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舆：从推特封禁内地爱国账号和默许机器人操纵舆论反华看美国“言论自由”的底色

 

       正如许多人都知道的，两个月来，港独分子与西方反华势力勾结起来，在香港制造了大规模的非法示威活动，期间暴徒大肆打砸行凶，暴力袭警，严重破坏了香港的社会秩序，干扰了居民的正常生活。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爱国青年、“饭圈女孩”等自发组织“帝吧出征”活动，集中攻入推特等国外社交平台，揭露港毒分子在香港的暴行，支持香港警察的抗暴行动，声援世界各地中国留学生的爱国热情。然而，这些爱国账号却被推特迅速封禁。

一、推特大规模关闭内地账号，理由令人喷饭

据有关报道，本周一（8月19日），美国的社交媒体巨头推特和Facebook发布声明，关闭了近千个揭露香港极端分子暴行的内地账号，而被波及的账号总数可能达到29万个。至于这些账号为什么被封、被波及，推特和Facebook给出了两点理由：

一是大量发布涉港假新闻，蛊惑人心；二是官方主导，被中国政府操纵。

其实这两条理由，是没有一条能够站得住脚的，反过来却进一步表明中国公知和美国政客一贯宣扬的所谓美国的言论自由是何其可笑。

关于所谓发布涉港假新闻的证据，已经被很多媒体和网友批驳得体无完肤了，看看那些被封的账号发布过究竟那些信息，真相也就大白了，一些因发布所谓涉港“假新闻”而被封的账号，无非曾经发过一些揭露暴徒行径、反对暴徒暴行、支持港警执法的信息：

 

 

 

揭露港独分子暴行的信息被推特诬白为黑，判为“假新闻”

这些所谓的“假新闻”，在我们眼里铿锵有力，让他们看了噤若寒蝉。即便无法得知全部被封账号的信息，仅看这些例子也足以窥一斑而知全豹。如果这些揭露暴徒行径、反对暴徒暴行、支持港警执法的信息“企图在香港播下政治不和的种子”、“扰乱香港政治秩序”，那就说明在推特和Facebook看来，代表正义的是两个月来不断破坏香港社会秩序，冲击立法会、泼污国徽、损坏国旗、在街头频繁行凶伤人袭警的暴徒，而站在他们对立面上的拥护祖国统一、爱好和平稳定的人们，以及维护香港秩序的警察反而是在香港制造政治不和、“扰乱香港政治秩序”的罪人。

可是在这些拥护祖国统一和支持港警平暴的账号被以“假新闻”的罪名封禁时，另外一批真正断章取义、凭空捏造，甚至煽动仇恨的假新闻却堂而皇之地大行其道。据网友披露，在《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因支持港警被暴徒围殴而掀起国内爱国群众的义愤之后，在推特等国外社交平台上却很快出现了污蔑付国豪为“福建帮”、“蓝衫队”、“国安部四局”成员这样的虚假信息：

 

 

 

 

被暴徒围殴的《环球时报》记者付国豪被污蔑为“福建帮”、“蓝衫队”、“国安部四局”成员

而在此之前，类似下面这样断章取义、造谣生事的信息更是层出不穷：

 

抓拍照片污蔑“黑警打人”

 

诡异的“示威女眼睛被射瞎”事件出来后，这些暴乱分子扬言要让港警“还眼还眼”

试问，这些指鹿为马、赤裸裸地煽动仇警情绪的信息难道不是真正的假新闻吗？为何这种信息能够在推特上横行霸道不受任何干预，而爱国群众表达正当情感就要被封禁？如此颠倒黑白，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大美利坚灯塔国的所谓“言论自由”又在哪里呢？

至于第二个罪名，“中国官方主导”、中国政府操纵的协调一致的行动，就更是让人忍俊不禁。“帝吧出征”只不过是爱国青年看不惯港独分子的暴行以及西方媒体在涉港问题上的歪曲报道，而自发组织起来的行动，这是他们作为新一代青年人的爱国主义的表现。然而这种行为却被扣上了一个“有官方背景”的帽子，导致他们被大规模封号。然而，推特可能忘记了，那些“官方主导”操控推特舆论的，非但不是中国，而正是美国自己。贼喊捉贼的套路，有可能被扒得底裤都没了，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扒下这条底裤的，却正是西方人自己。

