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夫:《理想国》是怎样培养选拔“统治者”的 - 昆仑策
-
肖志夫:《理想国》是怎样培养选拔“统治者”的
2025-06-19

笔者最近在阅读古希腊哲学巨匠柏拉图的《理想国》时发现,从头到尾贯穿着一条主线,那就是一直在讨论如何培养选拔城邦(国家)的统治者(统治阶层包括统治者、辅助者和守卫者),应该具备怎样的素质,如何从小着手选拔,成长过程如何培训,成熟期如何考察考核考验等等。其中不少观点和主张引人深思,甚至历经2400多年仍然具有生命力。
一、统治者必须适度照顾百姓利益
不管什么样的政府,一个统治者,当他是统治者的时候,如果只想着自己的利益,而不顾老百姓死活的话,那他的每一项举措还能都是为了老百姓的利益吗?
不管怎样的统治者,在他统治时期,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他势必都要考虑一下他的子民们的利益,这应该是一个标尺。
牧羊人或牧牛人照顾羊牛、养肥它们是为了它们好,而不是为了他自己或他的主人的利益;假如城邦的统治者是真正的统治者,他从不把他的臣民当羊看,不会没日没夜地盯着自己的利益。
【笔者点评】
柏拉图有些观点看似荒谬(比喻未必恰当),实则有其合理性,因为“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如果统治者完全忽视臣民利益,将导致系统崩溃(如民众反抗或资源枯竭);统治者为维系其统治稳定性而对臣民利益的有限让步,本质是延续自身优势地位的工具性策略。
二、统治者拥有撒谎的“特权”
假如有人必须要拥有撒谎的特权的话,那么这些人就是城邦的统治者。在与敌人打交道的过程中,甚至在与他们统治的公民打交道的过程中,为了公众的利益,他们或许可以被允许撒谎。不过,别的人一概不准撒谎。此外,虽然统治者拥有这种特权,但假如一个普通人转而对他们撒谎,那么这就将被认为是一种可恶的错误,比病人不把他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医生或体育学生不把他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教练更为恶劣,比水手不把船只和其他船员的情况、不把他自己和他的同事的真实情况告诉船长还要恶劣,这种行为就犹如水手颠覆船只一样,是足够颠覆整座城邦的。
【笔者点评】
柏拉图将统治者比作医生:医生为病人健康可隐瞒病情或给出善意谎言,统治者同样可为城邦整体利益在特定情境(如战争危机、社会动荡时)说谎以稳定民心。普通人若随意说谎会破坏社会信任基础,而统治者以公益为目的的谎言被视为必要的“治理工具”。这一理论深刻影响了后世威权主义思想,但其以牺牲个体知情权换取集体稳定的逻辑,始终面临道德性质疑。此理论以“公共利益”为名赋予统治者无限话语权,实际压制异议并固化特权阶级,统治者对谎言的垄断本质上否定了民众的理性判断能力,是一种愚民哲学。
三、统治者必须接受最好的教育
我们不会让我们的统治者在各种具有道德缺陷的形象(环境)中成长,要不然他们就会犹如危害牧场的牛羊,日复一日、一点一点地吃着有毒的牧草和花朵,他们自己的灵魂就会在悄无声息中遭到严重毒害。我们的艺术家应该是那些天生就能识别美丽、优雅事物的本质的人,而我们的青年将居住在健康之地,耳濡目染美好的事物,接受所有事物中的善。美好的作品发散出来的美,就犹如从一个更纯洁的地区吹来的有益健康的微风,将流入人的眼睛和耳朵,让人的灵魂从童年起就受到理性之美的熏陶,让理性之美引起共鸣。
