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珩墨:他们说我是“马列余孽” - 昆仑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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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珩墨:他们说我是“马列余孽”
2025-08-23
昨天,我收到一条评论:
——“你是马列余孽。”
我愣住了。震惊,也荒唐。
震惊的是,原来坚持一些最普通的道理,就能被骂作“余孽”;荒唐的是,他们居然说得无比自然,好像只要扣上“余孽”两个字,就能让真理立即溃散。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哭,是因为这话出自同胞之口,仿佛一刀砍向自己民族的根;笑,是因为这逻辑太滑稽,竟然把曾经带领亿万人从黑暗走向光明的信仰,轻轻一抹,丢进了“余孽”的垃圾桶里。
一
“余孽”一词,原本是骂乱臣贼子的。
用来指挥旗帜与信念,却是颠倒黑白。
那些在枪口下倒下的人,是余孽吗?
那些在工地、田野上付出一生的人,是余孽吗?
那些为了下一代过得更好而甘愿吃糠咽菜的人,是余孽吗?
如果这些都叫“余孽”,那请问,什么才叫“正统”?
难道是冷漠,才叫正统?
难道是背叛,才叫正统?
难道是见利忘义,才叫正统?
荒唐,真是荒唐。
二
我忽然想起鲁迅先生的一句话:“辱骂和恐吓,总是弱者的武器。”
他们骂我为“余孽”,其实不过是没话可说。
如果真理真的已死,他们何必这么慌张?
如果旗帜真的倒下,他们何必这么愤怒?
他们之所以要把“马列”贬成“余孽”,正是因为他们害怕。
害怕公平被提起,害怕良心被唤醒,害怕那些沉睡的记忆突然睁开眼睛。
三
他们的逻辑其实很简单:
只要你谈工人农民,只要你谈公平正义,那就是余孽。
这逻辑乍一听还挺威风,其实不堪一击。
因为宪法上写得明明白白:工人农民是国家的主人。
既然是主人,那谈主人利益,何错之有?
他们却说:“不许谈!”
于是我反问:那国家究竟要谈谁的利益?
谈资本的?谈富豪的?谈少数人的?
若真如此,才真该叫“乱”。
四
他们骂我是“余孽”,不过是为了自我安慰。
因为他们心底知道:旗帜从未褪色。
他们看见过那些真正无私的人,却假装视而不见。
他们遇见过那些舍己为公的人,却硬说“人性就是自私”。
其实,他们只是在投射。
自己自私,于是觉得人人都一样;
自己贪婪,于是觉得公平是幻觉;
自己冷漠,于是觉得热血是虚妄。
于是,凡是提醒他们的人,统统打成“余孽”。
五
但历史不会因为辱骂就改写。
那些倒下的人,名字或许模糊了,可他们的背影,仍一次次被新的声音唤起。
那些旗帜,或许被尘土遮掩,可风一吹,依旧猎猎作响。
“余孽”两个字,在他们口里是辱骂,在我眼里却像是一种证明:
证明信念未亡,证明旗帜还在,证明他们心里仍有惧怕。
六
我于是释然。
他们说我是“余孽”,那就让我做这个余孽吧。
如果守护公平是余孽,我宁愿是;
如果记得人民是余孽,我宁愿是;
如果坚持信念是余孽,我宁愿是。
真正该羞耻的,不是被骂作余孽的人,而是那些麻木到只会跟着起哄的人。
真正可怕的,不是“余孽”,而是良心死绝、只认利益的活人。
尾声
所以,我不再震惊,也不再犹豫。
他们爱怎么骂,就怎么骂。
我只是要问一句:
若旗帜真是余孽,那你们是什么?是遗忘的正统?是背叛的主流?还是冷漠的常态?
回答不上来吧。
因为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旗帜仍在,信念未死。
而“余孽”两个字,不过是一张遮羞布,挡得了一时,挡不了永远。
来源:星语秘境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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