二、贼喊捉贼的推特上存在大量自动化机器人进行反华宣传

当推特在大量封杀中国爱国账号之时，却在故意放纵仇共反华的势力大量使用机器人账号来进行批量的反华宣传。

Gillian Bolsover 和Philip Howard的研究论文，于2018年5月发表于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 Society（《信息，交流与社会》）上，原标题为Chinese computational propaganda: automation, algorithms and the manipulation of information about Chinese politics on Twitter and Weibo（中国的计算宣传：自动化，算法和Twitter和微博上有关中国政治信息的操纵）。让我们来看一下这篇论文的摘要：

【“调查结果基于对微博上官方政治信息帖的150万条评论以及使用与中国和中国政治相关的标签的110万条帖子的分析。与之前的研究一致，在微博上发现自动化的证据很少。相比之下，在Twitter上发现了大量的自动化。然而，与预期和之前的新闻报道相反，在Twitter上没有发现亲中国自动化的证据。推特上的自动化与反华的国家观点相关联，并以简体中文发布，可能针对的是海外华人和大陆用户，他们“翻墙”进入被封锁的平台。这些用户来Twitter寻求更多样化的信息和在线公共领域，但他们找到了一个信息环境，其中少数反华的国家声音试图利用自动化来主导话语。”】

把这段话翻译概括一下，就是下面这位网友总结的：

 

抓住两个关键词：自动化机器人，反华。从这两个关键词出发，这两位作者将带我们逐步解开推特反华舆论的秘密。我们平日里在涉及流量明星，以及重大舆论事件中，经常可以看到一个词：水军，它用来表示一群在网络中针对特定内容发布特定信息的、被雇佣的网络写手。众所周知，甭管是谁雇的，在微博上这样的水军有很多。但是这两位作者告诉我们，在推特上这样的水军更多，不同的地方在于它们是系统生成的自动化机器人，而且专门发布有关中国政府的负面信息。这也就是说，推特利用自动化机器人大量发布反华舆论，且用简体字面向中国内地传播。

让我们来看一看文章是怎么描述关于推特反华舆论的。

作者列了一个与中国政治、社会、文化有关的主题标签清单，根据这个清单收集了2017年2月21日至4月8日期间使用其中任意一个标签发布的所有推文，最终数据集包含了来自254132个账号的1177758条推文。主题标签清单如下：

 

在对这个庞大的数据库进行了分析之后，作者写道：

【“有关中国和Twitter上的中国政治的信息由少数声音主导。超过一半的推文是由在数据收集期间发布超过100次的用户制作的，42%的帖子是由发布超过300次的用户发布的。 数据集中几乎有30%的推文来自前100位发布量最高的用户。”】

也就是说，作者认为，在推特上的涉华信息是由少数用户主导、在比较集中的情况下发布的。其后作者使用了BotOrNot等几种数据分析方法对数据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发现这些账号中存在着大量的自动化机器人：

【“根据上述指标检查和评估每个前100名最高发布用户的个人资料。根据这项检查，在分析时未被暂停的100个账号（n = 82）中的每一个都被视为自动账号，这些账号发布的内容类型根据源自的方案编码。”】

同时，作者还写道：

【“在这100个用户中找不到发布亲中国内容的账号；然而，这些账号中有一半发布了反华的内容。”】

作者发现，在某些历史事件上，这个群体的一组账号中存在着大量以“民主”“人权”等词汇作为主体标签的推文，而且全部是简体中文，且全部为机器人。

【“这22个账号中每一个平均每天在一个受监控的主题标签中发布了118条推文，这些账号全部使用twittbot.net，其100%的在线活动通过此自动化服务进行。”】

另外，作者还指出，有一些已经逃往国外的反华分子在发布推文后，会有自动化机器人加以转发传播：

【“该组中的账号均发布原始内容并转发。所有的转发最初都是由吴ren华（@wurenhua）发布的，他是19x9年运动的领导人，在抗议活动后逃往美国。@wurenhua的两个原始帖子都有19x9年支持min主运动的图片。这些机器人转发了吴ren华的帖子，增加了共同的标签，以增加他们的传播。”】