正因为如此,幼年阶段文艺教育最为重要。儿童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好的节奏与和谐熏陶了他的心灵,牢牢扎根于他心底的这些美就会使他变得彬彬有礼。再者,接受过恰当教育的儿童,因为对于人工或是自然生物的缺点特别敏感,所以他对优美的事物尤为赞赏,感受其鼓舞,并从中汲取营养,将心灵塑造得美好善良。同时,他尤为反感丑陋的事物,他会嫉恶如仇地批判所有丑陋的事物,虽然他的年龄还不足以让他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等他长大成人,他仍旧会对理智和美好的事物表示欢迎,毕竟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这是必然的。
【笔者点评】
柏拉图强调幼年文艺教育的核心逻辑在于:以感性之美预植理性之善,借审美之力锻造道德之基,最终实现个体灵魂与城邦秩序的和谐统一。幼年阶段的心灵如同松软的土壤,节奏与声调等文艺元素能直接“渗入心灵深处生根”,形成持久的人格底色。此时接受正向熏陶,儿童会自然趋向温文有礼;反之则易走向反面。柏拉图主张严格审查故事题材,确保内容传递“最利于提高品德”的信息。柏拉图的这些观点在当下仍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我们必须从根源上铲除“毒教材”的影响,从小培养良好的三观,塑造未来能堪当大任的合格人才。
四、统治者必须具备识别美丑及其本质的能力
我们和我们教养的统治者,要相信认识一个事物的本质和它的映像,不管这事物是大是小,都同属于一项技能的学习。不但需要认识节制、勇敢、大度、高尚等这些美德的本质,以及与之相反的丑恶事物的本质,更要知道它们可能产生的所有组合形式。只有如此,无论它们以何种形式出现在任何地方,一眼就可以分辨出它们本身及其映像。
【笔者点评】
柏拉图强调统治者必须具备识别美丑本质的能力,源于其哲学体系中知识、美德与政治技艺的深度关联。他认为,政治作为最高技艺,要求统治者透过美丑表象洞察善恶本质,这种能力确保决策基于真知(善),而非流俗意见,最终实现城邦的正义与福祉。这一主张是对抗民主制弊端而提出来的,当时在雅典直接民主制下,抽签选官导致缺乏专业知识的公民参与决策。柏拉图这一思想对于现代国家领导干部的选用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只有经过全面的素质考核,才能选拔出具有真才实学、德才兼备的领导者。
五、塑造统治者温雅勇敢兼而有之的品质
统治者应该兼具温雅和勇敢两种品质,并且彼此和谐共处。年轻人如果接受了那种简单质朴的音乐文艺教育,并养成了节制的好习惯,那他们就绝对可以做到自我监督;年轻人辛苦锻炼身体,重点在于锻炼他的心性,而并非单纯地同一般运动员一样锻炼体力。立法家主张把教育建立在音乐和体育基础上,其目的并非是用音乐照顾心灵、用体育照顾身体那么简单。一生只重视体育运动而忽视音乐文艺教育的人,他的心性是什么样的呢?只重视音乐文艺而忽视体育运动的人又是什么样的呢?一个是野蛮与残暴,另一个是软弱与柔顺。假如某个人能以最适当的比例把音乐和体育调和,让它们间接地对应灵魂和肉体,最终达到完全的和谐,那么他的心灵便是既温雅又勇敢两种品质兼而有之。
