私人资本那里去。这样国有资产就盘活了，经济就能较快地恢复，而且能够开始发展了。这不过都是这些官老爷们的一厢情愿。历史证明，依靠侵占了国有资产的私人资本，国民经济并不能因此就得到较快的恢复，更谈不上较快的发展。我们还是依靠广大人民群众的艰苦奋斗，依靠那些还留在国家手里的国有企业，一点一滴地在拼着命地干，最终让我们的国民经济走出低谷，开始走上一条速度逐渐加快的发展道路。应该是差不多十多年左右的时间吧，即所谓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到了北京奥运会举办的2008年，中国开始展示了她在全世界面前的腾飞。这中间没有诀窍，没有捷径，都是中国人民的苦熬苦挣。2001年，《光明日报》首先刊登了公开批判新自由主义的文章，吹响了向新自由主义进行反攻的集合号。在那之后，依然还有人在讲所谓国退民进，依然还有人在讲要把国有企业私有化。这说明这场斗争是非常艰巨的，是一场反复进行的拉锯战。现在的形势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但拉锯战的局面并没有消失。我们的国有企业要真正能够实现像总书记同志所说的要“做大、做优、做强”，还是有一段相当艰难的路要走。就是有那么一些人，看不得国有企业的存在，当然更不会答应让国有企业真的能做大做优做强了。准确地说，中国国有企业，发展的空间还是很大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不可能没有中国社会主义国有企业的大发展。我们的东北老工业基地，就是未来中国国有企业能够发展壮大的重要基地之一。可能有人对此不以为然，但是，今天东北地区的困难，真的很有可能就是未来中国国有企业的腾飞动力。（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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