不仅如此，作者还写道：

【“这些机器人还经常用普通话发布“世界人权宣言”的链接。所有这些推文都是使用“#China”和“#人权”标签发布的；这意味着，“#人权”标签是由这些机器人特别主导的。在数据收集期间，该组中的11个账号使用“#人权”标签发布了超过1000次，其中一个海报发布了98次。在数据收集期间使用“#人权”标签的推文中有近90%是由这11个账号发布的。图3显示了此表单的一些示例帖子，并演示了这些帖子的重复性，公式性和频繁性。”】

下面就是文中所说的“图3”：

 

从这张示例截图可以看出，同一条帖子被这个顶着个动漫美女头像而网名却极其反动的账号，在11分钟内连续发布了三次，每一次间隔5分钟左右，显然是已经编程好了的自动化机器人的机械行为。这也说明，这样的账号在推特上是数不胜数的。它们作为没有任何情感和认知的自动化机器人，在被反华分子编程控制之后，便日复一日不知疲倦地转发着这些反共反华的帖子，以增加己方的声势，看起来好像有点“把我们的人搞得多多的”的意思，实际上早就被人一眼识破，终究不过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此外，作者还指出：

【“旨在传播攻击或与中国国家传播的信息相反信息的自动和虚假账号在Twitter上的中文信息中是突出的。实际上，这两个群体（指集中发布关于19x9和泛亚这两个话题的群体）并不是唯一在推特上宣传反华观点的虚假账号。”

……

“该分析还发现了其他反华机器人（如亲维吾尔族和亲香港du立的机器人）用简体中文、日文和英文发布推文的证据。仅对与西z和佛教有关的标签进行限制分析，发现没有证据表明机器人在2014年传播了媒体报道的亲华的观点。相反，有证据表明自动化用于宣传西z流亡政府的信息并传播关于对藏族人镇压的信息，主要是用英语。这一分析表明中国政府没有利用自动化来影响Twitter上的话语。”】

最后，作者总结道：

【“在Twitter上（与那些关于中国国家利用相关机器人活动的媒体报道相反），反华组织正在使用自动化来操纵有关中国和中国政治的信息。”】

现在根据这两位作者的论文，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在推特上有人编程技术，创造出大量的自动化机器人冒充推特用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发布大量用简体字书写的反华帖子。由于这些账号是自动化机器人，所以它们的发帖呈现出有组织性和规律性，可以确定在这背后有某种势力的操纵。

三、美国用现实行动教育我们，科技武装到牙齿的意识形态舆论战争正在进行时

如上我们可以看出，作为美国社交媒体的巨头，推特一直在某种势力的操纵下不遗余力地发布反华推文，甚至默许反华势力利用自动化机器人通过反复、海量推送来扩大影响。而在反华帖子大量占据推特平台、给用户造成宣传冲击的同时，那些揭露香港暴徒恶行、爱国撑警的账号却被以“官方宣传假新闻”的罪名封禁，如果没有对意识形态的强烈重视，如果没有某种势力的指使，很难相信推特会自主做出这种事。这些反华反共的帖子使用各种主题标签对中国政府和中国共产党进行赤裸裸的攻击，而这些爱国账号却恶意封禁，你要说这是“官方主导”“假新闻”这样的道德问题，我看这根本就是立场问题。

以前我们频繁提到一句话——资本控制舆论，现在看来，这种现象在美国体现得更加赤裸，只不过控制舆论的不只是资本，可能还有美国情报等部门的介入。对华态度就是一块试金石，在这里反共反华是最高的“政治正确”，顺他的昌，逆他的亡。推特用自己的行为又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课，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境外媒体，什么是推特的言论自由？这次封号事件已经让我们看清了这一点。到这里不得不说，老人家当年的论断依然非常准：

【“在阶级消灭之前，不管通讯社或报纸的新闻，都有阶级性。资产阶级所说的“新闻自由”是骗人的，完全客观的报道是没有的。”

——毛泽东《同新闻出版界代表的谈话》（一九五七年三月十日）】