【笔者点评】
柏拉图的理想统治者,是和谐统一的统治艺术,他主张统治者应兼具温雅与勇敢的品质,源于其对城邦治理和灵魂本质的深刻洞察,其核心逻辑为:理智(智慧)主导推理与决策,对应统治者的智慧;激情(勇敢)捍卫信念的坚韧,对应统治者的勇气;欲望(节制)需受理性约束的本能,对应生产者的服从。统治者需协调三者,以理智驾驭激情与欲望,实现灵魂和谐。如果统治者仅具勇敢,易以强力压迫民众;若仅具温雅,则难遏止不义。兼有二者方能以勇敢捍卫正义,以温雅践行仁政。
六、选用统治者的原则与方式
应该如何决定哪些公民是统治者,哪些是被统治者?毫无疑问,统治者一定是年纪大一点的,而且必须是他们中间最好的人。那自然要选择具备智慧和有能力守卫国家的人,还应该是关心国家利益的人。人最爱的东西莫过于那些与自己利益相关、关系到自己得失的东西。因此,我们在选用统治者时,首先应该舍弃那些会做出对国家不利事情的人,观察并挑选那些更愿为国家鞠躬尽瘁、效力效劳的人。其次还要不时地对他们进行考察,看他们能不能免于任何外力如魔术或武力而放弃这种一生坚持守卫国家的信念。
我们要孜孜不倦地按照我们规定的原则去寻找那些为国家利益服务的统治者。对于他们,我们要从其幼年就开始进行考察,从不间断。因为有可能其中的一部分人容易受骗,也许会忘掉那个原则。所以,经过考察,我们最终会舍弃这部分人,然后选拔出坚持原则的、不易受骗的人做统治者。此外,我们还要考察他们是否能劳筋骨、苦心志、见贤思齐。
还有第三种反欺骗的考察,也就是需要看他们是否经得起欺骗的考验。有些人把小马驹放在喧哗和嘈杂之中,看它们是不是具有一种温顺的特性。我们也必须像那些人那样,先把我们的年轻人放入某种恐怖之中,之后再把他们放入兴奋快乐之中,对他们的检验要比在熔炉中检验金子还要彻底。如此一来,我们有可能会发现他们是否做好了抵御一切蛊惑的准备,是否总能保持一种高贵的举止,是否能在各种情况下保持一种有节制的、和谐的本性。假如是这样,那么不管对个人还是城邦,他们都是最有用的人。假如有人在童年、青年还是成年都经受住了考验,获得了成功,始终不忘初心,那他就将被任命为城邦的统治者。
我们挑选和任命我们的统治者的方式就应该是这样。如此的话,这些人就可以称得上最完整意义上的统治者了。他们对外时时保持警惕,对内关心朋友(臣民),既没有敌人的威胁,也能保证朋友(臣民)的团结。
【笔者点评】
柏拉图倡导的“专业能力+道德智慧”的统治者选用标准,不仅揭示了古典民主的缺陷,更为现代治理体系提供了关于专业化、伦理责任与领导者培养的持久思考框架。柏拉图认为统治者必须掌握治理的专业知识与政治智慧,“又红又专”,尤其愿为国家鞠躬尽瘁,而非依靠血缘、财富或随机抽签获得权力。
七、统治者不得拥有财富
对于牧羊人而言,世上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那些驯养牧羊犬的人把牧羊犬驯成了豺狼的样子,而这些坏脾气的牧羊犬就容易因为放纵、饥饿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去打击和伤害它所看管的羊群。这么说来,我们是不是也应该防备我们的统治者用相同的态度来对付人民,还因为这样的强势把自己变成一个野蛮的主子呢!
只要保证他们接受的是良好的教育,这方面应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吧!不过我们必须确保他们一定要接受正确的教育,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温文和蔼,还能温文和蔼地对待他们所治理的人。
除了接受好的教育之外,一般我们还要给他们提供住处和一些生活必需品,让他们安心工作,而不会因为缺少这些东西到老百姓那里为非作歹。
假如要把我们关于他们的想法变为现实,他们的生活方式将会是什么样的?第一,除了生活必需品外他们不应该拥有任何个人财产;第二,他们不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任何人想进都进不去的私人房屋或商店;第三,他们的供给只能和训练有素的战士所需要的供给一样,而战士是有节制、勇敢的人;第四,他们应该同意从公民那里接受一份固定报酬,足够满足一年的开支,除此别无任何其他;第五,他们将和战士生活在一起,并像战士那样去营地训练。我们将告诉他们,他们有来自神的金子和银子,他们体内有更神圣的金属,因此他们之间不需要用那些金属浮渣做流通,任何尘世的掺杂物不能污染他们的神圣,因为普通的金属是罪恶之源,而他们的金属则未受到玷污。在所有公民中,只有他们不可以接触、管理金银,不可以与金银共处一室,不可以佩戴它们,不可以用金银制成的器皿饮酒。这将拯救他们,而他们将是城邦的拯数者。不过,他们一旦要求拥有自己的房屋、土地和金钱,他们就会成为管家、农民而非统治者,成为敌人、僭主而非公民盟友。他们会憎恨别人并且被人憎恨,密谋反对别人并且被人密谋反对。他们终生都将生活在对自己人的恐惧之中,这恐惧远甚于对外敌的担忧。于是,他们自己及城邦毁灭的时日也就近在咫尺了。
我们的目标并非是哪个阶级享有不恰当的幸福,而是全体的最大幸福。在一个着眼于全体利益的良治的城邦里,我们最容易发现正义。我们在塑造一个幸福的城邦——是整体而不是局部,更不是仅仅造福于少数公民。统治者、支持者及所有同胞,必然深受鼓舞和激励,尽其所能去工作,整个城邦将因此而繁荣昌盛,各个阶级也将获得上天赋予的相配的幸福。这样,我们的统治者就成为城邦真正的拯救者,而不是毁灭者,他们也因此获得最大幸福。
【笔者点评】
柏拉图的这一观点让笔者突然想到了毛泽东时代的领导干部,简直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光辉形象和全民共同富裕的幸福图景:一是艰苦奋斗的朴素作风,以身作则的节俭表率,与群众同甘共苦;二是坚定崇高的理想信念,对马克思主义的忠诚信仰,钢铁般的革命意志;三是心系人民的公仆本色,扎根群众的实践导向,拒腐防变的清廉意识;四是勇于担当的政治素养,模范引领的标杆作用,开拓进取的历史担当。毛泽东时代的领导干部以信仰铸魂、以作风立身、以担当履职,其“高尚纯粹、有益于人民”的人格风范,不仅塑造了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丰碑,更为新时代干部队伍建设提供了永恒的精神坐标。
更加令人惊讶的是,2400多年前的柏拉图居然就发出了这样的警告——“他们(统治者)一旦要求拥有自己的房屋、土地和金钱”,“他们自己及城邦毁灭的时日也就近在咫尺了”,可见我们今天反腐倡廉是多么伟大的决策。
八、柏拉图主张“哲学家成为王”
除非哲学家成为王,或这个世界的王和王子拥有哲学的精神和能力,能把政治上的伟大和智慧合二为一,那些在此两者中顾此失彼的平庸之辈必须靠边站,要不然城邦永远无法摆脱罪恶,众城邦甚至整个人类都将永无宁日。
我们可以非常明确地指出,研究哲学和艺术的事情天然就属于爱智者的哲学家兼政治家。至于其他人,不会研究哲学没关系,只要知道追随领导者就非常合适了。
哲学家喜爱的不只是智慧的一部分,而是智慧的全部。
假如那种对任何学问都有所涉猎,且不知疲倦总是好奇的人能不能称作爱智者或哲学家?什么样的人算是真正的哲学家?应该是那些眼睛盯着真理的人。
我们要画条线把两类人分开:一边是看戏迷、艺术迷、爱干实务的人;一边是能配得上哲学家名号的人。前者是声色的爱好者,他们喜欢美的声调、美的色彩、美的形状,以及一切由此而组成的艺术作品,但事实上他们在思想上并不认识美本身和爱美;后者可以从美本身的角度来理解和领会美。前者能认识美的事物却意识不到美本身,假如别人去引导他获得美的知识,他却无法跟随;后者正好相反,他认识美本身,不但可以清楚地分辨美本身和包含美本身在内的许多具体事务,而且不会将具体事务与美本身混淆。前者的心智只有“意见”;后者的心智具有“知识”。
意见和知识不是一回事。它们拥有的能力不同,与它们相关的东西也就各有不同,不同能力的对象也必然不同。知识应该是与“有”相关,因为知识就在于认识“有”的状况;至于意见,它的能力就在于形成意见。知识的主体与意见的主体相同。
一些人对一切都只能有意见,却谈不上有所知;另一些人认识到了事物本身,甚至能把握永恒不变的事物及其规律,他们具有知识。前者专注的对象是意见的对象,绝不会注意到实实在在的美本身;后者专注于知识的对象,专心于每样东西本身,我们应该把爱智者或哲学家的名号送给他们。
当一个人的欲望被引导流向知识及所有这类事情上的时候,他就会参与自身心灵的快乐,不去注意肉体的快乐,假如他并非一个冒牌的而是一个真正的哲学家的话。
这种人肯定是有节制的,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贪财的,因为,别的人热心追求财富和巨大花费所要达到的那种目的,是绝对不会被他们当作一件重要事情对待的。
哲学家在不管神还是人的事情上,始终是追求完整和完全的,没有什么比胸襟窄小和哲学家的这种心灵品质更不相容的了。
一个人眼界广阔,观察研究所有时代的所有存在,他又怎么可能会极其看重生命呢?这种人不会把死看作一件可怕的事情,胆怯和狭隘于真正哲学家的天性无关。
一个性格和谐的人,既不贪财又不狭隘,既不自夸又不胆怯,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待人刻薄、处事不正呢?
如果一个人与生俱来具有良好的记性、敏于理解、豁达大度、温文尔雅、爱好和亲近真理、正义、勇敢和节制,具备了这些天赋优良品质,那么他会很好地从事哲学学习的。只有像这样在他们教育完成了,年龄成熟了的时候,你才肯把国家托付给他。在哲学家统治城邦之前城邦不能摆脱邪恶。
他们必须热爱他们的国家,能够经受住苦乐的考验,不管在艰难、危险还是其他任何关键时刻,都不会丧失他们的爱国精神。假如什么人做不到这一点,他就会被抛弃。但是,假如什么人始终表现完美,就好比不怕火炼的真金,他就会被任命为统治者,不管生前身后都会得到褒奖。
善的理念是最高的知识,其他所有一切都只是通过它们对善的应用而变得有用且有益。一个人假如不知道正义和美怎样才是善,他就没有足够的资格做正义和美的守卫者。没有一个人在知道善之前能确切地知道正义和美。只有一个具有这方面知识的统治者监督着城邦的政治制度,这个国家才能完全地走上轨道。
【笔者点评】
柏拉图主张“哲学家成为王”(即“哲人王”),其核心理念源于对智慧、德性与城邦治理本质的深刻洞察。主要原因可归纳为三个方面:一是哲学家具备统治所需的最高智慧,具有认知真相的能力,通过理性追求“善的理念”等永恒真理,能超越感官世界的表象,洞察社会正义的本质和城邦的终极福祉;二是对现实政治弊病的批判,民主制的缺陷是多数人的意见易受欲望与偏见裹挟,无法保证正义,雅典民主制处死柏拉图的悲剧就是证明,他被控“败坏青年”和“不敬神”;三是哲学与权力的伦理统一,美德即知识,哲学家因掌握道德知识,必然选择善行,能摒弃私利以实现公共正义。柏拉图的“哲人王”理想,实则是呼吁以理性与德性重塑权力逻辑,试图解决人类政治的核心矛盾:权力当为智慧与美德所用。
《理想国》关于统治者培养选拔的本质是“哲学灵魂的锻造”,融合理性教育、实践淬炼与制度约束,最终使哲学家成为“看见真理的王者”,以智慧实现城邦至善。这一路径虽具理想主义色彩,但其对教育筛选、德性培养与政治智慧的辩证思考,深刻影响了后世精英教育理论。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作者授权首发,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昆仑策研究院】微信公众号 遵循国家宪法和法律,秉持对国家、对社会、对公众负责,讲真话、讲实话的信条,追崇研究价值的客观性、公正性,旨在聚贤才、集民智、析实情、献明策,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欢迎您积极参与和投稿。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